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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青歲月【為紀念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五十周年而作】

墨香檢緣

<h3> <b>我的知青歲月</b></h3><h3>——在陜西省澄城縣羅家洼公社車蓋大隊插隊落戶的日子里</h3><h3><b><br></b></h3><h3><b> </b> <b>序言</b> 知青老矣。一大片滄桑背影在夕陽中漸行漸遠。幾番掙扎,幾次沉浮,知青以其深刻的群體經歷,向世人昭示:在偶然與必然、激情與沉浮、絢爛與幻滅、執著與放棄等多種生命元素的碰撞中,生命是如何張揚的,又是如何透支的。時至今日,社會劇烈的震蕩,再一次撕裂了知青原本已疲憊的心。   嗚呼,以知青之忍耐意志要對抗著如此漫長的磨難,這是怎樣的一道人生風景;以知青之執著在有太多理由,不能堅持完美的今天,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守望。   我們明白,不是一切的委屈都可以訴說;我們清楚,不是一切的努力都會有結果;我們無奈,知青作為一個群體,在與命運的博奕中,數度出局,落魄于當今社會;我們坦然,在經歷了三個多年不屈不撓的抗爭后,知青心力交瘁正在老去。千百萬知青終將與歷史揖別,眾多的知青部落終將歸于沉寂。當最后一個知青離開世界的時候,再見知青已是地老天荒。   但是我們最想表達的不是心底的嘆息和遺憾,而是捫心自問:我們是否還能重新點燃青春的激情,一如當年的模樣?   歷史留與我們周旋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知青”這個充滿太多遺憾的詞語,也幾成定論,少有拓展的空間了。   不管我們承認與否,“知青”—即將成為一個歷史名詞。   然而知青老去,是否也意味著”知青”這個詞語也隨之枯萎?   知我者為我心憂.不知我者為我何求?   我們無法浪漫地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我們也沒有飄然出世,笑傲江湖的那種福份。   從來歷史就有兩種:一種是印成書的。另一種很難寫進書里,只能任其在風中飄逝,千百萬知青的故事,一半偶然,一半故意,充滿激情地闖進了歷史的視野,呼應著艱難前行中的民族精神。   盡管我們奉獻社會的與社會給我們的天平如何失衡。但在追求人生價值及維護人的尊嚴上,我們沒有敷衍麻木,而是實實在在地奮斗著。   知青沉浮的經歷是可遇不可求的,也是前人和來者可望而不可及的,面對“知青”,讓親歷者欲說還休,讓探訪者無言以對。天地悠悠,情何以堪,知青的故事,唯知青所有。   我們還能消幾番風雨?夕陽中最可憐一片江山。然而我們深信不疑的是:知青這面歷經滄桑的旗幟,將永遠飄揚在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心中,因為其燃燒的激情已化為 永恒,成為中國大地上永遠不被毀滅的靈魂。   激情仍在燃燒,知青的故事還會繼續下去……<br></h3> <h3>永遠的情懷——紀念知識青年上山下鄉40周年組歌《山的壯想》</h3> <h3> 上圖源于《美篇》網絡</h3> <h3>上圖為1974年插隊落戶前筆者照片 </h3><h3> <b> 1、插隊落戶</b></h3><h3> 公元一九七五年三月十二日這天,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 這天,我和澄城中學高七四級畢業的縣城同學,響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號召:“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從此踏上了“革命的征途”到廣闊的天地去。 這次和澄城中學高中七四級的15名同學到同一知青點插隊的還有趙莊中學4名同學、城郊中學2名同學、澄合二礦中學1名同學,共24名知識青年,我們這些十七八歲的幼稚青年在一起度過了難忘的蹉跎歲月。 這天上午10時,澄城縣革命委員會在縣西關會議室召開了隆重地歡送大會,出發前,每人發了一套精裝《毛澤東選集》(共四卷);一頂草帽,上面印有“上山下鄉干革命”七個鮮紅大字;一個鐵锨。我們胸戴大紅花,伴隨著鑼鼓聲去到羅家洼人民公社車蓋大隊插隊落戶。</h3><h3> 一路上,我們興高彩列,唱著革命歌曲,坐在一個解放牌卡車上,途中,因前幾天下過雨,道路泥滑,車陷進一個泥潭中,掙扎了幾次都未出來,同學們都跳下車,一股作氣將車掀出了泥潭,歌聲、嬉鬧聲又響了來。 “知識青年下鄉來,貧下中農樂開懷”。 我們村共來了24位知青,來自縣城、礦區、趙莊四所初、高中學校。當時,車蓋生產大隊一下子涌進了那么多城鎮知青,整個村子都沸騰了。知青的到來,給村里帶來了歡樂,帶來了生氣,更帶來了熱鬧。有誰料到,我們竟會在這里一呆就是三年。</h3><h3> 羅家洼公社領導和生產大隊領導組織社員群主敲鑼打鼓迎接我們進村。在村里小學的會議室里,舉行了簡樸的歡迎大會。公社領導、大隊黨支部書記先后講話,歡迎知識青年到農村來,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我們大組組長陳東風同學也代表24名知識青年慷慨激昂地表態“扎根農村鬧革命,海枯石爛不變心!” 會后,我和另外6個同學,5男2女被分配到第一生產隊,又叫疙嶗村,村里僅有120多口人,是該生產大隊最小的一個生產隊,全隊人緊縮在一條不到200米的小村,面對著一條大溝。晚上,我們五個男生(賈軍、胡國強、吳亞平、劉向前與我)擠在一個5平方米的小炕上,我躺著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心想:共產黨、毛主席帶領我們推翻了舊社會,貧下中農才能當家做主人。我一定要在農村虛心向貧下中農學習,好好改造自己的世界觀!<br></h3> <h3> <b>2、支部書記的“話”</b><br></h3><h3> 當時,我們車蓋生產大隊是全縣“農業學大寨”的先進典型,澄城縣革命委員會副主任問尚賢長期在這里蹲點,政治空氣非常隆厚。每天結束了一天的勞動,晚上全部生產隊干部和知青都集中在大隊部學習,結合當前的形勢,學習“兩報一刊”《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志》)的社論和“梁效”的文章,因為“梁效”的文章代表了當時革命的潮流。作為政治任務,每個人都要談談自己的學習體會。</h3><h3> 1975年夏季一天晚上,政治學習理論結束時,老支書莊重地宣布:“為了防止階級敵人的破壞,現在交給你們一項光榮、偉大而艱巨的任務:每天晚上由知青輪流巡邏,保護集體財產,大家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當面提出來。”</h3><h3> 我當時壯著膽子問道:“我們巡邏到什么時候?”(我意思是想問巡邏到幾點鐘),老支書滿臉嚴肅地回答:“巡邏到階級斗爭停止為止!”,聽到這話,知青們有問題都不敢問了。</h3><h3> 晚上12時許,學習結束后,老支書還將我們小組的同學和村黨支部成員全部留下,讓我認真“檢討”,同學們都感到了老支書和貧下中農的威嚴。</h3><h3> 從此,政治理論學習成了我們的家常便飯。白天勞動,晚上學習,半夜巡邏,這就是知青一天的生活。<br></h3> <h3> <b>3、燒鍋爐的兒子</b> 我們第一小組共7個同學,組長賈軍,成員有胡國強、劉向前、吳亞平、丘曉敏、路渭玲和我。 我們知青小組幾個同學的父親大都是縣上部門領導干部和駐澄5342部隊團首長,其中劉向前的父親原是西北局干部,在1970年的全國“疏散”中到我縣,時任縣革命委員會副主任兼石堡川水庫建設副總指揮。向前同學很樂觀、夜很俏皮,他經常穿著其父四五十年代的衣服,腰里還扎一根皮帶,村里的人們見他穿的太土,就在我們幾個同學跟前說:向前他爸肯定不是當官的,你看他穿的衣服。我們幾個都隨聲附和。</h3><h3> 有一次,老馬隊長(是移民)問他;你爸在縣上到底干啥哩?向前狡詰的說;我爸在縣革委會燒鍋爐哩!老馬隊長說:怪不到你穿的衣服那么爛。我們幾個在一旁都笑開了。從此,“燒鍋爐的兒子”便在我們村里傳了許久。 80年代初,向前同學到我工作的奉天看望了我一次,到今已20多年了。聽說他現在是一個知名的畫家啦!<br></h3> <h3>  上圖源于《美篇》網絡</h3><h3> <b> 4、拉炭</b></h3><h3> 1975年6月份,我們小組做飯用的炭(澄縣人將煤叫“炭”)燒完了。這天,隊長派我和胡國強同學到堯頭去拉炭。隊長給我們套了一輛毛驢車,我和國強便吆喝著毛驢上了路。</h3><h3> 到了堯頭,好不容易在一個山凹里找到了我們公社辦的煤礦,碰見了我們生產隊會計凱娃的哥(名字我忘記了),他招呼我倆吃了一頓飯,很簡單,每人一條“杠子饃”(4量重)、一碗辣子蘿卜湯,這在當時已是很不錯了。吃過飯,他幫我倆裝了大約400斤炭,我們便走上回家的路。誰知車到大河口這個地方,毛驢車卸開了,我倆忙活了一整,也未弄好。我倆只好求人將毛驢車套好。</h3><h3> 到縣城已是下午6點多了,我和國強分別回家改善“伙食”。晚上8時許,我倆從縣城趕著毛驢車回車蓋村。