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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知青回憶實錄[七]原創

青海老兵(布衣學偉)

<p class="ql-block">編 輯 學 偉</p><p class="ql-block"><br></p> <h3>知青歲月的點點滴滴(三)</h3><h3>––生活的磨煉</h3><h3><br></h3><h3>楊小秋/文</h3><h3><br></h3><h3><br></h3><h3>高中74年級是一月份畢業的。父母親所在單位領導給我們幾個應屆生開了上山下鄉的動員會時,我們仨女生一直都在抹眼淚。會后,醫院工會的叔叔幫忙我們分別合影留念,照片里面的我們仨,眼睛都是腫腫的。</h3><h3><br></h3><h3><br></h3><h3>然后,過完春節,我們就下鄉了。我還是投親靠友去了潼南縣玉溪公社向陽大隊。</h3><h3>這次去,沒有到知青點,而是住在草蒲灣,和向玲倆人住。真是太好了!</h3><h3><br></h3><h3><br></h3><h3>草蒲灣是一個小小的院子,連我們只有三家人。我們倆的屋子是大隊給一個五保戶婆婆住的。她過世后,就給我們知青住了。</h3><h3><br></h3><h3><br></h3><h3>屋子只有一間,在兩家農民中間。用篾笆隔出來三分之一,做灶房。從院子中間進來,推開門就是灶房。左邊是拉風箱的大灶,前方有一個木頭方桌,兩條長板凳,右邊靠門處,是一個大瓦缸,裝水的。</h3><h3><br></h3><h3><br></h3><h3>里屋并排兩個單人床,一人一個蠻蠻旳翻蓋柜子,裝糧食用的。其中一個放在我倆的床中間,算是床頭柜了。所有的家具都是木匠用當地的木材做的。</h3><h3><br></h3><h3><br></h3><h3>我們床頭的篾笆墻隔壁,是張姓農民家的豬圈。里屋有個后門,出門左手邊就是豬圈連著的人的茅坑,和張家共用的。為了避免尷尬,我們出后門時,會清清喉嚨,故意咳嗽兩聲。如果有男人在那里,他們就會咳嗽回答。</h3><h3>生活中,最現實的活兒,除了煮飯,就是挑水了。</h3><h3><br></h3><h3><br></h3><h3>煮飯還好解決,反正是在屋子里面,下不下雨都一樣。只是因為分的麥稈,玉米桿,豌豆藤之類的燃料不夠燒,家家都需要買點煤來做飯燒水什么的。所以,在柴灶里面燒煤,是要拉一個風箱的。出工回來,餓著肚子拉風箱,滋味的確不好,但還可以忍耐,也沒有丟臉的問題。</h3><h3><br></h3><h3><br></h3><h3>而挑水就不同了。</h3><h3>首先,你得挑得起來滿滿當當的兩桶水,不然農民小孩子會笑話你。農村的水井一般都是在水田旁邊,離院子遠的那一邊,所以呢,至少要經過一個田坎。不想多跑步,也要一次多挑點。</h3><h3><br></h3><h3><br></h3><h3>第二,晴天沒問題,咬咬牙就可以把水缸裝滿水。可是下雨天,就惱火了。我們川東地區的土質是紅泥巴,遇到雨水就像剛抹上一層水泥,打赤腳空手走上去,都容易摔跤,更何況肩上挑著一擔水了。</h3><h3><br></h3><h3><br></h3><h3>每逢這個時候,我特別盼望有男知青來我們家串門(下雨天除了政治學習,不用出工,知青們可以串門)。那樣子,他們負責挑水,我們只負責做飯(當然,要吃我們的口糧)。如果沒有男生來玩,還是要戰戰兢兢的自己去挑水。</h3><h3>一年后,同伴向玲推薦讀遂寧師范學校走了,就是我一個人住。有一次,我雨天挑水,第二次滑倒在田坎中間,雨水和淚水把我的衣衫澆得濕濕的,褲子也全部都是泥水。</h3><h3><br></h3><h3><br></h3><h3>張家農民的兒子看見了,沒有嘲笑我。他幫忙我重新去打水挑回家。</h3><h3><br></h3><h3><br></h3><h3>從那以后,遇到雨天,我就不再自己去外面挑水了。張家的媽媽告訴我,煮飯用水就上她家里水缸去打,或者是,讓她的兒子幫忙挑一擔水倒在我的水缸里。