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羨古詩詞若許年,沙盤推演不曾圓。薄才羞澀工夫淺,潑墨鋪毫任自然。”</p><p class="ql-block"> 早在少年時代,我就對文學,尤其是古典詩詞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雖未科班從師,但在大量閱讀、揣摩基礎上,也做過一些寫作嘗試。可惜的是,我從上山下鄉插隊開始,步入社會之后,特別是走上企業、機關領導崗位之后,由于工作異常繁忙,詩詞寫作時有時無,時斷時續,因而少有收獲。</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本世紀初,我離開原工作單位,到閩南自主創業,轉眼十余年。入閩后,我工作負擔有所減輕,多了一些空余時間,于是又將詩詞寫作揀了起來。從此一發不可收,可說是進入了詩寫作的高峰期。偶有所見、所聞、所思、所感,便信手寫下幾筆,然后推敲打磨成詩篇,既作紀事,又充抒懷,僅此而已。不曾想,洋洋灑灑,十幾年竟累積詩詞達七千余首。正如我在詩中所述:“碧海南疆令我癡,浪花飛舞惹情思。人生過半夕陽近,不負光陰戀墨池。”</p><p class="ql-block"> 從前年開始,我利用幾次患病住院和回沈休假的時間,將全部詩稿總計四十多萬字分七卷整理成冊。至于題名,著實費了些腦筋。因這十余年我的大部分時間在閩南海西,而且其間的詩作也多與我在海西的工作、生活密切相關,所以最后將這部詩集定名為“海花詩草”。我歷來對電腦網絡反應遲鈍,三年前退居二線后,才開始上網入群。周圍人說,上網最好取個“雅號”,我未加思索,立馬將詩集的名字“海花詩草”順勢移作了網名。</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自以為,《海花詩草》雖顯稚嫩,格律也多有不工,但仍不失質樸與純真。大量詩篇飽含著本人對祖國的熱愛、對事業的執著、對親友的情誼、對生活的理解和對理想的追求。欣慰的是,在詩詞創作過程中,曾得到不少親朋摯友的肯定和指導,他們中甚至有人幫我張羅《海花詩草》的出版發行。我知道自已的水平很有限,但頭腦還算清醒,硬要拿不夠出書資格的詩稿去東拜西求,搞什么出版發行,明擺著不是丟人現眼嗎?但我又不能讓詩集總壓箱底,最后隨自己灰飛煙火吧?我想到了影印。先后聯系了幾家復印社,預算花上四五千塊復印十幾套,然后膠裝成冊,除自已留存翻閱,還可兼顧相傳后代或贈送至親好友,豈不更好?</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兩個多月前我回沈陽與朋友聚會談起這些事,有人問我:你為什么不上美篇呢?他當場給我看了一些美篇文章,并示范演繹了編撰美篇的具體操作程序、方法。好一個美篇,算是一見鐘情!我當天就用“海花詩草”注冊,幸運地與美篇結了緣。在短短的七十多天里,我拜讀了大量美篇作品,結織了眾多良師益友,同時也試探發表了自已的十四篇文章,除一篇散文外,其余均為新詩作。我越來越覺得美篇是自已找到的最好圖書館、出版社,也是自已晚年的最好學校、舞臺。不知不覺中,我盡量把每天工作之余的時間用在閱讀、評論和編撰美篇上了。美篇走進了我的生活,或者說她已成了我生活的重要內容。并非開玩笑,我現在是“寧可一日無食,不可一日無美篇”。</p><p class="ql-block"> 這種感覺,這種情懷,我在前不久連續發表的《我入美篇滿月啦》、《美篇教我更年輕》、《我把美篇作知音》等篇章中已有充分展現。盡管如此,“海花詩草”還想對美篇的老師、朋友們補充說幾句:不管我的余生或長或短,都將與諸君為伴,活到老,學到老,寫到老,希望得到你們更多的指導幫助,在美篇浩翰無垠的大海中攜手遠航,共享文化的快樂、詩詞的快樂、生活的快樂。</p><p class="ql-block"> “些許文才付美篇,蘭亭雅聚拜群賢。詩詞永續情難盡,筆墨人生到百年。”</p><p class="ql-block"><br></p> <h3> 注:封面與封底圖片來源于好友王文影像、李懷清攝影作品。</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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