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前 言</h3><h3> 中國史書上記載的“女權國”:一是《北史》中的嚈噠(yàndā),另外兩個是《唐書》中記載的東女國和名蔑。其中在南北朝時期興起的嚈噠國,以其民風強悍、兇猛善戰著稱于世,曾經一度稱霸西域,撼動北朝,國力盛極一時。</h3> <h3> 一段歷史總有一串故事,歷史的舞臺在不同的時代在部分人的手心里掌控著,無論男女,都是一個時代的故事,都是一片天地的主載者,也都是明天的明天,那片天空的一抹晚霞!</h3> <h3> 在這抹晚霞里,留下一串后者的暢想,如夢幻般,在西域的天空里綻放成美的霞光,成就了一段歷史的回歸,一段美麗夢想。</h3> <h3> “女兒國”,不只《西游記》里的浪漫暢想,那是人類社會初始的靈魂歸宿,女性在人類的成長記中,融進了更多的辛酸和淚水,付出了更多的艱辛和鮮血,歷史證明, 西域這片天空里曾經存在的三個“女兒國”群體,皆有著那個時代光華的艷麗。</h3> <h3> 她們只是那篇天空的一抹晚霞,絢爛無比,卻也末路而歸,在今天的暢想里,挽留一段歷史長廊中的魅力女兒夢,在大漠深處的羅布泊幻化成五彩的夢,纏繞在這篇充滿神秘天堂的的土地上,給我們一次一次美的感念。</h3> <h3> 女人的天空是星空的燦爛,也是純凈的圣地,歷史給了太多女性的污垢,也成就了后來女性的他賤和自賤。而美麗純凈的善良、寬厚仁義的慈愛隨著被污濁的踐踏一步步走向烏云滿布。這是歷史的罪過,也是人性墮落的“進步”。</h3> <h3> 而這些都是統治者的一場夢,埋沒了時代,留下了歷史,一段只是想象的歷史,我寧愿用想象轉換這篇時空的精彩,因為歷史的天空總是充滿各種色彩的,亦如今天的我們一樣,把這片天空化成一樣的灰暗或亮麗,但我更相信,公元5世紀的西域天空,比今天更加純凈美麗。</h3> <h3> 女兒國的天空是水的天空,曹雪芹早就說過,“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我寧愿相信那片天空是靛藍靛藍的,絕對的純凈、絕對的純樸、絕對的自信、絕對的獨立,否則不會有領土疆域西至波斯,東至天山南路,南達印度,幾乎控制了整個西域的偉大功績。</h3> <h3> 我更相信,女兒國的土地是綠色的世界,綠洲遍野,生靈悠存,那里曾經在女人的潤澤下,水草豐茂,牛羊成群,馬背上絕對不是男人的專利,而是一群女性征戰疆場的颯爽英姿,她們用柔美纖細的心靈染綠了整片西域大地,控制高昌(今吐魯番西40千米處),遏制柔然,東進塔里木盆地,南攻于闐(今塔里木盆地南沿),北控焉耆(地處塔里木盆地以北天山南路)。又不斷進擾北魏,還曾一度征服西北兩印度,大軍一直推進至摩揭陀國,這就是西域綠色醞釀的女兒國。</h3> <h3> 《洛陽伽藍記》的記載:“十月之初,至嚈噠國。土田庶衍,山澤彌望。居無城郭,游軍而治。以氈為屋,隨逐水草,夏則隨涼,冬則就溫。鄉土不識文字,禮教俱闕。嚈噠國去京師二萬余里”。可見她們的純樸,但也從征戰西域的廣闊大地可見她們的兇悍,她們的能戰斗。<br></h3> <h3> 西域因女人的存在而絢麗,也因女人的浪漫更鮮艷,在這段時空穿越里,有多少浪漫的愛情展現,有多少純樸的母愛感念,羅布泊的太陽墓就是溫暖的象征。</h3> <h3> 那片天地里的愛情該是純真的、那片天地里的綠意該是清翠的、那片晚霞中的琴聲也是悠揚的,她們在綠草如茵的準葛爾盆地放飛牧羊女的夢想,她們在天山腳下放聲歌唱,她們在塔里木河邊浣紗輕舞,她們的笑聲拂過青青草地,她們舞姿搖曳成天空彩蝶,那是一片絢爛的天地,那是一塊純凈的天堂,那是一片用母愛點染的善良圣地。