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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軍裝的女車工們(連隊生活軼事)

李洪瑞

<h3><b>上世紀60年代末,遵照毛主席的“五七” 指示,一批剛入伍的女兵成為穿軍裝的工人,那是部隊女兵生活中的一朵浪花……</b></h3><h3><b><br></b></h3><h3><b> —— 題 記</b></h3> <h3>1966年5月7日,毛澤東主席對軍委總后勤部《關于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的報告》作了批示(簡稱《五七指示》):“人民解放軍應該是一個大學校。這個大學校,要學政治,學軍事,學文化,又能從事農副業生產,又能辦一些中小工廠……”</h3><h3></h3> <h3>為了滿足軍區部隊農業生產需要,遵照毛主席的《五七指示》,濟南軍區后勤部在位于山東省新汶縣城十幾里的荒土地上,建起了濟南軍區五七農藥廠。第一批建設者們只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就建起了大部分營房、廠房。一條通往廠區的火車道,彰顯了它與眾不同的大氣魄!</h3><span style="font-size: 17px;"></span> <h3>做夢也沒有想到,當兵來到的不是機關大院,而是一座遠離城鎮,時常散發著氯氣味道的農藥廠。天天與敵敵畏、敵百蟲相伴,多令人恐懼?。∥覀儾皇窍褚话闩菢訌氖箩t療和通訊等工作,而是和男兵一樣,分配到機修連,工作在修理車間里,干得是車工、電工和焊工等,是穿軍裝的工人,我就是車工中的一員。</h3><h3><br></h3><h3>盡管如此,對綠軍裝的憧憬成為了現實,很知足,滿懷著欣喜和希望。<br></h3> <h3><b>  01 機修連就是我們的家</b></h3><h3><b> 02 機修連四班的戰友們</b></h3><h3><b> 03 我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b></h3><h3><b> 04 裁縫掉了剪子光?!俺浴绷?lt;/b></h3><h3><b> 05 撓頭皮的“二班崗”</b></h3><h3><b> 06 菜地里不準抹“香香 ”</b></h3><h3><b> 07 豬圈廁所里的那些事<br></b></h3><h3><b> 08 搶不著的大掃帚</b></h3><h3><b> 09 衛生帶不見了</b></h3><h3><b> 10 半夜搶看革命樣板戲</b></h3><h3></h3> <h3> <b>01 機修連就是我們的家</b></h3> <h3>肥大的六五式綠軍裝,兩個小辮子,素面朝天、清純無任何修飾,是那個年代女兵形象的標配??纯次疫@張新兵第一照,是不是很有代表性?胸前的毛主席像章是那個時代不可磨滅的印跡。</h3><h3></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入伍第一張照片</h3> <h3>參軍到部隊,機修連就是我們的家。連隊營房是清一色坐北朝南的紅磚大瓦房,房間比較大,可以住十五六個人,設有兩個出入門,地面是干打壘的黃土地。 房前有一排水泥池子是洗刷用的,冬季水管包著厚厚的草繩子,還得保持長流水防凍。一根固定好的鐵絲繩就是我們的曬衣場。</h3><h3></h3><h3></h3> <h3>以宿舍為中心,連隊食堂位于營區西北角,北面是一片綠油油的菜地,廁所和豬圈位于東北角。宿舍前面就是一連的宿舍。正南方向是主廠區,有生產車間、大禮堂、衛生所、澡堂和服務社,廠領導機關辦公也在那里。</h3><h3></h3><h3></h3> <h3>機修連是標準的連隊建制,屬于男女兵混編連隊。編有4個排,鉗工排、電工排、車工排和電焊、鈑金工排。每排設3個班, 共100余人(時有進出)。