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憶是童年

仝仝

<h3> 最憶是童年-序<br></h3><h3>如果說我們對故土之戀是根植于心底最基礎的一種情感。那么從精神層面來說，它也是我們幸福與苦難的起始之源。說到這點，最繞不過去的便是生命伊始后我們的童年。<br></h3><h3> 提起家鄉，說起童年，不由人浮想聯翩又無限眷戀。懷家戀鄉，早已成為自己固有的一種執念，那些封存已久的情感，留在記憶深處的記憶，一經提起，便一滴一點的噴薄涌現。</h3><h3> </h3><h3> </h3> <h3><br></h3><h3> 思鄉念舊，因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歸屬感。有了許多詩意的顧盼和無比留戀的牽絆。</h3><h3> 當我們拼命擺脫地理上的家園，享受浮華，接受浮躁，出走半生，歸來已非昔日少年，但我們的心，卻心甘情愿的淪陷于家鄉情懷之中，從未走遠。</h3><h3> 記憶童年的純真與無忌，溫馨又感人，在那個盡情怡然，自信充實的年歲里，我們庸俗又超凡，只有在那時，我們才是命運的主角。</h3> <h3></h3><h3>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能與他人說之無二三。這里的十之二三，我最想說道的便是自己的童年，因為這是人生中唯一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快樂時段。慧開禪師有詩云：“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好像人生真正心無掛礙的時光，除了童年，再無二般。</h3><h3> 我出生在國家第二次的人口生育高峰時期的七十年代，當時每家有三四個小孩的配置很是平常，我們村又是一個泱泱大村，所以我不缺玩伴，更談不上孤單。當時大家生活都很艱苦，生活水準基本相同，只要沒有身體缺陷，人和人也沒有個高低貴賤之分的。（小孩也一樣）那時候大人們整天忙于生計，除了給我們管吃管住，只要我們無災無病，基本上無暇顧及我們。有時候我們出去玩整整一天，父母都不帶找問的，我們哪里都能混到飯，人與人之間沒有那么多閑思閑念，來人了就是添個碗，放心又簡單。所以我們的童年是在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氛圍中渡過的。<br></h3><h3> 小時候，我們除了干少量家務，有大把的時間由著我們去支配，我們沒有成人那么多的煩惱，所以玩起來百無禁忌，甚至有些肆意妄為。我們盡情釋放著童年才有的天性，恣意享受著成年人無法擁有的最是簡單那種的快樂。</h3> <h3> 最憶是童年之快意童心</h3><h3> 不同于現在的孩子，我們的童年沒有手機、電視、電腦、電子游戲之類的消遣工具，也沒有現在玲瑯滿目的各式玩具，更沒有任性一把就能讓父母帶去造訪的游樂園。在那個物質極其匱乏的年代，通常我們兜里沒有一分錢，我們只能因地制宜，物以致用，創造性地制作自己喜愛的玩具，最大限度的豐富自己的玩法，在屬于自己的王道樂土上，玩出新意，玩的盡興，玩的更加自我！</h3><h3> 我們的童年，敢想敢干，甚至有點無法無天。