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朗誦:《周總理 你在哪里》</h3><h3>作者/柯巖 圖文/網絡</h3><h3>朗誦/張菂 編輯/制作/張菂</h3> <h3>《周總理你在哪里》,作者柯巖,在1976年1月8日,我們敬愛的周總理與世長辭了時候,創作了這首感人肺腑的優秀抒情詩。周總理,我們的好總理,你在哪里呵,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們想念你。</h3> <h3>《周總理你在哪里》寫作背景</h3><h3>1976年1月8日,我們敬愛的周總理與世長辭了。他的逝世引起了全黨和全國各族人民的無限悲痛。——十里長街送總理——1976年4月5日“天安門事件”——1977年1月,在總理逝世一周年的日子里,全國各族人民開展了各種悼念活動,盡情傾訴對總理無限的哀思與深情的懷念。《周總理,你在哪里》這首感人肺腑的優秀抒情詩就是在這個時候創作出來的。由于它以藝術的形式表達了人民對周總理的深厚感情,抒發了人民的心聲,因而很快就傳誦開來。</h3> <h3>周恩來(1898年3月5日-1976年1月8日) ,原籍浙江紹興,1898年3月5日生于江蘇淮安。1921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軍事家、外交家,黨和國家主要領導人之一,中國人民解放軍主要創建人之一,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國元勛,是以毛澤東同志為核心的黨的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的重要成員。</h3><h3>1976年1月8日在北京逝世。他的逝世受到極廣泛的悼念。由于他一貫勤奮工作,嚴于律己,關心群眾,被稱為“人民的好總理”。他的主要著作收入《周恩來選集》。</h3> <h3>如果有幾近完美的男人,那一定是周恩來!</h3><h3>1976年1月8日,敬愛的周恩來總理與世長辭。</h3><h3>聯合國前秘書長哈馬舍爾德,在北京會見過他后說過一句廣為流傳的話:“與他相比,我們簡直就是野蠻人。”</h3><h3>美國國務卿亨利。基辛格評價他:“我所見過的給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兩三個人物之一”,“文雅、非常富有忍耐性,極為聰慧、機敏。”</h3><h3>英國外交大臣艾登對美國記者說:“你們早晚會知道,他可不是平凡的人。”</h3><h3>法國外交部長E。馬納克說,中國的這位他是“一個完人”。</h3><h3>美國前總統肯尼迪夫人杰奎琳說:“全世界我只敬重和崇拜一個人,那就是中國的他!”她甚至連自己的丈夫都不評價。</h3><h3>西哈努克夫人莫尼克公主也說過:“他是我唯一的偶像!”</h3><h3>前蘇聯外交部長莫洛托夫對西方記者說:“你們認為我是難以對付的話,那你們就等著與他打交道吧。”</h3><h3>著名作家冰心老人說:“他是十億中國人民心目中的第一位完人。”</h3><h3>國民黨元老于右任和蔡元培說:“他的人格真是偉大!”</h3><h3>兩彈元勛錢學森說:許多黨外人士說,我們是認識他才認識中國共產黨的,相信他才相信中國共產黨的。</h3><h3>原北大校長馬寅初說:“他是最得民心的中國共產黨員。”</h3><h3>原國家主席李先念說:“中國共產黨因為有他而增添了光輝,中國人民因為有他而增強了自豪感。”</h3><h3>前蘇聯總理柯西金曾說:“像他這樣的同志是無法戰勝的,他是全世界最偉大的政治家。”末了,他又補了一句:“前天美國報紙上登的。”</h3><h3>美國前總統尼克松說:“中國如果沒有毛澤東就可能不會燃起革命之火;如果沒有他,就會燒成灰燼。”</h3> <h3>他是中外名流口中的優雅君子,</h3><h3>大國風度與和藹可親,</h3><h3>在他身上完美地統一,</h3><h3>讓全世界都為他的風采所折服。