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謹以此文,送給托兒、阿彪、Cake和曾經熱愛搖滾的兄弟們,給我們的青春、過往以及不能忘懷的歲月……</h3></br><h3>記得是在初三最后一個學期的時光,《水手》和《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等歌曲還在濟寧大街小巷的磁帶店外放喇叭里漫天飛舞,一支突如其來的歌聲震驚了青春期的我們,“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識相互琢磨,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裝作正派面帶笑容……”一下子便撕裂了由小虎隊、鄭智化和四大天王相繼主導的港臺音樂天空,擊中了我們這些正在喜歡圣斗士的男孩子們。</h3></br><h3> </h3></br><h3>唐朝樂隊隨即現世,以一首帶著京劇旁白同樣震撼心靈的《夢回唐朝》霸氣降臨。幾乎同時,BEYOND諸多經典也紛紛登場,一時間長發搖滾,由吉他貝司架子鼓組成的樂隊風靡,在青少年之間傳唱。<br></br></h3></br><h3>二十余年后的今年,深夜的電腦前,記憶中的歌聲如錢塘江潮水一般回溯流淌,伴隨著樂與怒交匯中曾經悄然來過悄然綻放在遠方的青春……</h3></br><h3> </h3></br><h3>竇唯&黑豹</h3></br><h3>不知該怎么形容竇唯,直到網上流出那張早年留著短發的照片,反叛和才氣皆似那桀驁而迷茫的眼神所無法隱藏,另一張包括王菲在內于門前幾人的合影則為一段經典的戀情和青春、理想所印記。</h3></br><h3> </h3></br><h3>當時最常唱起的幾首歌,均少不了重磅的《無地自容》,雖然彼時的嗓音并不能唱到高潮的部分,也毅然決然地以下課十分鐘的這一聲嘶吼來展示走向成熟的聲音和身體,如雄獅的初次咆哮和公雞的打鳴一般,宣泄著體內躁動的荷爾蒙和對成人世界霸權的隱約的挑戰。直至高中畢業的暑假,在當時流行的帶KTV的飯店包廂,仍作為必唱曲目,作為對一段青春感情的釋放和告別。</h3></br><h3> </h3></br><h3>沙啞富有磁性和張力的聲音,極強的穿透力,吶喊、嘶吼中陶醉、迷茫和蘇醒,反叛與不羈的靈魂,對既定規則的不解和質問,如雷電般透徹入少年的心靈,開始向往搖滾青年的生活。抱著吉他的長發、墨鏡、牛仔衣赫然成為當時的理想。</h3></br><h3>無法復制的黑豹I,無論是關于愛情的《Don’t Break My Heart》,反戰的《別去糟蹋》,宣泄不滿的《別來糾纏我》和《Take Care》(“子夜二時請你叫醒我,與我談一談關于寂寞……”)等等,無一不是經典。</h3></br><h3> </h3></br><h3>然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當黑豹樂隊紅透大江南北紅得發紫紫的發黑的時候,主唱竇唯已離開黑豹。久久難平的遺憾也就此開始,而繼任的幾任主唱再也不能將《無地自容》唱到極致。<br></br></h3></br><h3>離開黑豹的竇唯風格漸變,從《艷陽天》《黑夢》《明天更漫長》到不知所以,有如在秋名山車道上一個急轉飄移后即乘滑翔機曲折遠去,讓騎單車的追隨者一時間無所適從,曲風、曲調乃至熟悉的聲音均已改變,直至連歌詞都也消失無蹤。</h3></br><h3> </h3></br><h3>沒有竇唯的黑豹一樣磕磕碰碰,黑豹II欒樹聲線給黑豹帶來的風格轉變過大;黑豹III中主唱秦勇則做了部分回歸,中規中矩。<br></br></h3></br><h3>不過還是要感謝黑豹II欒樹任主唱的《光芒之神》《美麗的天堂沒有憂傷》,黑豹III秦勇任主唱的《無是無非》《放心走吧》《為所有愛我們的人》等歌曲,伴隨著我渡過遙遠、感傷、難忘的大學歲月。<br></br></h3></br><h3>又不得不提到王菲。</h3></br><h3> </h3></br><h3>二十年前聽到已盛名加身的王菲唱《天空》《傳奇》等歌曲時,便驚為天人,其在《相約九八》中的“春麗”的造型經典依然,自鄧麗君之后,華語女歌手所得風頭無有幾人可稱出其右者。<br></br></h3></br><h3>不過,對于音樂的高度(哪怕僅僅是搖滾)來說,竇唯則沒委屈了王菲。