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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芳華我的兵(二)當兵來到特務連(中)

北京李巖

<p class="ql-block">接上集 我叫李巖,1970年底從北京入伍到山西忻縣(現在忻州市),1985年底轉業,整整十五個春秋,把人生最美好的一段芳華獻給了國防。十五年的軍旅生活,蓋營房、種水稻、軍事訓練,實踐了“工農兵”的完整體驗。 這種經歷是我人生的一筆巨大的財富。 當兵苦,磨練了意志,強健了體魄。 當兵嚴,養成了守規守時的好習慣。 當兵是我一生的榮耀。 當然,我也失去了很多孝敬老人、關愛家人的幸福時光。 對此,我無怨無悔,因為當過兵的都明白,有了這么一群舍小我守家國的鐵血軍人,才有了國家安定、百姓安康。</p> <h3><br></h3> <p class="ql-block">滹沱河畔種水稻 </p><p class="ql-block">  1972年4月6日,特務連從金山鋪出發,步行來到原平縣下官莊村,這里是忻縣和原平縣兩縣交界的地方。忻縣的忻口,原平縣的下官莊中間隔著一條滹沱河。下官莊在河的北岸,是一個不大的小村子。 我們的主要任務是落實毛主席軍隊要搞生產的“五七指示”,全團幾千官兵要在河灘上開墾出上千畝水稻田,解決部隊吃糧難的問題。開荒的第一件事是翻地,河兩岸灘涂長滿水草,需要把草根和泥沙翻過來。 河灘地的草根盤根錯節鐵锨鏟不動,只好向村里老鄉借來耙子耙。四月初的山西,天氣還是十分寒冷。 地面剛解凍不久,往下刨10幾厘米還全是冰。 我們光著腳初次下到泥水里,那種感覺真像錐子扎肉,疼的我們連竄帶蹦逃到岸上。 連著試了幾次,都無法在冰水中忍受超過一兩分鐘。</p> <p class="ql-block">下圖:忻縣與原平縣交界處的滹沱河,五六四團開墾的稻田地就在河的兩岸。</p><p class="ql-block">滹沱河為海河流域子牙河系兩大支流之一,全長587km。發源于山西省繁峙縣五臺山北麓,穿越太行山進入河北省與滏陽河匯合后入子牙河。</p> <p class="ql-block">  副連長張洪貴見狀,集合全連訓話,領著大家背誦毛主席語錄: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隨后,高喊一聲:“共產黨員跟我下”。第一個跳入冰水里,揮耙翻地。 我仿佛看到電影里英雄王成高喊向我開炮的場面。 這時只見班長老兵共產黨員們紛紛下到冰水里,高喊著語錄,揮舞著釘耙鐵鍬大干起來。</p> <p class="ql-block">下圖:白村、寺家莊一帶的部隊開墾的稻田地</p> <p class="ql-block">  我們這些新兵蛋子那敢怠慢呀,趕緊跟著。這次,我是穿著鞋下去的,皮肉不直接和冰接觸。開始冰水扎的腿腳那叫疼啊,慢慢的,慢慢的,麻木了,不覺得痛了。 中間休息大伙兒都不愿上來,就怕緩過勁來,下水再吃二遍苦。 晚上收工了,兩條腿就像兩節木樁,走起路來找不到感覺。 脫下鞋一看,兩只腳都泡的跟發面一樣,白白的,浮囊的嚇人。</p> <h3>下圖:戰士們在白村稻田里插秧</h3> <p class="ql-block">我在當天的日記中寫下了這樣的豪言壯語:金山腳下紅旗漫卷,滹沱河畔歌聲震天。戰斗在“五七”戰場的工兵戰士,向大自然宣戰。冰冷的泥水凍木我們雙腳,革命戰士胸有朝陽化嚴寒。</p> <p class="ql-block">下圖:特務連偵察排71年北京兵張學斌1992年5月故地重游在金山鋪住過的老鄉家門前留念。