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

傅全（作家）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小屋</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傅全 </p><p> </p><p><br></p><p><br></p><p> 我家有三口人，家住某個塑料廠的家屬房里，該房是塑料廠于1999年底，分派給我們家的一間二式一廳的職工福利房，至今有20多年房齡了，其中有一臥室，只有9平方米，是專門留給女兒學習復習功課的小屋。</p><p><br></p><p> 小屋內，是一臥室和一書房，有電腦桌，電腦，有高低鐵床，上鋪堆滿箱子、被子、衣服……下鋪是女兒的床位，有兩把椅子和一個矮柜，幾個紙箱，堆放著各類書籍，房間雖然簡陋狹小，簡單普通，可這是女兒的單身鳥巢，是一間小獨立王國吧!  </p><p>   </p><p> 從小，女兒這只小鳥，就在這間小屋里：作息、休息、獨居、生存、玩耍、睡覺、學習、看書、繪畫、閱讀、陪伴、爭吵、哭啼。在起早貪黑，寒窗伏案，白天黑夜，喜樂憂愁，自娛自樂：在朝朝暮暮，朝夕相伴中，度過了她的十六個春夏秋冬，嚴寒酷暑，艱難困苦，酸甜苦辣。</p><p><br></p><p> 小屋雖小，舊式的燈還一直亮著，原汁原味，原樣原樣的。每當路過小屋時，我便會情不自盡，觸景生情，曾經的樣式、爛漫、夢想、溫馨、喜逸、笑聲、朗讀、閱讀、陪同、陪讀、熬夜、爭執、吵架、哭啼……仿佛依然如故。</p><p><br></p><p> 甚至連夜里那陣陣的讀書聲、爽朗聲、吵鬧聲、哭泣聲，至今還歷歷在目，刻苦銘心。</p><p><br></p><p> 說真的，高考復習沖刺這段經歷，那是一段慢長、煎熬、辛酸、無奈、無言、緊張的日子。甚至經常是在夜里一二點鐘，小孩她媽還不依不饒，逼迫小孩起來做作業的陪伴聲、吼叫聲、敲桌聲、鞭策聲: " 嗯！做完作業沒有？沒做完作業，不能睡覺，誰叫你睡覺了，起來繼續做 ”的聲音，還不斷在我耳邊隱隱回蕩。</p><p><br></p><p> 小孩上完晚自習10鐘下課后，由我負責早晩接送，由她媽負責回家做飯。回家后，小孩吃完晚飯，然后繼續做習題。日益積累，循環往復，小孩很辛苦啊！我在凌晨上衛生間時，常還看到小屋的燈一直在亮著，小孩一人在不停地寫作業……</p><p><br></p><p> 夜深了，周圍一片寧靜，趴在桌子睡著的小孩太困了！突然間，她媽巡查發覺后，就把小孩揪起來繼續寫作業，并怒斥道："誰叫你睡的“，受到驚嚇的小孩，實在受不了，就瞇著小眼睛央求她媽說: " 太困了，等睡一會，再寫作業了，沒必要老逼她吧“！ </p><p><br></p><p> 冬季六時，床前的小鬧鐘震耳欲聲，小孩起早摸黑的，在朦朦朧朧，忙忙碌碌，昏昏沉沉中被喚醒了，經短暫的洗漱后，坐上我的摩托車就出發了。</p><p><br></p><p> 出門時，外面的天漆黑壓壓的，路上行人影影綽綽，寥寥無幾，只有那一排排的街燈是照明我們前行的光芒和路標。</p><p><br></p><p> 摩托車一直在轟鳴著，小孩抱著我在迷迷糊糊打瞌睡，時常東倒西歪，很危險的！我一邊開車，一邊不斷呼喚著她說: " 嗯！快醒醒了，要到學校了 "。</p><p><br></p><p> 這種常態幾乎是一貫制的，經常循環往復的習慣，我們早出晚歸，風雨無阻，曾伴隨姑娘度過多少個春夏秋冬，風雨同舟，持之以恒的"壓力山大“，"拖拉維加斯“，摩托車陪伴兼程之路，陪伴她的啟程、人生、道路、艱苦、磨難、成功、喜悅、歡樂、慶典……</p><p><br></p><p> 晚上十點，在學校的大門口，經常站滿了"望子成龍，望眼欲穿，陪子讀書"的父母爺奶，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小孩讀書，大人跟著受罪，都是憐香惜玉，同病相憐的可憐父母親啊！