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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軍旅生涯 ,無悔青春芳華(連載之一)

鄧聲杰

<h3>視頻來源于微信公眾號《通信兵的故事》</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者70年代訓練照</p> <p class="ql-block">  1976 年 2 月 26 日,這個特殊的日子承載著我的青春夢想與壯志豪情,它是我參軍離家、邁向人生新征程的起點。每當回首往昔,悠悠歲月如同一幅畫卷在眼前展開,感慨便如潮水般洶涌澎湃,沖擊著我的內心。在此,我謹以這篇文章,深情緬懷那段刻骨銘心的當兵歷程,將它獻給我的家人、至愛親朋,還有那些和我一樣曾身披戎裝的戰友們。</p><p class="ql-block"> 時光回溯到 1976 年 2 月 26 日,我從鎮雄縣人武部應征入伍,自此開啟了我的軍旅生涯。直至 1996 年 8 月,我轉業到地方工作。這 20 年的時光,從 18 歲的懵懂青蔥到 38 歲的沉穩中年,我把人生中最燦爛美好的青春芳華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了國防和軍隊建設事業。</p><p class="ql-block"> 當兵,對我而言,既是心中崇高的遠大志向,更是人生中至關重要的非凡經歷。在部隊的日子里,令行禁止、雷厲風行成為了我行動的準則,也讓我養成了遵規、守紀、守時的優良習慣。在這漫長的 20 年軍旅生涯中,我從一名普通士兵逐漸成長為營連主官。其間,我經歷了數不清的挑戰與磨礪。日常的軍事訓練是家常便飯,緊張的值班執勤任務時刻不能松懈,激烈的軍事大比武考驗著我的實力,在軍事院校的學習培訓讓我不斷提升自己,艱苦的國防工程光纜施工磨煉著我的意志,還有那逼真的軍事演習,都讓我不斷成長。而我還兩次參加了中越邊境對越自衛反擊作戰,那是真正的生與死、血與火的考驗,是在戰火硝煙中洗禮的歲月。并非每個軍人都能擁有這樣驚心動魄的經歷,都能承受如此嚴酷的鍛煉。戰爭,鑄就了我鋼鐵般的意志;這些難忘的經歷,無疑是我人生中無比珍貴的財富。特別是兩次參加對越自衛反擊作戰,我榮立二等功兩次、三等功三次,并有幸出席北京英模會,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和高度贊譽。那一刻的輝煌與榮耀,如同璀璨星辰,永遠鑲嵌在我的心間,熠熠生輝。</p><p class="ql-block"> 轉業到地方公安機關工作后,我始終堅守初心使命,保持軍人的優良作風,愛崗敬業,嚴格要求自己。我大膽管理,積極主動且富有創造性地履行本職工作,取得了顯著成績。2009 年 2 月,我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評為“全國公安機關專項治理工作先進個人”,并在全國受到通報表彰。這份榮譽為我的人生畫上了圓滿的句號。然而,自古忠孝難以兩全,在追逐夢想與履行職責的道路上,我也留下了諸多遺憾。我錯過了很多陪伴和孝敬老人、關愛家人的溫馨時光。但對此,我無怨無悔。因為每一個當過兵的人都深知,正是有無數舍小我、守家國的鐵血軍人,才換來國家的安定和百姓的安居樂業。</p><p class="ql-block"> 這一切,都要從中學畢業那段時光說起。 </p><p class="ql-block"> 一、農機廠學徒</p><p class="ql-block"> 1975 年 7 月,中學畢業的我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當時,我面臨兩個選擇:一是下鄉到關門山或擺洛當知青,那是家鄉偏遠的山區;二是到工廠當學徒工。