我們是縱橫在自我世界里的英雄好漢，因為寬松的人文賦予了我們很多奇妙的構想和靈感！以下是我們需要加深記憶，有關童年滴滴點點，看看能否勾起大家對童年追憶與懷念？</h3><h3> </h3> <h3><br></h3><h3> 我們的玩法很多，權且把它分為幾類，為了方便大家回憶，我選擇記賬式的鋪陳業已示下。</h3><h3> 童年的制作：泥土類：各種仿真食品；各種動物、人物；各種曬干后可以把玩的物件。磚瓦類：瓦瓦車、扯線轉、手刻軍旗、自制彈珠等。木作類：木刀、木劍、三截棍、紅纓槍、弓箭、木槍、彈弓、手榴彈、木鞭、棒球、陀螺、自制乒乓球拍等。竹子制作類：水槍、燈籠、水車、十字回旋架、筒杯、筷子、卦簽、各種編制等。折紙類：青蛙、千紙鶴、飛燕、飛機、火箭、風車、紙槍、軍帽帽箍、雙響包、紙包，東南西北算命器、炮竹等。用玉米葉子和櫻子做成的玩偶（俗稱媳婦）、蒲團。用玉米桿高粱桿做的眼鏡、建的房子；用柳條編的帽子、籃子；用綿桿皮做的鞭子、擰的繩子；用自行車鏈條做的槍（火柴頭做子彈）用樹枝、樹葉做的口哨；用麥桿編的飾物和各種造型的擺件…這里不一而足，僅供回憶。</h3><h3> </h3> <h3>　看看我們玩的游戲：打壘球、打棒球、騎馬仗、打水仗、打秋千、打陀螺、打雪仗、打撲克、滾鐵環、拔河、演戲、丟方、嘣彈子兒，踢毽子，跳沙包、跳繩、開馬城（后有簡介）、懟雞、捉迷藏、斗蛐蛐等。</h3><h3> 覺得有趣的事：釣魚、抓青蛙、抓蛤蟆、捉蛇、逮知了、灌蟬蛹、灌屎克郎、烤螞蟻、抓蝗蟲、掏老鼠、捉蝴蝶、逮螃蟹、抓泥鰍、摳黃鱔、逮魚、抓鱉、網蝦、捅鳥窩、捉麻雀、燒馬蜂窩等。</h3><h3> </h3> <h3><br></h3><h3> 得意的糗事：偷西瓜、偷甜瓜、偷腕豆角、偷蘋果、偷葡萄、偷桃、偷杏、捋麥穗、燒毛豆、烤紅薯、摘棉花骨朵等。</h3><h3> 以上這些選項，基本概括了我們童年生活的諸多片段，大家可以通過這些想像一下我們當年生活的精彩和豐盈，而今，雖然時過經年，我們的人生也不乏亮點，但是，最讓人留戀的依然是童年！</h3> <h3> 最憶是童年之捉魚</h3><h3> 家鄉地處富饒的關中平原腹地周至縣，是被稱之為旱澇保豐收的魚米之鄉。因為是"龍顯之地"，這里河流溪塘縱橫交錯，分部很廣，加上水草豐茂，個中魚蝦蟹蚌自是極多。小孩子們天性喜水，因此周圍的有水之地便成為我們童年時絕佳的嬉戲之處。</h3><h3> 我們村有一條常年流水的小河，自南而北從村子中間穿行而過，河的上游源自于泉水和數條溪流，水溫較冷，大魚不多，但甘甜清澈的泉水卻是蝦米聚集最多的地方。河的中游被村民們截成一段段可供洗衣淘糧的數個水域，由于常年有泥沙淤積，這一段是泥鰍、黃鱔和甲魚相對較多的地方。因為河水連接著村子里兩個大而且深的城河，所以也有較大的魚兒出沒于此。因為人們經常把廢玻璃、瓦片投入河中，我們捉魚逮蝦也不常在此段下河。河的下游是分為河上下的，壩是為我們生產隊水田而設的，壩上蓄水可泳，是夜間聽取蛙聲一片的河段。壩下有來自黑河、渭河逆流而上的魚兒充斥，這里不僅魚蟹個大豐美，而且捉將不盡，這才是我們抓魚人的快樂樂園。</h3><h3> 抓魚時，我們將壩水閘成河埝，然后沿河而下，河水斷流后，魚蝦蟹鱔盡現，我們得而捉之。一般水澤之中才有大魚，伙伴中抓魚水平較高、年齡較大者下河實施捉魚行動，盡逞混水摸魚之能事！年少膽小者，只能在岸上拎鞋、提桶、端盆、拿衣物、給我們望望風。