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 大家好。我是草根,很高興和各位朋友見面。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草根最近有點忙,沒事找事說要親自主持什么會,拉著老伴當觀眾,手舞足蹈的在自家陽臺上念臺詞,老伴笑的前仰后合,捂著肚子跑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草根穩了下神,感覺開場還不錯,發現老伴早就跑了,心想后面的內容暫時對她保密,防止鬧出插曲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2018年5月12日,草根他那發小雲er把他們幾個老哥們拉在一起建了個微信群,還要編一本什么《戀歌》的書,并且禮節性地邀他做編委。這下他還來勁了,說是不能只掛名不管事,也沒有跟編委會商量,自作主張搞起封面設計方案來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封面設計可是門技術活,要通過封面包裝設計體現出荊襄的精神內涵。按編委會對編書的主旨要求,既然是《戀歌》,那只有花花草草才契合主提, 經過多方案遴選,草根自作主張,決定由夭桃和山菊通過公開競爭方式來獲得封面代言權。這不,好戲開始了一一。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兩位漂亮的小姐,你們好,幾十年沒見,還是那么風塵仆仆、光彩照人。先自報家門跟各位朋友打招呼吧。草根一本正經地念著臺詞。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Ha Lou,大家好,我是你們都喜歡的桃花!好久沒見,真的好激動啊。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嗨,大家好,主持人好,桃夭好!我是山菊,好久沒見,真的好想念你們。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喂,菊妹子,我是你桃花姐,不是你過去叫我桃夭時候了,那時是我想占你便宜時逗你玩的。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桃花姐好,草根兄好,咱們仨又見面了,真的好難得。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咿一呀!這不是草根哥嗎?幾十年沒見,不是山菊妹子叫你我都不敢認你了。真是的,死鬼回來也不打聲招呼,明明是菜根,現在又叫草根,真是氣死我了,等會議結束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桃夭你別怪他,這不都是為了避嫌才化名的嗎?如果大家都曉得了我們仨的關系,那他還敢直接提名我倆做礦花的候選人,真是嘴快不熬人。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啊,是的呀!怪我嘴快,不過你再叫我夭夭我就真的生氣了,我還年輕!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說你倆怎么還是那樣,見面就打嘴仗,不見面又相互掛念。好,言歸正傳,我們現在開始網絡會議好不好。"草根裝著生氣的樣子說。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夭桃馬上把話接過來,興沖沖地說:"慢著,時間還早,我們還聊會兒。"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山菊馬上隨聲附和說:"是的,草根哥,我正要問你,你在荊襄時,我倆雖然同科不同室,但是我們是鄰居,根也聯系在一起,平時對我那么多照顧,我也很敬重你。可是,這么多年你一直潛水不露面,我怕是把我們給忘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哪里的話啊,每年的暮春時節,十分想家,無論人在哪里,總是惦記著家里的人和事。特別是退休后,得知了荊襄的一些情況,在荊襄生活的時間比老家要長些,對荊襄的情感更濃些。"草根很平靜地望著山菊和夭桃。 </font> </h3><h3><font color="#010101"> "看來這是真的"。夭桃瞪大眼,沖著草根問道:"草根,十多年前我托我表哥送給你的桃花酒,口感還是不錯的吧?"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什么桃花酒,我沒印象了,不過要是你送的,我一定會記得的。你表哥是誰?"草根喃喃地應答。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喂,桃花姐,剛聊幾句,怎么就直呼名號,連哥也不叫了,沒規矩。"