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中國,一個如此遙遠的國度。只要在地上挖一個很深很深的洞,就可以去到中國了孩提時代的我們這樣深信著。因為中國在世界的另一端。2007年,當我漫步在盧溝橋上,回憶起1930-40年代那些曾與我們同校的中國男孩女孩們,仍恍如昨日。他們是我們的朋友,我的父母也熟悉他們的家人。等到我們更年長些的時候,"盧溝橋事變"的所見所聞使我們對中國人民充滿了同情和支持。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襲珍珠港事件發生時,我和我的同學即將從高中畢業。雖然尚不到參軍年齡,我們仍渴望參加對日本的戰斗。1943年是我升入大學的第一年,從老家馬薩諸塞州布魯克林高中畢業后,我進入空軍部隊接受訓練,10個月后,我所在的中隊被編入美軍第14航空隊"飛虎隊",一支由陳納德將軍組建的支援中國抗日的空軍部隊.于是美國大兵到中國去了當然不是靠挖洞,而是飛躍了大西洋、地中海、印度洋、印度、緬甸和"駝峰航線"來到一個與美國相距千山萬水的戰區。這本影集真實記錄了我和我已故的戰友威廉·迪柏先生(William L.Dibble)拍攝到的當時中國和中國人民的一些珍貴畫面,以及我們與那些英勇不屈的中國人共同戰斗的難忘經歷。——艾倫·拉森</h3> <h3>成都。藍天白云映照下,農民正在水田里插秧。(艾倫 拉森 攝)</h3> <h3>昆明的水上交通(威廉.迪柏 攝)</h3> <h3>1945年的成都南河,看河水多清啊!(威廉 迪柏 攝)</h3> <h3>在自家小院里磨米、曬米。</h3> <h3>藍藍的天空下面,趕馬車的農夫(威廉·迪柏 攝)</h3> <h3>修筑昆明機場跑道的軍民(威廉·迪柏 攝)</h3><h3><br /></h3> <h3>在田間歇息吃飯的農民一家人。(艾倫 拉森 攝)</h3> <h3>迪柏在幫助成都農民晾曬棉花和紅椒(艾倫 拉森 攝) </h3> <h3>基地附近村莊,中國軍人走在田埂上。</h3> <h3>童子軍(威廉 迪柏 攝)</h3> <h3>擺攤出售農產品的當地婦女(威廉 迪柏 攝)</h3><h3><br /></h3> <h3>成都,煙具店(威廉 迪柏 攝)</h3> <h3>成都城排隊等客的黃包車夫們(威廉 迪柏 攝)</h3><h3><br /></h3> <h3>皮草,成都的商鋪(威廉 迪柏 攝)</h3> <h3>成都城,繁華的綢緞商鋪街的入口(威廉 迪柏 攝)</h3> <h3>成都圖書館。(威廉 迪柏 攝)<br /></h3> <h3>華西協和大學(威廉 迪柏 攝)<br /></h3> <h3>在滇池附近的公園里,餐飲店和小販比比皆是。他們在自家小屋里營業,在誘人的美食旁放著黑板,上面是用粉筆寫的菜單。(艾倫.拉森 攝)</h3><h3><br /></h3> <h3>九眼橋對面的劇場(威廉 迪柏 攝)<br /></h3> <h3>那些戰后曾有幸駐扎過杭州的美國人,對那里的優美風光記憶猶新。山丘、寶塔、美麗的湖泊、五光十色的游船、湖邊豪宅、多姿多彩的小島和友善的人們,一切都令人難忘。(艾倫 拉森 攝)</h3> <h3>美麗的西子湖(威廉 迪柏 攝)</h3> <h3>美麗的西子湖(威廉 迪柏 攝)</h3> <h3>杭州基地(艾倫 拉森 攝)</h3> <h3>抗日戰爭爆發前,中國政府曾計劃發展現代空軍,在杭州設立訓練飛行員和機組維護人員的設施。在中日戰爭初期,當中國軍隊被迫撤離中國東部地區后,杭州的靠近設施淪為日本空軍的重要基地。1943年至1945年間,杭州基地屢遭中美混合戰斗機和第14航空隊的攻擊。基地里的機棚和建筑物彈痕累累。1945年10月,為了從中國的基地里收集供國民政府使用的飛機,第14航空隊的小股部隊進駐這個基地。(艾倫 拉森 攝)</h3> <h3>高登 漢姆上士正在拍攝杭州基地周邊的鄉村景象,他站立的平臺是戰爭結束前幾個月遭空襲局部損毀的一幢建筑的地板。(艾倫 拉森 攝)</h3> <h3>遭戰爭破壞的飛機修理庫外停放著美軍運輸機和戰斗機,建筑物上布滿彈孔。(艾倫 拉森 攝)</h3><h3><br /></h3> <h3>戰爭結束了,在中國的美國士兵欣喜地穿上干凈的夾克,戴上白色的圍巾,擺出姿勢照相。