</p><p class="ql-block">本文中彩色照片由張學斌提供,在此感謝。</p> <p class="ql-block">  由于是鹽堿地,在水里泡久了,小腿肚子以下像穿了一雙棕黃色的絲襪,凜冽的寒風一吹,腿肚子裂出一道道小口子,有點像哥窯燒的瓷器崩了瓷。腿上的小口子往外滲著血絲,走起路來,肌肉一繃緊,疼得打顫。 有聰明的戰士找來塑料布把腿包上,當保鮮膜,這招還挺管用,各班紛紛效仿。</p> <h3>下圖:特務連71年北京兵張學斌(偵察排)、吳彥昌(警衛排)、韓世芳(工兵排)在金山鋪村原連部門口留念</h3> <p class="ql-block">  收工的時候,全連走在一起,全打著白花花的綁腿,真有點像紅軍長征時的打扮。最可怕的是水里的螞蟥,鉆進褲腿里,它叮咬你時沒感覺,等你發覺血順著褲腿流下來,螞蟥已經吃飽喝足了。老兵告訴我們,螞蟥有吸盤不能硬拽,要用手拍打、用煙頭燙或用打火機燒,它就會脫落。</p> <h3>下圖:張學斌、韓世芳、吳彥昌與金山鋪村老房東合影</h3> <p class="ql-block">  有了教訓,后來我們下水就不挽褲腿并且用繩子把褲腳扎緊防止螞蟥鉆進去。即便這樣辛苦,午飯后短暫休息時,我們幾個好打籃球的兵,還到村里小學校操場打場球,也許這打籃球救了我,沒落下老寒腿,關節炎。</p> <h3>下圖:本人是五六四團籃球隊5號</h3> <p class="ql-block">  偵察排有個叫廖開清的四川資陽兵,雖然五短身材,可不知哪來的那么大力氣,打田埂時挑著兩筐泥,如履平地。那兩筐泥我當時還試了試,足有二百多斤,勉強能擔起來,可邁不開步。 城市兵最怵干農活,尤其是怕背東西,挑東西。</p> <p class="ql-block">  我這個人自尊心強,爭強好勝,生怕別人說城市兵嬌氣怕吃苦,所以我以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即便是手上打了一層又一層血泡,也不喊苦,盡全力完成這些我從沒干過的活。  種水稻從翻地、平地、插秧、收割這些活來看,比不了農村兵,我就是插秧還行。 我個子高,手臂長,比一般小個子四川兵能多插幾垅。我跟小個子四川兵汪水先商量,我倆分工合作,他挑秧我插秧。 結果強強合作效果不錯,每天全排評比我倆插秧進度和質量都是名列前茅。</p> <h3>下圖:忻口村新貌</h3> <p class="ql-block">  挑秧不清閑,我們用的秧苗是帶著土坯一起鏟下來,一擔秧苗也得過百斤。不過,插秧也不是什么好活,從早到晚像個蝦米一樣對頭彎,一天干十幾個小時,腰就像折了一樣,晚上吃完飯天就黑了,累的連泥腳都懶得洗,爬到炕上就睡著了。 每年一次的插秧、收割,時間都得一個多月,都得脫幾層皮,掉幾斤肉。 經過嚴冬的歷練,才更加渴望春天陽光的溫暖。</p> <p class="ql-block">自力更生蓋營房</p><p class="ql-block">一、開山采石</p><p class="ql-block">  大概是1972年下半年,上級決定部隊就地蓋營房。我們71年入伍的這批兵,點兒有些背。 眾所周知,71年出了9.13林彪事件,為此72年沒有征兵,我們當了兩年新兵。 原部隊駐地在石家莊附近,有現成的軍營、農場,各連隊都有菜地,還養著豬,生活設施一應俱全。可是到了忻縣,就地建營房,一切從零開始。</p> <h3>下圖:金山鋪村<br>本文中彩色照片由張學斌提供</h3> <p class="ql-block">  不少71年的兵種了兩年稻子,蓋了兩年營房就復員回家了。我了解的情況是,先期做好蓋營房的準備工作,以六連為主二連、五連輔助在泡池村南建三個大磚窯脫坯燒磚。 