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的大學母校是山東大學齊魯醫學院。母校歷史可追溯至1864年創辦于山東登州的文會館。1911年,共和醫道學堂大講堂在濟南正式落成,其后的齊魯大學醫學院是中國最早建立的醫學院校之一。1952年由齊魯大學醫學院、山東省立醫學院、華東白求恩醫學院合并成立山東醫學院。1970年7月山東醫學院與山東中醫學院合并,搬遷到泰安地區新泰縣樓德鎮成立山東醫學院樓德分院,在濟南校園設留守處。1985年山東醫學院更名為山東醫科大學。2000年7月,原山東大學、山東醫科大學、山東工業大學合并組建為新的山東大學。2012年5月,山東大學整合醫學院、公共衛生學院、口腔醫學院、藥學院、護理學院等5個學院以及山東大學齊魯醫院、山東大學附屬第二醫院、山東大學口腔醫院、山東大學附屬生殖醫院等4所附屬醫院,成立齊魯醫學部。2017年9月,山東大學齊魯醫學部更名為山東大學齊魯醫學院。</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時過境遷,百年學校百年校園。齊魯的印記還是星星點點刻印在校園每個角落。母校有我學習和生活的足跡,母校有我朝夕相處的同學。往事如煙,唯同學情難忘!回顧青春燃燒的歲月,是那么美好,那么親切。半個世紀歲月蒼桑,如同一首深情的歌,悠遠而回味無窮!</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校友門</b></h5><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齊魯大學校門,1924年由齊魯大學千名校友為慶祝建校60周年捐資修建,故命名為“校友門”。門的造型采用中國傳統的三間三疊牌樓的形式,大門牌樓主門頂較高,兩側門頂稍矮,形成一個“山”字形,支撐立柱是典型的現代建筑,中西合璧、渾然一體的建筑風格在這座建筑上體現得非常完美。門楣正面(北面)匾額原為王壽彭手書“齊魯大學”,1952年在原匾上覆蓋舒同手書“山東醫學院”匾,1985年替換為舒同手書“山東醫科大學”匾,2000年后改為毛澤東手書“山東大學”匾。 門楣背面(南面)匾額一直為王壽彭手書“校友門”。</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校友門背面刻著“校友門”及捐款校友的名字。1924年6月17日舉行落成典禮。</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我們是第二屆工農兵學員,1972年4月在山東醫學院樓德分院醫療系醫療專業學習 ,1973年9月返回濟南學習,1975年9月畢業。</b></h5><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山東醫學院醫療系72級1連師生合影(樓德)</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同學們在山東醫學院樓德分院校門前留影。</b></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山東醫學院樓德分院遺址</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當年我們的校園和宿舍樓</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山東醫學院醫療系72級同學在學校門口留影。</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齊魯大學時期建筑由卜道成籌劃,美國工程師佩利姆(G.H.Perriam)設計,芝加哥三家公司負責建設。所有建筑均以德國、英國、美國的風格為主,并采用了大量中國傳統民居建筑手法,形成了特色鮮明的建筑文化。整個建筑群規模宏大、富麗堂皇。辦公、教學、運動、生活分區建設,各種設施完備,有些設施至今仍在使用。</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上世紀30年代初,齊大步入它的鼎盛時期。齊大先進的辦學模式、良好的教學氛圍及公園式的美麗校園,吸納和聚集了老舍、錢穆、顧頡剛、孫伏園等一些名人先后在此任教。</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校園教學區南北軸線長達200多米,軸線最北端為辦公樓(現綜合科研樓),最南端為康穆禮拜堂(現教學八樓)。自最北端往南兩側依次有考文樓(教學五樓)與柏根樓(教學三樓)相對、奧古斯丁圖書館(教學七樓)與葛羅神學院(教學四樓)相對,六棟建筑圍合成長200米,寬100米的中心花園,八條卵石鋪成的道路呈放射性布置,為西方園林式布局。</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三年半在校學習生涯豐富多彩。在那個特殊年代,我們是幸運的,有學習的機會和穩定的學習環境。時任教務處處長李文軒曾對我說,他當年為72級醫療系制定教學計劃是根據我們的實際情況參照文革前山東醫學院醫學專業教學計劃有所修正,這樣更加利于專業學習。