走到一個叫槐嶺的村邊時,村里的毛驢突然叫開了,我們的毛驢發瘋似的飛跑,將車拉翻在地,炭也倒在地上,毛驢也被壓在車下,當時將我倆嚇壞了,只怕毛驢出事。正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聽見遠方傳來歌聲,我倆不約而同地說:“是西安知青來了!”果不然,是槐嶺村的西安知青剛開完會。見到他們后,我們立即通報說;“我們是澄城知青”。他們一看情況,便立即幫著把車扶起,將毛驢從車底拉出。見毛驢沒事,其中幾個人會村里取來鐵锨和掃帚,幫著將炭裝好,將毛驢套好。我倆說了許多感激的話,便依依惜別。</h3><h3> 胡國強同學后跟其父到了武漢。80年代初他下海經商,90年前后,他先后兩次來澄販運蘋果,第一次來我在司法局門旁的小餐館請他吃了飯。第二次來他先見了吳亞平的弟弟小平,在小平家吃了一次飯。</h3> <h3>上圖為原駐澄5342部隊團首長子女李國英(左一)孔凡衛(左二)胡國強(右二)賈軍((右一)),于1975年3月12日插隊落戶前夕在團部大院留影</h3><h3> <b>5、戰“黃風”</b></h3><h3> 1975年4月的一天下午,剛吃過飯,天氣突然轉昏,狂風逐起,剎那間,天色一片昏黃,我們幾個同學不約而同到說“起黃風啦”(過去年間還沒有現在的“沙塵暴”一詞)。突然,生產隊老槐樹下的鐘聲逐起,只聽間老馬隊長那嘶啞的聲音;“全體社員趕快去蓋棉花苗棚!”我們幾個飛也似跑出,跟隨著社員們跑到地里的棉花苗床前,大家七手八腳地用塑料布將苗床蓋好,還未等大家轉身,塑料布被大風掀起。在場的人們正在一籌莫展時,組長賈軍對我們幾個同學說:“回去,拿被褥!”我們飛快跑到住處,各自抱起自家的被褥趕到田里,大家又忙亂了一陣,將被褥蓋在苗床上,又用土在四周壓實,大風終于在我們的英雄氣概面前畏懼了,生產隊的苗床保住了,我們心理非常的興奮。社員們都在一旁不停的夸贊我們:“這些娃娃真是好樣的!”我們幾個樂滋滋的,都在想“我們用實際行動保護了生產隊的財產!”晚上睡覺時,大家還在議論,一直到深夜。</h3><h3> 賈軍同學78年被招工到西安鐵路局,后來上了電大,聽說前幾年與妻子離婚了,他工作后一直在西安鐵路局華印機務段工作。</h3> <h3>上圖為筆者與知青點知青鄭立志、周占宏、胡國強(已逝)、劉向前在知青大院照片。</h3> <h3>上圖為70年代知青佩槍照片(來源于網絡)。</h3><h3><br></h3><h3> <b>6、 半夜巡邏</b></h3><h3> 下鄉后不久,生產大隊便宣布我們知青都是基干民兵。我們小組也配發了一支54式沖鋒槍、一支38式步槍。小組長賈軍宣布沖鋒槍由他佩帶,步槍由女同學丘曉敏、路渭玲管理。</h3><h3> 記得一天晚上,賈軍叫我們幾個和他一塊夜間巡邏,防止階級敵人搞破壞活動。出發時,國強同學拿出一把軍用匕首,向前同學拿了一根木棍就出發了。剛出門,就看見對面溝那邊有幾個手電筒的燈光一閃一閃,賈軍嚴肅地說;注意,可能是階級敵人在打暗號!我們幾個的神情馬上緊張起來,大家都一言不發地緊跟在拿沖鋒槍的賈軍身后,小心翼翼的下了溝。到了溝底,我們沿著蜿蜒的小徑前行,身邊的蘆葦發出嘩嘩的響聲,不時天空傳來老鷹的夜啼,我們都緊張的很,連大氣都不敢出。這樣,我們走完了生產大隊的全部領地后,沒有發現有階級敵人搞破壞活動,回到住處已是凌晨時分了。</h3> <h3>上圖為筆者與摯友翟平振1977年7月16日在華山上的留影。</h3><h3><br></h3><h3> <b>7、上華山</b></h3><h3> 1977年7月16日這天,耿天成、翟平振和我閑聊時,天成同學突然提出上華山去,我和平振都說行。于是我們三人各自給隊長請了假,欺哄說家里有事要回家兩天。我們三人騎自行車在傍晚時分趕到韋莊糧站業善糧點,天成同學的弟弟耿天會在這里上班。我們在這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黎明便上了路。我們經大荔縣穿過洛河,坐渡船又過了渭河,下午1時許到了華山腳下的第二合成藥廠,在這里我們買了一個塑料水桶,幾斤蘋果和燒餅,將自行車寄在玉泉院,便踏上了上山的道路。這天天氣很熱,我們上山時將長衣長褲都脫掉背上,每人只穿短褲和汗衫。記得到北峰后,我看到蒼龍嶺那蜿蜒起伏的小道,心理不盡有些緊張,我說“我不敢上了,你倆走吧”。天成和平振說“聽說北峰今天死了個人,你要呆你一個人呆下好了”。我當時嚇的要命,就說“豁出了!我跟你們上山,但我要走在你們中間”。隨后我們便爬山,晚上8時許,我們到了華山的中峰,游客們都休息了,我們正沒著落時,看到前邊有一堆篝火,過去一問,是西安的一群中學生,便和他們一起圍者篝火嬉鬧起來。到了晚上12時許,他們白天搞的干柴用完了,大家都一籌莫展,便紛紛四處找柴燒。