</p><p><br></p><p> 回到家了，小孩繼續伏案挑燈夜戰，熬夜功關，做老師布置的各類作業，到凌晨2點鐘才能上床睡覺。</p><p><br></p><p> 曰復一曰，年夏一年，我們要上班，要送女，實在熬不住了。為了保存體力，第二天好陪小孩并肩奮戰，我就先睡下了。凌晨，我起來解手時，看到小孩的小屋燈還亮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也為小孩寒窗刺骨的精神感到擔憂，擔心把小孩的身體拉垮，學習真不容易啊！只能草草囑托小孩幾句：" 睡了吧！明天還要上課的 "。</p><p><br></p><p> 長此以往，循環往復，小孩的睡眠時間不足六小時，作息安排緊促，分秒必爭，始終如一，熬夜奮戰，就連我們做大人都踉著受罪。</p><p><br></p><p> 最后，在高中階段的一次沖刺中，不知何因？也是在凌晨兩點半，小孩終于被逼無奈，爆發口角大戰，并跟她媽叫板說: " 你管教太嚴，逼得太緊，太煩人了"，要投訴她媽說: " 你這是違反婦女兒童保護法的，明白嗎？我有休息權，我要用法律的武器來捍衛我的合法權益 "，兩人你一言她一句，針鋒相對，毫不示弱，雙人都在拍桌子、砸凳子，不段升級的吵鬧聲，驚動了四方鄰居。</p><p><br></p><p> 小孩她媽脾氣暴燥，雙手插著腰，很無聊跟一個小孩斗氣，大吵大鬧。當時那個場景，搞得我家雞飛狗跳，烏煙瘴氣的，而且還影響左右鄰居的夜不安寧啊！</p><p><br></p><p> 爭吵之下，姑娘在強勢面前"屈服"了，敗下陣來，顯得孤立無援！獨自一個人在小屋里哭啼、流淚、酸楚的淚水在默默之中流下，看著挺可憐的。</p><p><br></p><p>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認為小孩很可憐無辜的，巳經很努力了，就幫小孩說了幾句同情話。可他媽就像一個瘋老婆子的，又踉我大吵大鬧的，搞著全家人烏煙瘴氣，整夜沉默在一個封閉、無奈、寡言、沉悶、尷尬的夜幕里。</p><p><br></p><p> 她媽鬧后進房睡覺了，我打了一盆洗腳水，跟姑娘親自洗腳，陪同并鼓勵姑娘不要著急，用行動感人，給予小孩無窮的力量，去踐行一個做父親的" 慈父嚴母” 之舉。</p><p><br></p><p> 就是在這樣的煎熬中，這只歷經磨難的小鳥不斷得到磨練，磨練了意志，在苦行僧中渡過她少年生活，真所謂: " 咋日煎熬的無奈，今日前程的光明 "。</p><p><br></p><p> 有一次，姑娘心情比較愉悅，有說有笑的，坐在摩托車上開玩笑地踉我說道：" 我爹哎！她們班的同學們都是家長開汽車接送的，只有我家是開摩托車接送的，真是白天坐的羞，晚上坐的冷啊“！</p><p><br></p><p> 我沒法了，善意的謊言，只好哄騙教育她說：" 你們班經常坐汽車的同學，現在是風光些，條件優越些，但是，將來的道路，不盡相同，都不是同路之人，最后要分道揚鑣，各顯神通，三六九等，他們不一定都能考上大學，因為他們是溫室里泡大的，沒有經過風吹雨打，人只有經風雨才能見世面，而你是踉你爹歷經風吹雨打，打磨鍛煉出來的人。學習本領是要干錘百煉的，靠真功夫，父母不能代替你的，你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啊！