<h3><strong>來源:歷史果</strong><br><br></h3><h3>她是共和國最美的花旦。</h3><br><h3>周總理曾經說:</h3><br><h3>三天不喝茶,不能不看她。</h3><br><h3>年少被拐入津,</h3><br><h3>一曲《劉巧兒》讓她紅遍大江南北,</h3><br><h3>她美若天仙,被比自己大60歲的齊白石收為義女。</h3><br><h3>她學藝刻苦,拜梅蘭芳為師,終成大器。</h3><br><h3>她在“文革”時被打的半身癱瘓,卻拾藝不輟。</h3><br><h3>她是美人淑女,更是新派藝術家。</h3><br><h3>所有的頭銜都不能掩蓋她杰出的藝術才華,</h3><br><h3>她是——新鳳霞</h3><br><h3></h3> <h3><strong>新鳳霞劇照</strong><br><br></h3><h3>新鳳霞原名楊淑敏,祖籍江蘇,生于蘇州,被人販販賣入津。6歲學京劇,13歲習評劇,15歲脫穎而出,她在《劉巧兒》《花為媒》《楊三姐》等名劇中的傳神表演,被世人譽為“評劇女王”。</h3><br><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劉巧兒》</strong><br><br></h3><h3>“評劇女王”是新鳳霞最廣為人知的頭銜,事實上,她還是著名作家吳祖光的結發妻子,梅蘭芳的徒弟,還因“生的好看”被齊白石收為義女,學習國畫。</h3><br><h3>這個女人究竟有多美?且讓時光倒流60年...</h3><br><h3><strong>新鳳霞和吳祖光</strong></h3><br><h3><strong>才子佳人的曠世奇緣</strong><br data-filtered="filtered"><br></h3><br><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新鳳霞和吳祖光</strong><br><br></h3><h3>新中國成立初期,新鳳霞創作了一大批歌頌新時代的評劇,《劉巧兒》是新鳳霞青年時期主演的一出在全國產生重大影響的劇目,新中國時期無人不知新鳳霞。</h3><br><h3>那年,吳祖光從香港回來。老舍介紹他和新鳳霞認識。表面上看,兩個人十分不般配,吳祖光出身于詩書世家,而新鳳霞出身貧民,她的父親是賣糖葫蘆的,母親不識字,她要靠唱戲養活一大家人。</h3><br><h3></h3> <h3><strong>新鳳霞和吳祖光<br><br></strong></h3><h3>然而,喜歡聽戲的吳祖光第一次見到新鳳霞就對她有好感,后來,還專程給她做過一次采訪。他欣賞她甜脆的嗓音,在舞臺上表演時的脫俗扮相。那時,吳祖光并不知道,在他們見面前,新鳳霞已久聞他的大名了。</h3><br><h3></h3> <h3>她演過他寫的《風雪夜歸人》,十分仰慕他的才華。新鳳霞心里想嫁的男人,就是吳祖光這樣的。面對外界的壓力,她說:“評劇是我的生命,吳祖光是支撐我生命的靈魂,不能兩全,我寧要祖光”。</h3><br><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新鳳霞與兒子吳歡</strong><br><br></h3><h3>于是,他們先結婚后戀愛,他教她認字、讀書。她則幫他洗衣,連早晨的牙膏都為他擠好。</h3><br><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吳祖光</strong><br><br></h3><h3>但恩愛幸福的日子還沒過夠,動蕩的局勢便將他們卷入波瀾。吳祖光在被打成右派,去了北大荒之后,新鳳霞則搬進了集體宿舍。</h3><br><h3>文化部的一位領導把她招去時,說只要她同丈夫離婚,就可繼續她正值巔峰的演藝事業。她卻說:“王寶釧等薛平貴等了十八載,那么我可以等祖光二十八載!”</h3><br><h3></h3> <h3><strong>新鳳霞劇照<br><br></strong></h3><h3>就是這樣一句話,新鳳霞成了評劇院內定的右派。她白天挨批斗,晚上唱戲,從舞臺上下來,就要去刷馬桶。