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碰巧限號的那天有事出門就很不方便了,加之車多堵路、停車難、油價高等,真懶得動車。上網搜搜,見一助力車便宜,三五個違章停車的價,第二天就去買了回來。</h3> <h3>油箱小,加了十幾塊錢的油就滿了,對比我那汽車加一次就四百多,心里跟吃了燈心草似的輕快。電啟動,一按就著,減震軟,剎車轉向燈都完好,易操作,很好騎。二十多年沒動摩托車了,騎上后仿佛又有了當年的感覺。</h3> <h3>除了文革在學校操場學騎過一次偏三輪,最多的還是插隊下鄉后王野人教我騎的佳瓦250,分座的那種,老百姓稱之為電驢子。在鄉下還學會了開拖拉機(熱托,捷克造),開汽車,吉斯157,三橋六輪,解放CA30的近親。</h3><h3>進廠后接觸的摩托車汽車更多了,知青朋友李興國招工在運輸處工作,后來到技校當老師,再后來到地調處機動科,再再后來調到四川鐵路上,一直跟機動設備打交道,這是后話。</h3> <h3>煉油廠駐廠軍代表老常很喜歡我,他是河北高碑店人,通過李興國認識的,送我們一輛佳瓦250摩托玩,他一個人兩輛車,這輛沒電瓶,閑著沒用。我用八節一號電池串聯起來當做電瓶,滿世界跑。我還充當劉堅、呂林等人的教練;馱三四個人上下班在戈壁灘上塵土飛揚。很快單位領導就看不下去了,隊上的錫山支書要沒收摩托車,我掄起洋鍬把他帶來的人從宿舍趕走。后來革委會羅主任給了我臺階下,說為了我的安全,我才把車還了回去。</h3> <h3>最令人難忘的是石油師老前輩王明發師傅的坐騎,一輛裝有小引擎的自行車。王師傅身穿锃亮的皮衣,戴著有風鏡的飛行員皮帽,口罩一側下邊露出叼著的煙斗,騎著冒著青煙的自行車絕塵而去的情景,永遠凝固在我的腦海里。</h3><h3>他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稱王明發為王發明才名副其實,局樹“窮搗鼓精神”的旗手。挖溝機,泵車,這些發揮了巨大作用的機械設備都出自其手,一般的小改小革不勝枚舉。冬季鉆機大檢修中,他手把手交給我許多技能,他為人謙和、生活樂觀及細致認真的工作態度令我終身受益。</h3> <h3>這是一輛北京250摩托車,老單位的人都記得他,當時也是單位唯一一輛三輪摩托車,四季奔馳在戈壁灘,不少人都因為開它或坐它而推過它,它也為單位的自動化建設出了大力,還是許多人考三輪摩托車駕照的教練車。使用過這輛車的人后來有的是處長、書記、大隊長、商人、退休工人,天各一方,相信在他們的人生記憶中,這輛經常掉鏈子的北京250是抹不去的夢魘。</h3> <h3>八十年代初的一天,在梁橋同學的幫助下買了市體委一輛幸福250,300元,約等于半年工資。摩托車是省體委下撥的,六六年出廠,車架號碼0064,無牌,天生沒有轉向燈,用手扭動箭頭指示轉向,前瓦很寬,軍綠色,很破舊。</h3> <h3>當時市面上根本沒有配件賣,更沒有摩托車修理鋪,我們單位之所以配件豐富,全靠唐善英有一個在上海摩托車廠上班的哥哥。我全靠司師傅兆貴兄長們的幫助,用舊件,自己動手做車座,國安鋸極板自造電瓶、大修發動機、焊油門和離合器拉線,甚至杭師傅給做輻條,唐文清幫造輪轂,東拼西湊修好還新噴了漆。洪登才調配漆比電腦調色還好,兆貴兄噴漆水平最高。我刻了模子,油箱上噴了金色Xingfu圖案。經常半宿半宿的鼓搗摩托車,做到“大問題及時修,小問題不過夜”,以至于到了坐在摩托車旁邊抽煙邊琢磨邊欣賞邊愣神的魔怔狀態。</h3> <h3>拿著體委開的證明和我單位的介紹信去地區車管所上牌照,辦事員拿不準,叫來所長,所長說國家還沒有給私人上機動車牌照的規定,為了不讓你白跑一趟(我自己騎去的,單程97公里),要不你跟單位說說,把牌上到你單位行不行。讓我用的他們的長途電話請示了領導,王委員說:你只要不怕單位財迷了你的車就行。