抓魚行動大多數都會滿載而歸，獵物絕對會被裝的桶滿盆滿的，甚至我們的鞋窩里都裝滿了螃蟹！當然抓魚也有不盡人意的時候，比如壩上水大時，會將我們的攔擋河埝快速沖垮，當河水洶涌而下，我們只能望水興嘆，洗刷一番，收兵回營。</h3><h3><br></h3><h3> </h3> <h3><br></h3><h3> 那時候的關中人，可能沒有吃魚的習慣和傳承，會捉魚的我們卻不會吃魚，螃蟹除了吃個大鉗子以外，根本不知道蟹黃蟹肉才是好東西。無論逮來的鯽魚、鯉魚、草魚、鯰魚什么的有多么的肥美，我們只管捉，只管玩的開心，就沒有想到吃，甚至還想：貓才吃魚呢！逮回來的戰利品要么賞給貓貓狗狗，要么直接倒進一口多年閑置的大口井中，就不再管了。</h3><h3> 現在，我們終于會吃魚做魚了，知道野生魚的價值和意義了，但卻永遠沒有抓魚機會了。政府疏導河道和地下水位的下降，還有水質的污染，家鄉的河中已經基本無魚可捉了！</h3><h3> 稍微大點的時候，鄰村的同學教我們炒黃鱔、泥鰍，只需把它們的皮撥掉，去掉內臟，切成段，一番爆炒，就可以了。于是開始吃這些東西的我們被村里的老人們譏笑為廣東蠻子！（解放前國民黨屯兵村中，有很多食魚的廣東兵。）咋好像我們是茹毛飲血的蠻族野人一般。</h3><h3> 那時候我們經常抓魚，跑遍了附近的河渠溪塘，我們抓魚不吃團四處征戰，把我們的戰利品四處糟踐，那口大井之中也不知道倒了多少魚兒螃蟹了？當時我們挺傻，總以為井水、河水、池塘中的水都是相通的，要么我們倒在井中的魚兒也沒見死掉浮上來過，它們是否通過暗流已經到了適合自己生存的水域去了？我們不得而知。</h3><h3> 現在，那口井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填掉了，我們童年的關于魚兒的念想也就徹底斷掉了！真是可惜！</h3> <h3> 最憶是童年之玩劣</h3><h3> 小時候我們的日子是無束不羈的，像如此冬日，我和小伙伴們便扛锨帶籠，去渠坎邊上抓老鼠去了。尋找那些隱于草叢或者樹下的老鼠窩，我們會根據洞</h3><h3>口的尺寸和老鼠活動的痕跡，準確的判斷出鼠窩里老鼠的大小，窩中是否有鼠。然后再決定是否要掘地三尺把它們掏將出來。我們的捉鼠原則是：活要見鼠死要見尸。</h3><h3> 那時鼠患猖獗，我想可能是因為大家生活條件不好，養貓養狗太少的緣故。因為老鼠缺少天敵，繁殖能力又強，所以那時候老鼠特多。人們對老鼠深惡痛狠的原因，應該是它們竟敢與人爭食。我們捕鼠，說大了是為民除害，說小了是因為確實好玩。所以我們每次出去捕鼠，覺得是去干一件神圣不已的事情，還能把自己玩痛快了，何樂而不為呢？</h3><h3> 選擇河渠邊上捕鼠是因為，大田里的鼠窩每年夏秋兩季，大地要經過兩次深耕，所以鼠們便在人們不動鋤犁的渠邊筑窩。由于冬天麥苗較低，老鼠們逃跑缺少青紗屏障，所以它們一經被我們發現，基本無路可逃。我們每次捕鼠總是收獲頗豐，每次都能逮上十只以上的。捉回來的老鼠如果是死的，肯定是因為抗拒從嚴，逃跑中被锨拍腳踩而亡。活著的老鼠一般是因為慌不擇路逃到我們布置好的籠子和袋子里去了，真傻。一般說來死老鼠我們會用來犒賞狗貓。然而活著的老鼠就沒有那么幸運了，我們會給它們釘釘板示眾，或者用汽油、煤油點了天燈，震懾一下鼠類（可能沒效果）。或者把它們扔給喂飽的貓兒，讓貓兒把這些害人精調戲致死。