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文/王歌力</b></h1><h1><b>編輯制作/南海居士</b></h1> <h3></h3><h1 style="text-align: left;"><b> 一、 “寸步”與生命</b></h1><b>
2000年的春天,是我搬進臨街的新房迎接的第一個春天。當縷縷春風吹開窗戶,我便隔著窗紗感受那般春的氣息。而就是在這時,他便定格在我的視線內,成了我追隨三年的人。
他,約有1.70米的個頭,腰板較直,黑色的臉膛布滿了皺紋,一雙呆滯的眼睛,胡子與頭發已花白。記得第一次他出現在我的窗前時,我并沒在意??僧斘野l現他是一個步履艱難,近80歲的老人,且每天都這么不怠地走啊,走啊時,我的心為之一動,于是,便留意起來。
這是一個有著嚴重疾病的老人。他的步子一次只能邁出一寸的距離。有時還要拄著拐杖。他的右胳膊呆板地端放在腹部,只靠左臂找著平衡。一寸一寸,一點一點,旁若無人地移動著腳步,向前,向前……我不知他要到達的終點是哪兒,但我知道他每天會準時出現在我的窗前。無論嚴寒酷暑,無論春夏秋冬,三年他都在走著,走著……
我被他的精神深深打動,被他的毅力折服。我知道,他是在贏得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是在用自己的“寸步”來證明生命的寶貴 。
是啊,100米的路,對于一般人說,二,三分鐘就走完了,無人留意它的長短與時間。而對這樣一個老人來說,他就要走上一上午,而且要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粗窟~出的艱難的寸步,想著他付出的努力,不禁讓我感慨萬分:我們每個有著健康肌體的人是如何對待生命的每一分鐘的呢?又是如何讓生命迸發出她的價值呢?一個走在生命邊緣的老人,他在用自己堅韌的毅力與信念在與病魔與死亡抗爭著,他的精神與行為是值得我們深思的。所以,每當我為身體有病而苦惱時,每當我在工作中遇到挫折時,每當我在生活里碰到難題時,我都會自然地想起他,信心與勇氣讓我戰勝懦弱。
2003年的春天,這位老人的身影在我的窗前消失了。我后來打聽到他去天堂了。
但每當我隔窗外望時,我的眼前都仿佛晃動著他的身影:一寸一步,一步一寸……
歌力 2004/2/14/13時完成</b><br> <h3></h3><h1 style="text-align: left;"><b> 二、把春天送給你</b></h1><b>
北國的春天總是珊珊來遲,
但她一樣的柔情一樣的美:
在冰雪融化的河里,小魚將游動;
在小草露頭的原野,綠色將蕩漾;
在平整肥沃的田間,人們將耕作;
在一望無際的果園,桃花將微笑。
萬物在萌動,到處欣欣然。
我要把這即將如詩如畫的春天,
送給我最尊敬的人們。
一送辛勤勞作的人們:
讓春風送你們一份希望,
愿你們的勞作碩果累累;
讓春雨洗去你們的疲勞,
愿你們的身心充滿活力。
二送勇于創新的人們:
讓綠色成為你們的通道,
愿你們的遐想得以實現;
讓藍天為你們搭建舞臺,
愿你們有施展才華的空間。
在送默默奉獻的人們:
讓春的歌謠為你們吟唱,
愿你們的美德彰顯溢輝;
讓明媚的陽光陪伴你們,
愿你們的關愛灑滿人間。
我要把春天送給你,我,他,
讓我們在春天的懷抱里,
感受生命的跳動,
體會勞作的甘苦,
期盼收獲的美好。
歌力 2004/3/19/凌晨2點完成</b><br> <h3><b> 三、漫步"網海"有感
一次不經意的選擇,
讓我走進了"網絡"世界,
看到了在虛擬世界里,
變化多端的人間百態,
感受到了現實生活外,
精彩的畫面與快樂.
漫步于"網海"之中,
你不必顧慮重重,
也不必裝模作樣,
你可以大膽地說,
也可以放聲地唱,
更可以放縱地想,
因為它的天地好大,
足可以讓你盡情.