我們在學校抓緊時間認真讀書,不管是文化課還是專業基礎課或是臨床課,從教學計劃的制定,教師的落實,實驗室的建設,見習和實習醫院的選擇和安排等學習條件在當時都是最好。學校的培養和我們的努力,畢業后在各自的工作崗位成為業務骨干,有的同學成為學科帶頭人。”</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鄭延玲</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悠悠歲月,一晃我們都老了,但最難忘是同學情。那個年代的同學單純熱情,我們共同度過三年多的美好時光,建立了深厚的友誼。愿我們的友誼永存!”</b></h5><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陳素君</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許愛莉是位非常熱心的同學。我來自農村家庭貧窮,愛莉姐看我穿的不好給我買了布料,穿上新衣后內心特別感動。回濟南后愛莉請我去了她家,家中老人對我也很親切,給我包餛飩。在校期間她從各方面給我很多幫助,直到現在永記在心。好人一生平安!謝謝您—愛莉姐”</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陳建珍</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樓德我們也上體育課。有一位細高個的體育老師叫邱學村,是長清縣人。我們是老鄉,那時我經常去他家玩,他有對雙胞胎兒子。”</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房澤岱</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樓德有一位女體育老師,大約30多歲。她在教跳遠動作時,讓兩位男同學一左一右,摟著脖子架她做騰空動作示范,我們站在沙坑邊不敢喜形于色,而在宿舍樓的二連男女同學看到大笑不止。兩位男生頗為尷尬,其中一個是劉明華。</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病理課于老師第一堂課,操濟南口音講: 一個小孩,5—6歲,7—8歲,十幾歲吧,某個部位有紅、腫、熱、痛,這是什么?全班同學都不知所謂,只有張南征回答道 :炎癥。一語說中。然后于老師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大字:炎癥。</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教英語的老師叫劉子良。他嗓音尖細,最愛說的英語句型是 Ask somebody to do something.</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公衛課王鈞樂老師講大氣污染時說日本的小孩畫的天空是灰色而不是蘭色,因為他們從小就沒看到過蘭天,我們當時當笑話聽。誰能想到幾十年后我們有時也生活在霧霾的灰色天空下。”</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李思敏</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想起了一件記憶猶新的事。學中醫基礎課是在樓德,教我們的是周姓老師。教針灸課的是田老師,大家叫他‘經絡人兒’。回濟南后在省中醫見習,見習時間不長,都是在門診上給老師抄方。有一次我和于榮軍,杜寶財一組,抄方一個人即可,其余二人在旁聽與看老師診病。老師看了病人后要出方,一味味藥及量隨口說出,杜寶財就一味味藥寫下來,最后老師過目簽名。方中其中有一味中藥叫大腹皮,杜寶財寫的‘大夫皮’,老師看了說:這成了大(dai )夫皮了。我們在一旁忍不住笑起來。老杜拿過去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這時于榮軍對老杜做了個拍腹部的手勢,老杜馬上又重寫了一遍,再次遞給老師,老師一看,當時表情凝固了,說:從大夫皮又成了大肚皮了。我趕緊湊上前一看,果然,又寫成了大肚皮。我和于榮軍笑的肚子疼。這件事過去近50年了,每每想起,還是禁不住啞然失笑。”</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殷明</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我在新泰縣醫院學習時,帶教老師是——外科劉修炳、內科沈元津、婦科丁聲玲、小兒科楊興季四位老師,我們住宿在新泰二中教室。</b></h5><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劉修炳和丁聲玲老師抗戰時都在四川重慶上學。劉老師是四川人,丁老師是湖北武漢人,沈老師是知名診斷學老師,楊老師后來是山醫附院院長,他們都是我們的恩師。感謝老師全力帶教我們這些基礎知識較差的學生。受益匪淺,終身難忘。”