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8年初秋的九月,我自駕旅行的軌跡中,將長沙作為了最重要的一個目的地。這多半緣于30多年前那一段青春的時光。</h3> <h3> 長沙,這個湘江之濱、瀏陽河畔的三湘文化之城,雖然現在無意中被一個電視臺貼上了娛樂之城的標簽,可由于那段歲月,我眼中的長沙,卻自有一番模樣。</h3> <h3> 也是初秋的九月,上世紀八十年代那段難忘的求學經歷,正是從長沙火車站開始。當時自己是早到了一天,還沒有學校接站老師,問詢著天書一般的長沙話,摸索著到了學校。</h3> <h3> 當時的學校南門是這樣的。</h3> <h3> 現在的學校南門卻是這樣的,似乎缺少了當年的氣勢。</h3> <h3> 校主樓很新,卻沒有了以前主樓蘇聯式建筑風格的氣派。</h3> <h3> 南院的林蔭道更加郁郁蔥蔥,旁無暇視,急切往系大樓趕去。</h3> <h3> 五系大樓穿了新衣,但熟悉的外形如故,抬頭一眼望見頂層的501教室。去主樓后瞧了一瞧,以前練習武術的大草坪已經沒了,被建筑物停車場占用了。</h3> <h3> 系主樓門口多了塊有份量的牌子。</h3> <h3> 俱樂部莊重依然</h3> <h3> 圖書館外形依舊,但里面已變成某學院的大樓了。</h3> <h3> 最可惜的是我們住了四年的圈樓被拆了,空余一個小廣場,端頭新建了一個職工食堂。這可是承載了我們最多青春記憶的地方!</h3> <h3> 連接南北院、跨越京廣鐵路的橋梁依舊,只是橋頭的軍人服務社、洗澡堂早已不見蹤影。</h3> <h3> 北院橋頭處矗立起了一座大樓,旁邊大四時曾上過課的教學樓尚在。</h3> <h3> 室內體育館煥然一新,以前的老建筑蕩然無存。</h3> <h3> 運動場的看臺依舊,但草坪和跑道已是簇新了。</h3> <h3> 運動場上是些身穿作訓服的年青軍人,這些都是為國慶閱兵儀式而緊張準備的學員們。想起我們那時,雖然上的是軍校,尚活潑、嚴肅并存,但現在的軍人學員,想來只能嚴肅為主了。</h3> <h3> 運動場北端頭新辟出了一個小廣場,旁邊豎列一些國家領導人的題字訓詞之類。然而前方引人注目的卻是六系大樓頂上那兩個始終未變的“銀河”二字。六系計算機專業在全國高校同專業中最牛,銀河億次計算機曾是學校的無尚榮光,也是學校研制的、雄居世界第一多年的“天河”系列超級計算機的“巨人之肩”,國家的驕傲!這才是一個理工科大學應該追求的辦學方向,而不是成為什么中國人的“西點軍校”。</h3> <h3> 學校北大門新修成了門樓式,似乎是雄偉,可總覺得少了些底蘊,沒有走近,遠遠地照了一張。</h3> <h3> 長沙的夕陽通紅,望著晚霞中的校園,依依不舍,既親切又陌生。為何有如此感受?哦,原來她從外觀上看基本上是個“新”學校了,學生也都成了嚴肅有余、活潑不足的軍人學員了,且大多數是新合并入校的指揮類專業學生,理工科專業招生規模持續壓縮,包括眾多老校友在內的有識之士普遍擔心的國際一流理工科大學目標的落空,正在成為一種主流認識。幸好,學校已經意識到了,從2018年開始,學校又開始恢復招收非軍人理工科專業學員了,只要母校的精神氣質還在,底蘊還在,希望就在,祝福我的母校!</h3> <h3> 瀏陽河與母校擦肩而過,經過瀏陽河大橋時,回首晚霞漫天。似乎是長沙對游子的一片溫情,也是我正要去拜見的同學師長的一片濃情。</h3> <h3> 晚餐時,與當天在長沙的同學和隊長老兩口悉數相聚,許久不見,同學們熱情款待,把盞言歡,同學情、師生誼恣意流淌在這片曾青春洋溢的時空之中。</h3> <h3> 長沙,不只是溫情,更有豪情。那是這片土地上的偉人們激蕩出來的,桔子洲頭新塑的青年毛澤東巨型雕塑,便是一種形式上的寫照。</h3> <h3> 車行至湘江大橋時,你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青年毛澤東那膾炙人口的《沁園春.長沙》,抑或念出聲來:</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流。</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攜來百侶曾游,憶往昔崢嶸歲月稠。