因為,有些人的青春,縱是短暫,也是達到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在那一刻綻放的曾經輝耀人心的光芒已是永恒。</h3></br><h3>唐朝樂隊</h3></br><h3>作為當時和黑豹齊名的樂隊,唐朝的受眾卻少了很多,其曲風幻化,歌詞恢弘且充滿哲思,一曲《夢回唐朝》,將浮世中的喧囂驅往隨著重金屬的配樂穿越回大唐的風花雪月,醉里舞劍,舉酒潑墨,詞賦滿江……,是中國搖滾史上難以逾越的不朽經典。</h3></br><h3> </h3></br><h3>主唱丁武,曾是黑豹樂隊的最早成員之一,其聲線在沙啞屆搖滾風的大潮中頗顯另類。樂隊中有曾被譽為亞洲最偉大吉他手的,一度曾以唐朝老五名義出現的劉義軍,和<br></br></h3></br><h3>難忘的張炬。</h3></br><h3>記得是九三年讀高一的時候,托兒借給我這盤磁帶,很長一段時間,每個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光,這盤磁帶就在我家冰箱上的收錄機中循環播放,對此不能欣賞也不能理解的父母竟然默許了我這一行為。</h3></br><h3>“告訴我們從哪里來,我們是誰,我們做什么……”,這個后世被譽為門口保安隨口而出的三個終極問題,在《太陽》這首歌中被一群長發青年在戈壁灘彈著吉他對天質問,瞬間震驚了在青春中歡快且惆悵的我。</h3></br><h3> </h3></br><h3>《月夢》則是一首極其輕柔的歌曲,聽此歌曲,正如一個旅人一個寂寞的夜,一院灑滿的月光,看著歲月靜靜流淌,乃至忘記了歲月……<br></br></h3></br><h3>記得是在大學生活的第一個夜晚,宿舍的每個兄弟坐在自己床上自我介紹時,上鋪的Cake竟然提到了唐朝,我們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h3></br><h3>黃金一代</h3></br><h3>二十世紀90年代初開始大約十余年的時間,中國搖滾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般紛紛綻放,開局便是巔峰,隨即意外地式微并逐漸凋零,這實在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種種原因,對此不作深述。然而內地以樂隊形象整體出現的,無有再可匹配黑豹、唐朝者。不過一時間,此黃金時代,仍是高手如云(香港的BEYOND系有如Beatles一樣的存在,容另述之)。</h3></br><h3> </h3></br><h3>首先想到的是張楚。<br></br></h3></br><h3>張楚始終像一個孤獨而天才的孩子,一絲看似先天不足的倦怠和非洲孩童般大而清澈的眼睛,在觀察這個世界變化的表達,不由得讓你想起小李飛刀里面的阿飛……</h3></br><h3> </h3></br><h3>那是在浣筆泉路上,騎自行車上晚自習的路上,路邊的音像店里首次聽到這首歌,實在難以形容對這首歌的感受,當大街上的少年都在嘶吼一聲“姐姐!我想回家……”的時候,卻都忘了去品味歌詞里故事的悲愴。后來在大學又和cake一起聽他喜歡唱的一首歌,《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還有兩首不甚熟悉,但名字過目不忘的歌曲,《螞蟻螞蟻》和《造飛機的工廠》。<br></br></h3></br><h3>羅琦依然。</h3></br><h3>當年風靡一時的指南針樂隊,其主唱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個失去了一只眼睛的女人。</h3></br><h3> </h3></br><h3>《我沒有遠方》也是我最喜歡的歌之一,“迷失在高樓大廈鋼筋圍墻,找一點遺漏下來的陽光……”和那首充滿溫情的一聽就醉了的《把你唱醉》,以及鼓舞人心的《選擇堅強》,大氣磅礴的《回來》。正是青春熱血流淌的年代,有關理想、有關吶喊、有關美麗、有關堅強。<br></br></h3></br><h3>何勇撕裂的嗓音一度無人能敵。</h3></br><h3>《垃圾場》這首歌中聽到的簡直就是暴風雨般的宣泄;《姑娘,漂亮》則把唐僧師徒都寫進了歌里,深刻地諷刺了商業大潮中的金錢至上。