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外邊吹著很冷的風,馬路上的人渺渺無幾。是啊!人都走光了。我不禁嘆息。</h3><h3><br></h3><h3>我也想回家!我說。</h3><h3>先生說:這里才是你的家,孩子,丈夫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可是,雖然過了這么多年,我的心一點也不踏實。我總懷念兒時農村過年的味道。</h3><h3><br></h3><h3>時間一下子把我拉回童年——</h3><h3>此刻,我在小心翼翼的回憶:</h3><h3>每年臘月十八母親她包著頭巾,圍著圍裙,她要刷屋子里的煙塵。父親早已扎好了一把竹笤帚,搬來梯子、掃塵。我們得幫忙把一些挪不動的東西用舊床單遮住………不大一會,屋子里打掃得干干凈凈。</h3> <h3>到了臘月二十三以后,基本上天天都有好吃的。也天天都忙碌。做糖、做豆腐、殺豬、殺雞……父母從來沒有虧待我們,有些東西自己家沒有父親就去集市上買回來。比如:酥糖、糖果、甘蔗、蘋果橘子……還有粉絲,魚干,紅紙。紅紙是寫對聯的,也是用來給我們抱紅包用的。父親用毛筆寫出一副副正正楷楷的對聯,一片喜氣洋洋的樣子,連小狗都高興的在地上打滾。</h3><h3><br></h3><h3>也許那一年經濟狀況并不好,這似乎一點也不影響我們的喜悅。沒有新衣服也沒關系,母親會把她認為最好看的衣服提前洗干凈,到了大年初一給我們穿上……</h3> <h3>其次就是每年的除夕夜父親一定要在我們沒動筷子前,從盤子里夾一些肉魚以及其它可口的菜,放在碟子里和酒悄悄拿到門外,嘴里念叨著我們未曾見過的祖父、祖母,他也要給他們吃肉喝酒。父親是農民,他對他的父母有著執著的敬愛和耿耿于懷令我們敬佩。父親的儀式,從來不是做給別人看的。</h3> <h3>不回家的人各有各的理由。且不說相隔千里,轉幾次車,光工作、孩子已經無法脫身,哪里還抽得出時間回家。</h3><h3><br></h3><h3>而我是因為一只狗沒人照看,選擇留下來陪伴它。年初一嫂子在群里發語音,說母親在家里悶悶不樂,喝酒抽煙……</h3><h3><br></h3><h3>無論走得多遠,回家永遠是我們心中最深切的期盼。朋友圈有在離家四千多公里的國外工作者,來回一趟用去大數目的鈔票不算,關鍵旅途波折幾十個鐘頭,整個歸程要經受好幾天的車馬勞頓之苦。只為了千里之外的的親人們期盼和歡聚。</h3><h3><br></h3><h3>想想我們的父母,他們為我們做了他們能做的一切。可我們為他們找各種理由。和父母溝通就變成了每周幾次電話的敷衍;直到有一天,他們老了,病了,我們才明白他們為了兒女和生活、日子和瑣碎,早已精疲力竭,元氣耗盡……</h3><h3><br></h3><h3>而我們總是把父母對我們的無休止的疼愛當做理所當然,只要父母健在,就永遠把自己當成不更事的孩子去享受父母給我們的心懷和疼愛,甚至很多時候,我們還把這種疼愛當作累贅和包袱,當作煩瑣和不耐煩,哪怕自己已不再年輕了。</h3><h3><br></h3><h3>我們向往的大千世界,而我們的父母只能停留在原地,看著我們漸行漸遠的背影,背地里抹淚。</h3><h3><br></h3><h3>在父母的眼里,子女不回家過年他們就不會快樂。他們不指望你帶多少錢回家,只想見面一個溫暖的微笑和擁抱。與父母在一起,不管過去的一年你受到了多少坎坷和委屈,回到家里,暫別喧囂,不用工作,沒有壓力,卸下所有偽裝和防備,跟親人聊聊。不管這一年有多少心酸都煙消云散了。有了親人的鼓勵和情感的鏈接,從中獲取前行的勇氣和力量。</h3> <h3>我在想:一些農民工擠火車,越山川,幾天幾夜,走得一身灰塵,汗流浹背,也許背著大一袋小一袋并不值錢的東西,甚至像逃荒……但過年就得回家!</h3><h3><br></h3><h3>過年是孩子的期盼,也是農村女人們的期盼。當男人們到家的時候,一定有一桌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飯菜等著他們。</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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