</h3><h3><br></h3><h3><br></h3><h3>多么好的農民啊。這些點點滴滴的善良,如果不寫出來,我都快不記得了。</h3><h3><br></h3><h3><br></h3><h3>2016年的國慶節,我妹妹和妹夫開車送我回到玉溪鎮上,走到草蒲灣。我們住過的農家院依舊,知青屋依舊。只是,張家人去屋空,知青屋變成了柴火屋,門口蜘蛛網密布。剩下來的陳家人,老老實實的住在右邊的半個院子,兒孫滿堂,雞狗滿院。見到我去,高興的不得了呢!</h3><h3><br></h3><h3><br></h3><h3>在我模模糊糊的記憶中,陳家是中農,屬于被懷疑的對象。所以當年,他家非常非常的謹慎,低調。</h3><h3><br></h3><h3><br></h3><h3>啊,我們逝去的知青歲月,艱苦,奮斗,溫暖,積極向上的喲!</h3><h3><br></h3><h3><br></h3><h3>(待續)</h3> <h3>知青歲月的點點滴滴(四)</h3><h3>––農村的樂趣</h3><h3><br></h3><h3>楊小秋/文</h3><h3><br></h3><h3><br></h3><h3>到了農村廣闊天地,每天我們要出早工(每家可以留一人煮飯),這點很特別; 而我們大隊學習大寨,沒有自留地,這點太好了!</h3><h3><br></h3><h3><br></h3><h3>農活是按生產隊負責的。一大早,天剛蒙蒙亮,隊長就在半坡上喊話:</h3><h3>那幾個人,今天干什么活兒; 這幾個人,帶著知青,今天干什么什么…。</h3><h3><br></h3><h3><br></h3><h3>我們知青不一定聽清楚了,反正農民都清楚,他(她)們會領我們走到干活的地方。</h3><h3><br></h3><h3><br></h3><h3>春天的農村是美麗的。走在田間地頭,你就看吧: </h3><h3>梯田里灌滿了水,秧田已經綠油油一大片了。田坎上,一灣一灣的桃花開得正好,粉紅粉紅的; 還有隱藏在竹林中和梨花李子花下的農家院……。干田里,種的苜蓿草也開花了,五顏六色的,仿佛置身花園中。</h3><h3><br></h3><h3><br></h3><h3>最喜歡早晨出工派我們婦女去摘豇豆胡豆四季豆之類。好比現在有人喜歡花錢去大棚采摘新鮮的有機蔬菜,我們還是在廣闊天地里采摘,應該更加的美。</h3><h3><br></h3><h3><br></h3><h3>等我們的背篼裝滿了,就背到附近的場壩上去分。農民都有經驗,看一下就估算出一家人應該分幾斤幾兩。我們知青因為沒有親疏問題,一般都叫我們來把稱。分好了,就背著回家做早飯。</h3><h3><br></h3><h3><br></h3><h3>我們大隊還種了許多的廣柑樹。按說,廣柑收了也是集體分,但是我記不得了。只記得,有一年回重慶過春節之前,我們八九個重慶知青一起去偷了大隊的廣柑。</h3><h3><br></h3><h3><br></h3><h3>話說寒冬臘月,天氣很冷,沒有月亮的農村夜晚,黑乎乎的。幾個知青約好,晚飯后去偷摘我們草蒲灣后面果園的廣柑,帶回重慶家里過春節。</h3><h3><br></h3><h3><br></h3><h3>我們有五個女生,四個男生。幾把手電筒照著,兩三里路就到了大隊的水庫,水庫邊上,就是果園。</h3><h3><br></h3><h3><br></h3><h3>水庫平時都有社員看著,那天晚上,沒有人管我們。男生負責爬樹,摘了往下丟; 我們女生就負責打電筒,照樹上的廣柑在哪里,還有撿地上的廣柑,裝軍用挎包。</h3><h3><br></h3><h3><br></h3><h3>大約一個把小時,每個人的挎包都裝滿了,我們就火速撤退到我和向玲住的知青屋,分戰利品。</h3><h3><br></h3><h3><br></h3><h3>先把廣柑通通倒在方桌子上。哎呀,大的大,小的小; 紅的紅,青的青……而且沒有稱,也不敢去找隊長借。怎么分?</h3><h3><br></h3><h3><br></h3><h3>不是吹牛,我的智商比較高。我提出來一個簡單公平公正的辦法。</h3><h3>不是九個人嗎?