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1> 多年前在北京,開車一路觀賞,發現老外脖子上挎著相機,騎個破舊的自行車,有人知我是作家,就特意指給我看,說很多老外都這樣,遠渡重洋就是專門來北京拍皇城根老建筑的,怕哪天拆掉了再也看不到了。</h1><h3><br></h3> <h3><br></h3><h1> 騎自行車,不是人家沒錢,而是為了走走停停方便拍照。于是這一情節就無時無刻不縈繞在我的心里,尤其這幾年佯裝成攝影人,就愈發渴望能有那么一天,也似那個外國人一樣愛北京,騎自行車而不是開汽車一走而過地觀賞祖國首都的風光。</h1><h3><br></h3><h3></h3> <h3><br></h3><h1> 有一次陪老公去北京看病,排號等病例的時間特別長,于是就盤算著,趁著空閑,何不如抓緊時間去逛一逛事先就早已劃好的路線圖,有鳥巢水立方,有天安門,有圓明園......</h1><h3><br></h3><h3></h3> <h3><br></h3><h1> 在我的計劃里,唯獨是沒有皇城根的,主要是在模模糊糊的概念里,總覺得電影里演的皇城根很遙遠,仿佛和黃土高坡混淆成一個概念了,又覺得時間比較匆忙,沒有時間能像老外那樣子走走停停,只是等待出病例的空閑,抓緊走馬觀花,而我,在這種時候,也沒心思探究皇城根到底在哪里。</h1><h3><br></h3><h3></h3> <h3><br></h3><h1> 乘坐地鐵真的很方便,手里拿張地圖,就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h1><h1> 快到天安門的時候,在一條近似于胡同的小路兩側,我發現了古色古香的建筑,因為步行,就順著吸引就近拐了進去,但沒敢往里走太遠,抓緊拍了幾張,就趕緊返回來了,主要擔心讓老公等太久,因為畢竟是等病例的空閑溜出來的。</h1><h3><br></h3><h3></h3> <h3><br></h3><h1> 等追趕上老公時,我說,看到了這樣的建筑,讓我又想起了皇城根。</h1><h3></h3><h1> 老公說:"剛才你進去拍的,不就是皇城根嗎?"我驚愕不已。原來,我朝思暮想的那情節,早已牽領著我走入真實的場景,并未刻意去尋,卻在久夢之后恍若老友般握手了。</h1><h3><br></h3> <h3><br></h3><h1> 老公在石家莊陸軍學院讀書的時候,和戰友來過多次,看天安門升旗,看皇城根,所以對這里特別熟悉。他告訴我,走過天安門,另一側還有這樣的風景呢!</h1><h1> 于是在走過天安門之后,為彌補之前誤闖誤撞匆匆走過險些錯過的遺憾,這一次,我滿懷著虔誠和驚喜,走進了另一側胡同里的小路,一只手拿著相機,一只手舉著手機,雙管齊下,如饑似渴、愛不釋手地拍下了一張又一張照片,在落日的余輝中走進了我的夢境。</h1><h3><br></h3><h3></h3> <h3><br></h3><h1> 這段經歷,讓我為自己的淺薄和無知,深感慚愧不已,即使沒有來過皇城根,也不應該不知道它就是天安門城墻兩側的風景!沒有任何借口可推脫!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樣有著汗顏的經歷。難道我們,還不如一個外國人了解自己祖國博大精深的文化嗎?</h1><h3></h3><h1> 與皇城根因執著的愛和追求,終于牽手,成為無法抹去的風景。</h1><h1> 我愛北京,因為我是炎黃的子孫!</h1><h3><br></h3> <h3><br></h3><h3><br></h3><h3><b><i> 王力強,網名微笑麗人,1968年3月生,女,蒙古族,研究生文化,高級編輯,享受政府津貼專家。通遼市影視家協會副主席,科爾沁區作家協會副主席。通遼廣播電視臺黨總支書記。已出版報告文學集《走進陽光地帶》《鳳鳴九天》和詩集《驚擾黎明的響指》。</i></b></h3><h3><b><i> 曾榮獲全國報告文學一等獎、中國作家創作年會一等獎、內蒙古“五個一工程”獎等。國家領導人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頒獎。多次榮獲通遼市政府文學獎、科爾沁本土文學藝術創作貢獻獎等。成果和事跡被“中國少數民族作家研究中心”收藏。2018年,被評為“通遼百年英模”。</i></b></h3><h3><b><i><br></i></b></h3><h3><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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