</h3><h3>1954年他代表中國,</h3><h3>第一次出席日內瓦國際會議,</h3><h3>霸氣,大步流星地步入會場,</h3><h3>引來在場所有人的矚目。</h3> <h3>英語水平高,</h3><h3>會俄、法、德、日四門外語,</h3><h3>活躍于政治外交領域,</h3><h3>文武雙全,雄才韜略,</h3><h3>戲劇表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h3><h3>愛情專一,顏!值!高!</h3><h3>他,就是一個在中國乃至世界上都近乎,</h3><h3>“完美”的中國偉人周恩來。</h3> <h3>1898年3月5日生于江蘇淮安,</h3><h3>望子成龍的父母給他,</h3><h3>取名“大鸞”,字翔宇,</h3><h3>希望他可以像大鳥一樣翱翔天空。</h3><h3>讀私塾的時候,</h3><h3>周大鑾改名為周恩來。</h3><h3>從父輩開始,周恩來家道中落。</h3><h3>從小就懂得生活艱難。</h3><h3>父親常外出,</h3><h3>他10歲即開始當家。</h3><h3>周恩來在故鄉度過了12個春秋。</h3><h3>1910年,12歲的周恩來離開淮安,</h3><h3>赴東北伯父處讀書。</h3><h3>從此,他再沒有回去過。</h3> <h3>淮安周恩來故居</h3><h3>少年周恩來曾就讀于奉天東關模范學堂,</h3><h3>在這里度過了高小讀書生活。</h3><h3>在一次修身課上,</h3><h3>老師向同學們提出了“為什么而讀書”的問題,</h3><h3>13歲的周恩來清晰而堅定地回答道:</h3><h3>“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h3> <h3>1912年,在沈陽東關模范學校讀書時的周恩來</h3><h3>1913年,</h3><h3>15歲的周恩來就讀于天津南開,</h3><h3>學習勤奮,成績優異,人緣好,</h3><h3>在同學中享有很高聲望,</h3><h3>關心國家大事,</h3><h3>組織同學進行革命活動,</h3><h3>是個十足的熱血青年。</h3> <h3>周恩來在南開讀書時的照片</h3><h3>他是傳說中的民國四大美男,</h3><h3>氣質周正,濃眉俊朗,</h3><h3>軍人特有的硬朗腰板兒,</h3><h3>銳利熾熱的眼神,</h3><h3>絕對一位朝氣蓬勃的帥氣青年。</h3><h3>擅長表演,讀書期間,</h3><h3>參演及編寫過眾多話劇。</h3><h3>他主張戲劇要改革,要普及,</h3><h3>要有助于“開民智,進民德”。</h3> <h3>1917年,以優異的成績從南開畢業,</h3><h3>該校畢業同學錄上的周恩來小傳</h3><h3>周恩來還寫得一手好書法,</h3><h3>也許是被他卓著的政績所掩,</h3><h3>一如魯迅的書法被文所掩一樣。</h3><h3>那沉著凝重、雄俊偉茂的行書,</h3><h3>點畫沉著,筆力遒勁,</h3><h3>輕轉重按,一氣呵成,</h3><h3>或伸或縮,或濃或淡,</h3><h3>或正或欹,</h3><h3>章法似亂石鋪街,</h3><h3>若飛花散雪,道法自然。</h3><h3>與毛澤東瀟灑險峻,</h3><h3>奇逸開張的草書相應,</h3><h3>堪稱新中國第一代領導人,</h3><h3>書法藝術中的兩枝奇葩!</h3><h3>周恩來書法欣賞。</h3> <h3>典型的溫文爾雅白面書生,</h3><h3>如同諸葛亮“羽扇綸巾”,</h3><h3>運籌帷幄,</h3><h3>是絕對的文職官員。</h3><h3>但令你想不到的驚人秘密卻是,</h3><h3>周恩來在黨內長期擔任的是,</h3><h3>中央軍事部長,軍委書記,</h3><h3>甚至創建并親自領導“中央特科”,</h3><h3>專門懲奸除霸,</h3><h3>這些可都是赫赫武夫才能干的事。