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清明節在四季的循環里,似乎還帶著些許春節濃厚與熱烈的尾音,在春陽的散光燈下、有些慵懶而又清新極了,從蟄伏的瞳孔里款款走來。不論什么節,都是圍繞著家和故土而展開的聚了又散、去了又回的行程。時今,除夕夜鞭炮喜爆的碎屑已經動感的染上枝頭,綻放為桃花的一抹粉嫩。門楣上呢喃的燕聲,和著依舊醒目的春符,宣讀著小院復又的新始。清明里的故鄉空氣都清新的潤酥,所有的彩色都充滿靈動與生機。</h3><h3> 駐守著故土,其實就是守望著親情。</h3> <h3> 這一天,是我心里最美的茶餅。從不敢輕奢,只能在每年的這一天不舍得、卻又不得已的掰下很小的一塊,放進一年里最清澈的時光里去浸潤、去釋放。剩下的,則交給余生的時光去做黃金比例分配。來來去去的我們,來來回回的步履,想說: 故土,不是因為不舍和別離、而是因為希望和歸宿而生情的。</h3><h3> 清明節,我和故鄉一起溫潤、一起生香。</h3> <h3> 爹娘,是“家”的載體和承托。有他們,家便很有家的樣子。父母與兒女,若兩點之間距離的布設,想念便在這個軌道上時常的遷徙。但是還是遠遠不夠。所以更多的男孩子都一直努力學著像父親的樣子去打理偌多的家事外務,以期家有故土,不會褪色。其實,一個真正的家庭的生態是需要三代甚至更多人的秉建和傳承的,才有真正的家風,現在也清楚了“三代隔輩親”的話由。那個或遠或近的家,讓我們不忘自己來自哪里、要去往哪里。</h3><h3> 兄弟姐妹五人,我為最小。爹娘最心疼的小尾巴。即便如此,他們已走多年,今年我決定不再一味感傷和哀痛。看看,心底那些被打濕的思念早已落生為墓塋上的青青小草,日夜依偎。是永遠生動的寄托、傾訴和祝福。</h3><h3> 再好的筆墨,遠不及墓碑上的稱謂動情; 再美的水彩,也不及一捧鄉土深情。</h3> <h3> 我和年少的兒子一起回來了。故土,不是鄉愁,不僅僅是眷戀,更是深深的熱愛。</h3><h3> 墻外的香椿剛萌新芽,如同小村丫丫新扎的小羊角辮。絳色,亦如被暖風微醺過的稚嫩。村前的小菜園更是如同各家的菜譜,橫豎都長滿曾經母親才能烹出的味道。菠菜開始瘋長,父親很喜歡。至今,我也最愛。在我這北方男人的眼里,菠菜花開的星點,絲毫不輸江南大片的油菜花景。因為,有靈魂的花開才有不枯的敬愛。</h3><h3> 三月里的新生,盡管稚嫩。但是都蓬勃到欣欣向榮的樣子。故去、新生。半山腰高低濃淡的正盛開著桃花,遠望像極了粉黛縹緲的輕紗; 近及,卻更似下過了桃紅雨般的熱烈。水邊,開始婆娑的柳條在暖風里招展著,宛若母親昨天的柔指,輕撫里、一種心顫的疼劃過。。。</h3><h3> </h3> <h3> 苦菜,很迷戀陽光的顏色。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要開出自己的金黃。泥土里碩壯的根,苦里散透出的香,那也是鄉親的樸實。</h3><h3> 我筆拙,遠不及記憶里少年時候最敬慕的厲彥林、任志璽、鄭士選筆下散發濃郁鄉土氣息的散文詩; 遠不及善書劇本的朱佩玉; 更遠遠不及慈愛又嚴厲的侯振巖師父、遠遠不及看著我長大的“小二哥”。。。但是我卻學會了和他們一樣,一起在故鄉溫潤的陽光里放歌!</h3><h3> 紫羽南來燕,鵝黃梢上芽。我小心翼翼的裁剪下故鄉里的每個清明、每個美麗親切的瞬間,然后用酥雨生動的去裝幀。留給余生那些灑滿春暉的日子里,吟頌故鄉那些生生不息的美好與熱愛。</h3> 清明里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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