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最近幾天,在各類媒體上鋪天蓋地的都談論起父親這個話題了,自己也做了三十多年的父親,可到最近才知道有個父親節了。</p><p class="ql-block">自從老房子拆遷分開過后,每當星期天或節假日至少抽一天時間,回去父母家,一起到外面游玩、或者與他們一起吃飯,聊聊天,可是如今……。</p><p class="ql-block">時間一晃,父親走了已整整10年了,有時白晝想起或在夜間也常夢到,可從未也寫點回憶來記錄下。想著,盡管他也只是一個平頭百姓,但他的一生畢竟也經歷過一些坎坷。然而,他從年輕直至垂暮之年始終有個愛好,那就是拍照~如今稱謂攝影也罷,陪伴了他的一生。</p><p class="ql-block">縱使不論他心情、狀態好與不好,但只要每當他舉起相機,醞釀構圖、立意,按動快門霎那間,思緒就會完全沉浸在其中之快樂中,什么孤寂、憂慮、煩惱都會煙消云外,棄之腦后!</p> <p class="ql-block">說起父親先要談起我的祖父,我祖父祖籍就是蘇州,家住閶門附近(我父親面上的堂兄弟妹也都住在閶門一帶,隨著父親不在了堂叔伯父輩等親戚也就慢慢的失去了聯系)。</p><p class="ql-block">祖父是個在蘇州以懸壺濟世的中醫為業的郎中,<span style="font-size: 18px;">出診看病也都是黃包車進出,雖</span>不算過于富庶人家,卻也稱得上是個小康殷實之家。可就是在1921年父親出生后,僅4年,祖父就過逝了。家道一下子中落了下來。所以我從生下來就知道有個裹著小腳的奶奶,直到86歲那年,在蘇州二院我就坐在病床邊為她老送終,卻一直是沒有爺爺的。</p><p class="ql-block">我隱約記得印象中,大概是6-7歲時,曾在一個雨量中等的雨天,天氣很濕冷。我們父子倆各自穿著雨鞋、撐著傘??,父親帶我到虎丘后山,一路上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泥濘的小路,走到一個已經沒有了大門,地上也很是平坦,四周荒蕪,雜草叢生,背后有著四周磚砌而成、凸起的像小丘一樣的墳墓。現在回想起來,前面有一間約大概100多平米的小屋,屋前走廊腳下石板砌成,縫隙中長滿青苔野草,房前有個圍墻大石塊砌成的院子。我倆就站在這空曠的屋子內,父親指著屋后對我說:“家族里已過逝的長輩都在那里。”那時虎丘后山是個沒人去的地方,都處墳墓。不像現在,此地已經開發成了供人們旅游的風景區了。</p><p class="ql-block">因此,早在14歲時父親就已經在一個雜貨店去做學徒,擔負起減輕家庭生活的重任,練就了他做事麻利、干練。讀書,也僅僅在私塾里讀完類似小學的課程。后來通過自學居然就能勝任在一個布行里做賬房,也就是在那里時與在錢莊工作的母親相戀,結合。</p> <p class="ql-block">剛解放時,就職于上海中百公司成為機關的一個職員,按現在的話來講,一個既沒有學歷也沒有背景的草根,也算是混成一個白領了,??經過努力到了二十多歲,盡管也沒有太多的經濟實力,但是自行車??,還有那只折疊式照相機已成為了他不可或缺的工具。他沒從事有關這項職業,卻因這愛好,讓攝影伴隨了他接下來的一生。</p> <p class="ql-block">這是父母親的訂婚照片。(據母親講,那時的訂婚比結婚更為講究。所以,我家僅存的,是一張由絹花為底的、上面有證婚人簽字的訂婚證書,可就是從來都有沒見過他們的結婚證)只可惜,曾經見過的那唯一的一張原來夾在相冊里,母親頭上帶著絲綢的花冠、披著婚紗的訂婚現場照片,不知什么時候弄丟了。</p> <p class="ql-block">由于他的攝影這一愛好,他會常常獨自一人或與家人外出旅行時,背著相機,腳架四處拍照留影,遺憾的是在文革時,那些許多穿了西裝,長袍或者母親穿著旗袍的大部分照片都被我們在那個腦子被弄得渾渾噩噩文革年代,當做“四舊”處理掉了。</p><p class="ql-block">也許現在年輕人不可理解,但當時只要看見長袍、西裝、旗袍的照片,包括一部分的字畫、瓷器、景泰藍容器,現在都能算是古董的物品,都當做“四舊”,認為是封、資、修的東西,一概處理掉了。