</h3><h3>因為他武功高強,</h3><h3>曾是聞名遐邇的“武林高手”。</h3><h3>在南開就讀時,</h3><h3>曾拜天津開設武館的韓纂俠為師,</h3><h3>習學“形意八卦”,</h3><h3>后來在任黃埔軍校任政治部主任時,</h3><h3>韓纂俠則被聘為黃埔軍校首席國術教官。</h3> <h3>周恩來既是課堂上的武術教師,</h3><h3>又扮演實踐中的“武林高手”角色,</h3><h3>常常奮不顧身地親自指揮紅隊,</h3><h3>搶救被捕同志,鎮壓叛徒特務,</h3><h3>虎口除奸,先后處決了罪大惡極的叛徒:</h3><h3>何家興、戴冰石、白鑫和</h3><h3>國民黨特務頭子王斌、馬紹武等人。</h3><h3>當時周恩來化名“伍豪”,</h3><h3>所以他的特科行動被稱為“伍豪之劍”,</h3><h3>他的特科比國民黨特務頭子,</h3><h3>戴笠的部隊厲害百倍,</h3><h3>蔣介石曾對戴笠說:</h3><h3>“如果我們抓住了周恩來,</h3><h3>整個共產黨就會垮臺”。</h3> <h3>1917年,</h3><h3>19歲的周恩來留學日本,</h3><h3>尋求革命真理。</h3><h3>臨行前,他寫下了這首詩:</h3><h3>大江歌罷掉頭東,</h3><h3>邃密群科濟世窮。</h3><h3>面壁十年圖破壁,</h3><h3>難酬蹈海亦英雄。</h3> <h3>在日本,</h3><h3>接觸了馬克思主義思潮,</h3><h3>開始向一個馬克思主義者轉變。</h3><h3>1919年,周恩來毅然決定,</h3><h3>不再滯留日本,而“返國圖他興”。</h3><h3>他回國后進入天津南開大學學習,</h3><h3>投身于五四運動。</h3><h3>在五四運動中,周恩來結識了,</h3><h3>當時在北洋直隸第一女子師范學校,</h3><h3>讀書的鄧穎超(原名鄧文淑),</h3><h3>那一年,鄧穎超只有15歲。</h3><h3>穿著白衣黑裙、梳著S 髻,</h3><h3>在南開大學的禮堂里,</h3><h3>滿懷激情的進行演講,</h3><h3>此時在會場的一個角落里,</h3><h3>周恩來就坐在那里,目睹了這一場面,</h3><h3>并被她的氣質所感染,</h3><h3>拿出筆記本不時地記錄,</h3><h3>此時的鄧穎超更不知道,</h3><h3>當時21歲的周恩來在筆記本上,</h3><h3>認真地記錄下的是她的名字——鄧文淑。</h3> <h3>在女師讀書時的鄧穎超</h3><h3>集會結束后,</h3><h3>鄧穎超和同學們正要離開會場,</h3><h3>周恩來快步走上前,</h3><h3>贊賞地說道:“你們講得真動人啊”。</h3><h3>她抬頭一瞧,</h3><h3>看見一位英俊的青年站在自己的面前,</h3><h3>濃眉下那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h3><h3>正含著笑容注視著自己,</h3><h3>鄧穎超大大方方地答道:</h3><h3>“講得不好,請多指教。”</h3><h3>兩人惺惺相惜。</h3><h3>鄧穎超曾這樣回憶這段感情,</h3><h3>“我與他是萍水相逢,</h3><h3>不是一見傾心,</h3><h3>更不是戀愛至上。”</h3><h3>他們之間并沒有像預設中一般兩情相悅,</h3><h3>那時的鄧穎超只聽說,</h3><h3>周恩來主張獨身主義,</h3><h3>卻不知道那個勇敢站在講臺上的自己,</h3><h3>已經讓周恩來一見鐘情。</h3> <h3>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愛情,</h3><h3>都產生在第一眼剎那間的,</h3><h3>電光火石便海誓山盟,</h3><h3>他們的愛情在時間中慢慢培養起來,</h3><h3>就如涓涓細流匯成大海一般。