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聊天》</h3><h3>你說人生不過一瓶酒</h3><h3>喝下這杯酒浮浮沉沉忘了醉酒</h3><h3>前半生灑脫自由</h3><h3>后半生羈絆所有</h3><h3>我說不過走紅塵一遭</h3><h3>何必糾結曾經擁有</h3><h3>干了手中這杯酒</h3><h3>才有資格談喝酒</h3><h3>高調的生活有點牛逼</h3><h3>低調的樣子也有檔次</h3><h3>我常常看你指手畫腳的樣子</h3><h3>三言兩語不談人生兩個字</h3><h3>你的笑臉很模糊</h3><h3>千篇一律不及生活對你的方式</h3><h3>這些年你右手提著瓶子</h3><h3>搖搖晃晃擔著責任一個詞</h3><h3>你左手拖著生活兩個字</h3><h3>有時重的拿不起</h3><h3>人啊人</h3><h3>酸甜苦辣皆是幸福的樣子</h3><h3>把生活寫成詩</h3><h3>詳細了解人生這個詞</h3> <h3>《公交》<br></h3><h3>一路上過山過水</h3><h3>過著長長的人海</h3><h3>伸手觸摸窗外的月亮</h3><h3>才發現是那么冰涼</h3><h3>是啊</h3><h3>凌晨2點的太陽</h3><h3>終究是躲在夜里</h3><h3>偷偷看了我一眼</h3> <h3>《下雨》<br></h3><h3>昨晚雨下了一整夜</h3><h3>清晨還沒來得及打一把傘</h3><h3>迎面的風</h3><h3>就刺激著模樣</h3><h3>也許是因為回憶太過綿長</h3><h3>所以長發才會悄然長到了腰上</h3> <h3>《烏市》</h3><h3>天池的太陽</h3><h3>綁架了昆侖的山</h3><h3>異族的少年</h3><h3>奇裝異服在人群中呼喊</h3><h3>哪一處景都能裝滿外來人的眼</h3><h3>以至于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道里</h3><h3>我常常不清楚自己的處境</h3><h3>后來意外常來</h3><h3>愛的人在拆臺,被愛的人又在猜</h3><h3>多情就成了烏市又一塊招牌</h3> <h3>《等你》</h3><h3>我在去鉑金灣的路上</h3><h3>來回打了個轉</h3><h3>巧的是你站在對面</h3><h3>我假裝沒看見</h3><h3>其實為了遇見你</h3><h3>我已經在這條路上</h3><h3>回來走了千遍</h3><h3>每一塊紅色磚都記著我的模樣</h3> <h3>《凌晨一點》</h3><h3>傍晚新城區肆虐的風</h3><h3>撩撥著你蠢蠢欲動的認真</h3><h3>夢想究竟是個什么東西</h3><h3>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h3><h3>三三兩兩蹦跶著的神經</h3><h3>無所期,無所謂,無所憶</h3><h3>于是你在月光下顯了人形</h3><h3>是</h3><h3>像個沒穿衣服的妖精</h3><h3></h3><h3></h3> <h3>《你》</h3><h3>關于夢想</h3><h3>關于你</h3><h3>雖一直在心口悠居</h3><h3>但仍像很多年前的未解之謎</h3><h3>從未停止探索又給不出答案</h3> <h3>《不合適》</h3><h3>清晨陽光透過門縫</h3><h3>填補著角落殘缺</h3><h3>你站在我家門口振振有詞說著原諒</h3><h3>其實多年以前</h3><h3>我一直想和你吃的是人間煙火</h3><h3>你卻總是想和我住著天山宮闕</h3> <h3>《海棠》</h3><h3>夏來時海棠花落了地</h3><h3>淡淡的花香一傳十里</h3><h3>這樣的時光如此愜意</h3><h3>卻也往往不盡人意</h3><h3>是啊</h3><h3>所有的花都給時間肝腦涂地</h3><h3>企盼著來年朵朵艷麗</h3><h3>明年遇見她</h3><h3>最好采一朵</h3><h3>放在鬢發上</h3><h3>這樣她就盛開了一個盛夏</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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