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謝智鋐先先生與作者留影于蘇北溱湖濕地公園。<br></h3> <h3>2004年4月7日,文*革前曾任常州日報總編輯和省委宣傳部文藝處長的陳方樹,回娘家探望謝智鋐等老報人。
前排左起:陳弼、巢云棟、錢惕明、陳方樹、張冠華、王潤。
后排左起:榮長春(時任常州日報社社長)、謝智鋐、吳穎之、巢盤洪。
<br></h3> <h3>謝智鋐與報社離退休老同志合影。
前排左起:陳弼、陳為仙、周琴珍、花懷秋、潘秀鳳、史洪、錢惕明。
后排左起:王潤、顧雪雍、謝智鋐、徐曉、葉強、陳熙、張冠華。
至今,已有七位老者逝世。<br></h3><h3><br></h3> <h3>1987年6月25日,常州市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與全市新聞單位的老記者、老編輯合影于國棉二廠。前排左五為市長陳鴻昌,左三為市委常委、宣傳部長潘宗白,右三為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市文聯(lián)主席李文瑞。第二排左二為謝智鋐。
<br></h3> <h3> 謝智鋐:作者是編輯的衣食父母
——我所認(rèn)識的常州文化老人之二十二
李壽生
中等的個頭,瘦削的臉龐,挺直的鼻梁,眼睛不大,透射著睿智的光芒。時常穿一件樸素的中山裝,操一口吳儂軟語的蘇州話,談吐謙遜,待人和氣,這便是老報人謝智鋐給我最初的印象。
在常州日報老一輩新聞工作者隊伍中,我對已故老報人謝智鋐崇敬有加。若干年前,我在《編輯斷想》一文中寫下了這樣一段有關(guān)謝老的文字:
“一張報紙,光靠編輯記者的努力,三頭六臂都不行,發(fā)揮廣大作者與通訊員的積極性,報紙和版面才會如魚得水,左右逢源。這方面,常州日報的退休副刊編輯謝智鋐同志是我們學(xué)習(xí)的楷棋。對于業(yè)余作者和通訊員來稿,他有稿必復(fù)。不管用與不用,他都要給作者一個認(rèn)真的答復(fù),肯定成績,指出不足。他從不打電話,而是靠一支筆寫信,許多作者看了他的信件,都非常感動。他分管過周末,用滾雪球的辦法建立了一支五六十人的作者隊伍,退休后到了中國紡織報三編室,又把這支隊伍帶了過去,后來又帶到廣播電視報。我碰到許多市內(nèi)外作者,他們都為謝老這種一絲不茍的負(fù)責(zé)精神交口稱贊。另外,他的副刊編輯思想也值得借鑒。他說,作為一個編輯,應(yīng)該是以文取稿,而不是以人取稿,編輯可以有偏愛,但決不可以偏廢。比如你不愛舊體詩,但不能反對報紙刊登舊體詩;你不喜歡雜文,但作為報紙副刊不能沒有雜文。報紙要適應(yīng)各種讀者口味,多種風(fēng)格并存。”
1980年秋,我調(diào)到常州日報社,一開始在報社群工部處理通訊員來稿和來信來訪。那時,謝老在副刊部工作,記得他主編的一張副刊叫《周末》,類似新民晚報的《夜光杯》。與刊登文學(xué)作品為主的《紅梅》副刊不同的是,《周末》副刊圖文并茂,版面相當(dāng)別致,有藝人介紹,有影視評論,有地方掌故,有文史小品,也有小雜文,甚得讀者青睞。謝老深得辦報之真諦,他認(rèn)為純文學(xué)作品如詩歌散文小說,讀者面不寬,而明星軼事、影視評論、地方掌故、生活小品,就雅俗共賞,老少咸宜。謝老在選稿編稿上是花了大力氣的。他編輯的版面,小報小辦,長的稿件不過七八百字,短的二三百字,而許多通訊員來稿往往洋洋灑灑一二千字,需要高度濃縮。有時壓縮一篇稿件比自己寫一篇還費力。那時,對于通訊員來稿,不管刊用與否,謝老總是有稿必復(fù)。不用的,解釋原因,提出希望。他從不以人取稿,劃小圈圈,而是以質(zhì)取勝,搞五湖四海,于是愿意給謝老投稿的作者也就越來越多。連北京航天局的陳蕃、人民出版社的陳允豪,他們都是中央機關(guān)里參加過抗日戰(zhàn)爭的老革命,都愿意屈駕枉顧,給謝老編輯的這張地方小報惠稿。