</h3><h3>1920年11月11日,</h3><h3>從日本歸國不久的周恩來,</h3><h3>再次登上法國郵輪“波爾多”號,</h3><h3>踏上去法國勤工儉學的旅途。</h3> <h3>1922年,周恩來在德國柏林</h3><h3>正是在法國,</h3><h3>他參加了巴黎共產主義小組,</h3><h3>成為中國共產黨的創建人之一。</h3><h3>當時,在他的身邊聚集著,</h3><h3>一批中國共產黨的早期骨干,</h3><h3>包括蔡和森、李維漢、向警予,</h3><h3>還有后來新中國的四位副總理:</h3><h3>陳毅、李富春、聶榮臻和鄧小平。</h3> <h3>1924年,周恩來和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旅歐之部的部分成員在巴黎的合影。前排左四為周恩來,左六為李富春,左一為聶榮臻,后排右三為鄧小平。</h3><h3>而就在周恩來旅法的第三年,</h3><h3>鄧穎超突然收到周恩來,</h3><h3>從法國寄來的一張明信片,</h3><h3>在這張印有,</h3><h3>李卜克內西和盧森堡畫像的明信片上,</h3><h3>周恩來寫道:</h3><h3>“希望我們兩個人將來,</h3><h3>也像他們兩個人一樣,</h3><h3>一同上斷頭臺。”</h3><h3>這份感情對所有人來說都來得太突然。</h3><h3>鄧穎超在與人閑聊時說:</h3><h3>“我們也沒有計較誰的長相,</h3><h3>恩來長得比我漂亮,</h3><h3>我長得并不漂亮,</h3><h3>連我自己都有些納悶他的追求。”</h3><h3>周恩來說:</h3><h3>“還記得當年在天津開大會嗎?</h3><h3>你第一個登臺發言,</h3><h3>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h3><h3>你那兩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h3> <h3>1924年,</h3><h3>26歲的周恩來從法國回到國內。</h3><h3>當時第一次國共合作正在蓬勃興起,</h3><h3>他被任命為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h3><h3>黃埔軍校的校長是蔣介石。</h3><h3>1924年,周恩來奉命從歐洲回國擔任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h3><h3>1925年,周恩來和蔣介石等,</h3><h3>領導進行了第一、二次東征,</h3><h3>為鞏固和發展廣東革命根據地,</h3><h3>和進行北伐作出了重大貢獻。</h3><h3>同年8月,</h3><h3>周恩來與鄧穎超在廣東結婚。</h3><h3>從此便有了他們之間,</h3><h3>流傳至今的唯美愛情,</h3><h3>周恩來終生對鄧穎超愛情的專一,</h3><h3>在那個時代的杰出男人中非常之少見。</h3> <h3>1954年,</h3><h3>周恩來前往日內瓦參加會議,</h3><h3>鄧穎超留在北京,</h3><h3>海棠花盛開的時候,</h3><h3>她想到周恩來最愛海棠花,</h3><h3>卻不能親自來觀賞,</h3><h3>于是便剪下一枝海棠花,</h3><h3>做成標本壓在書中,</h3><h3>托人帶給了周恩來,</h3><h3>“羈客有家歸未得,對花無語兩含情”。</h3><h3>周恩來感動不已,</h3><h3>托人帶回一朵芍藥花送給鄧穎超。</h3><h3>周恩來回國時特意把那枝海棠花帶了回來,</h3><h3>鄧穎超就用一張紙作襯,</h3><h3>把海棠和芍藥放在一個鏡框里掛了起來。</h3> <h3>北京--日內瓦,海棠--芍藥花,</h3><h3>象征著倆顆思念之心的信物。</h3><h3>鄧穎超經常給周恩來寫情書:</h3><h3>來:</h3><h3>你走了三天了。