</p> <p class="ql-block">如今只是留下了極少幾張,這張是為母親在滄浪亭隔壁,也就是現在的嚴文粱大師油畫展的走廊上的留影。</p> <p class="ql-block">除了父親自己給大家拍照,同樣還熱衷于帶領我們去照相館拍全家福,有陣子幾乎每年都要去拍。</p> <p class="ql-block">在我們家,最不上鏡的人就是自己了,當攝影室極強燈光照到臉上,攝影師對著我們叫到“來個微笑”,我的面部肌肉就頓時開始扭曲、尷尬。所以,但凡拍集體照,為了不影響別人,干脆就不笑還算過的去。</p><p class="ql-block">這個習慣,我幾乎一直延續到了現在!</p> <p class="ql-block">父母親不用介紹了,左二姐,中間大姐,右面是本人。</p> <p class="ql-block">白襯衫搭上這種吊帶褲子,按照現在的話來講當時也許是種時尚吧。</p><p class="ql-block">用當時的相機在樹蔭下拍攝,我覺得這張片子拍的真是有趣,兩個眼睛拍的如同大熊貓似的??。</p><p class="ql-block">不過如果你細致斟酌一下,或許還成了另一種效果,就像帶了付墨鏡似的,也有點意思。</p> <p class="ql-block">這張還是在當時在草橋頭的蘇州公園(我們叫大公園)的留影。那是個陰冷的冬天,氣溫很低,周圍十分荒蕪。可他就是喜歡那種幽靜、居然會獨自穿著那件冬天經常穿的雪花泥大衣,跑到那里去喝茶。</p><p class="ql-block">當時與現在的大公園簡直是大相徑庭,如今那里到處樹木郁郁蔥蔥,中間荷花池塘到了夏天,長滿了荷花、蓮花。</p> <p class="ql-block">這是對面拍過來的景色(他為母親和阿姨拍攝的)這個名為“明德亭”的亭子間如今尤在,經過整修,早已是不像當時那樣的破敗不堪,最近一次我去時,里面正有人在此唱歌,吹鳴奏曲,吹拉彈唱,好不熱鬧。</p> <p class="ql-block">他拍照片不是那種人云亦云,熱衷于拍攝那些寫著最典型景點名稱作為背景,而是覺得有了感覺就拍,這點倒和我也有同感。因為,就我看來攝影與拍照最大的區別,就是一種藝術創作,而不僅是復現。如果都拍成一模一樣,那就不是自己的作品了,盡管或許成不了大作,可畢竟是按著自己思路拍攝的片子。</p><p class="ql-block">我想觀者或許也有同感吧!</p> <h3>這是在蘇州天平山所攝</h3> <p class="ql-block">這是在常熟興福寺后山所拍,常熟我去過許多次,但也是最近才去過,走到后山才能看到密密扎扎、像這樣的樹林。不過如今,這里面都已被圍欄圍了起來,如果沒有里面熟人帶路,是進不去了。</p> <h3>獅子林的這張由于保存太差,只有老蘇州或許還能依稀看出,這是獅子林進去不遠的一個室外小景。</h3><h3>他坐的一個形似獅子的假山石,是由石灰巖遭到長時間侵蝕而成的太湖石。一直到現在去看,似乎也沒有任何變化地還坐落在那里。</h3> <p>這張虎丘塔其實遠在40年代之前就已經傾斜,可由于一直處在戰亂年代,當時那個腐敗的所謂“國民政府”,忙于打內戰。既沒有技術也沒功夫和經濟實力來進行修繕。從斑駁模糊的影子,依稀還稍能看出他的外形。然而,如今虎丘塔盡管仍然傾斜,但已經由蘇州地方政府經過數次修繕加固。為了保持它原來的風貌特色,經過專家們的科學論證,以強化地基為主 、塔體糾偏為輔 ,沒有將它校準拉直,別看它仍然傾斜著,但其穩定性已是不容置疑,如今甚至被外界稱謂:東方的“比薩斜塔”。</p><p>本來我也曾想過,放幾張與本篇中同樣景點的最近拍的彩色照片,后來覺得這樣缺乏了那種滄傷的時代感覺,有點畫蛇添足就取消了這念頭!</p> <p class="ql-block">小時候從他那里獲知一些簡單的拍照知識,拍照的一些參數:如何調光圈、快門速度、目測距離等。如果獨自外出拍照,需帶上三腳架對好焦距自拍就行。盡管我都沒有看見他的相機上安裝濾鏡,可他曾對我說過,裝了濾鏡后會使天上的云彩更加有層次感,現在看來,他當時的拍照技術已經研究到了一個攝影的層次了。