那時,地方上有種說法,城鎮居民剛畢業的中學生如果不經過這兩項鍛煉,就不能去當兵,至于是否有上級正式文件,卻無人知曉。就在我畢業之際,縣農機廠正好招收合同工。農機廠廠長王天俊是本公社潑機張基屯人,我舅舅是潑機糧管所所長,和他相識。于是,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去農機廠當合同工。</p><p class="ql-block"> 11 月,我懷揣著憧憬與期待來到農機廠報到。和我一同從潑機公社來的還有兩人,一個是平天的鄧聲祥,另一個是頭屯的付某軍。付某軍的父親是潑機獸醫站站長付再舉。我是剛畢業的學生,他們倆年齡都比我大,鄧聲祥已結婚,比我大十多歲。報到那天,廠長王天俊親自接待了我們。我們交上介紹信后,他親切地說:“翻砂車間正缺人,你們就去那兒吧!”接著,他叫來車間主任(可惜我已記不得主任的名字)。主任把我們帶到廠房外的一座小平房,說道:“你們就住這兒,明天來車間找我報到。”那小平房墻雖完整,但屋頂的瓦破敗不堪,屋里灰塵彌漫,一片狼藉,門窗也殘缺不全。屋子是套間,里面擺著三張破舊的床。我們三人忙活了大半天才把房間收拾干凈。</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起床后,我們迫不及待地去車間找主任報到。映入眼簾的是一間不大且黑乎乎的廠房,里面堆滿了黑色的砂子。因為砂子循環使用,早已變黑,整個車間顯得黑黢黢的。頭頂有一部用于起吊砂箱和砂型的航車,大門外有一座化鐵的高爐。工人們整天與沙子打交道,渾身都是黑的。主任叫來三個師傅,為我們每人指定了一個。其中一個姓申的師傅是本公社長松林人。我們跟著各自的師傅,開始了“苦、累、臟”的翻砂學徒生活。</p><p class="ql-block"> 在車間里,我們主要是打雜和協助老師傅鑄造砂型。通常第一天上班開始“造型”,基本要干到第二天上午才能完成。做好砂型后,要起吊送進烤房烘烤,起吊時必須小心翼翼,否則會前功盡棄。砂型基本成型后,要用小刮刀一點一點精細修補,保證鑄件的形狀和尺寸,這真的就像雕琢藝術品一樣。師傅最得意的就是這門技術。</p><p class="ql-block"> 鑄造砂型全靠手工完成,陶土、煤粉、黃沙等材料人工加入后還要攪拌。干一會兒,全身、臉上、鼻腔里全是灰塵。師傅告訴我們,判斷材料的溫度、稠度、強度是否合適,光看不行,還要抓一把捏在手里感受。每天與砂土粉末打交道,下班吃飯時,手怎么洗都是黑的。老師傅常對我們說:“別小看翻砂工作,又苦又累又臟,但這是技術活。車工、鉗工、電工、銑工技術再好也只能評七級工,我們翻砂工(鑄工)最高能評八級工,比如××師傅就是八級工,多瀟灑啊!你們好好學技術,以后吃喝不愁。”一開始我擔心師傅不教我技術,一年后簽不了合同,所以對師傅言聽計從,重活、臟活、累活都沒少干。我當時還是未成年人,但在這里和成年人干一樣的活。幾百斤重的鋼管和老工人一起扛,幾百斤重的砂箱也一起抬。我們進廠時是冬天,記憶深刻的是在冰天雪地里抬鋼管和砂箱,真有些吃不消,走路時兩腿直打顫。抬砂箱時,老工人有手套防護,我們學徒工沒有。砂箱上的四個把手結著厚厚的冰,手一接觸就粘在一起,到車間放下砂箱,手上就掉一層皮,疼痛難忍。</p><p class="ql-block"> 砂型烘干后就等待開爐澆鑄。開爐時,我們學徒工負責抬廢鐵上爐。澆鑄時鋼花四濺,盡管師傅們有防護,但偶爾還是會被飛濺的鋼花燙傷。</p><p class="ql-block"> 澆鑄完后,清砂似乎成了我們學徒工的專屬任務。清砂就是在成品澆鑄完成、砂箱基本冷卻后,工人從砂箱里取出鑄件,然后用皮管往砂里澆水冷卻,再清理砂里殘留的鐵渣。剛取出鑄件的砂堆溫度很高,一澆水就霧氣騰騰、沙塵飛揚。