我可想你得太!</h3><h3>這回分別不比往回,并非惜別深深,而是思戀殷殷!這回我們是在愈益熱愛中分別的,何況在我還有歉意繚繞心頭呢!我真想你得太!</h3><h3>你走了,似乎把我的心情和精神亦帶走了!我人在延安,心則向往著重慶,有時感覺在分享你與兩巖內外故人相聚之歡呢!</h3><h3>你走了,好像把舞場的鬧熱氣氛亦帶走了!昨晚的舞廳卻是冷淡而減色呢。鐘聲未響十點,男女舞星都散場回窯了……</h3><h3>當音樂聲聲送入我的耳里的時候,亦還照舊覺得那些跳舞的快樂的人們中有個你在。然而當情感透過了理智,環顧眼前的現實,才意味到你已離開了延安,于是我便惘然了!你如何慰遠人之念呢?</h3> <h3>他們是非常相似的兩夫妻,</h3><h3>工作永遠都是擺在自身的前面,</h3><h3>而正因為如此,</h3><h3>命運也讓這份美好不能圓滿。</h3><h3>孩子,</h3><h3>是鄧穎超和周恩來這份感情里,</h3><h3>唯一的遺憾。</h3><h3>懷第一個孩子時,</h3><h3>為了革命工作,</h3><h3>鄧穎超放棄了這個孩子,</h3><h3>周恩來知道此事后,</h3><h3>發了很大的火,</h3><h3>說:“你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h3><h3>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h3><h3>是我們兩個人的后代。”</h3><h3>而他們的第二個孩子到了預產期,</h3><h3>鄧穎超在產房里難產生了三天,</h3><h3>最后醫生不得不用產鉗,</h3><h3>這個孩子因為頭顱受傷,</h3><h3>生下來就夭折了,</h3><h3>此后,鄧穎超就再也沒有懷上過孩子。</h3><h3>但是他們又都非常喜歡孩子,</h3><h3>所以就有了后來的養女孫維世。</h3> <h3>鄧穎超、周恩來與毛岸英(右一)、毛岸青(右三)在國際兒童院的合影</h3><h3>在一生時局動蕩的日子里,</h3><h3>他們倆人在愛情里相互扶持,</h3><h3>周恩來沒能給鄧穎超富足穩定的生活,</h3><h3>經常帶著她四處奔走,</h3><h3>然而鄧穎超卻不離不棄,</h3><h3>“和愛的人走到哪,哪里都是家。”</h3> <h3>1946年周恩來鄧穎超在梅園新村30號院內</h3><h3>長征路上的周恩來因為工作壓力大,</h3><h3>身體支撐不住險些病危,</h3><h3>行進中的隊伍醫療水平不夠,</h3><h3>不能開刀或穿刺,</h3><h3>鄧穎超就默默的守護在昏迷的周恩來旁邊,</h3><h3>哪里都不去,</h3><h3>直到周恩來從昏迷中蘇醒。</h3> <h3>1950年8月8日,周恩來和鄧穎超在中南海西花廳拍攝的結婚25周年紀念照</h3><h3>“春天到了,百花競放,西花廳的海棠花又盛開了,看花的主人已經走了,走了十二年了,離開了我們,他不再回來了······到這個盛開著海棠花的院落來居住。你住了二十六年了,我比你住得還長,現在已經是三十八年了。”</h3><h3>1988年4月,</h3><h3>中南海西花廳海棠盛開,</h3><h3>鄧穎超睹花思人,</h3><h3>寫了這樣一篇散文,</h3><h3>懷念逝去12年的丈夫周恩來。</h3><h3>鄧穎超與周恩來之間的愛情,</h3><h3>就如海棠花一樣馥郁溫暖,</h3><h3>她不是美人,</h3><h3>卻讓周恩來一見鐘情,</h3><h3>愛了一輩子!</h3> <h3>周恩來1898年3月15日出生在一個已經衰落封建官宦家庭,幼名是“大鸞”。周恩來十歲時,生母和養母先后去世,周恩來初次嘗到了人情冷暖。不久,周恩來的伯父周貽康將他帶到東北沈陽讀書,從此他就再沒有回到過故鄉。</h3><h3>1913年,周恩來離開沈陽,來到天津南開中學求學,積極參加學校各項文藝活動,發表批判中國封建思想的論文。