烏拉!一切順利。從那以后的每年年檢 我的車都混在單位的那三輛摩托車里參檢。安全員祁老大很負責,總是提前通知我檢修好摩托車迎接年檢。</h3> <h3>兩年后,我插隊結識的農村小子看上了我的摩托車,非要拿他單位新買的梅花250跟我換,樣子跟后來出的幸福250一樣,挺花哨。我不想占他便宜,可架不住他的死纏爛打,幾個回合我敗下陣來,問他為啥非要換,他說喜歡老幸福的樣子。大概是他自懂事看到的摩托車就是這個樣子的,長大做官(大隊書記)后,有條件實現自己的愿望了,一種情結吧。</h3> <h3>經濟的發展帶動了社會的進步。幾年后,由于工作的需要,單位給各科室長和基層隊長配制了摩托車,我也得到了一輛。我出差回來后迫不及待來到辦公室,一輛嶄新的幸福250靜候在那里。棗紅色,轉向燈,油箱上金色噴漆的字樣,閃閃發光的鍍鉻排氣管,0公里的表,經過毛胡子工程師的悉心調校,真是熠熠生輝。</h3> <p class="ql-block">保衛科的佳瓦350是小竇從專區騎回來的,純進口捷克造,高大威猛,李軍駕馭不了,找我換,我甚是喜歡,又怕毛胡子心里不高興,找他談心,加上兆貴師傅的敲邊鼓,還是換了。我個子大,騎上后腳能夠著地,減震特好,呼閃呼閃的,轱轆大,離地高。“小坑不管,大坑閉眼”,跑石渣道,跑戈壁,所向披靡。</p> <h3>子曰:“人狂禍出來,狗狂挨磚頭”。我也摔過跤,最狠的一次是在胡楊樹那一代公路上的冰面摔倒,我、高峰、摩托,三個滑出去二十多米,爬起來又跑了;更狠的一次是夜間在戈壁灘行駛,掉在兩米多深很窄的淌溝里,醒來后看見天上的星星和與我躺在一起的佳瓦,孤立無援。費很大勁扶起車,發動著順著溝走了出來。第二天修車矯直前叉避震,幾天后換了副 新的。</h3> <h3>那時候料庫有一輛長江750發動機造的正三輪,是單位讓我從蘭州長風廠買回來的,我拿著呂祥的摩托車駕駛證把車從安寧區開到王馬巷辦事處。小竇駕馭它創建了不少豐功偉績,球隊去專區玩,里面能塞進去十幾個人,誰家火車站送個人接個站的沒少麻煩他。最曲折的一次是我和他送他老婆孩子去火車站乘車,由于是夜間,我讓他一起上車給他們補個臥鋪,到下一站下車,我開三輪去接他。沒想到路上摩托車斷了傳動軸,差點把車頂翻。在路邊等了幾個小時,一東風卡車牽引著一輛雙排座停了下來,認識車,不認識我。好在人多,把三輪抬到被拖的雙排車上,我被邀請坐在東風卡車駕駛室,到了火車站吃了夜宵,雙排車的人請客。到了岔路口我下車,四公里夜路扛著撿來的掃帚(木棍和芨芨草那種)走了回去,騎上我的250車,帶了件厚衣服,急忙騎行80多公里到嘉峪關找到小竇,我倆返回單位時天已大亮,正是早上放廣播的時間。</h3> <h3>人財科有一輛東海750挎子,天藍色,通座,整車很厚實的樣子,制作比長江750精致,鍍鉻部位多,發動機聲音很好聽。不好騎,第一次騎還是文革時在學校,把不住,總轉圈,引擎還愛出故障,不敢跑長途。</h3> <h3>沒過兩年,國產摩托車如雨后春筍走入百姓家,嘉陵50俗稱“彈弓叉”遍地開花。</h3> <h3>金城70也曇花一現。當時有的廠工會組織大家團購這個牌子摩托車,跟組織購買電視機一樣,排隊憑票。</h3> <h3>純進口的鈴木50價格不菲,比上述兩款貴一倍,但是沒故障,好使沒的說。我的知青朋友董運江就買了一輛,一年的工資,夠奢侈。</h3> <h3>農村當大隊書記的朋友也擯棄了老掉牙的幸福250,新置了一輛捷克175,舒適美觀,油耗低。但與日產摩托車相比還差的遠。</h3> <h3>后來他又換了鈴木125,當時市場上與長江750挎子一個價,由于幾乎無故障和重量輕、低油耗而極受歡迎,缺點是輪胎薄,容易扎,特別怕白刺和駱駝刺。戈壁灘上還是扭力大,輪胎寬厚的摩托車更實用,于是就有了收皮貨的回民見路上的鈴木125就截住要買的情況。有的人巴不得馬上出手,回民直接從懷里掏出現金,新車多少舊車也給多少。