我們沒有防護,滿身都是沙塵,氣管里吸入不少鐵粉塵和砂粉,呼吸都困難,和井下煤礦工人沒什么兩樣。工作中有時還要看師傅臉色。我們幾個學徒中,鄧聲祥年齡大、處事老練,他會主動和師傅拉近關系,自然得到師傅更多關照,工作比我們輕松得多。</p><p class="ql-block"> 在農機廠學徒的幾個月,每天都是重復同樣的工作。每個月辛辛苦苦工作下來,工資只有 28 塊錢。住的地方一下雨或化雪,屋頂就漏水,屋里又沒火爐,冷得受不了。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想,這樣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p><p class="ql-block"> 1976 年 1 月,敬愛的周總理逝世,廠里給每個工人發了一朵小白花,并組織了悼念活動。總理追悼會后沒幾天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學徒工進城看電影。我旁邊坐著兩個軍人,一高一矮,一老一少,都比較瘦。老的大概 50 多歲,年輕的大概 40 歲。兩人都穿著棉大衣、戴栽絨帽。我主動和高個子軍人打招呼:“大軍(我們地方老人稱解放軍為大軍),你們是武裝部的嗎?”他說不是,是來接兵的。因為在看電影,沒多聊。電影散場后,我跟著他們到影劇院門口,對高個子軍人說我想當兵。他說歡迎,但要先報名。小個子軍人也說,先報名體檢合格再說,還對高個子軍人說這小伙子挺精干的,讓他把我的名字記下來。高個子軍人問了我的基本情況,記下我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后就離開了。后來才知道,高個子軍人是新兵二連連長辛永本(大理人,77 年轉業),小個子軍人是新兵團團長郭滿蒼(80 年代離休)。當晚回到住處,我激動得難以入眠,躺在床上思緒萬千。第二天,我去廠長辦公室打招呼說不想干了,廠長沒多問,只說不干就算了。我回住處收拾行李就回家了。父母看到我很吃驚,問我怎么回來了,我說要去當兵。父母看到我帶回的黑黝黝的被子,說我像挖煤回來的。到家第二天,我就去大隊報名了。</p><p class="ql-block"> 往事如煙,“翻砂工”的經歷雖只有短短兩三個月,但體檢時肺部已有陰影。舅舅找本公社衛生院醫生顧德美打招呼,才說年輕人沒事。這段短暫的經歷,卻給我留下了終生難忘的記憶,它對于我的成長歷練來說,同樣是一筆不可多得的寶貴財富。</p> <p class="ql-block">  二、立志從軍</p><p class="ql-block"> 自幼年起,我心中便對軍人充滿了深深的羨慕之情。在我的認知里,當兵是一件無比光榮的事情,更是我堅定不移的志向所在。1976 年春季征兵的號角吹響,我毫不猶豫地選擇報名參軍。當時,不知是依據何處的規定,傳言城鎮居民若要當兵,必須得到當地居委會的推薦。在我的記憶中,那時的潑機公社似乎并沒有明確的居委會這一說法,但又好像存在著管理居民戶的組織,具體叫什么名稱如今已難以確切憶起,暫且稱其為居民小組吧!</p><p class="ql-block"> 為了實現自己的參軍夢想,在體檢前,我用心地寫了一份申請。為了能讓居民小組的領導們簽字,我不辭辛勞地逐一拜訪了每一位領導的家。我懷揣著真誠與期待,懇請他們在我的申請書上簽字、蓋章或者按手印。時至今日,我依然還記得這些領導當中的兩個人,一位是李榮祿,另一位是張淑清。至于那份申請最后交給了誰,如今確實已記不清楚了。</p><p class="ql-block"> 體檢合格后,接兵干部魯紹堂排長(66 年兵,云南德宏人,1979 年對越作戰時任6連連長,戰后調昆明陸軍學校任教員,80 年代轉業在貴州安順國土資源局工作)和高云排長(昆明人,戰后任 121 團副政委)親自來到我家進行家訪。