山菊也放下矜持,開始打諢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夭桃站起來,用手攔住菊花,眼睛望著草根十分認真地說:"菊花你別打岔,我和根兒談點正事。那些年我們都遇到了一點困難,實在沒辦法,……這不才托我那不靠譜的大哈哥去找你幫忙走點門字,沒想到他當時拍著胸脯說沒有問題,他還說你在困難的時候糧票不夠吃,每到星期天就跑到他們井下工那幫哥兒們那里去蹭飯,他們知道你愛面子,又怕你餓肚子,還經常偷偷地把飯票塞到你褲兜里。他還說,只要找到你,如果能幫上忙的話,你一定會盡力幫的。這不,到現在都十多年過去了,連個音訊兒都沒有,這個挨千刀的,滿口的跑火車。肯定是那段時間心情不好,把我的花酒當騷尿灌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啊,是馬大哈。他現在的情況乍樣,身體還好吧。"草根平靜地問道。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這不也是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吧,不過礦上的人和事是沒秘密的,大家最苦的時候還是相互體貼和幫襯的。那時我們這些老知青正好五十歲左右,上有老人要膳養,下有小孩要上學,每月按當地最低生活費發點現金,你說這日子怎么過?反正只要能活下來,還要什么里子和面子。大哈哥說話沒譜,但心眼好,人也能吃苦,白天在山上開荒種地,晚上就出去找點吃的,特別是這陰歷三四月季節青黃不接,連晚上也順不到什么可以充譏的食物的時候,他干脆就穿著那破舊的工作服,避著老婆孩子到農村去乞討。有一次,他心想離天黑還早,附近的村子都跑幾遍了,不好意思再去找麻煩,特別是村頭的那只大黑狗,還是不去招惹它。于是索性跑遠點,不知不覺走了十多里山路,來到了朱堡埠,老朱堡埠他去過多少次,因天黑也記不住路,正好新公路邊上有一排房子,這就開始把捆在腰里的蛇皮袋解下來,放下身段,逐家乞討。這不,沒討幾家,收獲比在劉沖村大多了,心想把這排房子討完了就可以回家了,于是匆匆地跑到下家。真是越怕越出鬼,這家沒關門,從家里走出來的主人竟是與他一起參加工作,坐一條船上岸并且分在一個場、住在一間房的老鄉。倆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因為是熟人,又是老鄉,女主人出來打圓場,說大兄弟這晚了還在忙著走家串門,一定餓了,我去村頭小賣部賒些酒菜來,讓你們哥倆趁晚上沒事兒好好敘敘……說完就閃了。這一幕馬達哈還沒有緩過神來,老鄉撲上去就把大哈哥抱住了一一眼淚嘩嘩地直流,這時哈哥也顧不得什么場合不場合,自然地嚎啕大哭起來。哥倆在井下一起出生入死、摸爬滾打3O年,平時打諢罵悄、互不買帳甚至劃枚斗嘴經常發生,但是在患難之時,彼此之間的真感情在不自然間自然地顯現出來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山菊這時也坐不住了,漲紅著臉,激動地說:"桃花姐,你不是又在編故事騙我們吧,你看草根哥那么紳士、又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被你弄成了淚人。要不,我們還是換個話題聊會?"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不一一,桃花一一花,好一一妹子,你也別哭一一,繼續說,越細越好。"草根捂著臉,低著頭,輕輕地說。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桃花穩了下神,接著說:"后面也沒什么好細說的。當晚哥倆唏噓了好一陣子,女主人把弄來的三包人造纖維臘條、四包干脆面和一些能下酒的生冷食品都堆到他們那小翻板桌子上,一個搪瓷杯,一個鋁飯盒,還是老規矩,用小塑料杯一杯一杯地把一斤燒酒認真地分好,剩下不夠分的酒是財喜酒,留給女主人下次待客。 開始哥倆都還沒有緩過神,邊喝悶酒邊嘆氣,喝到半后,三兩酒下肚,哈哥的話多起來,漲紅著臉,一改過去嘻哈的神態,一本正經的說:'我說三妹子,過去老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我們哥倆,還有礦上的弟兄們(包括礦長、場長在內),你和你嫂子,還有礦上的家屬,大家不離不棄,相互扶持,這真的是難得啊!真是太難為你們了!'。說著說著又哽咽起來,端起搪瓷杯喝了一大口,接著說:"等我手里的白條兌現了,接你們到我家里去住幾天"。這時他老鄉也激動了,特別是對白條充滿了憤怒,酒勁也上來了,敲著飯盒說:"老子干了一輩子,揣著白條餓肚子,公理何在,現在農民工進城打工都不準老板欠工資,真他媽的操蛋"。女主人一看氣氛不對勁,趕快上去打圓場,把話題轉到小孩讀書的事上去了。不然的話,那翻板桌子和桌子上沒有吃完的剩菜早被他掀到房屋的外面的污水溝里去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山菊實在忍不住了,一邊哭,一邊喊:"桃花姐,這幾年你的進步太大了,難怪能給那么多老板做代言,你這繪聲繪色地講的這么逼真,這都是真的嗎?"