有的甚至怕夜長夢多,不等你回家取行駛證,給錢騎車走人。</h3> <h3>我十分喜歡長江750那造型,帶沿的大燈,水平對置的雙缸發動機,傳動軸驅動后輪,水滴型油箱,彈簧座子,獨特的排氣聲,都顯得那么古典、粗獷和骨子里透出的剛毅。</h3><h3>那陣子這一帶有個傳說,羅布泊實驗基地有一大批挎子處理,停放多年,輪胎都曬裂了,車沒怎么運轉過,找人就能買到。我和魏榮華到處打聽,最終由于找不到人,也不知道具體位置,只當聽了個故事而作罷。</h3> <h3>一個偶然的機會遇到一個開摩托車修理鋪的小老板,從他那買來一輛挎子,同樣是經過了艱苦卓絕的修理,完成了這輛破車的浴火重生。騎完了挎子再不想騎兩輪,這是我的體會。它可以載物,可以不用腳支地停車,可以拉四五個人去瘋,180度原地調頭,漂移,還可以單邊行駛。一次為躲避突然迎面而來的拖拉機,這輛破挎子載著我從一米多高的路基上沖下,飛越過沙坑,劃一條弧線平穩落地,挎斗里的酒瓶碎了,但人和車相安無事。<br></h3> <h3>嘉陵70,四沖程,一代神車,很受老百姓歡迎,幾十年經久不衰。無論在東北還是在海南,無論在大漠還是草原,都有它的影子。海南人把它改成偏三輪,拉人載物隨處可見,現在在有的摩托車商行還能見到。</h3><h3>第一次接觸是在1990年夏天,國玉兄弟的嘉陵大家騎著玩,她第一次單獨駕駛就上了公路,我們幾個人站在路邊看她熟練地行至遠處,調頭,加速。突然人和車翻滾了起來,隨即傳來刺耳的剎車聲。大家急忙跑到跟前,還好人無大礙,除了渾身血淋淋的二十七處擦傷。事故原因是誤操作,此摩托車是循環檔,4檔與1檔之間有個空擋,在4檔高速行駛中越過空擋直接掛入1檔,造成了類似鎖死的“緊急制動”,導致人和車翻滾出二十多米遠。</h3><h3>阿彌陀佛!從此摩癮休矣。</h3> <h3>迅達K80,天津產,據說是德國技術,也屬于曇花一現的產物。買來后騎著它去過一次七樹樁鄉,往返約180公里,輕飄飄的,費油,不好啟動,竄機油。感覺缸壓低,取出缸筒后發現僅有一道活塞環,設計就這樣,令人費解。至少要有兩道環開口才能錯開,有的有三道如幸福250。總覺得這是個缺陷,娘胎里帶來的病,或許是不懂德國人的脾氣,趕緊處理了。</h3><h3>事實證明這車沒找對市場,在人們或許還不知道有這個品牌的時候就銷聲匿跡了。</h3> <h3>一次去X縣辦事遇到趕集,我們幾個在集上吃了早飯,覺得離縣衙上班還早就在集上轉轉。車市上突然看見了熟悉的影子——佳瓦350!一問對方三不知,外表成色不錯,價格還不貴,立馬買下。辦完事回程,我騎車在前面,汽車跟著我,一路順風。這輛車三檔脫檔,解體后發現變速箱一對齒輪磨損,配件沒處買,只能補焊銼銑修復,問題解決。實話實說,這并不是什么好車,油耗高,小毛病多,僅排氣管漏油一項就和幸福摩托一樣無法解決。那時候看一個人的褲腿有沒有油漬,就知道他是不是騎幸福摩托車的。喜歡佳瓦350緣于戈壁灘上的那些日子一地碎落的回憶,無它。</h3> <h3>出了佳瓦,在朋友的幫助下買了一輛二手鈴木A100,小巧,好用,不管放多久,什么時候想騎一腳就著,現在還記著那車的牌照號——10001。后來我出差在外,另一個朋友領人到家推走了,夫人電話告訴我說她攔不住,唐老鴨給了錢。我說給錢就不算搶,想要再買吧。</h3> <h3>海生是遠近聞名的摩托車修復翻新專家,車摔得再爛,只要把碎片撿回來交給他,都能叫車起死回生。那個年代附近的漁民和水產養殖戶氣粗,蓋新房、騎走私大摩托車、甚至開小車,自信源自突然有了錢。眾多生猛的駕駛方式和較差的路況,導致了海生的產業應運而生且生意興隆。</h3><h3>經他介紹我也買了一輛大摩托——雅馬哈SR400,1979年上市的舊車。這車自打上家買到手就沒騎過,原因是發動不著。現在想想當初有多草率,像賭石一樣買了一輛摩托車。