那一刻,我的內心既緊張又興奮。之后的日子,便是充滿期待又焦急的等待通知。在此期間,武裝部的趙高華干事把我抓去當“公差”,讓我幫忙填寫新兵的入伍登記表。我一絲不茍地投入到這項工作中,一連填了好幾天才圓滿完成任務。</p><p class="ql-block"> 沒過多久,那令人翹首以盼的入伍通知書終于送達。當我接到入伍通知書的那一刻,內心的激動與喜悅簡直難以言表。又過了幾日,公社武裝部通知我們下午報到。當晚,公社精心組織了一場文藝演出。我有幸代表全社入伍青年在會上作了表態發言,鄭重地立下誓言,要做一名優秀的士兵,報效祖國。第二天清晨,全社入伍青年在公社集合。武裝部給每個入伍青年都戴上了鮮艷的大紅花,父老鄉親、親朋好友以及同學們熱情相送。我們社的幾十個入伍青年由社武裝部趙干事帶隊,邁著堅定的步伐步行到縣武裝部報到。趙干事是一個性格開朗之人,一路上歡聲笑語不斷,大家也都被他的樂觀所感染,氣氛十分歡快。十多公里的路程,仿佛在不經意間就走完了。下午,在縣武裝部集中換衣服,那一刻,我終于穿上了夢寐以求的綠軍裝。接兵干部給我們新兵每人發了六元錢,說是當月的津貼。大家興奮不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p><p class="ql-block"> 老實巴交的父親也從老家匆匆趕來,一直默默地跟隨著我,但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我深知父親的心事,大哥、二哥在 70 年入伍,至今仍在部隊服役。而我,原本是家里的唯一勞動力。我這一走,全家的重擔便會全部落在父親一人身上。那時,老家還有早婚的現象,虛報年齡十六七歲就結婚的人也不在少數。兩年多前,父親也曾托人給我介紹了一門親事。然而,我始終對這門親事不滿意。父親在我面前只要一提此事,我便心生反感。但在父親的施壓下,我也曾去過女方家幾次,不過也僅僅是為了應付父親罷了。父親擔心我這一走,這門親事會告吹,覺得對不住人家。我也明白這樣做對不起父親,但我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全縣入伍青年共 600 余人在縣人民廣場集中。天空中飄著淅淅瀝瀝的大雨。幾十輛解放牌汽車整齊地排列著,我們一個個新兵冒雨登車,就此踏上了前往部隊的征程。望著父親微駝的身影漸漸遠去,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從那時起,我便暗暗下定決心,到了部隊一定要努力奮斗,刻苦訓練,爭做一名合格的解放軍戰士,早日加入中國共產黨,為家鄉父老爭光,決不讓父母失望。</p><p class="ql-block"> 車隊從老家鎮雄縣城出發,一路顛簸,整整走了兩天才到達離鎮雄 170 余公里的貴州水城。部隊在貴州威寧住了一夜。至今我仍清晰地記得,車隊到達威寧的時候,新兵們早已迫不及待。一下車,大家也顧不上區分男女廁所,就急忙往里面鉆,把女廁所里的婦女嚇得大聲尖叫著往外跑。第二天,快到達水城時,遠遠地就看到冒著黑煙的蒸汽機車“突突突”地駛向遠方。新兵們都興奮地驚呼著:“火車!火車!”這是我們這些從未走出過大山的孩子們第一次看到火車時的震撼表情。第三天,我們從水城換乘悶罐專列,在“哐當、哐當”的聲響中度過了幾個小時。于第二天凌晨,我們到達了安順火車站。接著換乘部隊的卡車,徑直來到了陸軍第 14 軍 41 師步兵第 121 團新兵營駐地——安順市原三局四公司廢棄廠房(火葬場對面),正式開始了新兵連的生活。</p> <p><br></p><p>作者新兵入伍照</p> <p class="ql-block">  三、艱苦的新兵生活</p><p class="ql-block"> 懷揣著無盡的迷戀與憧憬,承載著長久以來的夢想,我從一個懵懂孩童成功轉變為一名軍人,終于實現了人生中全新的跨越。