</h3><h3>我們就先挑出來最大的9個廣柑,一堆放一個; 然后,再挑出9個第二大的廣柑,一堆放一個; 直到分完。剩下來四五個不夠均分,就加到相對小一點的那幾堆里。</h3><h3>最后,寫字條標明1-9號,抽簽。</h3><h3>呵呵呵呵,我們的爸媽喲,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一年背回去的廣柑,是這么來的呀!</h3><h3>可以與偷摘廣柑媲美的,是在春天里我們幾個知青一起大跳豐收舞。</h3><h3><br></h3><h3><br></h3><h3>那是豌豆花快開的季節。朗朗的月夜,我們在大隊小學過了共青團員的組織生活出來。本來應該各回各家吧?不知道哪個調皮鬼提出來,回家路上先偷摘豌豆尖。大家一致響應。</h3><h3>從半坡上的大隊小學到莫家溝溝底,一路上全是屬于集體的豌豆地。我們毫不客氣的背著挎包起勁的摘呀,摘呀!我摘的慢點,才摘了半書包,其余人都摘得書包鼓鼓的了。領頭的喊,夠了,不摘了! 我們噼里啪啦的就沖到草蒲灣,我住的知青點。還是通通倒在方桌子上,按幾家知青來分幾堆。然后回去下面吃。</h3><h3>我那時候還不清楚豌豆尖長什么樣,一陣子胡扯,回來向玲告訴我,說我摘的幾乎都是老的,開花的,不能吃。我后悔死了。我為什么要跟著別人去糟蹋農民(還有我們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莊稼?</h3><h3><br></h3><h3><br></h3><h3>……向陽大隊的干部和鄉親們啊,你們肯定知道我們重慶知青的這些搗蛋行動,你們從來沒有責怪,更沒有告狀過。你們的大恩大德,讓我銘記在心,終生不敢忘啊!!…</h3> <h3>知青歲月的點點滴滴(五)</h3><h3>––干農活的心得</h3><h3><br></h3><h3>楊小秋/文</h3><h3><br></h3><h3><br></h3><h3>玉溪公社位于涪江上游,向陽大隊緊挨著公社。一條大溝(莫家溝)通到一座大山梁,莫家溝和里面的灣,還有山梁兩邊的地,都屬于我們大隊。所以,種水稻的梯田比較少,坡坡上的紅苕地,小麥地,豌豆地很多。</h3><h3><br></h3><h3><br></h3><h3>學習大寨搞農業生產,就是好。我們都是集體出工,集體開會,集體評議公分,集體分農產品。</h3><h3><br></h3><h3><br></h3><h3>春天,要插秧。這個彎腰浸泡在水田里面的苦活兒,生產隊并沒有安排我們知青干,婦女們也只是負責把秧苗從秧田里擔到水田處,再把一捆一捆的秧苗,輕輕的,或使勁的扔在水田的四面八方,男人們在田里把秧苗捆解開,左手分出一大把握著,右手從左手里再分出來3-4株來,彎腰插進水田里。</h3><h3><br></h3><h3><br></h3><h3>我不服氣,堅持也要下田學習栽秧。大概是嘴巴詞多,什么婦女能頂半邊天啊,和貧下中農同吃同住同勞動啊,隊長磨不過我,就讓我下田了。</h3><h3><br></h3><h3><br></h3><h3>其余人各干各的,不再管我。我好奇的栽了一上午的秧后,覺得沒啥技術,就沒有再干了。農民們起初想把我關在秧田中央的(就是他們栽快點,把我四周全部栽上秧苗了,我就被關了),但是沒有成功。我栽秧還比較敏捷。</h3><h3>五月份,是個農忙的季節。我們要薅麥子,棉花,給棉花打尖,接下來還要收割麥子,打麥子(給麥子脫粒)。</h3><h3>74年春天,我18歲半,高中畢業又下鄉,比較成熟了。</h3><h3><br></h3><h3><br></h3><h3>記得那天,向玲和別的知青去公社參加宣傳隊排練,留下我一個新來的知青出工。隊長照顧我,讓我就近給棉花打尖。我一個人,在屋后棉花地里,認認真真的干了一天活。太陽曬,不怕,戴著草帽的。活兒也不重,不就是坐在小板凳上,挨個的把每一株棉花檢查一下,留下2-3個強壯的花蕾,把其余的摘掉嗎?</h3><h3>沒料到,收工后一照鏡子,我都變成紅臉關公了!我很多年后才明白,陽光是會從地面或植株的葉面反射到我臉上的。