有車工班、焊工班、白鐵工班、電工班還有鉗工班等,當然還少不了炊事班。女兵分散在除了鉗工班和炊事班以外的班排里。</h3><h3></h3> <h3>鋪板,倆人一對,用紅磚垛子支撐,這就是我們的床。鋪板上配有稻草墊,鋪上發的白褥子、白布單、白毛巾(當枕巾),還有白布包袱皮裹著一套內衣褲兼做枕頭(也被稱作“戰備包”,打背包時必須帶著),這就是女兵們一套完整的床上用品。我們的內務十分標準,也是豆腐塊的被子,軍大衣疊的方方正正(可惜沒有照片)。</h3><h3><br></h3><h3>記得有一次發高燒在鋪上休息,忽然說上級來檢查內務衛生,不顧燒得滿臉通紅、頭暈眼花,爬起來就整理被子……集體榮譽至高無上!<br></h3><h3><br></h3><h3>被子不像現在配發被套,一個冬天過去,盡管用長毛巾縫了被頭,還是會有些油光,每年要自己拆洗一兩次。對于十幾歲的女兵來說,從來沒干過,有點難,學唄!毛主席說過:“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我們比著葫蘆畫瓢,很快就上手了。<br></h3> <p>我們的第一任連長是1944年入伍的老干部,身材肥碩,但當會操喊口令時,一招一式都是標準的軍人姿態,軍事素養好。指導員是1959年入伍的老同志,戰士們的思想脈搏和動向向來摸得很準。第一任排長是1966年入伍的赤紅臉膠東大漢,十分直率豪爽。</p> <p>上排:李新民 董世玲 高祁英</p><p>二排:王魯青 李洪瑞 陳建立 杜志華</p><p>前排: 樊明奎 徐學星 陳慶合</p> <p> <b> 02 機修連四班的戰友們</b></p><p><br></p><p>四班就是我所在的車工班。四班第一任班長楊道興,是1965年入伍的老戰士,相處時間不太長,他就退伍了。他總是親切地稱呼我“洪瑞”,讓我心里暖暖的。給我最深刻的記憶是他退伍前很遺憾地說,“入伍時沒發領章帽徽就離家了,當兵4年從未回過家(規定服役最后一年才能探家),家里窮也沒人來看我,現在復員又摘去了領章帽徽,家里人都沒見過我穿軍裝是什么樣……”聽了令人好心酸。唉!那時退伍不像現在,物質條件差,都缺錢,似乎不近人情,連個合影都沒有,一別就成了永遠。這張合影都是我們相處最久的戰友。后來,有數個女戰友因工作需要先后調出四班,耿軍、叢力軍、王慶梅、叢秀云……</p><p><br></p><p>第二任班長樊明奎,他和我們同年入伍,是戰士里的佼佼者,工作學習都很努力。他有點兒羅圈腿,隊列訓練時一本正經喊口令,他越嚴肅認真嘴就越歪,惹人發笑!每次都得強忍著。</p><p><br></p><p>副班長杜志華,雖然是干部子女,但很樸實,干活舍得賣力氣,待人特別親切,像個大姐姐。戰友陳建立和我是“一對紅”,互幫互學;還是祖孫,呵呵,在《紅燈記》選場的演出中,我倆分飾李鐵梅和李奶奶。王魯青長我們幾歲,很謙遜,一說話就臉紅,工作扎扎實實,經常給我們指點。董世玲年紀最小,白白胖胖的嬰兒肥,根據她的名字諧音我們給她起了個外號叫“董司令”,她脾氣好,欣然接受了。哈哈!我和高祁英年紀相仿,天天形影不離。</p><p><br></p><p>男戰友徐學星,又高又壯,記得他是煙臺下鄉知青,年紀最大,從泗水縣的工廠入伍(估計當兵可以曲線回煙臺)。他和言語不多、勤勞能干的陳慶合,都是我們的好兄長。</p><p><br></p><p>后來,職工李新民也成了我們的新戰友。</p><p><br></p><p>大家相互以誠相待,既有分寸又親如兄弟姐妹。也許應了那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記憶中從來沒發生過口角。