雖然"網海"的邊緣,
會不時泛起污泥,
但它絲毫改變不了,
"網海"的清澈與美好.
漫步于"網海"之中.
你會看到流星的出現,
會感受她瞬間的美好,
你會不時地在等待,
在期盼,
在幻想,
在牽掛,
因為漫步于;網海",
就仿佛走進一個,
美好的境地,
讓你遐想的翅膀,
有了翱翔的天空.
走進了"網海",
你會感受漫步的快樂,
而不去想到達的目的,
你會體會過程的美妙,
而不在意結果的重要.
因為曾經擁有的經歷
是漫步人的共同追求.
這是一種心境的升華,
更是一種收獲的快樂.
我愿在"網海'漫步,
去感覺"網'的力量,
去體會"海"的風情,
在'網海"中找尋到,
屬于自己的天地,
去追尋那真誠無悔的過程.
寫于2004年1月8日16時 歌力</b><br></h3> <h3></h3><h1><b> 四、 我和小溪</b></h1><b>
走進大山,撥開蔥郁的樹林,
你會看見一條蜿蜒的小溪,
在山澗自由自在地流淌.
這是一條很小的溪 流,
小得你只要大邁一步,
就可以跨過她;
這是一條清澈的溪流,
清澈得可以數清溪 底的石子.
春天,我會在溪邊尋找野菜,
夏日,我會聞到溪邊野花的芳香,
秋季,我會在溪邊采摘野果,
寒冬,我會在小溪鋪就的冰面上,
盡情地玩耍.
渴了,喝口甘甜的溪水,
會立刻沁人心脾;
餓了,溪邊的野果會慷慨地為你充饑
……
就是這條小溪,陪我渡過了,
沒有歡樂的童年;
就是這條小溪,讓我懂得了,
認定目標,就要百折不撓;
就是這條小溪,讓我知道了,
默默奉獻與高尚的人格。
一條無名的山澗小溪,
為了奔向大海,
一路穿過巖縫,繞過大山,
不畏艱險,不怕挫折,
為的是投入大海的懷抱,
去感受那份深厚的關愛,
去體會那份家里的溫暖。
多少回夢境里與小溪共舞,
多少次的盼望與小溪同行,
三十年的光陰,沒有隔斷我們,
那是因為我就是小溪,
小溪就是我啊。
寫于2004年1 月8日22時 歌力
</b><br> <h3><b>
</b></h3><h1><b> 五、 雪夜意境</b></h1><b>
傍晚,大片的雪花還在飄啊飄啊,
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當夜色將寧安古城淹沒時,
我獨自走向江邊,
去尋找雪夜的愜意.
往日光禿的樹枝,此時開滿了"銀花",
往時熱鬧的江邊,變得好靜啊,
偶而有人經過,也是掩面匆匆而行.
而我卻仰面朝天,
去接受雪花的親吻.
好涼,好涼,一種特別的吻,
產生的是一種特別的情.
陶醉的我竟忘了這是寒冬的夜晚.
一輛汽車的鳴叫,劃破了雪夜的寧靜,
也打破了我的享受.
于是,我踏著厚厚的積雪,
聽著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繼續去尋找雪夜的特別感受.
此時,路燈,樓房窗戶的燈光,
為雪夜又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你看,燈光下的雪花已不再是白色,
它們穿著五彩斑斕的服裝,
在各種不同形狀的燈光
為它們搭建的舞臺上,
搖曳著優美身軀,翩翩起舞,好漂亮啊.
它們沒有整齊的動作,
卻有著相似的舞姿,
它們沒有領舞的,
卻表現出舞蹈的意境
他們沒有音樂伴奏,
卻有著鮮明的節奏感.
看著,看著,仿佛我也置身于此,
與它們共"舞",與它們同"蹈"
領略了一種特別的'舞蹈'之美.
踏著柔軟的白雪,
披著雪花送的白衣,
借著夜色的迷蒙,
我融入了雪夜之中.
仿佛進入神話般的世界,
讓我陶醉,讓我幻想,
啊,靜靜的雪夜,美妙的雪夜,
我愛你.