特務連的任務是開山炸石,準備蓋營房打地基需要的石頭。</p> <p class="ql-block">下圖:1972年北京兵蘇建民、張學斌、韓世芳、本人、張振華在金山上留念</p> <h3>  120炮連、四連、二炮連到寧武縣燒石灰,這是整個營建中最苦最臟的活兒。  營房建設全面鋪開是1973年初,到1974年10月團部和一營(泡池村),二營(部落村)、三營(頓村)三座營房主體基本建成。 其他像豬圈、菜窖等輔助工程到1975年底了。<br></h3> <h3>下圖:張學斌照相位置就是開山采石處</h3> <p class="ql-block">  我們特務連在太原晉陽湖完成一個月的游泳訓練任務后,1972年8月底回到金山腳下的金山鋪村。  采石場選在村西的金山上。那時采石沒有風鉆等機械設備,全靠人工鐵錘鋼釬打眼放炮。 工兵排的王華本、何長第、何金全等幾個來自四川西充山區的兵,他們在家鄉時開過石料,讓他們當小教員,教其他戰士掄錘打釬。</p> <p class="ql-block">下圖:王華本(右)70年四川西充兵,人很隨和,好開玩笑,大家也拿他取樂。剛到連隊時聽老兵說他是高干子弟,父親是四川省-西充縣-xx公社-xx大隊--婦聯主任,我還信以為真。</p> <h3>  開始幾個人輪流打眼,半天打不進二三十厘米,弄不好鐵錘還經常砸到扶鋼釬人的手上,個別的打偏了還弄的頭破血流。  傍晚收工前,炮眼里裝填好硝銨炸藥,雷管導火索,每班選一名膽大心細的戰士負責點火爆破。 點火采用火柴擦火的方法點燃導火索,每人要在30秒內點十幾炮,然后跑到隱蔽地點,觀察炸點,數著爆炸的炮數。 半小時后才可進入爆破區,排除臭炮。<br></h3> <p class="ql-block">下圖:工兵一班前排王華本、王志民、李舉祥</p><p class="ql-block">后排陳孝忠、李澤民</p> <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一部分人繼續打炮眼,另一部分人用大錘將大塊石料破小,裝車運到工作面,再由汽車運至營房。還好,畢竟我們是專業搞爆破的,懂得操作規程,安全防護,開石爆破三個多月,沒發生人身安全事故。 1975年 團里建農場蓋房子,工兵排轉到定襄縣白村開石頭。 我是班長,為了超額完成任務,多采石料,得想點新點子。</p> <h3>下圖:白村泉子山俯瞰灌渠</h3> <p class="ql-block">  我發現泉子山采石場小山包下有一天然洞穴,洞口有一人高,進深有十幾米,往常只有放羊人進來躲風避雨。 洞頂上有五六米厚的石灰巖,有一層層天然裂紋,如果搞一個大型的松散爆破,所出石料足夠運三個月的。我運用在師里工兵集訓隊學過的爆破知識,經過認真勘測,根據石料的硬度,石層的厚度,計算出裝填藥量。 全班用了一周時間,將數麻袋硝銨炸藥裝填到洞內,從別處運來黃土將洞封嚴。</p> <h3>下圖:遠山處白村采石場</h3> <p class="ql-block">  為了確保成功爆破,我采用兩套點火方法,一套電發火,一套導火索發火。 爆破那天我派出四面警戒,兩公里之內不得有村民進入。點火那一刻,我手握點火器搖柄,猛地一擰,只聽一聲悶雷般巨響,大地都在顫抖,整個小山包整體跳起一兩米高,伴隨著滾滾煙塵,垮塌下去。 全排的戰友歡呼雀躍,不用鐵錘鋼釬打眼放炮了。</p> <h3>下圖:金山鋪新修的寺廟</h3> <p class="ql-block">  可由此惹惱了白村的村民,說炸掉這座小山頭破了白村的風水。村支書找我提抗議。我也沒想到這一炸引起這么大反響,還好有團里和 當地縣公社事先花錢征好地了。