而不像現在有的人,手持價值幾萬的高檔相機,卻調到全自動擋上當傻瓜機拍。逆光時,臉部全黑,至于拍攝夜景用自動閃光,拍出臉部全白的照片來。</p><p class="ql-block">在他的潛移默化下,自己也喜歡上了拍照。年輕時,拍了照后自己買了顯影、定影粉用清水按比例化開后,放在不同的碗里,為了防止曝光,先在兩層被窩內把膠卷從膠卷盒內取出,然后在暗紅色的燈光下自己沖、洗、印照片,最后貼在洗干凈的玻璃上,這樣可以上光、晾干、自然脫落。</p><p class="ql-block">后來,當獲知同事家有一相片放大機后如獲至寶,一旦我們一起出游,回來后就趕到同事家,一同連夜沖洗相片,忙到深夜回家。</p> <h3>白襯衫是他襯衫中的唯一選擇,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就從沒有見過他穿過其他顏色的襯衫。也許他認為,黑白兩種顏色是百搭,任何時候和場合都能適用的緣故吧。</h3> <p>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母親年輕時也喜愛拍照留影,不過她是被攝者。除了和父親一起出去拍照,有時還會與她的一些小姊妹一起到照相館拍照,也許是因為父親可以給她拍外景,還有就是她的一個小姊妹在照相館工作,就是照片中右一,當時在觀前街后面太監弄拐角處,一個叫美琪的照相館工作,擔任拍照、著色修圖的(不過那時沒有軟件,全靠美術真功夫,色彩都是用筆在原片上勾畫出來,像上圖彩色片一樣),她原來就一直住在我們隔壁,跟我也很熟。其中第一排“左一”就是母親大人,最后面中間那位,與母親走的最近,自52年進銀行工作到退休一直是同事,又是閨蜜,而且她的姐夫與我的外公,也是至交的緣故吧。</p><p>看著照片上的這些人家境似乎都不錯,可是聽媽講,她們各自都有工作,自謀生路,并沒在家里吃閑飯!</p> <h3> 當時我母親以及她的一些朋友的外景拍攝,許多照片都是出自父親之手。<br></h3> <p class="ql-block">父親與生俱來就愛好美工,左鄰右舍,凡是需要寫毛筆字的都找他,文革時,在大街上到處都能看到標語,我們家附近墻上的那些仿宋體,黑體字標語都是出自他手。且不用打底,站在木梯上直接手持10多公分寬的排筆、蘸上油漆、一揮兒就,不論是仿宋體或者黑體字。那時我只有8-9歲,只能拎著小油漆桶站在下面做幫手,抬頭望去,不光是他1.75m的個頭,他那種揮毫就墨的形象,更是顯得高大,心里暗暗佩服的緊。</p><p class="ql-block">后來當自己74年高中畢業后,一直在家里待業,沒事時,在看書的同時也曾臨慕書中的插畫頁,其中有些是外國名著《茶花女》、《悲慘世界》等。當時,我把自己買的幾本世界名作書籍,直接用自己臨摹下來的其中插畫,用作包書皮。被父親看到后,覺得有點意思,理應學得一技之長,或許對今后的工作會有所幫助,建議我去跟他的一個朋友、一個畫人物肖像畫的姓周的店主(就在觀前街,承德里路口的他的一位朋友)去學畫做學徒,當時自己覺得,那家店多數畫的都是遺像,說什么也不愿意。</p><p class="ql-block">現在看來,他的當時的想法是正確的,那種畫像就是素描的基礎,對后學其他類別畫打好基礎。</p><p class="ql-block">父親當時對我更多的是教育和指責,當我走向社會后,才發現那些曾經“聽不進去”的話,其實說的都是“實在話”。</p> <p class="ql-block">在他愛好的影響下,我對這些也有點興趣,在市一中,我們紅樓教室前的一排可貼墻報用毛筆畫的大字報刊頭,有些就是我畫的。不過那時有的買九宮格的塑料卡片放置在刊頭畫冊上,然后自己用鉛筆在大幅紙上打腹稿,在用毛筆畫上去。打分配工作進入工廠后,由于自己在學校一直畫黑板報以及學校當時的報欄,所以也兼職了廠里工會這方面的工作。之后又經推薦,局里辦的一個美訓班,先學習了一個階段的靜物素描,水粉、水彩后。然后組織到外景去采風寫生,浙江瑤琳、富春江、嚴子陵釣魚臺,還有太湖東山雕刻大樓,席家花園、東山紫金庵等地采風寫生,但所畫的作品都遺失了,現在還是覺得挺是可惜的。