</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h3> <h3> 桔子洲頭已不是早年的原生態模樣了,道路寬闊平直,行道樹漂亮,到洲頭也有了觀光小火車接送。</h3> <h3> 桔子洲僅保留了一小塊桔園,修葺得整整齊齊,若僅僅把此處打造為一處觀光的公園之用,未免偏頗了。</h3> <h3> 洲頭的望江亭修葺一新。</h3> <h3> 偉人的目光能穿透樹林,注視著船行的航向。</h3> <h3> 洲頭用水泥、石頭修成了一艘巨輪的船頭模樣,以配合領袖駕駛桔子洲這艘航船的意向,倒是整齊劃一了,但過去的韻味沒了,桔子洲尾那片天然沙洲、蘆葦更是不見蹤影了。</h3> <h3> 我們以前可以在桔子洲的灘頭戲水呢!</h3> <h3> 盡管當年我們是窮學生,但長沙留給我們的記憶也不乏美食美味,當然首推的是鼎鼎大名的長沙臭豆腐啦!慕名吃臭干子,自然去火宮殿。</h3> <h3> 火宮殿的臭干子色香味美</h3> <h3> 小吃的品種很多,但我記憶中味道最美的還是當年小攤上的三件套:臭干子、燉豬腳、涼拌海帶絲。??</h3> <h3> 火宮殿的廣告是無與倫比的,主席親自題詞!我只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h3> <h3> 長沙市內除了有遷入博物館的馬王堆出土頂級文物外,還有一個當年算得上是全國十大公園之一的烈士公園。</h3> <h3> 公園就在學校東門對面,當然是同學們集體活動、觀景游覽、個人約會的最便利之處了。記得在烈士塔的陳列館里,首次看到過毛澤東青年時代書法真跡與長征期間突變后的書法體,也在這里看過一次讓人大開眼界的現代行為藝術展。</h3> <h3> 以前學習繁忙,少有暇外出,居然未見過烈士公園秋色,據說紅葉不錯,此次略見一斑。</h3> <h3> 公園里有山有水,有兩處不小的湖泊。</h3> <h3> 沿長廊可行至湖心亭</h3> <h3> 湖心小島秋色初現</h3> <h3> 盡管學校南門外的上大垅幾十年過去,市容沒多大變化,但城市其他地方的高樓卻明顯多了起來,在市區內這片寬闊的水域中,留下了長長的影子。</h3> <h3> 晚霞開始在天空上鋪展,也開始傾瀉在湖面。</h3> <h3> 暮色中湖水蕩漾,如同當年我們的青春,隨著小船輕輕地漂蕩在水面……</h3> <h3> 長沙市內的風景點,名氣最大的莫過于岳麓山。岳麓山紅葉之“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愛晚亭之“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山腳鼎鼎大名之岳麓書院,山腰的蔡鍔墓、黃興墓……</h3> <h3> 回到長沙,岳麓山自然是要登一登的,盡管未到萬山紅遍之時,但往日足跡的撿拾,似又撿拾起往日時光。</h3> <h3> 山腰有個不大的穿石坡湖,四周有不少楓樹,此時清幽,秋濃之時又是什么模樣?</h3> <h3> 那就暫借用一下在長沙讀書的晚輩拍的秋色圖吧。</h3> <h3> 還記得在這個亭子跟前,學校老鄉聚會留下的舊照和新鮮如昨的笑聲。</h3><h3> 九月的蒼翠,只為深秋濃郁的積蓄。</h3> <h3> 還記得那年深秋獨自的攀登,也是如此奮力綻放的年紀。</h3> <h3> 紅于二月花嗎?</h3> <h3> 山腳的岳麓書院,幽深肅穆,更多的是成了三湘大地文化高地的標本。若是被某大學作為千年學府的依據,則有些牽強了。</h3> <h3> 山腳已形成了面向游人的小吃街,當然小攤上的臭干子也比外地號稱的“長沙臭豆腐”味道好若干倍。</h3> <h3> 同學推薦的帥哥餅也不錯。</h3> <h3> 站在岳麓山頂俯視湘江,眺望長沙,有一些朦朧,但是陽光明媚,滲透進了這座城市的每個空隙,就如同站在歲月另一端的我們,回望那段青春歲月,有些依稀,但記憶的花絮紛飛,如四月的風,帶著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滋潤著我們生命的里程。</h3> <h3> 長沙,長沙,我走近你,又要離開你,正如生命里那些刻骨的相聚別離,只是從未忘記!</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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