1917年,周恩來在親友的資助下以第一名的成績東渡日本,從此開始了他偉大的事業……</h3> <h3>1949年新中國成立后,</h3><h3>作為與黨內外聯系廣,朋友多,</h3><h3>人緣好,威望高的領導人,</h3><h3>周恩來組織各黨派民主人士創建人民政協。</h3><h3>他親自起草的《共同綱領》規定了,</h3><h3>新中國的國家性質和人民的基本權利與義務。</h3> <h3>1954年,周恩來當選為政協第二屆全國委員會主席,這是他在會議上作報告</h3><h3>他日理萬機,</h3><h3>親自主持制訂和實施的幾個五年計劃,</h3><h3>使中國國民經濟順利地得到恢復和發展。</h3><h3>在外交上,</h3><h3>他倡導了著名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h3><h3>新中國正是高舉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的旗幟,</h3><h3>開始在國際政治舞臺上發揮重大作用,</h3><h3>而周恩來也因此成為,</h3><h3>舉世聞名的卓越政治家和外交家。</h3><h3>聯合國前秘書長哈馬舍爾德,</h3><h3>于1955年在北京會見過周總理后,</h3><h3>說過一句廣為流傳的話:</h3><h3>“與周恩來相比,我們簡直就是野蠻人。”</h3> <h3>“文化大革命”期間,</h3><h3>周恩來的處境非常困難。</h3><h3>為盡量減少“文化大革命”所造成的損失,</h3><h3>勉力維持國民經濟建設,</h3><h3>他鞠躬盡瘁,嘔心瀝血。</h3><h3>他保護了大批領導干部和民主人士,</h3><h3>卻都沒有保護得了自己的養女。</h3><h3>“文化大革命”使他心力交瘁,</h3><h3>時間慢慢侵蝕著一個人的容顏,</h3><h3>也慢慢的侵蝕著一個人的體魄,</h3><h3>擺在不復盛年的周恩來面前的,</h3><h3>一個是工作,一個是身體。</h3><h3>他的心臟病時常發作,</h3><h3>可他依然堅守在崗位上。</h3><h3>看著丈夫,鄧穎超只能痛在心頭,</h3><h3>深知周恩來肩上的擔子有多重的她,</h3><h3>不愿意去過多的打擾,</h3><h3>也不敢去阻撓,</h3><h3>只能用溫柔的關懷來照顧他。</h3> <h3>1972年周恩來又被診斷出患有膀胱癌,</h3><h3>但他仍然堅持工作。</h3><h3>在1975年的第四屆,</h3><h3>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h3><h3>他抱病作《政府工作報告》,</h3><h3>代表中國共產黨重新提出,</h3><h3>在中國實現工業、農業、國防,</h3><h3>和科學技術現代化的目標,</h3><h3>鼓舞了人民戰勝困難的信心。</h3> <h3>而他卻身形日益消瘦,</h3><h3>身體超負荷運轉的周恩來最終倒了下來,</h3><h3>住進了醫院。</h3><h3>鄧穎超每天都去醫院,</h3><h3>看望躺在病床上的周恩來,</h3><h3>陪他聊天,給他寫信,</h3><h3>她知道周恩來時日不多,</h3><h3>當時鄧穎超也遭受著高血壓</h3><h3>和眼結合膜下水腫出血的痛苦折磨,</h3><h3>但她依舊保持著往日的樂觀和堅強,</h3><h3>不給周恩來增加任何的思想壓力。</h3><h3>1976年1月8日,</h3><h3>病床上的周恩來病情加重,</h3><h3>正在洗漱的鄧穎超匆匆忙忙趕往醫院,</h3><h3>她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老人,</h3><h3>大步向醫院跑去,</h3><h3>只想能見到親愛的恩來最后一面,</h3><h3>趕到病房的鄧穎超,</h3><h3>看到醫護人員、工作人員都站在旁邊哭,</h3><h3>鄧穎超一下子倒在周恩來身上,</h3><h3>邊哭邊喊,“恩來!