原因是喜歡它的雙缸水冷,更看上了它區別于所有鏈條傳動而采用傳動軸和汽車輪胎似的后輪。約300公斤,六個人抬上了皮卡車拉了回來。</h3> <h3>這張照片能清晰看見驅動后輪的傳動軸。</h3><h3>接下來就是檢查和調整,這里要感謝剛入廠時毛胡子工程師的技術課,四沖程內燃機的工作原理,進、壓、爆、排的工作順序,點火提前量和各部配合間隙等等。通過反復盤車測定,判斷這是一臺異步點火同步雙缸發動機,曲軸相位角度是270度。小竇老姚我們三個鼓搗了一個星期,終于發動著車了,老幾位高興的跟小孩一樣都來試試。騎起來很穩,坐姿舒適,排氣筒雖然沒有哈雷的馬蹄聲,但雙缸的聲音也很好聽。</h3><h3>和老康一起去市里買輪胎,回來時我肩上挎著輪胎坐在后座,遇到警察攔截時我對老康說:目不斜視只管加油。跑出很遠了,老康說看看后面。我說追來了,挎子。又跑了一段路老康又問:還有嗎?我說落遠了,看不清。又跑了一會兒看到一個賣飲料的小攤,我讓老康停車,買水喝,才告訴他并沒有人追我們。老康說:就這車,就咱這水平,不怕他追。老板汽水,冰鎮的!邊說邊擦汗。</h3><h3>這輛車的下場較慘,我去外地兩年多,其間把車托付給了老姚,他沒舍得換防凍液也沒放水,導致冬天凍裂了引擎,無法修復,后來被肢解賣了零件,也算是粉身碎骨死而后已。</h3> <h3>和老姚一起去塘沽工商局買回來兩輛湘江750,一人一輛,修好后上了牌照。避震比長江750舒適,倒檔、啟動馬達一應俱全。一次去田莊的路上燒干了機油導致粘缸,發動機卡死,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搭車去買來機油,加上后耐心的盤車,結果盤活了,試著發動,居然一切正常!卻耽誤了去看兒子。</h3><h3>后來這輛車支持老馬的養殖事業了。</h3><h3><br></h3> <h3>那時踏板車進入人們的視野不久,本田的大白鯊和大黑鯊赫赫有名,而力帆125踏板車因外形神似大黑鯊滿足了許多人的虛榮,包括我。去X縣供銷大樓提的車,一路騎了回來,體驗到了自動離合器和無級變速的便捷和整車靈活的優勢。由于很少騎,放在回廠檢測站占地方,就處理了。</h3> <h3>單位三產給買了兩輛警用偏三輪,一輛給保衛科,一輛給我。保衛科的那輛沒幾天就撞壞了邊斗,我送到海生那修理。過了幾天去提車,看見車更壞了,才知道他兒子騎那車出了事,還摔斷了腿,我到醫院看了他,臨走留了點錢,以修補我的內疚。</h3><h3>那時候流行一句戒免口號,叫作:“要想死的快,就買一腳踹。”話雖狠毒,卻本意善良。別說摩托車的事故太多了,汽車也是,還是小心點好,</h3> <h3>一晃二十多年沒騎過摩托車了,但基本功沒有忘。“汽摩頻道”常看,路遇漂亮的摩托車也會多看兩眼。甚至有時候去哈雷戴維森俱樂部瀏覽,或者去摩托車專賣店去看看,偶爾遇到年輕朋友的好車也小試一下。</h3><h3>時代的潮流浩浩蕩蕩,人們的生活豐富多彩,摩托車的世界五花八門。我不是發燒友,也玩不起奢華的極致,有的是一顆不再躁動的心和早已脫離“摩界”的奔七者,而已。</h3> <h3>都說攝影是一門遺憾的藝術,我看人生也不過如此。年輕的時候一直訂著兩本雜志,一本是讀者文摘,另一本是摩托車雜志。現在還記得一位千里走單騎的杭州人騎著杭州牌摩托車從杭州到拉薩的連載報道。我那時候的夢想就是能來一次千里走單騎,結果因種種原因被扼殺了。有些事錯過了就永遠錯過了,留下來的只有遺憾。</h3><h3>在電動汽車和電動摩托車即將席卷全球的今天,在大力發展新能源、即將消失的汽油車的今天,在發展小型、零排放、智能化交通的今天,我們的大排量,兩只拳頭(對置雙缸),一根軸(傳動軸),和哈雷排氣筒獨特的聲浪都沒有了意義,或將成為這一代人的回憶。