歌力 2004,1,12.24時</b><br> <h3><h1><b> 六、冬天的故事</b></h1><b> 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右派的爸爸、媽媽又挨斗了。家里的生活變得更困難起來。爸爸由原來離家較近的四隊調到很遠的三隊做獸醫。為了節省開支,爸爸決定把家從場部搬到三隊。
那是一九六九年的十二月,一個下了很厚的大雪,很寒冷的冬天。我和爸爸先去收拾房子。坐在拖拉機的車斗上,13歲的我,望著遠山近野的白雪,我很興奮,因為這是我第一次 走這么遠的路。顧不得寒冷,不知道將面臨的困境,也覺不出拖拉機在冰雪的路上一步一滑的危險,兩只天真的大眼睛張望著這美麗而又陌生的世界。
近天黑我們到了。爸爸把我領到一個小草房前告訴我:“這就是我們的家?!蔽掖蛄科饋恚翰莘堪?,是用木頭支起,然后抹上了泥巴,房頂是厚厚的草。屋內的鍋臺是大坯搭的,屋頂是秫桿上面糊的報紙,墻面也糊的報紙,有的已破損了,很臟。望著這個簡陋的家,我不知道當時我是什么感受。但很凄涼。
第二天,爸爸領我看了環境。屋前是一片農田,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小商店與診所;屋后二百米的地方是一座大山,山腳下是一條封凍的河,河面上有多腳印。爸爸告訴我有狼的,狐貍的,野雞的,野兔的。。。。。。從此,我就與這條河,這座山相伴了八年。
這天晚間,爸爸把熟睡的我叫醒,說他發燒起不來了,讓我找大夫去。我是個很膽小的女孩子,真的好害怕,但看著有病的爸爸,我硬著頭皮打 開門,一股寒冷襲來,讓我本來就膽戰的心加劇了跳動。我驚恐地打量著四周:只見一片寂靜,明月把雪地照得很亮,我顧不得多想,向著診所猛跑去。敲開了門,一位40多歲的女大夫與我向家走去,這時,我的心才安穩下來。
過了幾天,家搬來了。一家六口人擠在一鋪不到3米長的炕上住,我只好橫睡在腳底下。后來,爸爸為我搭了個小木床,我才得以解放。
爸爸、媽媽當時是被管制的對象,每天起早貪黑地為隊里干活,家里的事情管不了。奶奶做飯,我負責外面的。所以,每天放學后,我都要與9歲的妹妹去打柴。河邊的蘆葦很多,但我的鐮刀不快,割起來很費勁,要踩著沒膝深的雪一刀一砍,我的力氣很小,每次都要費好大的力氣。妹妹把我割下的,一抱一抱地堆在一起,覺得夠了,我倆就用小繩捆好,有的時候要捆好幾次才捆結實的,然后捆好的蘆葦挪到高一點的地方,把兩只小胳膊伸進繩里使勁地爬起,踏著很深的積雪,頂著寒風,艱難的向家走去。每天我和妹妹都要去的,因為家里等著燒火用。
過了一段時間,爸爸給我做了個爬犁,讓我與其他的男孩子去山上拉木頭。記得那山很陡,拉著空爬犁上山會累得滿頭大汗,每次頭發、圍巾上都結滿了冰霜。在山上,要自己去找木頭。有的要用鋸拉,有的要在深雪里往外拽,用斧頭砍。剛開始,我也不會,是鄰居家的一個男孩子告訴我,什么木頭好燒,怎么樣捆爬犁等。最難的是下山,有了重量的爬犁,順著山坡滑得很快,旁邊是棵棵大樹,不小心就會連人帶爬犁撞上,或是翻了爬犁。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應付這些危險的。但我知道,我與9歲的妹妹一個冬天為家拉了夠燒一年的木頭。有松木樺木,柞木,水冬瓜等。粗的我一個人扛不動,細的也有碗口粗。
每次拉柴回來,我與妹妹都要向爸爸、媽媽講述看到的新奇的事情:看到奔跑的的野兔了,發現樺樹上的“冬青”了,追趕小松鼠了,有只黑熊在樹上“坐殿”等。有一次,我還在雪地里拼命地追抓一只野雞,最后,這只野雞成了我家餐桌上的一頓美餐。好多事情,現在想起,還會讓我興奮,讓我留戀。
我最害怕的是到井沿打水。井沿上堆積了很高的冰,形成坡度。我要一步一滑地走到轆轤邊,把水桶小心地放進凍得很小的井口,然后,雙腳找好位置,用力地搖轆轤。當水桶搖上來時,要一手把轆轤,一手去拽水桶。每次,我都很害怕。當把水倒進另一個桶時,有時候會灑一半,因為我的力氣小,加上很滑。搖滿了水,還要順著冰坡把水桶送下去,才能挑起走的。