（好像有點殘忍）！我們是在除四害，所以并不心疼它們。給它們執行死刑有時候也有例外，有一次剛把倒上汽油的老鼠點燃，它即可跑到一個柴草垛子之中了，引燃了草垛，搞的我們手忙腳亂救了半天火，有點搞笑！</h3><h3> 還有，就是貓兒們有時候也不爭氣，竟然玩著玩著把獵物玩丟了！真是所托非貓，讓人大煞風景！</h3><h3> </h3> <h3>　　小時候父母親常去唱自樂班，給別人烘房助興，報酬往往是小酒一瓶，父親閑暇時便時不時的滋上一口，瞧著那動響很是誘人的，卻偏說很辣，不讓我們小孩碰。我們自是不信，于是趁家中無人，便和小伙伴們上得鍋臺，將父親置于灶王爺供龕上的酒瓶拿將下來。我打開蓋子，上來就是一大口，火辣辣地很嗆人。我嗆沒用，他們也不相信，所以每人都小抿一口方做罷，喝了酒的我們一個個搞的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似的。</h3><h3> 由于下酒太明顯，我們趕緊朝酒里加了些水，蓋了蓋子放回原處，暈不楞噔的逃了。<br></h3><h3> 不日，家中又是無人，看著雞崽子在院中嬉戲，突然有了個想法，和伙伴們偷偷倒了點酒，把雞崽子捉了幾只，每只雞都給灌了點小酒，結果這些雞真就懵起來了，它們用嘴畫著S搖搖晃晃的連方向都不知道是哪里，胡亂的逃開了，把我們逗的往死的笑！</h3><h3> </h3> <h3>　　墳園有蛇出沒，有人告知了我們，我們幾個膽大的就打賭去墳園抓蛇。因為常聽鬼怪故事，鬼與墳總是能扯上點關系，說到底，我們畢竟是孩子，蛇可以不怕，但鬼心里確實挺怕。但大家好勝心都很強，竟然都壯著膽子去了墳園。于是抓蛇行動開始了，我們一人持一樹叉(叉前部有四公分許)，搜索前行。這些常于此處活動的蛇，做夢也想不到有人要捉它們！于是還在曬太陽的一條草蛇很快成了我們的出擊目標。我準確快速的將樹叉插向蛇的七寸，蛇逃無可逃，在泥土里擰巴著掙扎了片刻，便束手就擒！我們拔下蛇牙，提起蛇的尾巴，狂抖幾下。只要松掉蛇骨，蛇便對我們沒了威脅，徹底成了我們的玩物。我們抓蛇回去后，運氣不是很好，碰見幾個迷信的大人，說我們不該動了神物，要我們盡快放生。我們心中不服，假裝說放，其實又偷拿到伙伴家里了。都說蛇的生命很頑強，我們便嘗試著用電擊之法打它，結果竟擊出兩三個蛇蛋，頗為神奇。<br></h3><h3> 又一日，捉一小蛇，置于酒瓶之中，用木塞塞上瓶口，小蛇竟數日不死，真是蛇堅強！</h3> <h3>　那時生產隊年年都種西瓜，養瓜的人聘自比較專業山東瓜客，喚作老戴，此人墩厚，在我們生產隊竟然供職數年。他膚色黝黑難看，對我們這些小孩挺兇，我們很不待見他。所以私下里他就成了我們的階級敵人，對于我們來說，他務的西瓜，非偷不甜。<br></h3><h3> 老戴貪酒嗜睡，尤其午后時分，這是我們偷瓜行動屢屢成功的關鍵。我們偷瓜時分工明確，有放哨的、拉雷(偷瓜)的、打掩護的，搞的和諜戰片似的。</h3><h3> 一日和父親幾人去瓜田玩，老戴在父親跟前說我壞話。于是次日我便報復了老戴一把，老戴還是那個貪酒嗜睡的老戴，我們這次不僅偷走了留作瓜種子的幾個大西瓜（預留瓜種子的瓜一般刻個十字做為記號），然后還摸索到瓜棚，用指甲花擰出的汁液，給熟睡的老戴腦門上畫了個十字，然后揚長而去。據說事后老戴被我們隊長罵的要死，我們這個樂呀，因為我們這邊人說誰是瓜種是罵人的！類似于傻瓜！