</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副班長杜志華</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杜志華在車間工作照</h3></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李洪瑞 陳建立</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李洪瑞 高祁英</h3> <h3><b>  03 我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b></h3><h3><br></h3><h3>我最親密的伙伴不是哪個人,而是一桿五六式半自動步槍。雖然當了穿軍裝的工人,但我們首先還是一個兵。槍是士兵的武器,我們當然也不例外。那時我只有15歲,一米六出頭,身材輕盈,耐力好,干什么也不覺累,是第一批配發五六式半自動步槍(和50發子彈)的女兵之一。</h3><h3><br></h3><h3>淡黃色的木槍托,黑亮亮的槍管、明晃晃的刺刀,沒有觸摸過它,一定有幾分敬畏。而在我看來,它是那么可愛,親切,是好伙伴,我時時刻刻都惦記著它 。</h3><h3></h3> <h3>  </h3><h3></h3><h3></h3> <h3>看電影要背著槍,會操要背著它,野營拉練更是離不開它。每個星期還要常規擦槍一次,大卸八塊,擦槍膛、子彈,上油防生銹……木質的槍架就在宿舍兩頭,十幾支步槍一溜排開。那是真槍實彈啊!想象不出若是現在遇上歹徒偷槍、奪槍,那會是多么驚險,多么可怕的場景?!</h3><h3><br></h3><h3>擦槍時,很容易聯想起電影《上甘嶺》那首插曲的歌詞,“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有獵槍”!真有幾分自豪感!<br></h3> <h3>那是個物資匱乏,崇尚艱苦奮斗的年代,我們的津貼只有6.75元。戰友們都以節約為榮,一個月除了牙膏肥皂衛生紙和郵票之類,一般就不花錢了,一個月最多剩5元。</h3><h3><br></h3><h3>照相是很奢侈的事。駐地離縣城比較遠,曾記得去一次照相館,需要排隊延鐵路線步行一小時。紀律還規定星期天只能允許三分之一的戰友外出。相機連隊沒有,個人也沒有,只能去縣城拍幾張有限的照片。和半自動步槍將近兩年的相互陪伴,沒有拍過照,成了一生很大的遺憾!</h3> <h3>  <b>04 裁縫掉了剪子光?!俺浴绷?lt;/b></h3><h3><b><br></b></h3><h3>當兵第一年,不知為什么總忘不了吃,每天不到飯點就餓了,像個餓死鬼。<br></h3><h3><br></h3><h3>吃飯哨音一響,立即列隊唱毛主席語錄歌,這是飯前必修課。文革時期的形式主義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h3><h3><br></h3><h3>沒有食堂,沒有飯桌,全班一人一個馬扎子圍坐在我們宿舍里,綠花搪瓷碗從白毛巾縫制的布袋里掏出來放在地上,值日的負責分飯,大家狼吞虎咽地就吃起來了。想來男戰友有點虧,性別也不是多分的理由,干活可要一個頂倆,真對不住他們。</h3><h3><br></h3><h3>現在的士兵伙食費高高的,炊事班都有等級廚師,自助餐形式何其自在?!雞蛋早就吃膩了,真是該知足了。<br></h3><h3></h3><h3></h3> <h3>有些往事早已隨風飄散,但老戰友王華(我小學的同班男同學)卻是記憶猶新。他回憶說:“15歲入伍后(入伍晚幾個月)分到炊事班,感覺心里很憋屈,悶悶不樂,還是你代表團支部去開導我,讓我安心工作?!睕]想到我這老團員還發揮了一點骨干作用呢。<br></h3><h3><br></h3><h3>炊事員都沒怎么培訓過,多半都是山東農村入伍的,讓我們嘗盡了莊戶飯的味道。<br></h3><h3><br></h3><h3>早飯總是黏黏糊糊偶爾夾生的大米飯。我猜想可能是計劃經濟時期,軍糧大米配比少,只能早上吃,北方農村兵也不會做米飯。很不習慣,早上佐以常規的大蔥段雞蛋湯(估計10個人能攤上1個雞蛋),還有自己腌制的白菜疙瘩和胡蘿卜。<br></h3><h3><br></h3><h3>有好事兒的戰友曾掀開咸菜缸看過,滿眼的卷心菜疙瘩、芹菜根、青羅卜腚、白菜疙瘩、黃瓜把,全是青菜的下腳料!