就這樣,我在勞動里,在冰雪與寒冷的考驗中,積累了堅韌的意志,學會了善待生活,笑對困難。在我人生的畫卷上,這是濃重的一筆,我很珍惜。盡管過去了很久了,但那草房,那條河,那座山,那冰雪,會時時出現在我的夢境里,彌漫在我的記憶中。
2004年7月28日上午于家里
</b><br></h3> <h3><h1><b> 七、在那飄雨的季節里</b></h1><b>
我八歲那年的夏季雨水特別大。就是在這個季節里,我的大弟出生了,望著家里的第一個男孩子,我想父母一定很開心的。
大弟還沒滿月,當時是右派的媽媽就急著扒炕了。因為她在孩子56天就要上班的。
這是一九六三年九月一日的早上。剛剛下過雨的門前很泥濘。為了把炕燒干,媽媽把灶坑里添上了大木頭,就去鄰居家看大弟了。家里只有我帶著一個六歲,一個四歲的妹妹。
中午了,天上又飄落著雨點。我去食堂打飯。記得是大頭菜,還有饅頭。由于我很小,家離食堂很遠,我就把饅頭放在菜上端回來了。兩個妹妹一看被菜湯浸過的饅頭,說什么也不肯吃。我想起了早上剩的小米飯。于是,我爬上鍋臺,把飯從碗架上拿下來,蹲在鍋臺上為妹妹盛飯。飯盛好了,我卻不知怎么地掉進了正在翻花的熱水鍋里。兩個妹妹嚇得哭著,叫著跑了出去。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鍋里出來的,一頭扎進了門口修炕余下的泥堆里。很巧,隔壁的趙奶奶看見了,忙把我的衣服脫下來。
媽媽趕來了,背起我頂著雨就往醫院跑。汗水,雨水,淚水順著她的臉夾淌著。
場部的廣播里傳來了緊急通知。醫生們迅速地來到醫院。我只記得我哭叫了一會兒,還很難為情,因為我的身上一絲不掛。在外勞動改造的右派爸爸冒著大雨幾乎是跑了二十里路趕回來的。
待我再醒來的時候,已躺在牡丹江醫院的病房里。爸爸說,我昏迷了一周。
記得,我自己一個病房。床上掛著蚊帳,四周吊著好幾個大燈泡,用來烤我燙傷的部位。爸爸為我買了一個小墨鏡,怕傷害我的眼睛。每次換藥的時候,病房里都會傳來我的哭叫聲。爸爸說全醫院的人都知道有個小女孩嚴重燙傷,到醫院的時候,脈搏微弱,醫生說沒救了。爸爸給醫生跪下,求他們死孩子當活孩子救。就這樣,我的生命竟奇跡般地從死亡邊緣回來了。
二十多天后,我的燙傷面被烤干。醫生為我纏上了藥布。我的上身被纏得緊緊的,像穿上了白衣服。爸爸有時候就會把我輕輕地移到窗前看窗外的車輛與行人,那時候我很興奮的。有一次,還把我用白床單包上,抱到街上,看到的人們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在醫院的日子里。我有了第一本書《民間故事》。那是爸爸特意為我買的。每天,只要我醒來,爸爸就為我讀書上的故事。就是從那時侯起,我知道了書里有那么多吸引我的內容。但,我最不要看的是一個畫報上的畫面:那是一個顏色很多的地圖,我覺得地圖上的顏色、形狀與我的燙傷一樣,好害怕。醫院的一位鮮族護士阿姨,隔二天就會來幫我梳二條細長的,從生下來就沒剪過的小辮子。
住在沈陽的姑媽知道了我的情況,把剛為我家買的“蜜蜂”牌縫紉機賣了,把錢送來;媽媽帶著剛滿月的大弟來醫院看我,由于受潮,大弟回家后就得了毒瘡,爛得只剩下眼睛與牙齒是好的。
由于沒錢住院了,36天后,我就回到家里,由做獸醫的爸爸為我換藥。
就在這個飄雨的季節里,我經歷了人生的第一次考驗,至今,腰部與左胳膊還有疤痕。每每觸摸,都會讓我想起當年的情景,都會讓我更加珍惜“撿”來的生命。
飄雨的季節,是我媽媽、爸爸流淚的季節,是我遇難的季節。
這件事發生在黑龍江,海林縣的一個種馬場-----我出生的地方。
2004年7月27日上午11點16分完成。 </b></h3><h3><b> 歌力于家中</b><br></h3> <h3><h1><b> 八、小狗“花花”</b></h1><b> </b></h3><h3><b> 位于黃金城道與宋園路交界處有個小便利店,年輕的主人養了一條黃白相間的小狗,取名“花花”。