</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僅借本篇懷念昨日的人和事</h3></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為了緬懷曾經的師傅和同事</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我用了真名真姓</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如有冒犯請提示,速刪</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圖片有的來自網絡</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如侵即刪</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謝謝瀏覽</font></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i>金律玉言</i>:</b></p><p class="ql-block"><b>韓順來:</b>看了全文好感動!</p><p class="ql-block"><b>李曉娜</b>:滿滿的回憶,好像發生在昨天的事情……</p><p class="ql-block"><b>王金玉</b>:鐘師傅您好,我是王明發的兒子王金玉。看到您描寫我父親的那一段,心情非常激動。父親在白楊河的激情歲月,我那時候還小,還了解的不多,看了您的回憶,父親在我的心中更加高大,為我的父親驕傲,為有人還記得他而欣慰。父親去年3月份去世了,享年九十三歲。</p><p class="ql-block"><b>李紅英</b>:?鐘哥哥就是厲害,一輛電動車,就讓你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十年的經歷,幾十輛摩托車的故事,還不忘把當年自己發飆的故事大白天下。哈!追憶當年年輕時的沖動,是不是很過癮?很刺激?很有成就感啊?</p><p class="ql-block"><b>易旦白</b>:慶賓的“摩托情結”在美篇中展示得淋漓盡致!文章像小說了!遷涉到那么多人物,而各種人物都有鮮明的個性!我們好像看到了眾“摩托”品牌的誕生和成長歷史!也反映了我們國家的交通工具的發展變化!讓人學到不少知識!此文可以看出慶賓是一個肯學習、愛動腦、敢冒險的人!看來,摩托廠家也要感謝你做的廣告了!寫得好!向你學習!</p><p class="ql-block"><b>母玉相</b>:慶賓啊.昔日的回憶很好啊!目目展現啊!很有接地氣之感。</p><p class="ql-block"><b>王金玉:</b>我哥寶玉、我妹王萍都認識你,我要是看到你年輕時的照片也能想起來。我把你寫的文章轉給他們看了,都很高興,都還記得你。現在有微信了,終于又能有聯系了,有機會一定去看看您。</p><p class="ql-block"><b>唐文清</b>:看到摩托車就想起八四年到玉門你和國安八輛摩托車到東站接我的情景,回想起來好感動,好像就在昨天,可現在已經老了。</p><p class="ql-block"><b>任 哥 :</b>生命的烙印,真摯感人。</p><p class="ql-block"><b>樹 道 :</b>?一種感覺是一篇動情的回憶性敘述文章。情真意深,非常感人。</p><p class="ql-block"><b>李艷華</b>:車的故事,也是一個側面完整的歷史。您的記性真好,佩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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