</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賈福祥</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原康穆禮拜堂(Kumler Chapel)建成于1923年,曾經是齊魯大學的中心建筑,選址在地勢最高的校園南部,該建筑全部以大塊蘑菇石砌筑,與幾個教學樓風格迥異。1959年該建筑被拆除,1965年原址建成教學八樓。</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入學第一學期主要開設文化課和專業基礎課。我的理化基礎差,課后成立的學習小組對我幫助很大。物理和化學分別是房澤岱和張虹為我們幾個人補課。補課地方是教室旁的小河邊。英語劉老師給我們說的第一句話是 Long live Chairman Mao ! 唱的英語歌是東方紅和國際歌,很雄壯。欒老師教解剖課,開始很害怕,心驚膽戰的聽課,吃飯不敢吃碗里的肉片,晚上常夢見奇形怪狀的尸體標本。有一次快考試了,下了晚自習李思敏班長帶著我和陳永香,好像還有劉洪生等幾個人從鎖著門的解剖標本室越窗而入,我摸摸索索拽著燈繩打開了日光燈,當時燈光很昏暗,還一閃一閃的 ,臺子上的標本沒有全蓋好,我們心里害怕,誰也不說。突然‘砰’的一聲,外面不知什么聲音嚇得我們全都從窗戶爬出去跑了……。漸漸對接觸尸體習慣了,期末考試前,我們竟然能把頭顱、骨盆等標本拿到宿舍,晚上臨睡前搶著摸著標本學習。我們宿舍王曉清學習最努力,最刻苦,她敢把骨骼標本放在枕邊與其共眠。” </b></h5><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 鄭延玲</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記憶中的樓德往事。第一次見孫玉蘭是剛剛入校不久,在食堂聽孫玉蘭做報告。在食堂外面有一排自來水管,其中一個水龍頭沒擰緊,浠浠漓漓的在滴水。周圍不少同學(包括我)但沒有人管。這時走過來一個穿大襟上衣,梳大辮子的女生,一邊擰緊水龍頭,一邊嘴里自言自語,說要節約用水之類的話。當時不知道是誰,等到聽報告見到臺上的主講人,才知道那就是當時的風云人物孫玉蘭。”</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李思敏</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當年“反擊右傾翻案風”與批林批孔的時候,咱們已經在濟南學習了。當時學校里大批判的標語和大字報很多,還來了些文革初期山醫學生的造反派鬧事,一時間空氣緊張。有一天學校聞訊造反派們要進京,就派了我們連去黃河阻截。那天晚上全連集合步行向洛口方向進發。天很冷,月光明亮投向大地,我們一會兒小跑一陣,一會兒疾步向前,隊伍里的氣氛緊張而嚴肅,猶如大敵在前。當時我腦袋里不斷閃現的都是67年親眼目睹造反派沖擊省委,沖擊濟南市公安局時兩派武斗的場面,心里也為今晚將會如何不斷忐忑。就在我們要到達黃河洛口時,突然傳來消息說造反派們已乘車進京了。這樣我們的任務沒執行就結束了。大家頓時如卸重負地輕松起來。劉善會當場作詩,‘冷嗖嗖,眼看黃河水東流……’很可惜后面的我記不住了。全連調頭返回,到了學校已經是12點多了。這段往事大約發生在74年的2月,留給我深刻的記憶,尤其是那晚的月亮,又圓又亮。 ” </b></h5><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殷明</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考文樓(Calvin Mateer Hall)為紀念登州文會館創始人狄考文而命名,1919年建成,是一座中西合璧、莊重典雅的教學樓。大門由樓體凸出一個斜坡式前廈而成,兩側是高大寬厚的墻垛,門外兩側是中國傳統的大型抱鼓石,屋頂為中國傳統硬山頂,主樓一層和二層之間的磚雕上都雕著萬字紋、壽字、中國結、菊花等圖案。主樓兩翼都有單層建筑作為附屬向外延伸,使整體建筑錯落有致、獨具美感。中間的主體和兩翼的幾個硬山山墻頭上的墀頭處理和雕刻都很精致,帶有濟南傳統民居的風韻。現為教學五樓。</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 記得在樓德也參加麥收,幫當地生產隊收割麥子。我們在地頭一字排開每人兩行麥子。大家干起活來就像比賽,不說話不抬頭不直腰就怕落在后面。有的同學很快就割完了在地頭休息。我不會使用鐮刀,越著急鐮刀越不聽使喚,很快就和大家拉開了距離。緊挨在我旁邊的是徐鳳霞,她熟練的揮舞著鐮刀一直在我前面。看到我落在后面,她黙默的把我倆前面的四行麥子全部割完。徐鳳霞是一個樸實善良,樂于助人,做事低調,不圖回報的人。每當想起這件事,心里感到很溫暖。”</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許愛莉</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樓德學習時,張尚村排長幫助聯系參觀禹村煤礦。在井下,田煥云突然暈倒了,呼之不應。周圍同學都無計可施,有人說,送醫務室吧。當時離礦井出口有幾百級臺階,幾百米距離,魯少海體力超人,抱著田同學一路狂奔,直接送醫,令我佩服不已。”