炊事班把它們變廢為寶,腌制發酵后又是每餐不可缺的一道菜。<br></h3><h3><br></h3><h3>午餐是饅頭,一個二兩半,經常吃的菜是土豆燉蕓豆,燉大白菜和蘿卜,夏季還有用面制成棋子塊(有假冒肉片的嫌疑)炸制后,與老西葫蘆片同炒,能吃一夏天。<br></h3><h3><br></h3><h3>晚餐雷打不動是窩窩頭,里面摻有剩大米飯,咸菜和玉米面粥……<br></h3> <h3>我們連炊事班也有拿手的主食,一是豬肉煮熟切丁配上韭菜的大包子,不知是誰家鄉的風味,特別好吃!一聞到味道就要流口水。一連男戰友宿舍跟我們是前后排,也很羨慕我們的包子卻吃不到,數量太有限了。至今仍然很懷念。</h3><h3></h3> <h3>二是一個肉丸的餃子!平時吃肉不多,可拌餃子餡時炊事班不含糊,真舍得!雖然很少吃,包餃子的過程卻是終生難忘。</h3><h3><br></h3><h3>沒有盛餃子的器具,掀開鋪板,鋪上報紙就搞定。一個班為單位,從食堂領來餃子餡和面,各顯神通就包起來。副班長耿軍(第一任)老家是山東膠東地區的,擠出來的大餡餃子的確像樣,我跟母親學得是月牙形餃子,雖然包的很熟練但不受待見,說餡太小被迫改了,也成膠東風格了。</h3><h3><br></h3><h3>下餃子要搶第一鍋,免得湯稠餃子爛。不等包完,男戰友就抬起鋪板跑步前進,搶在先了吃餃子,大家都笑逐顏開!吃不完時,用熱水泡泡晚飯接著吃。<br></h3><h3><br></h3><h3>熱湯面是很普通的家常飯,在連隊來說吃它是奢望。有時候,也盼著發燒生病,生病了可以理所當然地躺在鋪上休息,最美的事是可以吃到食堂做的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寬寬的清湯,飄著綠綠的蔥花,黃白相間的荷包蛋(記憶中平時沒吃過整個的雞蛋),夏季還有幾片鮮紅的西紅柿或者嫩黃瓜絲,香油的氣味慢慢散開時沁人肺腑。吃上一口,病好像就好了一半!<br></h3> <h3>連隊里共有5個姓李的戰友,李吉德、李志國……都比較能吃,不知是哪個“討厭的家伙”把我也排上了!我一般午餐都是半斤饅頭,若是大包子就吃5個。最高記錄是節日一頓飯吃了7兩多饅頭,外加半只燒雞!星期天、節假日吃兩頓飯,真難熬!到了下午三點以后,餓得肚子咕咕叫,只好躺在鋪上等著四點鐘開飯。后來胃痛了,才控制自己不敢多吃了。</h3> <h3>當時的伙食標準是0.45元/天。炊事班為節約成本,都是買煤矸石來燒。我們能吃也能干,星期天不休息,搶著去砸煤矸石備用,臉上鼻孔里都是黑煤煙子,沒有人在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都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和姑娘,做熟吃飽就不錯了,改善生活太難了!</h3><h3><br></h3><h3>現在想想那時長身體的確能吃,還有點兒饞。吃窩頭時勉強吃一個。不過,能吃就是不一樣,一年后我長高了5公分!</h3> <h3> <b> 05 撓頭皮的“二班崗”</b></h3><h3><br></h3><h3>站崗是軍人最基本的工作職能,沒有哪個基層單位士兵不站崗的。排班很有規律,一個星期總要有一班,女兵兩個人同站一班。如果中間有人因故不能站崗了,那就轉得更快了。<br></h3><h3><br></h3><h3>據說,這里建國前是國民黨的模范區,社情比較復雜,半夜站崗偶爾還可以看到騰空而起的信號彈,有點兒可怕!來來回回把連隊營區轉了兩圈了,去看看窗臺上的小鬧鐘,怎么才過了一刻鐘?這兩個小時真難熬!</h3><h3><br></h3><h3>夏天的夜晚,躺在密不透風的棉蚊帳里熱得難以入睡。剛睡著了,就被戰友推醒了,“站崗不站二班崗”,難受??!</h3><h3><br></h3><h3>冬天站崗更覺得苦不堪言。從溫暖的被窩里爬出來,急忙穿上冰涼的棉衣和大衣,還要背子彈帶,扛步槍,迷迷瞪瞪地就跑出去,在營區里溜來溜去,生怕自己的哨位出問題。夜間零下一二十度,在雪地里穿著布棉鞋也不管用,凍得直跺腳。