<br></h3><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新鳳霞評劇電影《花為媒》</strong><br><br></h3><h3>好容易等了三年,把吳祖光從北大荒等回來,還沒有喘息的機會,接著的“文革”,又擾亂了他們平靜的生活。吳祖光再次被揪了出來,新鳳霞也一起受到牽連。在被痛打批斗中,她半身癱瘓,再也不能登臺唱戲。</h3><br><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文革”中新鳳霞在勞改</strong><br><br></h3><h3>當所有風云散盡,迎接他們的是已衰老的容顏,和她殘疾的身體。在吳祖光眼中,她依然是最美麗的女人。</h3><br><h3>面對不能再上舞臺的事實,她很長時間不適應,也暗自哭泣。他卻說:不許哭!他知道哭泣解決不了問題,他要為她重新設計人生。</h3><br><h3></h3> <h3>他鼓勵她繪畫,在他的幫助下,新鳳霞終于重拾生活的樂趣。在丈夫給她的書房里,二十多年,她完成了幾千幅花鳥畫和十幾本回憶錄。</h3><br><h3></h3> <h3>新鳳霞作品<br><br></h3><h3>他習慣了與她相伴的日子,習慣了他們在各自的書房里快樂地忙碌。可有一天,她突然病故,吳祖光他一度失去所有靈感,五年后的同月,他也追隨她而去。</h3><br><h3></h3> <h3>他們用一生的忠誠,忠于彼此,不離不棄。他們用不求回報的付出,成全了一場絕世的愛戀。</h3></br><h3>齊白石:“她生得好看,我就要看!”</h3></br><h3><strong> <h3><strong>年輕時的新鳳霞</strong><br><br></h3><h3>新鳳霞早年常在家剪裁戲服,刺繡、畫花樣,有些繪畫的基本功,這為她學畫打下了很好的基礎。</h3><br><h3>一次,吳祖光宴請梅蘭芳、齊白石、郁風等朋友來家里吃晚飯。齊白石看見鳳霞便目不轉晴地被吸引住了。旁邊的人推了他一下說:“不要老看著人家,不好……”</h3><br><h3></h3> <h3><strong>年輕時的新鳳霞</strong><br><br></h3><h3>齊白石生氣地說:“她生得好看,我就要看!”鳳霞走到面前說:“齊老您看吧。我是唱戲的,不怕看。”滿屋子人全笑了起來。郁風站起來說:“齊老喜歡鳳霞,就收她做干女兒吧。”新鳳霞立即跪在地下叫“干爹。”齊白石高興地收了這個干女兒。</h3><br><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新鳳霞《好春光》</strong><br><br></h3><h3>齊白石教新鳳霞畫畫“很偏心”,幾個學生同在他家時,他常常要其他人回去獨留下鳳霞教她一人,并且常常叫他最信任的裱畫工人陪她同去。</h3><br><h3>吳祖光的父親吳景淵擅詩文書畫,在齊白石和公公的指點下,新鳳霞漸漸對繪畫有所精通。</h3><br><h3></h3> <h3><strong>齊白石與新鳳霞</strong><br><br></h3><h3>由于毛筆字缺少功夫,新鳳霞的每幅畫要吳祖光寫字才能成為一幅完整的作品。她對吳祖光說:“干爹說的,我畫畫,你題字。夫妻畫難得:霞光萬道,瑞氣千條。”</h3><br><h3></h3> <h3>新鳳霞因殘疾告別舞臺后,常潑墨作畫,加之得到齊白石親傳,她的國畫別具一格,作品同她的演唱藝術一樣樸實無華、清新淡雅。</h3></br><h3> <h3><strong>新鳳霞和吳歡同作的《行書七言詩,秋菊草蟲》</strong></h3><br><h3>中國嘉德曾上拍一件吳祖光、新鳳霞和吳歡同作的《行書七言詩,秋菊草蟲》,上有新鳳霞的畫,吳祖光題字以及吳歡的七言詩。畫中題識:</h3><br><h3>“菊色三秋好,清香一室聞。新鳳霞先母大人遺墨秋菊。余補蜻蜓草蟲,乃得白石翁真傳也。己丑,吳歡并識北京昌平寓中。”</h3><br><h3></h3> <h3>新鳳霞作品<br></br></h3></br><h3> <h3><strong>新鳳霞與吳祖光合作的“夫妻畫”</strong><br><br></h3><h3>1957年9月16日,齊白石因病逝世。