好說歹說,我又請村支書吃頓飯喝瓶酒,才算把這事平息了。 </p> <h3>二、脫坯燒磚 蓋營房除了木料需國家供應,其他像石料自己開采,石灰自己燒,磚自己制,在我干過的幾種活兒中,感覺最累的的恐怕就是脫坯了。 1973年初夏,我們住在泡池村里,窯廠在村南二三里外。 連里下達任務是每班每天人均脫坯五百塊。 為了完成這一艱巨任務, 我們每天五點多天不亮就得趕到坯場。 首先是備料拉土和泥。一手推車土,按脫一百塊磚坯算,平均一個人每天要把好幾噸土變成磚坯。 同時連里規定,工作量按現有班里人數計算,出現病號不減量,不少戰士不敢病,就是病了也不敢休息,不然你那份活兒就得其他人幫你完成,你想想,好意思嗎。 全班分好工,每天輪換著,有拉土的,有和泥的,有脫坯的,還有整坯上垛的。<br><br></h3> <p class="ql-block">下圖:1972年春工兵一班在泡池村</p><p class="ql-block">前排五人,王志民,李舉祥,何華清,李澤民,陳孝忠。</p><p class="ql-block">后排六人,班長馬新讓,王華本,梁子善,桑士俊,余德淵,王懷玉。共十一人。</p> <p class="ql-block">  早飯由炊事班送到坯場,飯后不休息,接著開始脫坯,脫坯的工具是木制坯斗,一次可脫三塊。 我們光著腳,腰里扎條圍裙,坯斗放在一條長凳上,先抓一把細沙,往坯斗里一撒,雙手將燜好的泥從泥堆上,由上向下扒成一卷,摔進坯斗中。 再用竹弓子將三塊泥坯多余的泥巴刮去,然后端著坯斗扣在平整的場地上。 接下來要整坯,就是趁著泥坯能繃住勁,用兩塊木板將坯的四周拍方正,再翻起來,便于晾干。</p> <p class="ql-block">下圖:1973年4月作為63軍排球隊二傳手參加北京軍區五項球類運動會</p><p class="ql-block"> 后右二為本人</p> <h3>  最后一道工序是碼坯。將半干的泥坯碼成垛,每塊坯之間留好縫隙,便于風干。這些活兒每天要彎腰起來上萬次。 晚上吃完飯基本上是八九點鐘。就這樣我也堅持下來了,一個多月的脫坯,沒休息一天。 這時我想到有句話說得好,沒有受不了罪,只有享不了的福。<br>  我們連還支援兄弟連隊幫出過幾次窯。 出窯的滋味真不好受。為趕進度縮短周轉期,往往是燒好的磚摸著還燙手就得運出來。<br></h3> <h3>下圖:1973年4月作為63軍排球隊二傳手參加北京軍區五項球類運動會<br> 訓練間隙參觀劉胡蘭故居<br> 后右二為本人</h3> <p class="ql-block">  那時正趕上三伏天,進到窯里就像進了蒸籠。每人一次要背二十多塊磚,一塊磚大概有五斤重,一次負重有一百多斤。因為穿得衣服單薄,有的戰士后背被燙起血泡。后來不知誰出的主意,將棉襖袖子扯下來,當馬甲穿,當個墊背的,燙是燙不著了,可出的汗把棉坎肩都濕透了。受過大苦受過大累,或許也是一種財富,此后我在生活或工作中再遇到任何困難,都覺得是小菜一碟。</p> <h3>下圖:本人參加北京軍區五項球類運動會邯鄲賽區比賽時<br>在叢臺留念</h3> <p class="ql-block">三、砌墻抹灰 我當兵前在昌平建筑社干過兩年泥瓦匠。怎么當的兵這里還有一段故事。 1970年過了國慶節不久,看到街上貼了征兵的標語,心潮澎湃,夜不能寐。 當兵是那個時代每個青年的夢想與志向,我哥哥姐姐都當了兵,好羨慕他們。此前也有機會,可是家里就剩我一個不讓走,單位說我是干部苗子培養對象不愿放。 這次機會來了,剛好哥哥也復員了,我一定自己爭取把握。</p> <h3>下圖:泡池村南云中河橋</h3> <p class="ql-block">  我跑到縣武裝部找到部隊接兵負責人李林書(五六四團通信連連長)說明當兵的強烈意愿。