好容易熬到下崗了,躡手躡腳回到宿舍。爐子早就滅了,用熱水瓶里那點兒水,把冰冷的腳放進去泡泡,沒覺得暖和,反倒是有麻麻的感覺。立刻脫衣鉆進被窩,怎么也熱乎不起來。剛覺得暖和一點兒,起床號就響了,還得出操……<br></h3><h3><br></h3><h3>除了去車間工作,我和陳建立經常要參加廠宣傳隊外出演出。晚上演出歸來時,掌聲過后的興奮還掛在臉上。若接著上崗還好,就怕躺下睡著了再起來,真折騰人!那時,我們排練《紅燈記》選場正緊,夜間叫崗的戰友輕聲叫陳建立起床接崗,睡夢中的她還在戲里,以為是(紅燈記里)賣木梳的來了,就拖著李奶奶的長腔說臺詞:“誰呀?”“快起來,接崗了!”她這才猛醒,意識到是真得要起床了。早上這事一傳出去,大家都笑壞了!</h3><h3><br></h3><h3>連長規定了演出回來晚了,可以不上崗。誰好意思呢,你有特殊情況她也有,都不站崗誰來站?戰友們日間工作也很辛苦,況且對我們這些有點兒小風光的女兵或許還有點兒嫉妒呢。不能留話把,我們都咬牙挺著不叫苦。</h3> <h3>最后一班崗下崗時,天就要亮了。偶爾發現菜地周圍有散落的西紅柿蒂和黃瓜把,偷吃!這是誰干的?沒有人追究,也沒有人承認,都心知肚明。我們女兵可沒這個膽量。</h3> <h3>  <b>06 菜地里不準抹“香香 ”</b></h3><h3><br></h3><h3>營房北面一大片菜地,那是我們自己種植管理的。除了去車間工作,也要經常出公差去菜地勞動。菜地是我們的菜籃子,要靠它來補充伙食費的不足。所以,我們都十分重視勞動生產。</h3><h3><br></h3><h3>記得菜地里最常見的品種是西紅柿、茄子、辣椒和黃瓜,也種過大白菜。男戰友里有不少人來自農村,非常懂得種菜技術。種黃瓜,別的沒記住,就記住要去地里勞動不能抹擦臉油,香氣會讓黃瓜花枯萎,不結黃瓜。到現在也沒明白,這有什么道理。西紅柿需要打叉,每次我都不舍得把小嫩芽打掉,但是不打叉又長不出大西紅柿,只好忍痛割愛了。<br></h3><h3></h3> <h3>戰友秦宏偉 楊文廣 李志國 董保田 滕 魯在菜地里</h3> <h3> <b> 07 豬圈廁所里的那些事</b></h3><h3><br></h3><h3>連隊有一個豬圈,靠近廁所,里面養了幾頭大肥豬。每到年前就要殺一頭豬用來改善生活。</h3><h3><br></h3><h3>殺豬可是個技術活,我們女兵靠不上邊,只有在旁邊觀望。大豬被困住手腳,經過放血、吹氣,讓它的身體鼓起來,再刮豬毛……那時沒有冰箱,殺了豬的那一段時間,吃肉就比較多了。</h3><h3><br></h3><h3>豬圈管理主要由炊事班負責。記得那是夏季的一個中午,天氣很熱。我午休躺在鋪上,睡了一會兒醒來了,忽然發現怎么宿舍沒人了?急忙爬起來一看,宿舍里好幾個戰友都在豬圈里呢。立即參與進去,光著腳踩在豬屎尿里,臭氣熏天,先用鐵锨把豬糞清理干凈,后轉運存放漚肥,干了一個多小時?;貋砗舐闊┝耍≡趺聪茨_也沒用,一兩天過去了,腳丫還殘留有豬屎味兒,又好氣又好笑,我這腳是要變豬蹄了嗎?!</h3><h3></h3><h3></h3> <h3>廁所是半開放的旱廁,定期要清理制作肥料。抬糞水的桶是那種空汽油桶,桶高有一米左右,直徑有五六十公分,我和高祁英倆人,白布襯衣扎在軍褲里,體重不過百,腰大概一尺八九,抬著大桶搖搖晃晃地走,時有糞水外濺,腰都快累折了……若是父母見了,不知會有多心疼呢。</h3><h3><br></h3><h3>回想起來,十幾歲的女孩,那時不知哪里來得那么大力氣?中午又是一頓大吃!這些粗活,真消耗了我們不少能量,怎么吃也長不上肉來。<br></h3> <h3> <b> 08 搶不著的大掃帚</b></h3><h3><br></h3><h3>大掃帚可是個寶!除了正常工作學習,業余時間都是想著怎么為大家、為連隊做好事。廚房總有人去幫廚;廁所總有人去打掃;一不留神營區院子就被別的戰友打掃干凈了。</h3><h3><br></h3><h3>在那個以雷鋒、王杰為榜樣的日子里,大家腦子很單純,可以用一句歌詞表達,“毛主席的戰士最聽黨的話……”。