當時,反右運動如火如荼,新鳳霞和吳祖光都沒能去與齊白石告別,更沒能去給齊白石送葬。</h3><br><h3><strong>新鳳霞的書畫作品<br><br></strong></h3><br><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新鳳霞繪畫藝術<br></strong></h3><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吳祖光新鳳霞 牡丹圖立軸設色紙本<br></strong></h3><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新鳳霞作品</strong></h3><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新鳳霞繪畫藝術<br></strong></h3><h3><strong></strong></h3> <h3><strong>新鳳霞 吳祖光 花鳥 六屏</strong></h3><br><h3>學藝刻苦,拜師梅蘭芳</h3><br><h3></h3> <h3>新鳳霞拜師梅蘭芳</h3><br><h3>1953年秋天,梅蘭芳在天津中國大戲院演出的時候,吳祖光為拍梅蘭芳舞臺藝術電影片趕至天津,新鳳霞也跟隨先生吳祖光來天津看戲學習,就借此機會拜梅蘭芳為師。</h3><br><h3></h3> <h3>拜師儀式在天津“登瀛樓”飯莊舉行,師徒合影之后,大家舉杯暢飲。在座的有戲劇家田漢、張庚等人。梅先生風趣地說:“我每次收學生都是學生請客,這次收新鳳霞我自己請客。”</h3><br><h3></h3> <h3><strong>新鳳霞、閻立品與師父梅蘭芳</strong><br><br></h3><h3>梅蘭芳對新鳳霞這樣一位年輕的地方戲演員從不輕視,他和梅夫人經常觀看新鳳霞的演出,特別是新鳳霞上演《鳳還巢》時,他是場場必到,之后打電話給新鳳霞,主動約她抽時間說戲,對新鳳霞一個眼神、一個指法,都是耐心地指點。</h3><br><h3></h3> <h3><strong>1956年春晚新鳳霞表演評劇《劉巧兒》</strong><br><br></h3><h3>在“拜壽偷看”一場,梅蘭芳給她講了表露內心獨白的動作,如含羞、斜視、偷看、點窗紙、退步、側身等,這些沒有語言的動作,都由梅蘭芳親自做了示范,新鳳霞非常感動。</h3><br><h3></h3> <h3>新鳳霞《鳳還巢》<br><br></h3><h3>新鳳霞在運用水袖上,向梅蘭芳學到的是“美中有意”——一個好演員,在舞臺上從不亂舞水袖,講究水袖出即必美,而美中要有含意。直至今日,凡演新派《鳳還巢》的,特別是新鳳霞的一些弟子們,都在運用師父的這套水袖功。</h3><br><h3></h3><br><h3>新鳳霞評劇《花為媒》選段(請在wifi環境下觀看)</h3><br><h3></h3> <h3>新鳳霞在十年動亂時因慘遭迫害而留下殘疾以至無法再登上心儀的舞臺,她晚年堅持寫作,著有《少年時》《新鳳霞說戲》等。1998年,一代佳人就此仙逝,享年71歲。</h3><br><h3>有人說她生錯了年代,而正是那個年代,造就了她跌宕起伏的一生,成就了她圓滿的愛情,輝煌的事業,哪怕遭受迫害也筆耕不輟的精神,對于新鳳霞來說,人間這一遭,不枉走!</h3><br><h3></h3> <h3><font color="#010101"><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_AvK-AGlYX8nW6aUN9uKZw" >查看原文</a> 原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著作權歸作者所有</font></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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