李連長問我會不會打籃球,我說會。我們來到籃球場,李連長讓我投了幾個籃,跑了幾下上籃,拍著我的肩膀說,只要體檢政審過關,我就要定你了。 體檢那天,李連長全程陪我查完全部項目,看到結果,非常高興,讓我回家做好準備聽通知。 可惜的是,新兵連訓練結束,我被特務連搶走,為此李連長還和管新兵的李鎖副團長發生過爭執。</p> <h3>下圖:泡池村南云中河橋</h3> <p class="ql-block">  言歸正傳,俗話說藝不壓身,趕上蓋營房我學的這點泥瓦匠手藝還派上用場了。  我們連先蓋的是一營和團直的營房。 開始壘磚墻時候,瓦匠師傅是從河北農村找來的,沒怎么干過水泥砂漿砌磚抹灰的活兒。 各班都有任務比著干,我看著瓦匠師傅干活太慢,心里著急,就主動要求幫他砌幾塊磚試試,開始師傅有些懷疑,以為我們當兵的不懂技術,只能當小工,搬磚運灰的。 我畢竟是科班出身,但見我一上手,那磚砌的又快又平整,瓦匠師傅見狀十分驚訝,又自嘆不如,跟我說:“還是你當師傅我當小工吧”。 我看他是誠心實意想學,我就誠心實意教。我邊示范邊講解:砌石灰砂漿磚墻,要上跟繩下跟堎,磚墻才能砌的平。</p> <p class="ql-block">下圖:工兵四班的蘇建民(右),延安知青71年北京入伍,父親在國家物資部的工作,團里營建物資采購基本交給他了。到東北運木料、大同買水泥,到上海購置切割木料的大帶鋸,當了三年兵,跑了兩年外。為五六四團建營房立下汗馬功勞。退伍后一直聯系不上。</p> <p class="ql-block">  砌磚墻速度快慢,主要看兩頭把角的師傅水平,把角要掌握墻體垂直和高度,每層磚縫大小要均勻,砌出墻來才漂亮。 此后,我便充當大師傅負責把角。別的班配備兩名瓦匠師傅,我們班等于有了三名大師傅,進度和質量始終是全連第一。值得驕傲的是團司令部門廳上方的大紅五角星是我用水泥抹的,門廳柱子的水刷石,還有大禮堂門廳水磨石柱子,是我和其他瓦匠師傅的杰作。房屋整體墻面完成之后,工程轉入抹灰階段。按要求先在室內磚墻抹兩遍石灰砂漿,第一遍打底,第二遍找平,最后再抹麻刀灰。</p> <h3>下圖:團司令部門廳上方的大紅五角星是本人杰作</h3> <p class="ql-block">  為了趕進度,全連已經連續干了一個多月沒有休息過。抹墻任務接近尾聲,副連長張洪貴宣布一個好消息:哪個班能在明天午飯前完成全部抹灰任務,經驗收合格,可以放半天假洗個澡。抹灰我是內行,第二天上午,我們班提前一小時就完工了。 73年初我當副班長,負責全班質量檢查。 我又重點檢查幾遍質量,用大靠尺反復將墻面找平,又將門窗棱角修直修平。</p> <p class="ql-block">下圖:1974年在新建成的大禮堂前留念</p><p class="ql-block"> 左二本人、王振剛(團文化干事70年北京兵大學生)、張學斌</p> <p class="ql-block">  經張洪貴副連長驗收合格之后,我們收拾工具準備撤。張副連長把我叫住說,你們這么早就撤了,恐怕影響其他班情緒,發揚風格,支援一下偵察排吧。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沖著副連長說:“你說話算數嗎,昨天說哪個班完成任務就可休息,今天怎么又變卦了。” 副連長一看我竟敢頂撞他,很沒面子。沖我吼道:“你敢不服從領導,哪來那么多理由”。“你不守信用,我就不聽”,我也不示弱。</p> <h3>下圖:120重炮連部分官兵在大禮堂前合影留念。</h3> <p class="ql-block">  營建總指揮楊奎中副團長聽見爭吵,手里拿著一根尺子走過來。他操著濃重東北口音問:“吵什么吵,咋回事”。 