我們壞嗎？</h3> <h3> 最憶是童年之狂放</h3><h3> 我們玩天玩地，感覺玩的最刺激的卻是賽車，我們的賽車非常接近于F1方程式式賽車的造型，也能看到兩個夸張的前輪，駕駛員的位置相當雷同。賽車主體是用一輛沒后門子的架子車A和另一個架子車的下盤B(一個軸兩個輪子)合體組成的，將成品架子車A的轅放在另一個車下盤B的車軸之上，然后用架子車A的加力繩(和車廂相連的)繞軸B一圈，拎于駕車者手中，駕車者坐于廂前部A用腳緊蹬車軸B，來回拉動兩側繩子，及時變換兩只腳的控制力度，來控制車子的轉彎系統，這樣，一部人車合一四輪賽車就組裝好了。</h3><h3> 比賽一般是分七八個人一組，最少參與兩輛賽車，我們的常規動力是除了車手之外眾人的推力。比賽場地有操場，打麥場，村里的開闊地帶、還有大的下坡。</h3><h3> 每次賽將起來，大伙們一邊推著車子，一邊喊著號子，車子在或平或不平的路上飛奔起來了，然后推車的人再輪換著攀上車廂，縱情狂奔，我們大聲叫著，喊著、笑著，非常瘋狂！感覺比現在的F1賽事還要精彩。</h3><h3> 當然賽車時也出過意外，有一次選址城河邊的大下坡，由于駕車手把拉繩夾斷了，我們的賽車瞬間沒有了方向，將我們五六個人連車帶人全部扣入到城河之中，所幸哪是個夏天，所幸我們不算是旱鴨子，所幸我們大小人等盡皆無事，阿彌陀佛！</h3><h3> </h3> <h3>　　還有一種游戲很有趣，也不知道傳了多少代，傳到我們這一代人，甚至都不知道游戲中喊的號子是什么意思。游戲規則是這樣的：七八個人手拉手組分一個人墻，共兩組，人墻間隔約七八米，兩組人面對面對持，一組人先行開喊：“豆豆鈴，開馬城，馬城開，叫誰個？另一組應到： "就叫剛娃?狗奴才"。先一組里叫剛娃的小伙伴就憋紅了臉，卯足力氣沖向對方人墻，若撞開了，就可以牽走對方一人，算是俘虜，再回歸本組，若撞不開，就成了對方的人，然后又易邊再戰。由于這種游戲參與人數多，大家喊起來聲勢浩大，特別熱鬧！游戲中也可以使壞，見對方的人沖將過來，防守方悄然松手，對方措不及防，往往會摔一個狗吃屎，我們便哄然大笑，被摔者卻不翻臉，因為可選拉對方兩個俘虜的，玩到最后，一方就剩一個人，而且輪到對方進攻，已經無人防守，算輸！此游戲場面宏大，大家玩的盡興，往往我們稚氣高亢的聲音半個村子都能聽得到，一種豪氣沖云霄的勁頭，煞是好玩！</h3> <h3> 最憶是童年之后記</h3><h3> 我們的童年大多數人都處在缺衣少食的狀況之下，甚至于整個夏秋我們只有一條短褲可穿，匱乏的物質生活并沒有影響我們精神生活的豐盈，反倒激發了我們無窮無盡的創造力，貧窮并不是人們不快樂的主要理由。現在我們國家已經進入了發展的快車道，我們的后代擁有了太多過去我們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但是他們的身體素質和生存能力卻在下降，這值得我們深思，他們雖然可以坐擁許多，卻獨獨缺少了創造力和動手能力，這何嘗不是教育體制的一種病態！</h3><h3> 回憶童年，讓人充滿對故鄉那份熱土的戀和念，如果沒有這些，我們會被拋棄在靈魂無處安放的家園！</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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