</h3> <h3> 只有西域的天空里,仰望出一片女性的傳奇,亦如圣女般的美麗,就像樓蘭不會有王子墓的存在,偏偏只留一個樓蘭美女,從3800年的時空里突然穿越而來。中原的天地里除去母系氏族的那個原始存在,也未曾有過獨立的女兒國的優美傳奇,我總以為中原總是多了分統治的濃重,那份對女人人性的踐踏讓后人汗顏。而西域的天空,女人便成了馬背上的英雄,草地上的舞者,天籟之音的主載,西域天空里的女人,是用自由打造的美的精靈,泛著原始人性美的精靈。</h3> <h3> 她們可以愛的執著,愛的光明,愛的認真。如那片天空一樣,不會有灰暗的算計,不會有情感的利用,不會有不愛后的遷就,那里該是亮亮堂堂愛情的天堂,泛著純樸味的愛情史話。</h3> <h3> 為他們守望,等待每天的日出日落,在妙遠的山巒旁等待回歸的影子,權利在她們眼里只是愛的等待,非暴力的遏制,我們不羨慕一妻多夫的幫扶,但更羨慕那份自然的平衡,女人在西域的天空里,不只是生兒育女的機器,也非男性發泄私欲的工具,而是實實在在一個群體的合力生存,是生命發展和延續的人性空間。</h3> <h3> 一起牧羊,一起共筑愛的溫巢,氈房里等待牧羊人歸來的身影,清水旁為他們洗凈鉛華,琴聲里填進愛的呼喚和思念。她們用生命的每一個細胞呵護著身邊每一個存在的個體,每一個生命里的過往,因為,女人是用善良和執著包裹愛的生靈。</h3> <h3> 少了算計,多了純樸和天真,把那片西域的天空只當成自己族系成長壯大的舞臺,她們把自然當成生存的空間和天地。在天高云淡里演繹自己女人心靈的久遠和純真。</h3> <h3> 我只希望那是一片用自然打造的世界,是一片牽手相擁的天地,是一片和諧共融的社會,歷史的天空里,美麗和幸福不在長久,而在于存在的瞬間是否是幸福的開始。</h3> <h3> 相信,西域女人們的精英雖在歷史戰爭的夾縫里散落在了世界的各個角落,印度、阿富汗、新疆、中原大地,歷史上任何一個民族,一個部落,都不是說散就散的,說沒就沒的,我們西域的女兒國依然將自己美麗的容顏植耕在西域天空以及周邊民族的血液里,跟他們一起成長,否則我們為什么依然能看到那么多樓蘭美女的倩影,穿梭在今日的時代空間里呢!</h3> <h3> 每個時代,滅亡的只是一座實體的古城,破碎的也只是一座實體的建筑,而貫穿在這些實體里真正的存在體是人,用一個民族和群體精神打造的神,永遠穿越在時代的空間里,妙遠而悠長,我們可以丟失歷史的記錄,丟失生命的記憶,但永遠丟不了民族血液里流淌的基因遺傳。</h3> <h3> 其實,我輩生命與天地相比,皆是一個小小時空里存在的浮塵,我們根本無法改變,3800以前的樓蘭美女美的本真,我們亦無法改變西域女兒國女性的純真和柔美的傳奇,我們根本無法改變某個民族血脈的傳承。亦如二戰希特勒想趕盡殺絕猶太人一樣,歷史的天空里對此僅一個妙然的微笑,沒有任何統治者可以滅絕一個種族的精神和血脈,每個種族的存在皆是宇宙空間里份子數罷了。</h3> <h3> 我們亦如此,安穩的做好此生的幸福,架起自己生命里傳遞的橋梁,女兒國的精美不在公元5世紀的天空里,而是貫穿整個西域史的傳奇!</h3> <h3> 每一個生命的存在皆是那天邊的一抹晚霞,西域天空里,女人們也曾綻放了她們人生的一抹晚霞,神秘、久遠、絢麗、自然。</h3> <h3> 圖 片:保哥</h3><h3> 文 字:莫語</h3><h3> 2018.7.2完稿</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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