副連長跑過去,啪的敬個禮,說我怎么不聽指揮,頂撞他。楊副團長聽完我的解釋,對副連長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么做不是鞭打快牛嗎,以后誰還爭先進啊”。副連長當著全連戰士的面,挨了副團長一頓數落,氣的連著三天沒吃好飯。 指導員王霞找到我,讓我給副連長道個歉,說不然以后不好開展工作。我本意也不想和副連長鬧僵,副連長著急發火都也是為了工作。我道了歉,副連長氣消了,我們的關系更加融洽了。</p> <h3>下圖:特務連73年景縣兵左起梁國杰、王洪瑞、李志杰、王志民(69年河北饒陽)、張印亭。</h3> <p class="ql-block">  1973年9月特務連的宿舍剛蓋好,我們就搬進去了。抹的墻面還沒干,床板是現伐楊樹做的全是濕的,每天睡覺被子潮的好像能擰出水來。到了冬天,雖說有火墻火炕,北面的墻上依然掛著厚厚的白霜。新營房未接好電,點煤油燈照明,光線又暗。二班73年景縣新兵李振波和張印亭玩起了小發明,找來一個鐵皮罐頭盒,里面裝上氣焊用的電石,灌點水,封好口,罐頂端扎一個小眼,用火一點,就冒出火苗,又亮又干凈。有其他班戰友見了喜歡,也讓他倆幫忙做一個,不料,火眼留的小了,罐頭盒里氣出不來,憋得“砰”的一聲爆炸了,罐頭盒飛起來,盒沿釘在李振波鼻梁上方正中間,頓時兩眼之間翻開小孩嘴一般的血口子,血流滿面。 到衛生隊縫了十幾針,醫生說再偏一點就把眼睛弄瞎了。 從此,李振波眉間留下一個像包公一樣的月牙印記。 我也因管理不善受到連里嚴厲批評。 </p> <h3>下圖:三營所在地頓村<br>蓋好團部的房子我們又轉到頓村蓋三營營房。</h3> <p class="ql-block">  在頓村我住的房東家還發生過一件怪事。我住的這家房東是老兩口和一個20幾歲的獨生子。一天傍晚我們施工回來,發現老人兒子坐在門口石階上發呆。問他說,病了干不了活了,問哪里不舒服,他說頭疼。半夜時分,我聽見院里乒乓作響,穿上衣服出來查看。只見房東大爺掄著扁擔正在打他兒子。 兒子赤身裸體抱頭蹲在地上一聲不吭,身上被打出好幾道紅的紫的血印。</p> <h3>下圖:頓村老房子</h3> <p class="ql-block">  我和幾個同屋的戰友見狀,趕緊勸住大爺,把他兒子拉進屋。 詢問原由,大爺說,這娃不知怎地了,說他是個老狐子。一準是在山里大柴時被狐貍纏上了,我要打跑它。我又問兒子,誰知兒子說話的語氣腔調都變了,用怪怪的聲調說,我是老狐子,我就住他家這不走了。</p> <h3>下圖:忻口村新貌</h3> <p class="ql-block">  聽得我有點毛骨悚然,以前也聽過狐仙附體的事,認為那都是迷信,這次遇上真的了,雖說當兵的不信邪,還是心里直打鼓。我勸房東大爺趕緊給兒子穿好衣服,大冬天的別凍壞了,還叮囑他:別迷信,別打人了,可能是兒子病了說胡話,得到醫院看醫生。</p> <h3>  我連夜找到村里赤腳醫生的家,赤腳醫生是個女的,一聽是這事,沒敢出來,說白天再去看看。  后來我們換地方了,不知房東兒子后來怎樣了。 我是共產黨員,是唯物主義者,從不信神信鬼。 可頓村遇“狐仙”,親眼所見,無法解釋,我疑惑了。<br></h3> <p class="ql-block">上圖:二營所在地--部落村</p><p class="ql-block">未完待續下一集我的芳華我的兵(二)當兵來到特務連(下)《演習拉練到蔚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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