</h3><h3><br></h3><h3>為了搶占先機,我也學會了提前把掃帚藏起來,天蒙蒙亮就起床去打掃,掃完了再出早操。每次搶到掃院子的機會時,心里就樂開了花!<br></h3><h3></h3> <h3> <b> 09 衛生帶不見了</b></h3><h3><br></h3><h3>衛生帶是我們女兵的寶貝,晾曬的時候為了遮人耳目,都是曬在內褲下面。男兵女兵同住一排房子,同用房前那一根長長的鐵絲,曬衣服都要靠它。</h3><h3><br></h3><h3>有一天我們都去車間工作了,突然天降大雨,回來才發現鐵絲上空無一物,內褲和衛生帶去哪里了?到處去找,發現被好心的男戰友一股腦兒的都收到他們宿舍去了。聽見我們在找,他們也沒人吭氣,沒有人好意思送出來。最后,還是有女兵斗膽闖進最近的男兵宿舍,一把都撈回來了。好心腸幫忙還是好奇心?我們都不懷疑,那是友愛之舉。</h3><h3><br></h3><h3>男女混編的連隊,除了睡覺那幾小時不在一起,吃飯工作休息時間幾乎都在一起。您可能想知道,還有沒有更浪漫的故事?還真不太清楚。那時一是管理教育很嚴格,戰士禁止談戀愛;二是我們年紀還小沒注意這事兒。<br></h3><h3><br></h3><h3>入伍三十年首次聚會時發現,全連男女戰友近百人,既使原來聽說相互有點兒好感的,也僅僅停留在了深厚的戰友情誼層面了,戰友之間就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弟姐妹!<br></h3><h3></h3> <h3>  <b>10 半夜搶看革命樣板戲</b></h3><h3><br></h3><h3>八個革命樣板戲是文革期間的產物,它的藝術性還是很高的,當時都被拍成了電影。由于片子發行數量有限,只能傳片到各部隊輪流播放。 </h3> <h3>在那個社會生產力低下的年代,沒有電視機和手機,沒有卡拉OK,更沒有電腦,甚至連個半導體小收音機都沒有。文化藝術領域也極度封閉、禁錮,只有為數不多的電影特別是八一電影制片廠的電影,給軍營里的官兵帶來快樂一刻。<br></h3> <h3>記得有一天晚飯后,接到了看電影的通知。晚六點半,我們都高高興興地列隊背著槍,提著馬扎子,跑步前往大禮堂。全廠部隊都集合在那里。大家興致很高,連隊都有拉歌的習慣,“機修連,來一個!”“一連的,來一個!”,歌聲此起彼伏,都唱了好幾首了,高漲的情緒慢慢開始低落下來,不知為何電影片子還沒到。嚴格的紀律不允許交頭接耳,只能靜靜等待。</h3><h3><br></h3><h3>直到晚九點,電影片子終于傳來了!《紅燈記》《智取威虎山》《白毛女》……夜十二點過后,勞累了一天的我們都撐不住了,強打精神讓自己別睡過去,演得什么早就不知道了??吹揭估锶c,終于結束了。<br></h3> <h3>這究竟是享受?還是痛苦,真說不清楚……<br></h3> <h3>初入軍營,成長中的許多事現在說起來都是笑談,可身在其中時真有幾分苦惱。隨著年齡增長,偶爾也會想,這就是我的工作了?我的未來在哪里?只敢悄悄地想,從來沒有說出去。不知那些大我們幾歲的兵姐姐們作何感想?我猜她們一定會更惆悵。</h3><h3></h3> <h3>后來得知,1976年6月30日,我們親手建立、初具規模的農藥廠,完成了它為軍隊服務的歷史使命,根據上級指示,移交給了當地政府。官兵們調動、轉業、復員……</h3><h3><br></h3><h3>近五十年光陰過去了,戰友們有的從政;有的學醫;有的成了知名媒體的精英,我這個車工也早就轉行且退休了。回望最初在軍營的日子和美好的青春年華,有苦有樂有成長,歲歲年年,歷歷在目。<br></h3><h3><br></h3><h3> 謹以此文作為獻禮,紀念濟南軍區后勤部五七農藥廠戰友們從軍50年!</h3> <h3>注:《穿軍裝的女車工們——連隊女兵工作訓練軼事》待續</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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