晚間,華山上的風很大,凍的我們直打哆嗦,在大家都未找到干柴時,有人提出將中峰上的廟宇拆了,大伙都擁護,西安的中學生僅拿了一把菜刀,根本無法。這時有人在廟宇下發現了一處山洞,我們都鉆進去,山洞很大,大伙便卷縮著休息。黎明時分,有人喊“趕快上東峰看日出”,我們揉了揉眼睛向東峰趕去。到東峰后,人很多,大家都搶占看日出的最佳位置,可直等到早晨7時許也未見日出,原來今天早上是陰天,人們都感到有些掃興。接著,我們三人先后到了南峰和西峰,領略了大自然的杰作和鬼斧神功。</h3><h3> 下山時,我們三人的距離拉的較大,我先到山下的,停了一會兒,平振也趕到了,我倆等天成同學等了好長時間,等天成同學下山后,我倆才得知天成同學感冒了,全身發燒,所以遲到了。我們原計劃這天要趕回縣城,天成同學病了,我們商議住宿一晚上。當我們從玉泉院去出自行車趕到第二合成藥廠時已下午4時許,我們在街道上買西瓜吃時,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問我們“聽你們說話是澄縣人”,我們答“我們是澄縣的知青,剛從華山上下來”。那人告訴我們他是“澄縣莊頭公社人,部隊轉業后被分配到二合成工作”。他熱情地邀請我們到了他的住處,給我們三人每人下了一碗掛面。我們吃的好爽,在異鄉能碰見這個熱心人,我們非常感動,說了許多感激的話。</h3><h3> 飯后,他領我們到二合成藥廠的旅館,給服務員說“這是我們澄縣的知青,今晚在這里住宿一晚,你們少收些錢,娃娃們都沒有錢”。這天晚上,我們住在一間房內,床上有涼席、蚊帳,我們感到非常愜意。</h3><h3> 第二天早晨,我們要離去時和服務員算帳時,那位中年女服務員說“你們還給什么錢,我娃和你們一樣都是知青,不給錢了”。我們又說了感激的話,便踏上了回家的路。</h3> <h3>上圖為筆者與摯友翟平振1977年7月17日在華山腳下留影紀念</h3> <h3>上圖為筆者與摯友耿天成(左一)、翟平振(右一)1997年7月18日從華山回來途中,在摯友王賢鎖工作的單位“456”院內合影留念</h3> <h3> <b>8、保管員</b></h3><h3> 1975年插隊后不久,大隊的領導看我為人忠厚老實,選我擔任了我們生產小隊的保管員,我心里樂滋滋。“這是貧下中農對我的信任!”我心里暗暗下決心,一定好好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不辜負貧下中農對我的期望。從此,我更加注意了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在勞動中我從不怕吃苦,干活揀重活、臟活干。</h3><h3> 記得有一次,生產隊要派一些青壯年到溝里撈麻。麻是一種草本植物,莖皮纖維可制繩索、織布。社員們將成熟的麻收獲后,先壓在溝里的大池里侵泡數日,當莖皮與莖脫節時,輕輕撈出后涼曬。干這活很臟,小伙子們脫掉長衫長褲,僅穿一條短褲下池。這天,我與社員們一樣,穿著短褲下了泥池。這正是農歷七、八月,驕陽似火,池里散發著噥噥的臭味,我一下跳入齊腰深的泥池里,不顧刺鼻的臭味,也不顧水里的螞蝗叮咬,與社員們排成一行,雙臂平托,象接力賽似,將一捆捆麻輕輕撈出,平放在池邊的空地里涼曬。這天,自己雖然感到很累很累,但想到能與貧下中農同甘苦,心里美滋滋的。</h3><h3> 當了一年多時間的保管員,第二年秋季又被提升為我們生產小隊的副隊長。在任期間,我兢兢業業,對工作絲毫都不馬虎,在我移交保管員工作后,我們隊的李潤倉隊長在全體社員會上激動的說:建社以來,保管員都是虧空移交,只有澄鳴同志當保管期間沒有虧空,這是個奇跡!</h3> <h3> 上圖源于《美篇》網絡</h3><h3> <b>9、副隊長</b></h3><h3> 1976年秋季,由于我能虛心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勞動積極,表現良好,被提升為我們生產隊的副隊長。當時,生產隊設隊長1名、副隊長2名、保管員1名、貧協組長1名、會計1名,我從保管員上升為副隊長前后,第二生產小隊的王嘉同學、第三生產小隊的耿天成同學分別也擔任了副隊長。從此,我更加吃苦和賣力,時時處處發揮了領導的表率作用。</h3><h3> 記得同學們共上了五次工地,前兩次上工地時我任保管員,沒機會去。當了副隊長后,我見王嘉、耿天成同學都帶隊上了工地,我主動向隊長請纓,要求帶隊到工地。我共帶隊上了三次我們公社的楊家垅工地。一次是干了半個月,主要任務是打土墼,每個生產隊的民工都分成四班倒,有時一天干兩個班次,非常辛苦。我不僅要同大家一樣干活,還要安排大伙的生活,一天下來累的精皮力盡,但從來都未說一個“苦”字。另一次是在楊家垅村西的溝里打土壩,這次任務不是那么很緊,干活比較輕松。