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游紀實之四。長竹園張老灣] 文/張弋

張義

就離法眼寺不遠有幾家農家樂，要了幾樣菜就著米飯飽餐一頓。    周玲說長竹園離此不遠，于是開車循山路到長竹園直接開進張老灣。再訪張老灣似與六年前并無變化，只可惜那堆被火燒黑的梁，柱和匾額已不知去向，幾個散落的石柱礎也沒了。那是2013年，那年由永江領著去的，還有澤時和澤鶴。當時有記載如下：     [我們先到了澤時家, 他開了門說’’ 我已三十年不住這里了’’, 看看這房可能是大火后建的可也破爛不堪了. 進入后院是澤賀家, 三面院墻拾級而上是座北朝南五間瓦房. 澤賀夫妻在門口迎著, 澤賀嫂雙目失明, 我們就屋門口合了影，告別了哥嫂。 澤時領我們在破舊房子迷宮式的轉來轉去, 至一院落三間雕花門窗像是當年舊物. 還有一處飛沿重脊刻有鴟吻的防火墻[鴟吻傳說中龍的一種能噴浪降雨古代高大房脊多有裝飾以避火災], 當年風貌可窺一斑. 當年許多舊物散落在角落里, 舊居已沒多少人家, 可能都像澤時那樣搬走了. 破敗的老宅在訴說著往日的舊夢. 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席. 曹雪芹筆下的賈府不就煙消云散了么！]當年的澤鶴夫婦和才華非凡的楊瓊也離開了人世，有張照片是楊瓊在那個保存較好的院落拍的，由此卻又引出一段故事來。    從當年被鎖的房門出來一位面目慈祥的女人，和藹地招呼我們進屋。當年老磚墻柱子屋頂很高，梁檀紅漆猶在，原來應有頂棚現在沒了才露出舊時的房梁。我們給她照了像準備離開，及見從屋后一漢子扛著鋤頭過來。那女人說老頭子回來了，一問也是澤字輩，名澤佩，小我幾歲。澤佩身體壯實，那身上的肌肉都是成年干活練出來的。說起張老灣就有了共同的話題，我說你住的這院和房子是保存最好的房子，祖宗留下的房子物件可要保存好了。我上次來有許多老物件好像清理了，他說某家將匾額[好風可義]踞了做桌子用。我只說可惜，為此事我和友汴三叔及澤民討論過，他們也十分悛惋惜，一致認為歷代州志縣志仕賢傳要一一考證，遺物要保留，老照片要收集，老紅軍，老八賂，抗美援朝及抗戰有功的張氏都要建檔，這是張氏文化重要遺產，老人漸去轉眼什么都成了過眼云煙，被后人忘卻不僅是祖宗的遺憾，難道不是后輩人的悲哀么？哀大莫若心死，心里無長輩你自已覺得悲哀么？    我回來一查家譜103頁[體仁公傳縣志’仕賢傳’附]中有[.....生平守正不阿，樂善不倦，邑令贈’好義可風’州牧亦有’風高指囷’匾額，....邑南溫泉蒨為張有，公增修室宇，益以田產捐為公有]。一路尋根問祖澤佩一句話落實了，體仁公就住在長竹園張老灣。望張氏后人查一下是不是十一世祖，別再把祖宗的事跡，遺物拋卻腦后。看好祖墳，別叫盜賊像盜二世祖墓的事再發生了。想起澤群哥在世時說過李家大山太爺緒楷公墓被盜，后人失察呀！     臨別我和澤佩說，你住在這里又是戶長我放心了，以后有機會再敘。澤佩一直送到村口才戀戀不舍分別。在村口我發現一小池塘浮萍變紅了，不知是否被污染，心想張老灣這祖宗發祥地還是另人遺憾！     就這樣了卻了我一莊心愿，訪問了四處祖宗的遺跡，卻又添了幾分好奇。那就是一世祖和二世祖承襲爵位，買了九峰尖遠離朝庭為避禍，二世祖買了萇竹園，可能連黃柏山，雷山等都買下了。才有九世祖捐黃柏山建寺修書院，才有今天朝圣旅游之勝地；才有體仁公捐雷山，于是成就了今日的湯泉池景區。馬克斯主義歷史觀是辯證的，唯物主義的，給祖宗一個正確定論已經落在我們這一代和子孫們肩上，責無旁貸啊！      我在查體仁公事跡時，無意中查到[祠堂祭田記]，此譜民國三十年修，此篇載十一世祖修關門河祠堂，記由十一世祖秉政、忠、衡撰。他們為高祖廷公、曾曾祖舜問，’....遂我三人之愿，因是兄弟相商，余一支不絕書香者，乃高祖廷公，曾祖舜問公。.....于是余兄弟三人以地名關門河建祠堂一所，水田兩石一斗為春秋兩季之費......’又查舜問，舜命，均為七世祖本公之后，捐祠堂、捐寺廟書院皆本公之后也。      在群里澤鵬說，’過去達權店是我們宗支的宗祠，有的門頭寬裕的也有支祠，關門河有，武畈張塆子也有，五間屋，里羅城荷花池也有，屬城關宗支。’作為宗支后人若不知為愚，若不查找生生不息香火不絕爾何來？作為張姓后人，人人應為之。文化傳承不是空話，此乃修譜之初衷也！ 爾何所出要傳承，家訓高懸百忍弘。 望族徙遷播四海，為民造福國家興。 2019年6月10日 2013年楊瓊和我們一起查看張氏古居 這院子房子就是現在澤佩居住處 這院子房子還是當年模樣 澤佩夫婦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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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游紀實之四。長竹園張老灣] 文/張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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