</p><p class="ql-block">不過由于一直忙于學習,對此也沒有多大建樹,倒是我姐,傳承了他的愛好,在工廠學的就是玉石雕刻,經過學習素描,臨慕古代仕女畫、芥子圖譜,她雕刻的作品都是自己設計,自己雕刻,多次獲獎。其中完成的作品中最成功的《珊瑚釋迦牟尼》跟《降龍天子》獲全國工藝創新作品一等獎,《紅樓夢組雕》入選中國當代女雕刻家作品選。</p><p class="ql-block">在80年代在蘇幫玉雕也曾占有一席之地,如今她帶的徒弟已經成為中國玉雕大師了。</p><p class="ql-block">大姐似乎有點繼任母親銀行里會計的工作,母親雖在銀行??里做過各種工作,但做的最多的還是屬于會計部一類的工作。</p><p class="ql-block">而我本人,做了一輩子的技術工作,攝影、美工與所從事的正業工作毫無關系,最多是應公司人事部之邀參加管理層年會組委會的一些活動,拍攝一些現場拓展活動,或者自己公司的春晚。</p><p class="ql-block">然而,看來,攝影也變成了自己丟不下的終身愛好了。</p> <p class="ql-block">這張片子,面部表情似乎還很得意,這手勢像是正在調節相機參數了。看景點是在獅子林假山群石上的其中一個平臺拍的,相信去過獅子林的人一看就會想起那個景點,假山底下背后就是一小飛虹式的拱形小橋。</p><p class="ql-block">背后的房子就是名為:“揖峰指柏軒”的一個大廳。</p> <p class="ql-block">父親參加工作后就用過許多種相機??,有折疊式、方鏡頭的……。到最后也曾用過類似于卡片自動卷片的相機,那時一卷135mm膠卷要40元,且只能拍36張。但是,他做事一向嚴謹、細致,他安裝好的膠卷總能多拍幾張。所以他給我們拍照經常會是拍到38張左右,不像我旅行結婚時,去了廣州,桂林、深圳,拍了三卷膠卷,有一卷由于沒有將膠卷卡緊齒輪,整卷膠卷只拍了幾張,沖印時全被曝光了,浪費了一卷膠卷不說,且廣州所攝照片都變成一卷白紙。</p><p class="ql-block">三十多年過去了到現在每逢講起此事,妻子總是怪我,我也是懊惱不已。</p> <p class="ql-block">我們父子倆有著共同的愛好,攝影、美工,然而我們生長在不同的年代。如今的數碼單反他卻沒有機會玩過,人工智能手機拍照更是連想都沒想到過。當時,在他還在用他的攝影經驗考慮如何用最適合的光圈,快門速度、目測出準確的距離拍出花朵、人物、風景,怎會想象得到如今的人工智能手機,已經可以將500多種場景模式自動調整參數拍攝,更甚的是如今單反相機還可以通過wifi,直接將所拍照片,立即傳送到網站上以及微信、微博或做成美篇上傳,世界各地只要有網絡就能做到。</p><p class="ql-block">這點,我在日本旅游時曾經做過嘗試,當打開美篇,那時的美篇有個“附近”的標簽,立刻就能找到就在日本自己附近周圍美篇編撰者的作品。無論是在日本就職的華人,還是國內在日本旅游的人士,他們上傳出來的作品都能看到。</p><p class="ql-block">如今只要放置相機中一張32G內存的卡,就可以拍攝數千張照片,只要覺得不滿意就可以隨時刪除。以前一直心存念想,而沒買成的海鷗牌濾布式快門單反機,也早已經成為過往的煙云了。</p><p class="ql-block">盡管我目前所用的相機,也只是公司發的一個用了多年的入門級單反,但已經用上當前相機技術的許多功能了,憑借電腦和手機上魔幻般的修圖軟件,讓一張色彩灰暗、層次極差的原片,變成熠熠奪目攝影作品。也許,在某些攝影大賽上根本算不上是件作品,可每當看到得到自己的美篇被推薦到熱點加精后,甚至獲得幾萬人閱覽,并且得到大量素不相識閱者們的點贊、欣賞,就會感到自信滿滿??。</p><p class="ql-block">同樣是愛好攝影,我們這一代比我們父輩人,可真算得上幸運得多了。</p> <p class="ql-block">父親平時也是省吃儉用,可是照相用來買膠卷,和沖印費用,他向來毫不吝惜。還常常喜歡為別人拍照,印好后送給被攝者,以至于就因為這,與一些素不相識的陌路人都成為了他的知己、朋友。</p><p class="ql-block">在他晚年時候,只要還能獨自外出的時候,總是帶著相機,只要是自己感到滿意的片子,即使是拍些花草、風景都要洗出來,夾在他的相冊中,并且寫好拍攝日期,地址、人物稱謂(姓名)甚至于當時的感想、心得。