</h3></br><h3> </h3></br><h3>最為傳唱的是輕柔敘事般道來的《鐘鼓樓》,把一個胡同、四合院的老北京生活刻畫的生動無比,“我的家就在,二環路的里面,這里的人們,有著那么多的時間……”,值得提起的是,歌曲中的京味十足的三弦演奏者正是何勇的父親,歌曲中的反思“是誰出的題這么的難,到處全都是正確答案……”證明,這是一首搖滾,美麗無比的搖滾。<br></br></h3></br><h3>子曰樂隊曾被樂評家們稱之為:“有著奇異京味風格的相聲說唱搖滾”、“中國的戲劇藝術搖滾”等,實屬小眾。但若提到后來那個某白金惡俗的廣告里京劇唱腔的話則或許老少婦孺均有印象。主唱秋野曲風如此。</h3></br><h3> </h3></br><h3>《乖乖的》這首歌,融合了京味的自己和濃重天津口音父親的Rap尤為印象深刻,可品味出成熟的青年對父權的反抗。溫情的歌曲是一首叫做《相對》,將一個青年對愛情的渴望和躊躇的心理刻畫殆盡。這個磁帶是一個難忘的生日禮物,而不知不覺,二十余年已經過去了……<br></br></h3></br><h3>當年剛剛知道汪峰,但更先知道的是以其母校中央音樂學院地址命名的鮑家街43號樂隊。</h3></br><h3> </h3></br><h3>彼時的汪峰留起了長發但還沒有“留起胡須”,聲音大氣,充滿了搖滾剛性的思考和憤怒。彼時的汪峰,帶著眼鏡貌似學院派的汪峰,一曲《小鳥》震驚全場,“他們說那就是幸福,于是我滿懷希望……”何況一聲便沁入心脾的《晚安,北京》,“晚安,北京,晚安,所有未眠的人們……”<br></br></h3></br><h3>至于大名鼎鼎傳唱至今的《飛得更高》《春天里》《怒放的生命》《綻放》等,已將汪峰牢牢的屹立于華語歌壇之高不可攀的地位,而汪峰也罕見地保持了持續高漲的創作能力和激情。只是和傳統意義的搖滾應是有著某種不同,有評論說是為了走向商業化向主流獻媚,作為搖滾青年的言辭,或許略有偏激。汪峰作品的高度確應使人尊敬如初,但若搖滾與通俗、流行之間非要有所區分的話,或許不應該再單純的叫做搖滾了吧。</h3></br><h3> </h3></br><h3>搖滾看到的外在多是長發、重金屬和嘶吼,注重現場的演唱和樂隊自己的伴奏,作品則全由樂隊成員自身完成的詞曲唱,過重依賴一人則很難成為樂隊了(如汪峰和鮑家街等),而其核心的是:樂與怒,理想,反叛、思考和怒吼,離開這些的,只能是流行或者通俗(“俗”這個字正好)。就像相聲在離開了“語言的藝術”,離開了諷刺(如:《小偷公司》這樣的作品),就只剩下調侃了。<br></br></h3></br><h3>與汪峰齊名的還有許巍。</h3></br><h3> </h3></br><h3>許巍,眼神迷離的許巍,曾經抑郁的許巍,寫下了給田震成名作的《執著》的許巍,一曲《我的秋天》,回憶、城市、季節、愛情和無果,何況還有《藍蓮花》《旅行》《故鄉》等,幾首歌曲均屬精品,雖曲風和感受類似,尚不覺單調。<br></br></h3></br><h3>大約05年時,偶然在電視上聽到現場版的“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曾經的你》),深深地打動了感覺已離開搖滾多時的我,那種回顧以往面對以往的滄桑和解脫,掛念和振奮,直接滲入靈魂。</h3></br><h3>汪峰和許巍是阿彪最喜歡的兩位歌手,帶著自己的感情、經歷和理解,在酒后雙手捧著話筒,閉目唱到忘我……</h3></br><h3>似乎忘了鄭鈞。</h3></br><h3>95年那個夏天,高中校園的足球場上,一個別班的兄弟在球門前的嘶吼“我的愛,赤裸裸,我的愛赤裸裸……”(《赤裸裸》),赤裸裸地將鄭鈞帶到我們面前。</h3></br><h3> </h3></br><h3>再聽到《回到拉薩》又是一驚,鄭鈞用其非沙啞風格的聲音將高亢演繹到極致,歌聲清奇歌意高遠,給你一個找回自己的地理坐標和方向;《灰姑娘》也是搖滾中輕柔溫婉的小清新,仍是大學第一晚相識的介紹中,上鋪的cake曾經唱起,后來在哈爾濱的街頭上,我也曾唱起……<br></br></h3></br><h3>再見張炬</h3></br><h3>很久之后才確認,張炬是在唐朝I磁帶封面上最左側的那位清秀如女子的那位,其意外離世事件對唐朝打擊近乎毀滅,也是當時震撼北京搖滾圈里的一個重要事件。