我們小隊是我領工,第二生產隊是王嘉同學領工,這時三隊的耿天成同學已被抽調到村里的小學當上了小學教員,三隊的副隊長已改換他人了。</h3><h3> 這次在工地干活是我最愜意的一段知青生涯。</h3> <h3>上圖為筆者與知青摯友耿天成騎自行車到西安,在蓮湖公園的留影紀念</h3><h3><br></h3><h3> <b>10、騎自行車逛西安&nbsp;&nbsp;</b>&nbsp;&nbsp;&nbsp;&nbsp;</h3><h3> 1976年12月30日傍晚,三隊知青摯友耿天成來到我和翟平振住的窯里來,閑談中,耿問我和平振“敢不敢騎自行車到西安去?”。我說“敢!”平振說他“有事不能去”。我和天成便騎車到他的老家(我縣交道鎮阿蘭寨村)。</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晚上11時許,我倆就騎著單車上了路。當時已隆冬,天氣非常的冷,凌晨2時許過了大力縣后,我們的腳被凍的腫了,只好推著自行車往前跑,到渭南已是黎明時分。我倆在一個小餐館吃了點“晉糕”后又踏上了征途。中午11時許,我們到了臨潼縣,當時我姐在陜西省生物制藥廠工作,單位就在臨潼縣。找見姐姐后,她感到很驚奇,她未想到我倆能騎自行車到西安來。中午,姐姐給我倆買了飯吃,那頓飯吃的好香啊!下午,我和天成去了華清池,人已累的精皮力盡了,未能上驪山,我倆只看了“捉蔣亭”,后洗了溫泉澡,人才感到有些放松了。</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二天上午,我倆早早就到了西安,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二次來西安,我們找見了在省地質局工作的路冠錄,他和天成是同學,他同樣對我倆騎自行車來西安感到驚訝。他給我們安排好了住宿,和我們閑聊了一晚。在西安的三天里,我和天成看了“碑林”、“大雁塔”、“八路軍辦事處”等。回澄時,我們到省四建在我縣城郊公社插隊的一個知青家里,那位知青的媽媽知道我們是澄城的知青后,對我們非常熱情,不僅做飯招呼我們,還給我們聯系他們公司到我縣接知青回家過年的車輛。我倆回澄時搭上該公司的一輛解放牌卡車,車廂內只有我們倆,當時的公路還是石子路面,非常的顛簸,把我倆晃動的快要吐了。</h3> <h3>上圖為筆者與知青摯友耿天成騎自行車到西安后,在大雁塔的留影紀念</h3> <h3>上圖為筆者與二隊知青摯友鄭立志在知青大院留影照片。</h3> <h3>上圖為上世紀70年代農村晚間露天電影照片(源于網絡)。</h3><h3> <b>11、看電影</b><br></h3><h3> 那是一個思想和行為都受到百般禁錮的年代,不僅不敢亂說亂動,就是想也不敢胡思亂想,值得記憶的、自由自在的事情實在不多,惟有一種活動真得讓人開心釋懷,那就是人們總是追著看電影,永遠的露天電影。</h3><h3> 在我記憶中,《地道戰》、《地雷戰》、《奇襲》、《南征北戰》、《賣花姑娘》這些影片,小時候最少都看了幾十遍,大量的情節、特別是“壞蛋”的“怪話”,劇中人還未開口,我們就能先喊出來,常常是惹得大家哄堂大笑一番。盡管如此,一部老電影哪怕放一百遍,該看的還是要來看,那已不在是看電影,而是一種節慶活動和儀式,它不在于的新鮮不新鮮,而在于生命潛流的排遣與釋放,我把這種特殊年代追看露天電影的特殊經歷總結為月光下的自由。</h3><h3> 記得有一次,我們得知遠離距我們村十幾里的一個村里放電影,一收晚工,喝了湯,踏著黑路,唱著革命歌曲朝著大路飛去,越走人越多,眼看著“革命隊伍”壯大了——可是到了那個村里一看,冷清清的,根本就沒有放電影這回事!還能怎么樣,大伙一便罵,一便笑,準備“打道回府”。這時傳來信息說電影到了另外一個村里,我們又來了急行軍,追到了那個村里。遠遠就聽見喇叭里的人物對白聲,腳底加快了速度,到了這個生產大隊的大場,電影已開演好久了。人像潮水一樣擁聚,不分男女,喜歡擁擠,擁擠著可以彼此取暖;也喜歡立著,立著可以隨地跺腳,腳就不覺著凍了。孩子是人來風,喜歡打鬧追逐,腳累了就坐在最前頭;小伙子想吸引眼球,就鶴立在燈亮處;姑娘包了新頭巾,卻躲在燈影處;老人們也許是真的在看電影,可年輕人大多數都是打著看電影的幌子,在隆隆槍炮聲和地雷的掩護下,完成著各自的肌膚之蹭和心靈碰撞。銀幕后有塊空地,也黑壓壓立坐一地人。看完一場電影,要么成就一些愛情,要么生惹一堆是非,總之,電影看完了生活也就發展了,山村因此久久不能平靜。</h3><h3> 末了,我得自暴一個秘密。一次,我們到鄰村教城村看電影,去時我們各自帶了小方凳,電影是在該村的隊部放的。電影還未開演前,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民到我們知青堆里打聽“誰是孔凡衛?”