不信，我敢跟你打個賭，你將來一定是坐摩托車考出來的大學生啊！屆時，你回頭看，坐汽車的同學沒幾個能考進大學的，我不要你感恩待德，只有你幫我清洗一下這匹曾經一直在陪送你，在黙黙無言，無私奉獻的老馬，我就很知足了，是它陪伴成就了你一生的好伙伴啊！" 并給她講了《映雪讀書》里：如囊螢，如映雪。家雖貧，學不輟。如負薪，如掛角。身雖勞，猶苦卓。《孫敬頭懸梁》里的典故：披蒲編，削竹簡。彼無書，且知勉。頭懸梁，錐刺股。彼不教，自勤苦……的典故。</p><p><br></p><p> 不知不覺間 "光陰如劍，歲月如梭"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中當年這只歷經寒窗苦讀，磨煉成才的小鳥，已經在這間小屋里度過了她慢長的苦澀人生，由一只小小鳥變成了 "寒門出貴子" 女大學生，圓了她的大學夢，并成了一個女學霸，考進了云南大學生物科學院，并在大學入了黨，選為學生會主席，讓我們家里出了只 "是展翅高飛的金鳳凰了“。</p><p><br></p><p> 起初，初飛的小燕子在云南大學讀本科時，還不時回個家過假期，陪父母吃個飯過個節，家庭還算和睦相處，會同學搞聚會，暢談經驗，炫耀各自的學校，顯得成熟大方，幸福快樂的。</p><p><br></p><p> 后來，到了云南大學快要畢業期末考試了，我們就到省中醫院找我的學生醫生，開了一張病假證明請假，錯開了云大期末考試，到華東大學去考碩土生，等考完后，再回到云大補考，就這樣避開了兩考之間的考試沖突。</p><p><br></p><p> 臨考了，當時我們都在上班，工作走不開，就讓姑娘獨自坐飛機去上海考碩士了，實在沒法陪同她去，只能開車把他送到機場，眼巴巴地看著她一個人，提著一個手拉箱進京趕考了。</p><p><br></p><p> 看著小孩小小年齡，一個人出遠門趕考，做媽的！總是放心不下，久久不愿走開候機室，不斷遠望著小孩的背影……</p><p><br></p><p> 飛機在冉冉起飛，我們看著那一架架起飛的飛機，在默默為她祈禱，衷心祝愿姑娘能過關斬將，闖關奪溢，金榜題名，考進華東，實現她的遠大夢想。</p><p><br></p><p> 通過一個星期的考試，姑娘比武選能，闖關奪溢回到昆明了，又緊張叁加云南大學畢業期末補考，最后，有驚無險，一步之遙，還是補考過關，各科成績優良，獲得大學學士學位。當時，我們做父母的，真是為她捏著一把汗啊！</p><p><br></p><p> 在學校假期里等待結果的日子里，姑娘按期參加學校老師的組織的畢業生實習活動，到西雙版納實習，采集花卉生物標本，經常帶著草帽，穿著迷彩服到各地州縣，上山采集各式花卉生物樣本，過集體生活，組織野外登山鍛煉，生存做飯……活動，苦中作樂，收獲滿滿，無悔人生。</p><p><br></p><p> 云南大學畢業后，姑娘自己找工作，勤工儉學，磨煉鍛煉自己，邊打工邊等待錄取通知書，就到一家個體奶店打臨工，找了一份賣牛奶的銷售工作，按天結算：150/天，收入可觀，很受在校大學生、應屆畢業生的歡迎，靈活方便。</p><p><br></p><p> 個體牛奶店實行市場促銷，分店流動，上不封頂，搞流動游擊戰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到各處擺攤設點，經常轉戰南北，還到鬧市區、萊市場，趕街日，到人群比較密集的地方去賣牛奶，工作中，小孩和小伙伴們都干得十分地賣力，他們經常早出晚歸的，待人和氣生財，耐心服務，講解優質奶質，讓顧客品嘗奶味，贏得了廣大顧客的喜愛和購買，銷售豐厚，經常能超額完成銷售任務，還受到小老板的獎勵和提成。