</h3></br><h3> </h3></br><h3>在《再見張炬》合集中有著諸多未為人所知的精品,丁武的《活在你的夢里》、老K(唐朝元老郭怡廣)的《YourVision》、高旗的《綠草如茵》,還有諸如《愛和自由的翅膀》《讓我們走》等等,圈內各路大仙悉數出場,紀念這位才華橫溢人緣極好的小兄弟(時年25歲),這跨度久遠。</h3></br><h3> </h3></br><h3>其他樂隊均有個別的歌曲在經典之列,如磁帶封面上畫風詭異如恐怖片的面孔樂隊的《夢》;接近流行曲風的零點樂隊的《愛不愛我》、《說唱臉譜》等,</h3></br><h3> </h3></br><h3>其中《愛不愛我》在97年一個聯合的新年晚會上我還曾唱起,尚記著當初在教室中間的場景,物仍是,人已非;麥田守望者樂隊早期成立于大學校園,風格也近似校園民謠一般,《在路上》是其一首很棒的作品,而樂隊的名字和這首歌曲均來自于兩部不朽的美國名著,“在路上”也是我當年用了很久的QQ昵稱。其他種種,因不熟悉,就不求全贅述了。<br></br></h3></br><h3>崔健崔健</h3></br><h3>對于中國搖滾,老崔是馬三立在相聲界的輩分一般,系上一個時代的黃金圣斗士。</h3></br><h3> </h3></br><h3>尚憶得系80年代末后時,在皖南部隊一個車間門前,聽到兵哥哥的唱起的“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的場景。意外的是,《一無所有》這個劃時代的標志性作品似乎離中國搖滾全面繁榮的時間有點跨度且缺乏銜接,彼時老崔如同一個獨孤求敗一般的存在。<br></br></h3></br><h3>老崔音樂的視角似承接了革命年代血脈的青年,在改革開放大潮中的慢知慢覺中蘇醒后的重新審示。《新長征路上的搖滾》便是這種感覺,迷茫如《不是我不明白》,一個蘇醒在80年代改革開放變化后的走過六七十年代的青年的吶喊和直白,“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h3></br><h3> </h3></br><h3>老崔背著軍用書包和別著五角星的照片是教父級的形象,歌曲也不勝枚舉,印象深刻的是一天的口語課前,小cake驚世駭俗地從最后一排踩著桌子走到最前排唱了一首同樣駭世驚俗的《盒子》。還有,若干年后,一個叫李勇的兄弟酒后唱起《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點兒野》后,給我說道:“哥們兒,這是一首偉大的作品!”<br></br></h3></br><h3>搖滾的式微和遠去</h3></br><h3>中國搖滾的盛況似乎就消亡在21世紀初不久,瘋的瘋,死的死,抑郁的抑郁,轉型的轉型,十余年的黃金時代就此朦朧,之后的內地各路歌手的全面崛起和港臺流行復興把搖滾、思考、憤怒和音樂一并埋葬。</h3></br><h3> </h3></br><h3>被廣大樂迷津津樂道至今的94年香港紅磡演唱會似乎可作為那個時代巔峰狀態的標志,自不必多說。即便是在遙遠的哈爾濱,97年的某日,cake帶女友去聽了一個不知什么樂隊的演唱,并在最高潮結束前沖上舞臺,和主唱現場脫下并互換了T恤,回來后興高采烈、繪聲繪色地描述現場的火爆情形,并展示了那條滿是汗水,濕乎乎酸溜溜的T恤……<br></br></h3></br><h3>2003年,濟寧體育館有一場演出,一個恰巧的機緣搞到了兩張票,帶著有樂隊會走穴到三線城市的不解,和正在患有痔瘡的波子去了現場,現場應大都是各式從“單位”取到“贈票”的觀眾,看上去年齡、性別都不是來聽搖滾的樣子。前面還則罷了,等一個叫做“XX玫瑰”(姑且隱之)的樂隊出場后,以一首《XX快開》,以其詭異的曲風,低俗的唱詞駭翻全場(注:非流行版本的唱詞),旁邊的一退休干部模樣的老人在聽到中途時,忍了半天后恨恨地說了一句“什么熊黃子!”后憤然拂袖離場。</h3></br><h3>此情可待成追憶</h3></br><h3>2015年,某綜藝節目上,老狼倍兒有面兒地約了半個搖滾圈的老炮兒助陣,唱起了他們十年前為張炬去世十周年所作的《禮物》,歌曲詞曲由欒樹領銜,十余位黃金一代成員演唱。</h3></br><h3> </h3></br><h3>聽到“等春暖花開,開滿我們陽臺,你又飛奔過來,興奮的大喊著,嘿!