</h3><h3><br></h3><h3><br></h3><h3>話說那天晚上,我睡得好死。半夜里,向玲回來我都不知道。第二天,大隊的知青和農民都在笑話我,說我睡得這樣死,把我扔到屋后的陽溝里都不會醒。</h3><h3><br></h3><h3><br></h3><h3>原來,向玲由幾個知青先送回家的。他們敲門敲不醒我,我們院子里的兩家人和附近的人都被敲醒了。后來,他們只好摸到后門,一個最聰明的男生莫光元,從地上撿了一根小柴火,把后門的門栓(一塊小木塊而已),輕輕一撥,門就開了。</h3><h3>……</h3><h3><br></h3><h3><br></h3><h3>到收割小麥的農忙季節,天氣相當的炎熱了。</h3><h3>在密密麻麻的小麥地里,大汗淋漓的揮舞鐮刀,胳膊上被劃出一道道血痕,是種什么滋味,這么好強的我,居然一次都沒有體驗過。這是我三年知青生活的最大遺憾。原因是,我被分配在晚上出工,負責往脫粒機傳送帶上放白天收割的麥子。</h3><h3>這個活兒,本來很簡單。提起一捆麥子,解開,放到傳送帶上,撥弄均勻,再提起下一捆麥子……。</h3><h3><br></h3><h3><br></h3><h3>不知道怎么搞的。別人給脫粒機喂送麥子,機器容易卡死不轉,而我來喂送,從晚飯后到大天亮,一個晚上機器都在歡快的工作。所以,干部就不讓我白天去地里干活,讓我專門負責讓晚上的機器好好干活。</h3><h3><br></h3><h3><br></h3><h3>話說回來,負責脫粒機的工作,并不輕松。需要不停的彎腰,提起很重的麥捆,放到齊腰高的傳送帶上。還要手腳麻利的把麥稈扒拉成不厚不薄的形狀。一晚上,差不多十個小時下來,腰都不是自己的了。</h3><h3><br></h3><h3><br></h3><h3>現在總結,干什么都需要動一下腦筋。機器容易卡,一個原因,它不能一口吃進去太多,而已。所以就要勤快點,眼疾手快把傳送帶上的麥子撥弄均勻,不厚不薄的,剛剛好。欲速則不達,就是這個道理啊。</h3><h3><br></h3><h3><br></h3><h3>還有一個做人的原則,就是老實勤快。不管有沒有人監督,你都需要摸著良心干活,不偷奸耍滑。不光是干部喜歡,農民喜歡,后來進了工廠,師傅們也喜歡。</h3><h3><br></h3><h3><br></h3><h3>我干活不怕苦和累的。再苦再累,有農民苦嗎?有農民累嗎?所以,知青歲月,給予我們許許多多人生寶貴的東西。我們應該要珍惜這一段美好時光喲!</h3> <h3>知青歲月的點點滴滴(六)</h3><h3>–回家路遙遙,回鄉路漫漫</h3><h3><br></h3><h3><br></h3><h3>楊小秋/文</h3><h3><br></h3><h3><br></h3><h3><br></h3><h3>潼南縣位于嘉陵江上游的涪江邊。 玉溪區和玉溪公社,在涪江上游的玉溪鎮,距離縣城50華里,不通公共汽車。我們那時走快點,一小時也就是10里,中間要休息兩次,包括喝水吃干糧,所以需要一天的時間。早上九點前從縣城出發,下午三點左右到知青點。<br></h3><h3><br></h3><h3><br></h3><h3>回家的時候,我們重慶知青多半是到江邊去搭船,順水而下,大約4-5小時(有時候需要等船工上貨,時間說不準)。時間跟走路差不多,但是輕松很多。加上坐在船板上,江風習習,兩岸田園風光無限好。遇到過灘,水流急,船老大帶頭吼起船工號子,哎嗨嘿喲!眾人和,嗬喲嗬喲……,跟聽現場音樂會差不多,心里面美滋滋的。加上離家越來越近,心里面越來越喜洋洋的。</h3><h3><br></h3><h3><br></h3><h3>到了縣城,一般天色已晚,需要借宿絲廠的向慶姐姐宿舍。她還會幫忙聯系看看,附近單位有沒有第二天去重慶方向的貨車,把我們幾個重慶知青捎著。實在沒有,才去買三,四塊錢的汽車票回重慶。所以,那時候沒有少給向慶姐姐添麻煩,因為我第一年很愛悄悄的跑回家去。</h3><h3><br></h3><h3><br></h3><h3>記得有次我和倆知青搭船回家,正逢玉溪鎮趕場。向慶姐姐喜歡吃玉溪鎮河邊的魚,我就砍砍價買了兩斤活蹦亂跳的鯽魚,尼龍網子裝好拎著,準備到了絲廠,和向姐姐她們打伙吃。