</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李思敏</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是在兗州縣醫院見習,曲阜縣醫院實習的。記得在濟南學針灸課的時候,上課前教導主任給老師打了招呼,讓他有思想準備,可能要被學生趕下臺。這位老師一站上講臺,同學們給以熱烈的掌聲,老師也鼓掌了,眼里含著淚花。多年來他也許沒有受到這樣的尊重。那節課他講的特別賣力,課間休息時他還為同學們針刺治療。我看得很清楚,很感動。”</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馬東</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上學期間有許多優秀的老師給我們上課。記憶深的有教解剖的欒老師,教英語的胖劉老師,教公衛課的王均樂老師等等。我們是幸運的,有這么多好老師,現在的醫學生可沒有這種待遇。雖然我們的學期短,但基礎知識還好,在以后的執業生涯里受益匪淺,感謝我們的老師!”</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任素敏</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在樓德剛從山大畢業的韓克右老師給我們上政治課 。他上課時瞪著大大的眼睛,聲音洪亮,講課層次清楚,大家很愿意聽。只要有同學說話,他立馬停下,還是瞪著眼睛盯著我們,一言不發,直到教室鴉雀無聲。課后他和同學們一起開展各種體育活動,像籃球,排球等。還組織我們一連和二連的女生成立排球隊,和附近中學舉行排球比賽,大家平時訓練少,基本功差,很快在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口號聲中敗下陣來。還有一位女政治老師,講課雖很認真,但平淡乏味,著裝也太邋遢,那時叫樸素。她上課時腳穿的布鞋破了個洞竟然裸露出腳趾,印象深刻。畢業后留校任教,每次上課進教室前,除了檢查一遍著裝是否整齊,不由自主還會低頭看看自己的腳。”</b></h5><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鄭延玲 </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從濟南可以乘火車到樓德。外地同學想在濟南逛逛,就把旅行包托我們幫忙先帶到樓德。羅福珍給我們的旅行包外面印有青島兩個字。當時大家托我們帶的包特別多,她的包沒有和我們的放在一起,到樓德站停車時間又短,下車后來不及仔細清點,就被接站的同學接回學校。因為行李很多,來接站的同學用自帶的木棍把行李抬到學校。直到晚上羅福珍回來找自己的包,才發現包沒有從車上拿下來。我們坐的車是濟南至萊蕪,第二天從萊蕪返回濟南中途還路過樓德。我們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到樓德站,給萊蕪站打電話講明情況,結果列車員在行李架上發現了印著青島的包。第二天給我們捎回來了。那時的人們是那么好,雖然生活不富裕,但是社會風氣非常好。”</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許愛莉</b></h5> <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當時各門課程的實驗課按照教學大綱基本要求都能開設。老師根據實驗內容和要求,提前到周圍老鄉家收集動物,小到蟾蜍,家兔,大到犬狗。寄生蟲課老師精心制作各種蟲卵、細菌等標本。實驗課考試,老師也費了很多功夫進行教學改革——幾張實驗臺并在一起,擺一圈顯微鏡,每個鏡旁都有順序號碼,每個鏡下都有一張特征明顯的標本片,同學們按學號排隊進實驗室。在規定的顯微鏡下迅速觀察標本,并將答案寫在準備好的試題紙上,每隔15-20秒,監考老師吹哨,聽到哨聲我們順時針轉到下一個顯微鏡旁,直到看完所有片子。實驗課考試很有新意,印象很深。” </b></h5><h5><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0px;"> ——鄭延玲</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校園綠樹成蔭景色優美,花香鳥鳴的春天,花繁葉茂的夏天,楓紅菊香的秋天,松青雪白的冬天,四季美景令人陶醉。</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記得那年在樓德上中醫課,田老師開始講課前點評上次課的小測驗,點評內容好像是風熱和風寒感冒的辨證施治。老師喊:一號同學起來回答問題,連喊了十多次沒有人應答。那次是上大課,教室里人很多坐的滿滿的。開始大家互相看著找著,老師執著的大聲的喊著一號,后來同學們忍不住都笑了,因為那時我們都把一號當做上廁所的代名詞,幾分鐘過去了始終沒有人起來回答,老師只好放棄了。后來從連長那里知道我就是一號,一連一排一班一號。上課那會兒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一號,我應該向老師賠禮道歉。可是以后再也沒見到田老師,沒能向老師賠禮道歉至今留有遺憾。”