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 <h3><b>火鍋</b></h3><h3><br></h3><h3>就喜歡在冬天吃火鍋。</h3><h3><br></h3><h3>雖然很多人說在夏天,開著空調,喝著冰啤酒,大汗淋漓的吃火鍋更過癮。</h3><h3><br></h3><h3>但還是堅定的覺得冬天吃火鍋才是正經的吃了火鍋的。</h3><h3><br></h3><h3>天寒地凍,一群人圍著熱氣騰騰的火鍋大快朵頤!</h3><h3><br></h3><h3>因為火鍋,再冷的冬天又有什么可怕的呢?這一點,大江南北何其相似!</h3><h3><br></h3><h3>中國的火鍋花色紛呈,百鍋千味,食而不膩,味美無窮。著名如四川麻辣火鍋,麻辣醇香,名揚天下,風味別具,誘人饞涎,堪稱為寒冬里的“席上春風”,為食客們所津津樂道。而火鍋在廣東稱為“邊爐”,在寧夏稱為:“鍋子”。</h3><h3><br></h3><h3>最初火鍋,是那種中間燒炭的土火鍋,即東北《奉天通志》記錄“野意火鍋”的吃法:“以錫為之,分上下層,高不及尺,中以紅銅為火筒著炭。湯沸時,煮一切肉脯、雞、魚,其味無不鮮美。冬令居家宴客常餐,多喜用之。……富者兼備參、筋,佐以豬、羊、牛、魚、雞、鴨、山雉、蝦、蟹子肉,或餃,或食火鍋,供客亦成席,其豐嗇又視貧富侈儉而不同。”</h3><h3><br></h3><h3>隨著時代進步,土火鍋很快被煤氣火鍋、電磁爐火鍋取代。</h3> <h3>記得最初工作時,一群單身丫頭和漢子,周末晚上,各自拎一堆菜蔬,挾一身寒風奔向一處。沒有正宗的火鍋炊具,用電磁爐鍋取代,大家圍著簡易的小桌,你一言我一語,撈著鍋中美食,漢子們幾杯劣酒下肚,開始爭爭嚷嚷,爭相互爆往日糗事,為平素談資笑料增添許多“典故”。</h3><h3><br></h3><h3>那時還有電臺點歌,有火鍋熱氣與酒壯膽的某些人,一個熱線撥過去,表白某個人的話與歌,隨著火鍋蒸騰的裊裊熱氣,飄上了整座城市的夜空。</h3><h3><br></h3><h3>現在,唯有寒假的時日,花上一夜的時間燉一鍋肉湯來打底,炸點小酥肉,切點鮮牛肉或羊肉,山藥切一根,各種菌菇再整一盤,還有必不可少凍豆腐、牛肉丸子,當然也有自制的素丸子:豆腐白蘿卜面糊攪勻調好味,油鍋燒熱,手洗干凈抓一把面糊,大拇指和食指圈起來,稍微使點勁就能擠出來一個丸子,左手接過來順手滑進油鍋,炸到泛黃撈出。在火鍋里稍微燙一下,就已經好吃到爆。</h3><h3><br></h3><h3>總覺著火鍋,天下大同。有人喜吃香菜,有人沾不得一點蔥姜;有人喜麻醬,有人喜醋碟;有人吃一點辣就受不了,有人則無辣不歡。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說到底不過是個人喜好問題,本無可厚非,吃醋的不必瞧不起吃麻醬的,吃蔥的不必瞧不起吃香菜的,自己喜歡就好。一團和氣,其樂融融。</h3><h3><br></h3><h3>后來讀到袁枚的《隨園食單》,里面有一篇《戒火鍋》:“冬日宴客,慣用火鍋。對客喧騰,已屬可厭;且各菜之味,有一定火候,宜文宜武,宜撤宜添,瞬息難差。今一例以火逼之,其味尚可問哉?近人用燒酒代炭,以為得計,而不知物經多滾,總能變味。或問:菜冷奈何?曰:以起鍋滾熱之菜,不使客登時食盡,而尚能留之以至于冷,則其味之惡劣可知矣。”</h3><h3><br></h3><h3>對于任何美食,不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口味么?</h3> 晚來天欲雪 能飲一杯無 <h3><b>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b></h3><h3><br></h3><h3>冬天是一個適合小酌幾杯的季節。</h3><h3><br></h3><h3>這句話絕不表示自己是一個酒鬼,因為過敏性體質的恐怖威力,恰恰一向不能喝酒。</h3><h3><br></h3><h3>唯一喝的,是母親用水果制作葡萄或桔子酒,不敢多喝,每次一大口,臉頰便緋紅,不過反正在家,難看得要命也無所謂。</h3><h3><br></h3><h3>蘇杭有一種特神奇的桂花冬釀酒,每年只在冬至前一個星期左右上市,賣到冬至就沒了,明年要請早。