</p><p><br></p><p> 有一次，他們小組在西站麻園萊市場搞促銷時，有一個老奶用一張50元的假幣，趁人群雜亂時，魚目混珠，坑蒙拐騙，騙取小孩的牛奶和零補錢，真是期人太盛，良心大大地壞透了。</p><p><br></p><p> 后小孩發現錢是假幣后，當時十分著急，又沒有經驗，情急之下就獨自一個人去追趕老奶，老奶被發現后，從麻圓火車站的鐵軌一直在奔跑，小孩在后面一路尾隨追赴叫喊，最后，小孩人小，有氣無力的，只能眼巴巴看著這個老奶逃脫了，心里氣憤不已。</p><p><br></p><p> 事后，小孩自認倒霉，亡羊補牢，只好掏腰包補齊了貨款，這應該是她經歷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小插曲吧！世道艱險，人心難測。</p><p><br></p><p> 不久，姑娘才提起這件"被騙"的亊情，我們聽后才知此事，還好！有驚無險，是阿彌陀佛保佑啊！并及時糾正她說: " 以后遇到此類情況，就不要追趕了，少50元不要緊，關健是你的人身不安全，如果此時是一個壞老婆子在有意引誘你上當受騙，防不勝防，挺危險的，而且在鐵軌上跑也是極不安全的，萬一摔跤了，傷著你自己，損失慘重，后果不堪設想 ”。</p><p><br></p><p> 兩個月后，姑娘喜從天降，如愿以償拿到華東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并成功考進了華東生物科學院就讀碩士研究生，繼續到981高校深造，到大城市里去闖世界了，去追求她理想的征途，這里我們才知道 "莫讓前程無知己，一路相隨是只娃"的孩子，已經不是曾經那只小小鳥了，天地之間，變成了大燕，是一只會自由傲游飛翔的大燕。全家人好亊傳干里，我們也揚眉吐氣了，舍得大擺宴席，邀請親朋好友為她幸賀一番。</p><p><br></p><p> 姑娘遠行了，在華東大學功讀碩士研究生，今年又考取了博士研究生，繼續功讀博士學位，有了自己的人生定位及良好的教育前程，有了自己的實研室和科研課題一一干細胞生物學，是醫學高端學科，未來的前程。</p><p><br></p><p> 小孩遠行了，我們可算苦盡甘來，輕松了許多，沒有當初負重前行的擔子，心曠神怡，感慨萬千，無怨無悔。</p><p><br></p><p> 回首往事，這間曾經充滿過 "寒窗苦讀書，酸甜苦辣，陪伴爭吵，唇齒相依，唇槍舌戰伴”的小屋，仿佛還是咋天的故事……沒有往日那熟悉、清晰、明亮、憐憫、囑咐、擔驚、受怕，和惶惶不可終日的吵鬧聲了，一切宛然如夢。</p><p><br></p><p> 有一段時間，這間曾經陪伴姑娘朝夕相伴的小屋一直是空著，真是"女大不終留，天高任鳥飛" 啊! </p><p><br></p><p> 留下的是姑娘小時候在墻上畫的各式色彩繽紛的童話圖畫，有點綴著小花瓶：有長腿美女：有童話般的迪斯尼世界建筑：卡通夢幻：蔚藍天空：奇妙海洋世界……都裝著她小時候，那色彩斑斕的夢幻世界的無限追求和憧憬……</p><p><br></p><p> </p><p><br></p><p> </p><p><br></p><p> </p><p> </p> <h3>　 </h3><h3> 在小屋里，有一張姑娘上幼兒園的照片，曾掀起我久違的一段小插曲: 照片上的小孩被攝影師照的天真爛漫，可愛乖巧的表情。這是幼兒園和專業攝影師一道聯手，同流合污，搞經濟效益，市場經濟照的，收費很高。<br></h3><h3><br></h3><h3> 當時，在我們工薪階層600元的家庭收入里，這算是一種施舍，一種灑脫和舍得。但是，是人家照的好，像模像樣的，很專業、很到位，能到幼兒園找老師聯系，抓住兒童天真浪漫，可愛的笑容，兒童的心靈，沒有一點瑕疵，全靠專業技術吃飯，是先照后付款，不滿意不收錢的服務理念，心甘情愿的，你能不服嗎?。