這次我最快……”時,畫面感極強地仿佛看到長發的張炬在追逐中率先奔來并興奮地叫喊……,而等丁武唱到“時間留下了美麗和一片狼藉,慶幸我們還有運氣唱歌”時,似不能自已,淚水伴隨著曾經的青春流落下來……<br></br></h3></br><h3>2016年,不經意的一個節目,消失多年的秦勇以短發中年大叔形象出場,平靜地講述著人生,離開黑豹后和兒子大珍珠的故事,眼眶不由得濕潤起來……</h3></br><h3> </h3></br><h3>同樣在2016年,央視的中秋晚會上,唐朝樂隊意外亮相,一幫昔日張狂現在發福的大叔們,一首不再高亢的《夢回唐朝》讓大家在懷念和致敬中唏噓不已。</h3></br><h3> </h3></br><h3>或是時候,唱“Times to,say goodbye”了。</h3></br><h3>2017年8月,一個攝影師的微博引燃了從保溫杯里加枸杞到中年危機的討論,“不可想象啊!當年鐵漢一般的搖滾男人如今竟然端著保溫杯向我走來!”,主角正是黑豹樂隊的鼓手趙明義。</h3></br><h3> </h3></br><h3>2018,偶然看了電影《縫紉機樂隊》,詫異的是,如大鵬、喬杉兩位游走在底線邊緣風格的《Diao絲男士》的主演,竟然拍了一個有關于搖滾的電影。片中的兩首歌曲《都選C》和《塑料袋》都有模有樣,正在感嘆沒有出現一個像《老男孩》一樣引領全片的經典歌曲時,Beyond的經典曲目《不再猶豫》在片中象征著搖滾精神的最終倒掉的大吉他工地上奏響,而黃貫中、葉世榮及十余位平均也在50以上的昔日的大咖們出現在了片尾的集體高歌,影片在數百人大嗨的搖滾現場中達到高潮,似乎在宣揚搖滾精神不死,也似乎是在向一個畢竟在遠去的時代道別和致敬。</h3></br><h3> </h3></br><h3>Ade,曾經輝煌的時代!Ade,我們燃燒的青春……</h3></br><h3>片尾曲</h3></br><h3>此時此刻,落魄的中年大叔竇唯,出現在地鐵的人群中,出現在街頭的面館,頭發稀疏,胡子蓬亂,正是古龍筆下失意中年絕頂高手的最好寫照,恰如此時的李尋歡,縱使大醉數日,滴米未進,眼神稀松,又有誰能挑戰飛刀出手的剎那光輝呢!</h3></br><h3> </h3></br><h3> </h3></br><h3>歲月流逝,形體固然老去,但這不變的認知和靈魂依然,如同童年、少年、青年喜歡過的人和事,曾經愛過的,就是現在,和,<br></br></h3></br><h3>未來……</h3></br> <h3><font color="#010101"><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g4MDA2NjI3MQ==&mid=2247483734&idx=1&sn=078fffccb078b480ee62b42bf4145512&chksm=cf7baae6f80c23f0d7d24981850a604c7f134fad5d358f18b4b88246e8bd970fac7b0509ff7e&mpshare=1&scene=2&srcid=&from=timeline&ascene=2&devicetype=android-26&version=2700033b&nettype=WIFI&abtest_cookie=AwABAAoACwATAAQAI5ceAFaZHgDcmR4A3pkeAAAA&lang=zh_CN&pass_ticket=c7Aao5wsvZU7RO8sALMxdjYd8HEDyld5BwtJ5wXbO1XxcnjSDtJpfVaW%2BQbkVyMr&wx_header=1" >查看原文</a> 原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著作權歸作者所有</font></h3>
主站蜘蛛池模板:
林芝县|
呈贡县|
乃东县|
武安市|
嘉义市|
镇康县|
博客|
蓬溪县|
怀柔区|
灯塔市|
利川市|
新龙县|
定西市|
乌兰察布市|
肃宁县|
孙吴县|
彭泽县|
新密市|
大埔县|
巴塘县|
广宁县|
大方县|
安阳市|
花垣县|
保靖县|
分宜县|
高邑县|
报价|
尼勒克县|
太谷县|
游戏|
湟源县|
元谋县|
广宁县|
奉化市|
桐庐县|
霸州市|
射洪县|
嘉荫县|
同德县|
资中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