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夭桃這時倒認真起來,抹了抹眼淚,繼續說:"菊花,這都幾十年了,我倆雖不是閨蜜,但是還是好朋友吧,別人不了解我你應該了解我,這都是二狗子親口告訴我的。他說哈哥的酒癮來了,又跑到他家去蹭飯,同樣是老規矩,三杯下肚,越說越興奮,干脆把到三妹子家蹭飯的事全部說了一遍,而且還添油加醋地講了些到礦長、處長家去蹭飯喝酒的事,不信你可以去問他。對了,前幾天還有群友也說了些工友們到鄉下去打工、蹭飯的事兒,如果不是云兒親自出面把話題岔開,還真的不知道會冒出多少故事來。雖然沒有我講的這么細,這都有可能是哈兒在跑火車,但蹭飯和白條的事情確實是真的。"</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山菊把話接過來,認真地說:"草根,我跟你說,當時的情況確實很慘烈。好在上下一心,大家忍辱負重,政府也針對白條問題,部分基本生活困難問題,包括提前退休等政策問題和維穩問題……" </font> </h3><h3><font color="#010101"> 夭桃打斷山菊的話,氣沖沖地說:"菊花,你別再跟我和面打豆腐了,說到維穩我就生氣,像我這樣有點活動能力、管點小事、喜歡主持公道、嘴巴不饒人的,隨便找點岔子,把你們這些叫雞公都分別叫到招待所談談心,白天進去喝茶,晚上就鬧的沸沸揚揚,你說這多沒面子。"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草根這時馬上把話接過來,追問道:"啊,聽了你們的聊天,真的是太震撼了。現在他們的情況么樣,身體都還好吧?"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山菊說:"礦殤之后,年輕的出去闖世界,通過這十多年的打拼,各行各業、精彩紛呈。這不,好多小有成就感的哥們和小兄弟姐妹、后輩們都來了。我們這一輩的,像桃花姐這樣有能力,又能放下身段做代理的(客氣,留面子),日子過的還是蠻滋潤的。像哈哥這波兄弟們,種點小自留地、拿著微薄的養老金、打個小麻將、喝點小燒酒,日子還是過得過去。身體嘛,都是奔七的人了,也都還樂呵。"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夭桃接著話茬繼續說:"我說根a,菊z說的很對,通過這場災難,伢子們都知道生活的艱辛了,一個個都發憤讀書和努力工作,這清華、北大、武大、財大……還有美國、新西蘭、等國家,都有我們礦上的孩子,而且還在同學和朋友中炫耀一一我是礦山的兒女……。不好意識,我太興奮了,菊花你接著說。"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草根聽完最近的情況,心情平復下來了,輕輕地說:"好,我看你們這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也就跟你們說點心里話。荊襄6O年,祖孫三代人,這批人,無論是走了的,還是留下的,荊襄的精神永遠都在他們的心里。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夭桃說:"是的,哥你說的很對!我現在心里舒坦多了……。"山菊也連連點、隨聲附和著。 </font> </h3><h3><font color="#010101"> 草根看了看表,接著說:"剛才被你倆都帶到溝里去了。把我們開會的事都給耽誤了,幸好網絡微信沒打開,不然的話,來個現場直播……。要不,我們的網絡會議就不開了,先征求下意向,免得造成誤會。"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山菊說:"來開會前我就想好了,桃花姐熱情、大方,既漂亮又有品位,做《戀歌》的代言再好不過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夭 桃把話搶過來,指著山菊說:"長話短說,菊花的氣質、秉性和那不屈不饒的精神與你們《戀歌》的主旨精神完全契合,再說她早就是荊襄的礦花。這事就這樣定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出面做個封底插圖也可以,算是給你和雲er一個面子;如果還不行,那我就再提一壺桃花酒,去把毛字請來,讓他把《戀歌》的封面設計搞莊重些。"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山菊看了草根一眼,靦腆地說:"我聽根哥的。"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草根看了夭桃一眼,有板有眼地說:"桃花,這個事就聽你的,你抓緊做個專題報告,送雲er他們劃圈去。" </font></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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