恩來!”,</h3><h3>這最后的告別,</h3><h3>最終還是沒能趕得上,</h3><h3>他們沒有見上最后一面。</h3><h3>當病房的監視器上畫出一條直線,</h3><h3>周恩來的心跳停止了,</h3><h3>病房里原本隱忍的哭聲頓時成了一片號啕。</h3><h3>鄧穎超哆嗦著雙手摸著周恩來的面頰,</h3><h3>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h3><h3>無限哀傷地哭著:</h3><h3>“恩來,你走了……”</h3><h3>這一吻,是她最后的送別。</h3><h3>1976年1月8日,</h3><h3>周總理在北京逝世。</h3><h3>3天后,當總理的靈車駛經北京長安街、</h3><h3>駛往八寶山革命公墓火化時,</h3><h3>百萬群眾完全自發地佇立在街旁悲痛欲絕,</h3><h3>十里長街送總理,</h3><h3>熱淚橫流,目送總理離去……</h3> <h3>周恩來曾留下遺愿,</h3><h3>希望死后將自己火化,</h3><h3>然后將骨灰撒向,</h3><h3>他摯愛并為之操勞一生的祖國大地,</h3><h3>當時很多人都無法接受,</h3><h3>是鄧穎超站了出來,</h3><h3>堅持完成了他的遺愿,</h3><h3>并親手奉上周恩來的骨灰盒,</h3><h3>委托飛行員將骨灰帶上藍天撒向大地,</h3><h3>而自己只留個空骨灰盒做念想。</h3><h3>之后,</h3><h3>鄧穎超便再也沒有變動過住所,</h3><h3>一直留在之前他倆居住的寓所里,</h3><h3>守著周恩來最愛的海棠花,</h3><h3>守著他倆的家,</h3><h3>守著他們的愛情。</h3> <h3>這一生牽了你的手,</h3><h3>沒有絲毫的后悔,</h3><h3>既然生前相伴,</h3><h3>死后也要相互依偎。</h3><h3>1992年7月11日,</h3><h3>鄧穎超去世。</h3><h3>根據她生前的囑托,</h3><h3>用當年周恩來的那個骨灰盒,</h3><h3>盛裝著她的骨灰,運到海河,</h3><h3>將其撒在16年前,</h3><h3>拋撒周恩來骨灰的同一個地方,</h3><h3>她用自己的一生,</h3><h3>與周恩來演繹了什么是矢志不渝,</h3><h3>生死相隨。</h3><h3>敬愛的周總理已經走了43年了,</h3><h3>他的音容笑貌,</h3><h3>依舊留在了每一個中國人的心間。</h3><h3>當代如總理所愿,中國強大了,</h3><h3>而他當年說過的這些話,</h3><h3>對于時下的中國,</h3><h3>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更不應該忘記啊!</h3> <h3>【作者簡介】柯巖(1929.7.14—2011.12.11)女,滿族,當代著名作家,女詩人。1949年開始專業創作,已出書50多部。現代著名詩人、劇作家賀敬之的妻子。是中共十二大代表,全國人大第八、九屆代表,中國作家協會第六、七、八屆全國委員會名譽委員。</h3> <h3>【朗誦者】張菂,花甲之人,下鄉知青者,私營企業者,一個用心誦讀的人,喜歡閱讀,喜寫美篇,喜歡朗誦,在誦讀中獲益并激勵自己,用自己的聲音去感染聽者,同時也感動自己,使之在誦讀中愉悅……</h3> <h3>補記:清明時節,美篇平臺正在組織一次【24節氣,清明】主題征文活動!特此,謹以此文投稿參賽。</h3> <h3>后記:征稿活動最后一天,此篇終于又成功加精!謝謝美篇老師的賞識!</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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