</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吳顯</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那時候我們很單純,現在想起來有些事情還是記的很清楚。我家住在萊西縣的最南邊,每天只有一趟火車。到濟南火車站是晚上23:40分,沒有公交車。班里的同學步行到車站接我,大家又說又笑回校。</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有一次我去看我父親,許愛莉把我親自送上車,找了車上的領導,沒買票睡在臥鋪車廂里,還拿來飯給我吃,我很感動!</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同學們放假返校都帶回來很多好東西,賈福祥和曾廷貴帶回來蠶豆;由于我上學前當老師,每次回家街坊鄰居都會送好多雞蛋、花生等,媽媽就給我帶上。</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新泰學習結束,朱方萍同學邀請我一起到她家,當天下大雨,方萍的媽媽做的雞蛋面條,我吃了一大碗,這是第一次吃這樣的面條。現在我做的雞蛋面就是由那次而來。</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婦科見習期間,郝老師帶我們看了一個產后大出血的病人,希漢氏綜合癥。病人癥狀很典型,工作后只要遇到這樣病人我就想起那個患者,想起老師給講的診斷標準。”</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吳永芝</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中心花園是校園最美的地方,樹上楓葉五彩繽紛,樹下金色落葉鋪滿地面,深秋的景色美如畫。</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七四年的春天,我們到新泰縣醫院見習,住在縣醫院安排的宿舍。帶教老師有外科的劉修炳老師,內科的沈元津教授,婦科的丁聲玲老師,小兒科的楊興季老師。有一次我們到新泰的谷里馬村搞乙肝表抗的抽血社會調查,回來時大家要到徐鳳霞家玩,中途下了車需要走十八里路,結果走一段路問問還有多遠回答還是十八里,最后是從下午四點鐘一直走到晚上八點多才到鳳霞家,受到鳳霞全家的熱情款待。</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新泰縣醫院見習時,有一個前置胎盤的孕婦從早上開始流血。因為她家離縣醫院六十里地,家屬用獨輪車推到傍黑天才到醫院。結果孕婦因失血太多沒有救過來。當時縣醫院醫療技術和條件都很差,子宮全切做不了,丁聲玲老師帶著醫院的醫生做的手術。</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山醫附院實習消化內科時,基本上是早上提前半小時上班,幫助護士抽血等其它護理工作。后來輪換到骨科實習,我問護士長我該干些什么?護士長說:你是大夫,要跟著大夫學習做好大夫的工作。我十分感動。</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一次,腹外有一手術因人手不夠把我從骨科借過去幫忙拉勾。病人正是幾天前我在急診科實習時夜班收入院的。病人生小孩后持續高熱十天,腹部隆起,仍然像沒有生孩子一樣大。手術是做剖腹探查,主刀醫生是肥城縣醫院進修大夫劉勇,其余是實習大夫。打開腹腔,看到腹腔內有大量綠色蛋花樣液體。劉大夫用吸引器不停的吸出液體,期間麻醉師說病人血壓下降。我正好站在病人左側胸部位置,清楚的看到病人流出了眼淚,在手術臺上停止了呼吸。這件事我一直記憶猶新,想起來就非常難過。</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山醫附院兒科實習時遇到一個患兒叫孫懷義。孩子白白的皮膚,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因營養不良導致一個眼睛角膜軟化。孩子家在搏山,可能因為家里窮 ,入院后父母離開醫院不見蹤影。醫院本著救死扶傷的精神繼續給予治療。患兒嘴巴特別甜,見了我們就叫阿姨。后來聽說孩子另一個眼睛也失明了。”</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許愛莉</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樓德體育教師有個30歲左右的賽自治老師,從北京體院畢業,膠東人。是他教我們排球課,賽老師教練排球很認真,特別強調如何運用腰部力量。之后又成立了樓德排球隊,每天下午課外活動練球到天黑,去吃飯時餐廳就沒什么人了。女排有南征,偉偉,我,周玲,丁幼光,鹿安林等,男排有李思敏等。男女排還穿上印有‘山醫’字樣的紅上衣,坐學校的大卡車出去比賽。大家站在車上,迎著風還放聲高歌,李思敏唱的最起勁也最好。那心情好的是無法說,那真是意氣風發的一幫青年學生。雖然我們比賽好像從沒贏過,但這一點也不影響我們的情緒。只可惜那時沒有留下照片。</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當年還有個女體育老師南方人,叫柏寶玲,學生時期就被打成右派,性格潑辣,像個男人。