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山南公路邊的玉米秸桿,遠處紅色屋頂的房子是耶穌教堂。</h3> <h3>山南公路兩邊是戴莊的居民區。</h3> <h3>七八年沒回老家,村子大變樣了。沿著新居的水泥路走到頭,看到前排屋后面兩扇藍色的窗戶我不禁愣了下:這不是我的家嗎?再細看不是我家的老屋還能是誰家的?</h3> <h3>東院墻頭上掛著幾只老絲瓜,那是七十七歲的老爸在院子里種的。</h3> <h3>屋后的杜仲也是老爸栽的,當年的小樹苗已經長得比屋頂高了。</h3> <h3>這兩個老屋分別是堂叔家和四叔家</h3> <h3>老屋前面的空地長了蔬菜品種還不少,自家種的綠色無農藥吃的放心。</h3> <h3>曾經很大的村莊,就還剩我們這幾家沒有拆建新房,也許會拆也許不會拆,再拆光可就一點當年的影子也找不到了。新農村規劃的民居固然好,但原始的村落也隨之<span style="line-height: 1.8;">逐漸消失。農村越來越沒有農村的味道了。尤其像我這樣喜歡懷舊的人,往后故鄉只能在夢里和記憶中找尋,心里難免有些失落。</span></h3> <h3>小叔的家。小時候這里的房子還是泥墻茅草房時我們一大家子人都是在這一個鍋里吃飯的(我爸有兄弟姐妹六個,那時還沒分家),夏天的午后我會躺在長條桌上仰望藍天,看燕子在空中飛過;也會數一數電線上停著幾只麻雀。</h3> <h3>屋前是各家的自留地,一年長兩季,一季麥子,一季水稻。最喜歡長水稻的季節。田頭是溝渠,一頭連著河塘,用水泵抽水澆灌稻田,河里的小魚小蝦也會被抽上來。于是在溝渠里撈魚摸蝦成為我們童年里最最快樂的事。</h3> <h3>“又見吹煙升起,勾起我回憶!”只能是回憶了</h3> <h3>最前排的老房子</h3> <h3>三叔家的老房子</h3> <h3>遠處是教堂,農村里信仰耶穌教的大多是身患疾病的人,他們希望得到神的庇佑,也相信死后會去天堂。</h3> <h3>記憶中關于童年的香味,除了梔子花和月季就數墻角跟籬笆下的野菊花了。喜歡那淡淡的清香。</h3> <h3>嬸嬸種的菜,核桃烏是我最愛吃的,估計沒有人不愛吃這個。只有咱家鄉的水土長出來的才叫核桃烏,別的地方長了也不是那個味了。</h3> <h3>村子里的新居</h3> <h3>左鄰</h3> <h3>這水泥柱子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嗎?這原來是一口抽壓式的水井。井水是地下水冬暖夏涼,夏天抽一盆水上來,把剛燒好的粥放在井水里一會就不燙了;冬天洗菜洗衣服都不會凍手。</h3> <h3>鐵將軍把門,沒帶鑰匙只能從門縫里看看老宅????</h3> <h3>多少次,坐在這個巷子里乘涼聽大人們話家常。</h3> <h3>站在小叔家的巷口看我的家</h3> <h3>新居新修的水泥路</h3> <h3>我們村的田,還記得年輕時干農活的情景,現在大多承包給別人種了。</h3> <h3>太陽偏西了。</h3> <h3>山南公路也通公交車了,小時候去外婆家也是從這條路走可沒這么寬,那時都是爸爸或哥哥騎自行車載我。</h3> <h3>路邊的農田</h3> <h3>這幾間房當初小叔買下來辦了個加工廠碾米,外加小賣部賣點香煙油鹽醬醋啥的。門口搭了個涼棚,每天村里的老人就聚在這里打打小牌很是熱鬧。可惜現在也荒廢了。</h3> <h3>這條河西邊通向白馬湖,東邊連著京杭大運河。</h3> <h3>這條路曾經走過三年,那時路邊是墳地走到這里心里就發怵。</h3> <h3>這是通往鎮上的路</h3> <h3>多年漂泊在外不能常回家,心里最放不下的永遠是家中的親人。最不能忘也不敢忘的還是家鄉的人和事。回到老家最想做的事,是把老家的一切用手機鏡頭記錄下來永久保存以慰思鄉之情。</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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