我與謝老的第一次交往,是在1981年5月,上海長寧滬劇團來常州蘭陵劇院演出《魂斷蘭橋》,謝老帶我去采訪扮演主角的滬劇新秀陳甦萍,這是我到報社后采寫的第一篇人物專訪。從采訪到寫作,謝老給我許多悉心指導(dǎo)。發(fā)稿時,我署上了謝老的名字,謝老審稿時,毫不猶豫地圈掉了他的名字。25年后,陳甦萍作為滬劇名星、上海長寧滬劇團的團長,又帶團來常演出,我去拜訪她時,她依然記得當(dāng)年謝老與我去采訪的情景。<br></h3> <h3> 1987年5月,謝老從常州日報社退休。翌年,應(yīng)《中國紡織報》設(shè)在常州的三編室之邀,和青年作家石花雨一起,主編副刊《雪浪花》。謝老給作者們一一寫信,又把在常州日報結(jié)識的一批作者帶到了中紡報。我那時喜歡采寫名人專訪,謝老經(jīng)常跟我約稿。文章每次發(fā)表后,我總是拿謝老改過的稿件與我的原稿相對照,發(fā)現(xiàn)他的改稿相當(dāng)精當(dāng),對人物評價的度把握得非常準(zhǔn)確,不妄涂油彩,與他的文墨交往,總是使人獲益匪淺。
退休以后,除中紡報之外,謝老還被《常州廣播電視報》騁去干了近十年,在那里,他與廣電報的同仁們創(chuàng)造了電視報的輝煌。上世紀(jì)九十年代初,常州廣電報顛峰時節(jié)發(fā)行量超過三十萬份,曾出現(xiàn)廣告排隊和一報難求的盛況。這里頭無疑也有謝老的一份辛勞。謝老去時分管副刊,盡管他在日報副刊部干了三十多年,但電視報的副刊與報紙副刊的不同之處,要求帶“電”。謝老摸著石頭過河,力求副刊與電視、電影、廣播搭界。他在版面上開辟了三百字的言論欄目,以內(nèi)容的新、短、精、準(zhǔn),吸引了廣大讀者。之后,他又設(shè)立了《一句話劇評》,畫龍點睛,一針見血,給這個欄目寫稿的先后有三百多人。我記得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劇評是:“劉曉慶最大的崇拜者是她自己。”常州廣播電視報“廟小神靈大”,其副刊吸引了不少知名作家。在謝老的一再邀約下,中國作協(xié)會員、著名小說家殷志揚在副刊上開辟了影視評論專欄《茉莉香片》,每周一文,連續(xù)撰寫了一百多篇,文章縱橫捭闔,妙趣橫生,受到廣大讀者青睞。后來,老殷還將這些文章匯編成冊,結(jié)集出版。
與謝老交往甚密的作者中,既有普通工人和農(nóng)民,也有文壇宿將。其中他與大作家柯靈長達半個世紀(jì)不離不棄的故事,被文壇傳為佳話。
1995年春節(jié),謝老正式離開了騁用他的有關(guān)報刊,回家含飴弄孫,過上了悠閑的退休生活。
謝老出生于1924年,病故于2015年,享年91歲,堪稱壽星。他寫作的最后一篇文章,是應(yīng)邀為常州廣播電視報報慶三十周年寫的征文。文中有段話非常經(jīng)典:“作者是編輯的衣食父母,編輯沒有作者如何存活?我從事新聞工作三十年,一生所得是不少作者成了我的朋友。”常州報刊編輯隊伍中,可以稱之為編輯家的鳳毛麟角,我以為謝老作為編輯家當(dāng)之無愧。他廣聞博記的學(xué)識,甘為人梯的奉獻精神,值得今天年輕的新聞工作者引以為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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