孔是我們二組的知青,這天晚上沒有來,大伙好象知道什么似的,都一股腦的指著我說“他就是孔凡衛”。我正莫名其妙時,來人說“你出來一下,我找你說各事”。我跟著來人到了一個農戶家,坐穩后,那中年男子對我說“今天中午我到縣上見了你爸,你爸說你的事你拿主意,他沒有意見”。我問“我的什么事?”中年男子說“就是你和小芳訂婚的事”。這時,我才知道事情鬧大了。我急忙說“我不是孔凡衛”。起身后我飛也似的跑回到知青堆里,大伙都哈哈大笑。事后我得知,孔凡衛同學與教城村一個叫小芳的姑娘談戀愛,孔家人嫌姑娘在農村不同意。這才鬧出了這場“拉郎配”的喜劇。</h3> <h3>  上圖為車蓋大隊知青與帶隊軍代表胡育全(原駐澄5342部隊連指導員)合影照片。</h3><h3><br></h3><h3> <b>12、軍代表</b></h3><h3> 我們下鄉時條件比"老三屆"的知青們好多了,首先整治環境比"老三屆"下鄉時要好,城里的單位與下鄉的公社和大隊之間的協調工作,比"老三屆"要好。</h3><h3>  知青工作從下鄉單位到縣里公社和大隊層層有人負責,雖在少數地方出現了為回城指標敲詐,污辱下鄉知青的事情,因有國法約束,也只是極少數人的行為。我們知青點因縣城干部子弟與當時駐澄的5342部隊領導的子女組成,縣“知青辦”的領導和部隊領導都很重視,專門委派部隊的在職干部負責我們知青點的協調工作。</h3><h3>  在我們務農的日子里,我們知青點先后"換防"過兩位"軍代表",我們知青稱他們是"帶隊干部"。</h3><h3>  第一位是來部隊的連指導員,當時我們剛下鄉不久,各小組知青都分散居住,這位軍代表"也與我們聯系不多,住了大約不到兩個月就奉命回部隊去了,我們連他的名字也未記下。</h3><h3> 第二位也來自同一部隊的連指導員,叫胡育全,大約有二十四、五歲,為人樸實、淳厚,我們都親切稱他“胡老師”。胡老師和我們共同在農村呆了近兩年時間,與我們知青結下了深厚的情誼。他是廣東人,有兩個女孩,其妻長得嬌小玲瓏,對我們都很關心。記得他們廣東人特別愛吃肉,什么肉都吃。每逢農閑時節,胡老師經常我們到河里抓魚、撈貝殼、灌田鼠。</h3><h3> 有一次,我們生產小隊的一頭牛腿被碰壞了,隊長將牛要賣30元,胡老師知道后,與生產隊長軟磨硬纏將價壓到20元,牛皮歸生產隊,他和我們二十多名知青共分了這頭牛,他一人掏了10元買了一半肉,將牛肉曬成牛肉干慢慢吃。胡老師善于學習,搞思想政治工作很在行。他經常利用政治理論學習時間給我們講形勢。記得他根據當時的知青安置形勢對我們講:你們以后招工很難,能出去一半人就不錯了。我們聽后都非常后怕,但在那個年代,大家嘴上都不敢說,心里怕得要命。盡管嘴上都喊“扎根農村六十年”,誰都不想在農村呆一輩子。</h3><h3> 那時,我們的遠大理想就是跳出農門,當個國家大型企業的工人,當干部、升官、發財連想都未想。</h3> <h3> 上圖為知青大院留影紀念 </h3> <h3> 上圖為知青大院留影紀念</h3><h3><br></h3><h3> <b>13、知青大院</b></h3><h3> 插隊的第二年,我們搬進了知青大院。這是一排窯洞共十二孔,坐北朝南,院東邊是集體戶食堂。每一孔窯洞住二名知青,每人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方凳,共用一張小長條桌,窯洞前是一塊活動場所,夜晚可以乘涼。這條件比在生產隊寄宿在貧下中農家里要強多了,與散落在農村的插隊知青相比,更是強過百倍。我當時與知青翟平振關系要好,我兩住在一起。我倆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將近兩年時間,從為小事未紅過臉。記得1976年的唐山大地陣后,全國各地都一片恐慌。縣上和公社都要求農民搬出窯洞,搭建防震棚。我們知青也各自為戰,砍伐樹木,在院內的操場上各自搭建起了十多個防震棚。那時,我們知青大院到了晚上非常的熱鬧,嬉笑聲、歌聲時起時伏,充滿了年輕一代的氣息。</h3><h3> 記得還有一次,老天下了十多天的中雨,晚上大約有十點多鐘,我們東鄰知青劉向前和羅紅江所住的西邊窯幫上突然冒出水來,停了一會兒,我們窯洞的東邊窯幫上也冒出雨水來,情況十分危機,我和平振、向前、紅江也不知從那生出那么大的膽來,先后板住窗框攀上了窯洞頂部,用掀將管涌堵住。現在想起來真感到有些害怕。</h3> <h3> <b>14、狗肉不上席</b></h3><h3> "狗肉不上席"。但吃過狗肉的人對那美味一定不會忘懷。要不舍身救秦王的少林武僧。寧愿不做官也要做了皇帝的李世民賜肉賜酒。</h3><h3>  在鄉下。每年當麥子拔節的時期,正是狗兒們交歡的時節。三五成群的狗兒們都會跑到野地里為爭寵而斗。它們在打鬧時會將成片的麥子給壓倒。以至于影響到麥子的收成。