</h3><h3>上了船,一個船工好心的教我,把裝活魚的網子掛在船頭的木樁上,浸泡在河水里,魚才不會死。我感激萬分的照做了。一路上游山玩水好開心,到了縣城水碼頭,我一網子的魚啊,只剩下來可憐兮兮的兩條了!我后悔死了,不該只顧玩,不檢查一下魚的情況,差點就哭出聲來。船工也過意不去,安慰我說,就當放生了,菩薩會保佑你一生的。我聽了才把眼眶里面打轉的淚水收了回去。</h3><h3><br></h3><h3><br></h3><h3>還好,碼頭通往街上的梯坎兩邊,還有人在賣魚,只是沒有我們玉溪鎮上的魚好。胡亂買了一斤半加上,拎到絲廠去了。</h3><h3><br></h3><h3><br></h3><h3>回鄉的路呢,就艱難許多。</h3><h3>首先,心情低落。不僅僅是離家越來越遠,徒步走50里鄉下的土路,體力上也是一種考驗啊!好在我們大隊知青多,一般都是四五個人一起走。</h3><h3><br></h3><h3><br></h3><h3>第一次走50里路到玉溪,是六個知青。我在姐姐下鄉的農村學會了拉關系。出發時在縣城里買了一大根甘蔗,吩咐農民刮干凈砍成了六節,然后我拿了中間的一節,其余給他們幾個分。大家都很高興。</h3><h3><br></h3><h3><br></h3><h3>不就是一根甘蔗么?就可以換來真誠的友誼。后來他們告訴過我,喜歡我,就是從我大大方方的分甘蔗一起吃開始的。</h3><h3><br></h3><h3><br></h3><h3>漫漫長長的回鄉路可以分為兩段。前面一段是平地,好走,我們就走得快點,大約花2個半小時,走到一個種滿松樹的山崗上,就找個陰涼處坐下來,喝水吃午飯。歇上半小時左右,接著爬坡下坎,走仨小時。</h3><h3><br></h3><h3><br></h3><h3>如果我們運氣好,在縣城出發時遇到貨車到古溪鎮,或是豁出去了,買八角錢的票坐公共汽車到古溪,還可以只走二十幾里路就到玉溪鎮了。有一次我們就是這樣先到了古溪鎮。</h3><h3>運氣出奇的好喔,那一次。</h3><h3><br></h3><h3><br></h3><h3>我們四五個知青,到了古溪鎮剛剛往玉溪鎮方向的大路走了幾步,突突突突的聲音讓我們停下來讓路:</h3><h3>是一輛嶄新的手扶拖拉機。</h3><h3>嘿,開拖拉機的小伙子還是我們向陽大隊的回鄉知青(可惜把他的名字忘記了)。</h3><h3>他看見是我們幾個本隊知青,當然就熄了火,請我們坐到后面的小拖斗里,順路拉我們回去。我們一個二個興高采烈,千恩萬謝的爬進去坐好,突突突突,唱著歌兒回鄉下……。</h3><h3>好景不長。大約坐了一半路,離玉溪鎮還有十幾里,拖拉機手技術跑偏。他是大隊派去學開手扶拖拉機,第一次開拖拉機回去。大伙兒驚叫著,紛紛跳下車廂,只有我楊小秋不清楚狀況,還釘在車廂的邊邊上,不打算離開:</h3><h3>車廂只是歪歪的斜在大道旁邊的亂草里,并沒有翻啊?</h3><h3>他們把我叫下來后,幫忙把拖拉機推上大路,就和機手小伙子說聲謝謝你,不坐了,要走回去。我一步三回頭的勸說他們四個繼續搭車,最大的莫光元朝我大聲吼道: 你還要小命不?!</h3><h3>我才不敢再爭了,老老實實跟著大家步行回到隊里。</h3><h3><br></h3><h3><br></h3><h3>……如果今年我回去潼南玉溪向陽大隊,希望可以找到那個機手,看看還有沒有拖拉機在,我要坐上去,和他合影留念。</h3> <h3>楊小秋女士,重慶潼南玉溪公社插隊知青。1977年考入重慶師范大學物理系。畢業后留校任教。后調入北京中國科學院,空研院任編輯直至退休。現居北京。</h3> <h3>譚學偉,西南師范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畢業。從重慶理工大學退休。曾當過知青,工人,軍人。業余愛好:讀書,寫作,繪畫,書法,音樂,古玩及手工工藝。</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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