</p><p class="ql-block">要是他能活到如今,看到我拍的照片可以利用美篇上傳、保存,那一定是羨慕不已,做夢都想不到的美事。</p> <h3></h3> 這張是在虎丘拍的,如今經過重新裝修,這里設置的菩薩也是供奉了沒幾年,供上香人進香,現在來到這里整天都是香火繚繞,香客不斷。<h3></h3><h3>但以前從我小學時去虎丘,就記得這地方平時一直是關著門的,即使是偶爾開門,里面除了有個大鼓,其他都沒見到什么東西。</h3><h3>不過拍這張片子的時候是啥模樣就不得而知,也從未問過父親。</h3> 是不是有點“五四”青年范??<h3></h3> <h3></h3> 用網格作為背景,如今也算是攝影人喜歡用的一種手法,沒想到遠在70多年前已經被父親所采用??。<h3>其區別是如今攝影師往往喜歡用網球??或籃球??場地較高的隔欄,而父親的照片是公園草地的圍欄,一個是防止球到外面遠處去,另一作用是防人采花踏草??。</h3><div><h3></h3></div> <h3></h3> <p>這張片子除了父母親外,有我的阿姨,姑姑和姑父,應該是在常熟清涼禪寺拍的吧!</p> <p class="ql-block">父親老了,拍這張片子,是已經歷過一次小中風,后來恢復的相當不錯,一人獨自能去上海,南京,常熟走動。這張片子是在當時由于前幾天連續下雨??后,好不容易剛好晴天,他提出到外面去拍幾張照片,我就在小區內就用他的那個卡片機拍攝了幾張。</p><p class="ql-block">以前,我父親臉色總是很嚴肅的,在家總是沉默寡言,尤其是對我,記得小時候,只要我同小伙伴發生糾紛,只要他在家,總是一把耳朵揪回家,不論青紅皂白,挨揍的總歸是我。他嚴禁家人講粗話、讀書時抽煙。所以,當時我的一些同學、朋友愿意經常來我家里玩的沒幾個人。</p><p class="ql-block">父愛如山,平時話雖不多的他,內心充滿著對家人的愛。這對我們在踏上工作崗位后,就這待人接物,舉止談吐中,被人所敬重,將是終身受益!</p><p class="ql-block">可他到老了,反而慈祥了,有事沒事會和我嘮嘮家常或工作的情況,從這張照片可見一斑。</p> <p class="ql-block">父親是個一向對衣著比較講究的人,從他的照片就能窺見一斑,即便是最后一次我送他到醫院住院治療,那已是89歲了,可也還是西裝革履,都不用我攙扶,自己走進市立醫院住院部,他總想著會像往常一樣,住進醫院掛些水,人舒服點就可以出院了。可就是那次由于心臟病突發的原因,住了一個多月就永遠離開了我們。</p> <p class="ql-block">盡管父母親在世時,也經常發生爭執,在工作中也有不順,可再憤怒或者痛苦時,也從未見過他落淚。可就在他生命彌留之前,他已經說不出話來,我們知道已快不行了,坐在病床旁哽咽著對他講,我們會好好照顧母親時,見他眼眶角上滾落下了淚珠。</p><p class="ql-block">在他過世后,整理他拍的照片時,感覺他從未投過稿,也沒有什么攝影作品發表。</p><p class="ql-block">在他淡泊的一生之中,沒有什么大起大落,只是平平淡淡,即便是到了晚年,只要是還能走動,總會拿著個相機游弋在蘇州大街小巷,拍攝所見所聞。</p><p class="ql-block">但有了攝影愛好這個情結,他的生活始終都很充實,這樣的生活也是我如今的想法,經濟條件各有不同,而快樂都是一樣的!</p> <p class="ql-block">母親在前年94歲那年也已離去,如今父母親都已經離開我們,也許是空下來了,閑暇時腦子里常會回憶一些以往的事情。</p><p class="ql-block">今天,我粗略的編輯了這個美篇,算是紀念下他和母親大人,愿他們在天國能安詳。</p> <p>此為家人照片,不得到本人同意,可以轉發,不得用于商業用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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