</h3><h3>  我待的那個小隊里。有一位叫李天貴的社員,家里養了只母狗,有二,三歲大。七五年初夏的一天,鄰村的一條公狗來交歡時被李天貴套住,偷偷地殺了。夜里,李悄悄給我們幾個男生送來些狗肉,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吃狗肉,香噴噴,大伙吃的有滋有味。</h3><h3>  記得第二年我們集體搬入知青大院后,三組的知青周戰紅非常喜愛玩狗。一次,他從城里回來,弄了兩條大狗、一條小狗。尤其是那條小狗特別招人疼愛,大伙都親切地喊它“賽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通人性的狗兒越長越肥碩。當出工干活時它總是跑在前面給我們帶路,遇見坑和大一些的石塊還不時回頭"汪汪"兩聲,提醒我們注意,十分的惹人愛憐。看著那兩條大狗兒豐碩的體形油亮的皮毛。組里的幾個知青早就心存異想。每當歇工時,就議論著那只可愛的狗兒。煎,炸,烹,煮。在談論中不知把它吃了多少遍,喝了多少回。只苦于沒有下手的機會。后來,不知他們怎么說服了帶隊指導員胡育全,他是廣東人,特別愛吃野味。我們知青都稱他“胡老師”,這天,周戰紅同學外出,機會終于來了,胡老師讓我們都躲在窯里,他將一條大狗吊在樹上,用打狗棍就朝它輪去。那可憐的狗兒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位列“仙班"了,那幾位年輕知青的陰謀終于得逞了。</h3><h3>  周戰紅同學回來后。得知這一消息傷心的哭了一場,最起勁的就是那幾位年輕的"陰謀家",他們把狼外婆的伎倆表演的淋漓盡致,他們終于等到了可一享口福的機會。</h3> <h3> <b>15、輪流做飯</b></h3><h3> 我們這輩人從出生伊始,就注定是要與共和國同甘共苦的一輩人,在我們長身體時,遇到三年自然災害;在我們畢業要工作時,遇到支邊和上山下鄉運動;我們回城工作后,遇到改革開放,本以為能過上好日子,沒想到在我們人到中年時又遇到下崗失業;在我們自己的孩子有機會上大學時,又得我們自己掏腰包供孩子讀書;上蒼真是和我們這輩人有緣啊。我們的經歷使我們與祖國母親一道榮辱相連,我們無怨無悔。我們衷心地希望祖國母親更強盛,更富有。好讓她的這些子女們能安居樂業,與她一起同享天倫之樂。</h3><h3> 下鄉的頭一年,開始我們住在農戶李百孝家,跟他們家同住同吃同勞動,真正的“三同”。大約過了一個多月,生產隊給我們幾個男知青搞來一個半院子,只有一孔大窯洞,是我們村李朝吉(在縣上工作)家的,他們家新建了一院,其妻姓白,是大隊的婦女主任,我們都稱她白主任。頭一年國家給知青每人每月補助十塊錢,每人每月四十五斤糧食,三兩油,有百分之四十的雜糧。我記得當年供給我們的雜糧主要是蕎麥面,蒸出來的饅頭第一頓還停好吃的,再次蒸熱吃時變得硬邦邦,不太好下口。我們這里的農民不種蕎麥,村里的農民們知道后,紛紛找我們用麥面兌換,改換口味。</h3><h3> 當時我們下鄉時年僅十七歲,在家里從未做過飯。到農村后,我們小組規定每人做半個月飯,真難煞了我們這些小青年。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我們都學會了蒸饃、搟面、包餃子等基本的做飯技能,還學會了縫縫補補等針線活,我們幾個男生的被褥縫洗都是各自料理。</h3><h3>  早上一般吃飯,咸菜、辣子醬,先吃雜糧,再吃主糧,一咕咚下了肚,不諳滋味,填飽肚子就好。中飯吃米飯或吃面條,基本上沒有菜,我記得當時把鹽、醬油往飯里一攪就行了,大伙吃的津津有味。晚上吃飯農民們叫“喝湯“,我們幾乎不做晚飯,誰餓了吃個冷饃就行。記得有一次,輪吳亞平同學做飯,這天他蒸饃,由于事前有些疏忽,鍋里的水未加夠,中途他聞到鍋里散發出了烤焦的味道,他并未開鍋,而是繼續用火燒,好在當時用的是鋁鍋鋁籠,等開鍋后,蒸出來的饅頭個個黃亮亮,還很好吃,特別是玉米饃更好吃。</h3><h3> 還有一次,天剛下過雨,我們幾個同學到村外游玩,在水渠邊發現了地軟,我們采集了許多,到溝里的小河淘了再淘,第二天,我們用地軟包了一頓餃子,特別好吃。我們幾個男生大約每人都吃了一斤多餃子,那時光流逝這么多年了,我現在依然留戀著在農村用地軟包的水餃吃得味道。那種感覺和美味真是在廚房和餐館里感覺不到的,我品過那么多的美食,在我腦海里影響最深的就是在農村吃過的地軟餃子了,那味道真是美極了,香味如今還在嘴邊上。</h3> <h3> <b>16、面對“走”和“留”的考驗</b></h3><h3>   在農村插隊時,凡遇到招工、上大學、參軍,這既是一件高興事,也是一件麻煩事。處理不好,很容易產生思想情緒。