沒有她課的時候她就在校園勞動,常常拉著地排車。那個年代里柏老師心理壓力肯定很大,也許是習慣了那種壓力,她反而挺樂觀,整天大咧咧的不在乎了。文革后平反了,柏老師結婚成了家,還生了個兒子,現還健在。</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和王鈞樂老師一個教研室的劉熙恩老師那時也在樓德。他不上講臺,總做些輔助王老師的工作,很認真話極少總是笑容可掬,課外活動有時見他和學生打羽毛球。2003年我住院時與他老伴同室,一見如故。原來他那時的低調是因政治問題,他那時早就是副教授了但不能講課。劉老師今年90歲了。”</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殷明</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校園冬天美麗的雪景。白雪壓青松,景美人也美。</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同學們還記得老師給我們講醫學生要講醫學術語的事嗎?並舉了個例子:小孩不懂科學玩弄炸藥,轟的一聲火光四起,小孩仰翻在地,一人提馬燈二人抬擔架直奔醫院而來,小孩高呼我不打針我不打針。當時我們同學中也鬧了不少笑話,有把柴胡寫成紫胡的,也有把狗的性別寫成女狗的,寫病史寫黑眼珠白眼珠的,印象特別深。是各位老師的教育和培養使我們逐漸成為了合格的醫學生,真的非常感謝老師和母校。”</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于瑛</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樓德印象更深的是那時鄭延玲穿一身洗的發白的兵團軍裝,和殷明正坐在我身后。兩個人不好好聽報告,私下里嘰嘰喳喳聊個不停。那時的我剛剛在部隊革命大熔爐接受教育兩年多,勇于斗私批修和自我批評,雖然還不認識她倆是誰,但還是忿然轉身,正顏告訴她們倆人不要說話,好好聽講。然后,背后一片悄然。這是對鄭延玲和殷明的第一次印象,見笑了。”</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李思敏</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校園別墅住宅</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齊魯大學建校時,為提高社會聲譽和教學質量,招聘了許多國內外知名學者教授前來任教,為此校方在校園內修建了近30棟歐式別墅住宅。這些典雅、古樸、大方、充滿異國風情的校舍建筑,成為校園內一道亮麗的風景。</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長柏路有十一棟西式別墅樓,從東到西一字排開,仿佛一個規模宏大的別墅建筑展覽。這十一棟西式建筑,有以石為主要建筑材料的,有以磚為主要建筑材料的,形態各異、千姿百態。每棟別墅樓的北面都建有附屬平房院落。現大都保存完好,用作宿舍。</b></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長柏路九號別墅</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長柏路11號別墅,老舍曾在此住過一段時間。</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在濟南市立三院實習時,常有壞人搔擾我們女生宿舍。有一天夜里,大家都已睡下,我發現宿舍外面有異常動靜,立馬穿上工作服就沖出去了。隔壁是男生宿舍,他們光著腳拿著棍子集體出來追,但沒抓著。第二天醫院副院長來了解情況,我們和副院長坐在宿舍門前樹蔭下說,抓著他綁到樹上打一頓。副院長樂了,他說人都沒抓住,打誰? ” </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張衛偉</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四百號院</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號院由約400間7—8平米的房間構成,故名四百號院。現為山東大學留學生公寓和博士生公寓。</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們又回到了年青的大學時代。我記得有件事發生在長清縣醫院實習期間,當時我與師秀玲在婦產科實習,有位產婦早產了一位男嬰,她丟棄不要了,我與師秀玲喂他小米湯等,結果這個小生命奇跡般的存活了,我倆又高興又犯難,這可咋整呀?最后決定把這小生命交給了護士長。我想這孩子如果現在也該快五十周歲了。”</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周俊英</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在樓德教我們政治課的女老師,我有印象。