(艾倫 拉森 攝)</h3> <h3>艾倫與一名中國空軍技師在一架繳獲后被翻新的日軍戰機上。(威廉 迪柏 攝)</h3> <h3>昆明城墻上的抗日海報和標語(威廉.迪柏 攝)</h3> <h3>中國軍隊在杭州基地附近進行訓練。(艾倫 拉森 攝)</h3> <h3>手拿野雞的美軍士兵(威廉 迪柏 攝)</h3> <h3>美軍在杭州的軍旅生活稍許輕松一點,我們住在曾經是倉庫的建筑內。當地的百姓為美軍提供一些基本的服務,如這個年輕女孩正在軍營附近幫艾倫運送一袋要洗的衣服。(威廉 迪柏 攝)</h3> <h3>在花生堆里的男孩,背后是碉堡。(威廉 迪柏 攝)</h3> <h3>脫粒(威廉 迪柏 攝)</h3> <h3>曬谷(艾倫 拉森 攝)</h3> <h3>一位老婦人正在曬谷(艾倫 拉森 攝)</h3> <h3>看著金燦燦的稻谷,農婦喜不自禁(艾倫 拉森 攝)</h3> <h3>軍營附近的當地百姓(威廉 迪柏 攝)</h3> <h3>路邊的水牛(威廉 迪柏 攝)</h3> <h3>在杭州機場附近田間歇息的農夫(威廉 迪柏 攝)</h3> <h3>杭州街景(威廉 迪柏 攝)</h3><h3><br /></h3> <h3>在西湖邊洗衣的當地百姓(威廉 迪柏 攝)</h3><h3><br /></h3> <h3>街上拉糞車的城市清潔工(威廉 迪柏 攝)</h3><h3><br /></h3> <h3>杭州,急救站和醫院的入口。大門兩旁是碉堡。(威廉 迪柏 攝)</h3> <h3>杭州,運貨的民工(威廉 迪柏 攝)</h3><h3><br /></h3> <h3>杭州"太和園"會所(威廉 迪柏 攝)</h3> <h3>昆明護國門,鐵飾大門前的街景(威廉.迪柏 攝)</h3> <h3>擁有六道門的昆明古城墻,建于公元8世紀。這是在其中一道城門外拍攝的集市場景。(艾倫.拉森 攝)</h3> <h3>修筑昆明機場跑道的軍民(威廉.迪柏 攝)</h3> <h3>飛虎隊總部"虎穴"外景(威廉.迪柏 攝)</h3> <h3>昆明城門街景。城門上有"還我河山"的標語。(威廉.迪柏 攝)</h3> <h3>運河上裝運稻草的小船(威廉.迪柏 攝)</h3> <h3>美軍第14航空隊重慶白市驛基地指揮部(威廉 迪柏 攝)</h3> <h3>威廉 迪柏坐在重慶白市驛機場工地的碾子上,在望著起降的飛機。(艾倫 拉森攝)</h3> <h3>在重慶街上,一個年輕的美國軍人正在看一個飯店的招牌。這名軍人是艾倫美國學生時代的朋友,戰時與中國軍人共事。他的工作是訓練軍人如何將軍火裝備載在馬匹上和驢子上,翻閱崎嶇不平的山丘,運到前線。(艾倫 拉森 攝)</h3> <h3>白市驛空軍基地入口。小橋前面的草棚是崗哨所在。(威廉 迪柏 攝)</h3> <h3>第14航空隊在白市驛基地的營房是干凈的稻草頂平房。部隊計劃把人員從昆明調到白市驛基地是為了讓飛機更近距離偵查和攻擊日軍東部軍事設施,包括那些日本本島上的軍事設施。1945年8月上旬遷移完畢后,駐扎在太平洋島嶼上的美國空軍就向日本本土投放了原子彈。不久,日本政府便無條件投降了。(艾倫 拉森攝)</h3> <h3>戰時日軍侵入中國東北內陸和沿海地區時重慶成為中國的陪都,中國民國政府遷至重慶,直至戰爭結束。戰爭結束前夕,艾倫就駐扎在附近白市驛基地,一次去重慶時他拍了一幅總統府的照片……當中國士兵驅趕艾倫和他的飛虎隊戰友時,這幢巨大的紅色官邸已經留在艾倫的鏡頭里。(艾倫 拉森攝)</h3> <h3>重慶的居民區(威廉 迪柏 攝)</h3> <h3>在營房外的艾倫(站立者)和他的戰友。(威廉 迪柏 攝)</h3><h3><br /></h3> <h3>威廉 迪柏在晾曬衣服(艾倫 拉森 攝)</h3> <h3>艾倫與這位幸運的小女孩合影(威廉 迪柏 攝)</h3> <h3>昆明鄉村景色(威廉.迪柏 攝)</h3> <h3>昆明護城河邊(威廉.迪柏 攝)</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搜集整理,版權歸原作者)</span></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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