花花沒有發亮的皮毛、也沒有時尚的包裝、脖子上沒有鏈鎖、更沒有人牽它散步放風;店門口的馬路是它自由的天地,有時會頑皮跑到十字路口的中間去小便,然后洋洋自得地跑回來,有時還會很壞地沖著過往的小孩子們大叫,害得孩子躲到大人身后,或是繞道而行,不熟悉它的人說它是野性十足,了解它的人知道它聰明、活潑、懂人意。
快過年了,主人要回江蘇的老家過年了,花花無法帶走,只好留在店外,由我們幾個鄰居照看。
毫不知情的花花像往常一樣在店門口玩耍著,可當夜幕降臨時發現店門緊閉時,就不停地叫著,聲音中透著焦急與疑惑。八點多了我把不安的花花抱到懷里,想讓它住到我的店里,可當它知道我的用意后,竟不顧一切地沖出店門,跑到自家門口,不停地用爪子拍著店門,看到我過來,就警覺地跑開,不讓我接近它,無奈我只好走開。后來另一個與它甚好的鄰居把它抱回家,因它不停地叫著,敲房門,鄰居只好把它送回來,就這樣花花獨守在店門外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六點,一夜沒睡安穩的我忙起來去看花花,只見它蜷縮在門口,聽到我的呼喚無力地看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七點多鐘我再次來叫它,它抬頭望著我,目光中充滿了憂傷、無助、渴望,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對視了一會兒,我的心好難受。突然,它的身子在發抖,我忙回去拿了一條小毯子,想給它蓋上,可它拒絕了,爬起來跑了,可它的身子還在抖著……
過了一會兒又冷又餓的它不聲不響地吃著我喂它的的面包,沒有了往日的搖頭擺尾,一副無奈的樣子.就這樣花花吃著百家飯,獨自守在家門門口整整十天,無論刮風還是下雨為它的主人看家守店,它這種忠實于主人盡職盡責的行支感動著我們每一個人。
認識花花之前我有點怕狗,可是花花的出現改變了我的畏懼感,并給我帶來了歡樂。它會經常到我的店里來串門,特別喜歡與水培花卉瓶中的小魚嘻戲。有一次我外出了,女兒替我看店,花花發現陌生人在我的店里就不停地叫著,女兒對它說“你認識的人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你走吧”。它好像明白了搖搖尾巴走了。就這樣為我們幾個店擔當著義務警衛任務。
花花的主人回來了,它又有了往日的歡樂,但它與我對視時的眼光,效忠于主人的行為深深的打支了我,讓我提筆把它記錄下來。
其它花花的故事還很多,也許我還會寫下去的。</b><br></h3><h3><b> 歌力</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br></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王歌力的父母</b></h1><h3><b><br></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br></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王歌力的姊妹們</b></h1><h3><b><br></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br></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王歌力和她的外孫女</b></h1><h3><b><br></b></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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