當一所所工廠、企業來農村招工時,當一名大型工廠的工人,成了每個知青都夢寐以求的一件事;尤其是回到縣城,回到父母身邊,這不僅臉面光彩,引人羨慕,更重要的是能實現個人愿望,體現自身價值。這對每個知青點的知青來說都是一種考驗。</h3><h3>  首先就要面對誰去誰留的考驗。因為名額有限,僧多粥少。送誰去?1977年底,縣上在我們集體戶招工時,就有那么一批知青便做出了犧牲,將本可以自己去的招工名額,留給了他人。如王嘉、鄭立志等一些知青在農村表現都比較突出,有的青年下鄉第二年就當上了副隊長、保管員,有的身體很不好,有的在農村曾兩次工傷。應該說他們走是完全有理由、有條件的。但他們沒有,他們選擇的是放棄,主動放棄。這不是一般的放棄、是一種犧牲。走是少數,留是多數。在當時的情況下,好多生產隊知青喊出了“扎根農村一輩子”的口號。這并不是為了趕時髦,順潮流。而是發自內心地認為,農村需要我們,我們就應該留在農村。樸素而單純的想法,這點我們非常理解。在我們集體戶“走”和“留”的問題上,大多數青年都處理非常好,心態非常平衡,走和留都感到是一種需要,是一種責任。并不認為你招工就可以高人一等。留下的同志而自卑。這種謙讓、平和、相互幫助,良好的集體氛圍一直延續到現在。到目前,無論誰官做了多大,事業做得再怎么紅火,在我們中間你仍然是插兄插妹。</h3> <h3>上圖為二隊知青摯友、室友翟平振深夜在知青窯洞里讀書學習照片。</h3> <h3>上圖為車蓋大隊知青在車蓋大隊溝底水庫游泳小憩照片。</h3> <h3> <b>17、學習楷模</b><br></h3><h3>  集體戶中有一批澄城中學、趙莊中學的的優秀知青,如耿天成、翟平振、王嘉等,他們是知青中的杰出代表,青年中的領頭羊,無論工作多么忙、多么辛苦,他們的學習從沒有間斷過。在他們的影響下,生產隊的學習文化娛樂活動搞得熱氣騰騰,如開辦夜校、成立宣傳小分隊、舉辦農民賽詩會、成立籃球隊等各種文化生活豐富多彩。</h3><h3> 記得當時王嘉、耿天成被公社聘為宣傳輔導員,經常到各生產大隊宣講時事政策。那時,每到夜晚,村里的小學教室燈火通明,朗朗的讀書聲傳遍整個村子,補語文、補數學、學馬列、學寫作……東風、天成、立志當起了教員。當時,我們村有幾件事比較出名:讀書——每個寢室都收羅來許多書籍,如《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烈火金剛》、《林海雪原》等等,晚上收工回來,一天勞動再辛苦,農忙收工再晚,看書學習一天不拉。好多青年都有記日記習慣——知青耿天成自今還保留著十幾本插隊日記。知青翟平振、耿天成、鄭立志、王嘉利用空余時間攻讀高中課程,硬憑自己實力考進了南昌國防科技大學、哈爾濱船舶工程學院、大連輕工學院和廈門水產學院等。</h3> <h3> <b>結束語</b></h3><h3> 光陰似箭,歲月如歌。知青歲月早已成為美好的回憶,然而,隨著歲月的更替,我們的知青情懷卻越來越濃。知青情,是我們這一代人最不舍的情懷。</h3><h3> 從1978年元月起,我們澄城縣羅家洼公社車蓋大隊知青點的知青陸續招工進城,還有耿天成、翟平振、陳東風、鄭立志、王嘉、邱曉敏同學等先后參加高考上了大學,但不論誰后來從事什么職業,什么職位,我們都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行業,不同的單位,無私無畏,奉獻青春,展現年華。面對市場經濟商業化大潮的沖擊,我們經受過社會的復雜,承受過不少的挫折,碰觸過太多的無奈,有過太多的苦衷;吃過苦的我們,有承受能力,懂得怎樣在逆境中求生存,講求實際又不失矢志追求;我們敢于直面,敢于擔當,敢于挑戰,敢于嘗試,敢于創新,在市場經濟的博弈中,成為了共和國向現代化邁進的骨干,成為了中華民族跨世紀的中堅力量。</h3><h3> 時光無言,洗盡鉛華;人生不老,只是成熟。進入花甲之年的我們,已成為賦閑的一代。生活是美好的,我們要在熱愛生活、享受生活的同時,承上啟下,繼往開來;生命是可貴的,我們要在關愛健康、珍惜生命的同時,繼續發揮余熱;友情是溫馨的,我們要在真心相待、珍惜友情的同時,攜手并進,砥礪前行。今天我們一路走來,無愧于時代,無愧于祖國,無愧于良知;今天我們正享受自己勞動的成果,正享受改革開放的紅利;今天我們仍然有一個共同的名字——知青!</h3><h3> 歷史不會忘記,人民不會忘記,我們不會忘記,知青——這個響亮的名字,將永遠載入共和國的史冊!</h3> <h3> 墨香檢緣:撰寫、配圖</h3><h3> 時間:2018年11月11日</h3><h3> 修改:2018年11月20日</h3> <h3> </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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