</h3><h3><br></h3><h3> 門響了，當我開門讓她們母女倆進門時，仿佛一下子被眼前的景像愣呆了! 看著小孩在小心翼翼抱著一個她心愛的大像框，興高采烈，挺榮耀的，沒大沒小的，抬頭企望著我說：" 我爹，這是攝影大師跟我照的，怎么樣啊！我們老師已經講的，回家找家長掏腰包，150元一個，明天交錢了"。她媽跟在后面一言不發，暗暗發笑，似乎在看你的好戲。</h3><h3><br></h3><h3> 看著姑娘那趾高氣揚的小樣子，當時，我那個狼狽像，哭笑不得，又好笑又可氣，無地自容，搞得我十分尷尬和無奈啊！怎么了？不給難看啊！幼兒園的老師真行，投其所好，已會抓住童言無忌，天真爛漫，搞聲東擊西，先斬后奏的，實在不像話，令人反感，防不勝防，自嘆不已。心想：這是一個沒有消煙的戰場，就連幼兒園做生意也做到家了，小孩的錢就是好賺錢。最后，我只好乖乖掏錢，買下這個孩時的兒童像框。</h3><h3><br></h3><h3> 小孩走出家門，遠走高飛，展翅飛翔，半徑大，空間寬敞了，視野開闊了，在大城市981一流的華東大學繼續深造學習，功讀研博，在外學習考察，有了自己的實驗室，科研團體，研究平臺，能獨立學習、工作、生活的空間了，視野開闊，前途無量，我們做父母的，也為她感到驕傲和自豪，心想事成。</h3><h3><br></h3><h3> 小孩去讀博了，做父母的，我們總算熬出頭了，苦盡甘來，輕松了許多，放下了責任，留著了牽掛。做父母的心啊！有那個不心疼自己兒女的？俗話說："兒行干里母擔憂"。</h3><h3><br></h3><h3> 她又獨自一個人跑到小屋里去尋覓，小屋是那樣風平浪靜，沒有當初喧囂吵鬧的聲音，沒有被管教的那只小鳥了，總想不夠曾經的點點滴滴，太多的陪讀、太多的蹉跎，太多的爭執、吵鬧、不愉快在不停地回蕩。</h3><h3><br></h3><h3> 最后，小孩她媽干脆放棄我們的雙人大床不睡了，就像走火入魔式似的，獨自一個人搬到這間小屋去睡，跑到小孩這張小床去睡，甚至白天睡，晚上睡。</h3><h3><br></h3><h3> 我當時確實沒搞明白，人啊！挺復雜的，總想把自己未完成的心愿壓在下一代，恨鐵不成鋼，為啥總是在時吵，分時想，紛紛爭鳴，吵吵鬧鬧幾十年，難到兒女情長，他們都是我們的附屬品嗎？是我們的賭注嗎？我們將來能一輩子都能陪伴他們嗎？答案是肯定的，不能！古人言："以其受之有魚，不如受之以器"，疼愛有方，讓她歷練本事，揚長避短，發揮所長，有所作為，去爭取更大的前程。</h3><h3><br></h3><h3> 有這么幾次，我看到她媽獨自一人關在小屋里，苦思冥想，觸景生情，思緒萬千，暗暗流淚，可能是不能忘卻和眷戀過的一一那只曾經被她教訓過、馴服過、規避過的小小鳥，仿佛又回到過去苦澀中的一切，苦思冥想，久久不能釋懷的情念……</h3><h3> </h3><h3> （結束語）</h3> <h3>　　這是姑娘在上幼兒園期間，我們全家三口人在越南胡志明市旅游時，她和小朋友在一起玩耍，跳舞中的照片，顯得天真爛漫的。</h3> <h3>　　這是姑娘在師大附小讀小學的照片，這期間，我們因工作忙，無法接送她上學，是她一個人起早貪黑坐公交車去上學的，從小鍛煉成自食其立的人。</h3> <h3>　　這是2011年，姑娘在云南大學生物科學院畢業后，到上海同濟大學讀碩士研究生期間的照片。這期間，自姑娘到上海讀碩后，我們三口之家，基本和姑娘是聚少離多，大學一年只許碩士生放一個假期，來回時間15天的假期。長期的學習、工作、生活實驗，鍛煉了姑娘自力更生，獨力生存的能力。</h3> <h3>　　2017年8月，我在昆明學院工作期間，學院放暑假時，我們夫妻倆難得第一次專程趕赴上海探親，并在上海呆了20多天，在杭州呆了4天。