當我莊嚴地面對鮮紅的八一軍旗,當我滿含熱淚告別父母,將青春毫無保留地交付給那片充滿希望的綠色軍營時,我的新兵軍旅生涯就此豪邁地拉開帷幕。</p><p class="ql-block"> 我被分配在新兵三連二排,排長是那位曾在接兵過程中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魯紹堂,班長是來自大理州洱源縣的許勝發(1977 年退伍)。當時的新兵連,條件艱苦得超乎想象。我們住的是破舊不堪的油毛氈房,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僅僅鋪著薄薄的一層稻草,我們在稻草上面鋪上從武裝部發放的白布床單,便在這樣簡陋的環境中入睡。</p><p class="ql-block"> 新兵訓練的內容相對單一。每天早晨 6 點鐘,嘹亮的出操號準時響起,我們迅速起身出早操。出完早操后便是洗漱,洗漱完畢趕緊去吃早飯。早飯過后,開始緊張地練隊列。練完隊列,匆匆吃過午飯,接著又投入到射擊和投彈的訓練中。練完射擊和投彈,吃過晚飯,便開始學唱歌。唱完歌,疲憊的我們倒頭就睡。可常常剛進入夢鄉,那令人心驚的緊急集合號便會突然響起,讓人備受折騰。</p><p class="ql-block"> 新兵連的生活質量著實很差。一日三餐,幾乎餐餐都是水煮白菜。有時候,僅僅是一碗菜湯加上一小塊臭豆腐便應付過去了,偶爾能吃一餐面條,那就算是極大的改善生活了。至今還記得有一次,炊事班剛把面條抬出來,一群迫不及待的新兵便如潮水般圍上去撈面條。混亂之中,有幾個新兵的棉帽竟然不小心掉進了面條鍋里,這一幕引得大家哄堂大笑。</p><p class="ql-block"> 新兵營的生活雖然緊張而艱苦,但卻在不知不覺中磨煉了我的意志。在新兵訓練即將結束的前幾天,新兵營以連為單位組織了一場盛大的隊列會操。會操那天,春光明媚,溫暖的陽光灑在大地上。嘹亮的歌聲在空氣中回蕩,戰友們一個個精神抖擻、意氣風發。在和煦的陽光下,軍容嚴整,紀律嚴明,軍姿剛勁挺拔。那一身綠色軍裝的襯托,更使得大家顯得英姿煥發。連長莊嚴地宣布會操開始,伴隨著“報告”“稍息”“立正”“向右看—齊”“報數”“敬禮”“一、二、三、四”等短促而洪亮的口號聲,會操隊伍幾乎步伐一致,聲音統一,擺臂踢腿剛勁有力,一絲不茍。那認真的模樣和昂揚的斗志,受到了在場領導的高度好評。</p><p class="ql-block"> 會操結束后,排長語重心長地說:“經過三個月的刻苦新訓,你們已成功完成從地方青年到革命軍人的轉變。你們明天就下連隊了,到了自己的連隊后一定要刻苦訓練,勤奮工作,在各自的崗位上取得新的成績。也希望你們不要忘記我,有時間來找我玩。”我滿懷不舍地對排長說希望和他在一起,排長微笑著說:“你已被警通連挑走了,警通連的兵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我也想要你,但這不可能。警通連好,沒有步兵連隊那么苦,你就安心去警通連吧!我們以后還可以經常聯系。”這樣一番話,才打消了我想和排長魯紹堂去他連隊的念頭。(未完待續)</p> <h3><br></h3><h3>這是我大哥二哥當兵以后的全家福</h3> <h3><br></h3><h3>這是我的舅舅胡延壽</h3> <h3><br></h3><h3>這是我的舅舅胡延壽</h3> <h3><br></h3><h3>這是我的大哥二哥</h3> <h3><br></h3><h3>這是我新兵照片</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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