她生了個小孩,記不清是男還是女。當時教我們小兒科的趙志毅老師說,她這孩子像先天癡呆。我一下給記住了,塌鼻梁眼距寬,伸舌。”</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周玲</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憶往昔,在校時受徐鳳霞邀請曾去她家做客。當時去了好多同學,是誰記不清了,吃的是水餃。鳳霞的媽媽待人熱情,召集了多名嫂子幫忙。晚上部分同學還在她家的炕上住了一亱。鳳霞的媽媽待人熱情周到,這件事讓我終生難忘!”</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朱方萍</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學校對臨床課見習和實習安排也很好,既有教學條件好的省級醫院,也有當時生活和教學條件都很差的公社醫院。我印象比較深的是在公社醫院實習。記得我和陳素君,牛榮聯,還有王鳳英等是一個實習隊,在新泰羊流公社醫院實習。帶教老師對我們管理很寬松,病人也很信任我們。為病人檢查身體時,因為技術不熟練,用的時間比較長,病人躺在床上不但不煩躁,反而真誠感謝我們,說不愧是省里來的大夫,檢查的希(當地方言‘很’的意思)好啊。晚上我們可以單獨值夜班,可以有處方權(常用藥)。有一天輪到我值夜班,到了后半夜,聽到砰砰的砸門聲和焦急的喊叫聲,我一骨碌起來,看到幾個大人抬著用床板做成的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5~6歲小男孩,孩子因為腹瀉,嚴重脫水,神情恍惚,接近休克。 我寫好醫囑和護士一起給孩子抽血,經過靜脈輸液和口服藥物,孩子癥狀有所改善,但仍腹瀉,病情危重。本應住院繼續治療,但孩子父親說家里沒錢住院治病,他將孩子從僅有一張破草席,無鋪無蓋的病床上抱回擔架,默默的走了。我雖然已不記得孩子和孩子父親的模樣,但永遠忘不了他們那絕望,無奈的神情。孩子躺在擔架上,直到抬出醫院大門,他還使勁抬起頭,眼睛緊緊盯著我,那是一種對生命的渴求。眼睜睜看著他們走遠了,我很清楚孩子被放棄治療后的結果,心里很難過,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鄭延玲 </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母校校園花草樹木郁郁蔥蔥,仿佛在訴說歲月的故事。漫步其中,真切感受歲月的積淀和生活的美好。</b></h5> <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編后感—</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的母校是被老舍先生稱之為“非正式公園”的地方。它的美麗融合及沉淀著中外文化、宗教和諧,以及建筑、人文、植被的獨特氛圍,彰顯其高雅、寧靜、大氣之美。</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我的同學來自四面八方,是在母校讀書時彼此從陌生到相識,從相識到相知,建立了深厚友誼。三年半的大學生活,是一種經歷也是一種成長,是珍貴的記憶也是寶貴的財富。美麗的母校和親愛的同學永遠留在美好的記憶中……。</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愿同學在今后的日子里年年平安!歲歲如意!</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愿母校在歷史的長河中越辦越好!永鑄輝煌!</b></h5><h5><br></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說明—</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1.文中照片來自2015年濟南同學聚會資料。</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2.同學照片位置以姓氏首字母順序安排。</b></h5><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3.為此文提供文字資料的同學—許愛莉 李思敏 殷明 吳永芝 馬東 于瑛 房澤岱 張衛偉 陳建珍 賈福祥 朱方萍 任素敏 周俊英 周玲 陳素君 吳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向以上同學致謝!致敬!</b></p><h5><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編輯制作 _ 正午時光</b></h5><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 2018年5月</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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