</h3><h3> 期間，專程到同濟大學看望了功讀碩士學位的姑娘，工作場所。當時，姑娘工作室的實驗期限緊，任務重，實際在上海期間只能陪同我們四天。</h3><h3> 其中，一天是到上海高鐵站接我們，怕我們第一次到上海來，人生地不熟的。后實驗室小老師打電話來催查工作實驗進度時，姑娘就急匆匆趕回學校了，沒法陪同我們在一起。</h3><h3> 順后幾天的時間里，我們就陪送直親厲大人小孩到上海大醫院給小孩看病住院后，才抽空到上海各景區、公園、外灘、南京路、中共一大地址、吉尼斯…等旅游。</h3><h3> 后上海曾經我們在一個戰壕里一起并肩奮戰的幾個老戰友打電話來邀請我們倆到他們那里走訪聚友，不勝榮幸，我們應邀了。</h3><h3> 當時，上海很大，地廣人密，城市繁華，我們坐地鐵反復輾轉4一5個中轉站，3個多小時，才到上海浦東地區戰友家走訪看望。</h3><h3> 它們都是上海郊區的農民，有田有地，有獨棟別墅公寓，基本是三代同堂，父母、兒女和他們居住。</h3><h3> 在上海買房，比登山還難，價格高不可攀，讓人望塵莫及，平均價格3一5萬/㎡。</h3><h3>所以，老戰友們就把田地租給外鄉人種水稻、疏菜，自己到城里打工掙錢，養活一家，生活條件比城里工人略高一些，家庭設備應有盡有，每家都有彩電、冰箱、空調…等。</h3><h3> 40年的戰友情，大家見面后無比激動，相互握手、擁抱、聚會、喝酒、照相、暢談、會友，大家相聚一堂，親密無比，接待熱情大方，款待優厚，真誠樸實，難忘感動。</h3><h3> 第二次是姑娘請準了假，有空陪同我們倆到杭州西湖旅游二天。</h3><h3><br></h3> <h3>　　 2017年8日，我們全家三囗之家從上海出發，專程坐高鐵趕赴杭州西湖旅游時的留念。一路上，姑娘全權負責車票、住宿票、記程車、自行車的網終預定服務，旅游指南服務，全憑姑娘一手全權操辦負責，讓我們在杭州之旅，尋游自由，陪游活動周到，景區路線順暢，玩得開心愉快，心情舒暢，步調一致，一帆風順，相聚愉快，真正解決了我們的后顧之憂，極大方便了我們在出行方面的各種疑難問題。如：交通、食住、方便、旅游…問題。姑娘真的不錯，懂事大方，服務周到，不勝榮幸，我們衷心感謝姑娘的孝心照顧……像個能辦大事的人，衷心祝愿她前途似錦，學習、工作，生活順利，陽光燦爛。</h3> <h3>　　這是我們到同濟大學實驗大廈參觀姑娘學習生物實驗室的留念。這次上海之行，感受頗多，被美楊譽名；"東方之珠"的大上海，名不虛傳，繁榮昌盛，交通四方發達，地鐵輕軌有十六條線路，縱橫四通，人員密集，高校眾多，名校昌盛，新型科技園、創業園獨領風騷，科技含量一流，以科技產品為主的產業鏈蓬勃發展，日新月異，外灘國際金融、商業、貿易、交通、通信…等，繁榮昌盛。</h3> <h3>　　因我昆明學院假期已到，這是我們三人在杭州高鐵站分手期間，姑娘專門給她媽送水時的留念。</h3> <h3> 這是我們夫妻倆專門在同濟大學的留念。</h3> <h3>　　這是作者本人在昆明學院工作期間的留念。</h3> <h3>　　這是姑娘在北京大學期間和高中班的同學合影留念。</h3> <h3>　　這里姑娘參加生物科研團體調研報告時的照片。</h3> <h3>　　進行生物實驗工作期間的照片。</h3> <h3>　　進一步做好專題報告書的會議記錄。</h3> <h3> 做好安全防范實驗工作。</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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