</h3><h3><br></h3><h3>這酒只有3度,據說喝起來是充滿桂花香味甜甜的酒釀飲料,其中又加入一味梔子,以花入酒,滿滿的都是家常氣息。因是生胚酒,出廠時還未停止發酵,酒內有活酵母,所以酒的味道每天都在發生變化。</h3><h3><br></h3><h3>臺灣作家廖信忠為冬釀酒專門寫過一篇文章《去蘇州買酒》,講自己每年都要專程跑一趟蘇州,跟著一群老頭老太在酒莊前排隊,搬上十幾瓶冬釀酒回上海。</h3><h3><br></h3><h3>“因為冬釀酒保質期只有兩三周,這讓我喝起來特別糾心,一方面喝完就要再等一年,另方面喝不完又要過期;再加上實在好喝,每年12月末我總是把它當水來喝,這樣做的結果是,盡管它只有3度,但一直喝一直喝,整個月末我都處在一種很嗨森的狀態中,見到人就笑如花開,快樂得不得了。”</h3><h3><br></h3><h3>讀到這一段的時候,真真的覺得作者特別可愛,用俏皮的話語寫足了生活氣息,也把冬釀酒寫到了人心坎里。</h3><h3><br></h3><h3>胡騰曾在杭州冬日寫過E_mail勸我喝——</h3><h3>“酒里飄著桂花,聞起來和喝起來酒味都特別淡,有一股酵母的味道,還挺好聞的。我覺得加熱過以后更好喝,熱上一小壺,一邊追劇一邊喝,感覺特別好。”</h3><h3><br></h3><h3>無論他走前還是走后,都未曾試過。</h3><h3><br></h3><h3>醉,只要一回就好。</h3><h3><br></h3> 寒夜客來茶當酒,竹爐湯沸火初紅 <h3><b>寒夜客來茶當酒,竹爐湯沸火初紅</b></h3><h3><br></h3><h3>南方冬天,沒有暖氣,蜷縮于門窗緊閉的房間中,即便再厚重的衣服,也抵擋不住濕冷的空氣往身體里鉆。</h3><h3><br></h3><h3>如果不借助取暖設備,坐著坐著,身體便會不自覺的打哆嗦。</h3><h3><br></h3><h3>于是就想著給自己泡一杯熱茶,將熱氣氤氳的茶湯,捧在手心,一邊吹,一邊小口小口的砸吧!</h3><h3><br></h3><h3>尚未入嘴,手已暖和。</h3><h3><br></h3><h3>待喝上一口,茶煙裊裊,唇齒留香,肺腑也稍稍溫熱。</h3><h3><br></h3><h3>喝了很多年茶,不會品好壞,不懂章法,一味由著自己性子來,舒坦愜意就好。</h3><h3><br></h3><h3>冬日常選茉莉香片,曾有人說:花茶終究失卻茶的本位,有了花的濃香,終覺過于女人氣。</h3><h3><br></h3><h3>宋代《三山志》說:“末麗 此花獨閩中有之。夏開,白色妙麗而香。方言謂之‘末利’。佛經曰:‘末麗花香’。又有番末麗,藤生,亦香。”</h3><h3><br></h3><h3>“古人收集茉莉花的香氣,會把花蕾存放在陶瓷罐里,以綿紙封住。當花打開時,會動,罐子里就會發出聲音,好像是在唱歌一樣。所以所謂‘窨’,就是花在罐子里唱歌。”</h3><h3><br></h3><h3>茉莉花茶皆窨制而成。</h3><h3><br></h3><h3>一朵茉莉,一生莫離。</h3><h3><br></h3><h3>而“冬,終也”!每到寒風凜凜時節,雖生活還在照舊,心中仍難免會產生一種危機感——這一年又要過完了。</h3><h3><br></h3><h3>不由要回想這一年滴滴點點,有哀傷,有喜悅,卻無人可與言說之時,便會獨自泡上一杯茉莉茶,看一掊干枯的葉子在沸騰的水中旋轉升騰,顫抖著以最為快速度綻開昔日的絢爛,美麗的茉莉花重新煥發出的光彩,不禁讓人想起生命中歷經浮華與磨難后的沉穩律動!</h3><h3><br></h3><h3>透明的玻璃里淺淺的褐色,浮著濃濃茶香與淡淡茉莉芬芳。</h3><h3><br></h3><h3>于茶香與熱氣中盤點得失,調整思緒,倘若這年生活善待你,那就沉靜朝著來年的目標奮進;倘若身處困頓,沒有什么可以安慰你的失落,那就善待自己,以茶為伴,自我覺醒,于平靜之中,積蓄前行的念力。</h3><h3><br></h3><h3>親愛的,寒冷的冬日外面,沒有任何人,只有你自己。</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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