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我哥燕云看了我的美篇《故鄉行——難忘2008》,意猶未盡,特發如下圖文以拾遺補缺……<br /></span></h3><h3><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其實我的《故鄉行》只是一具空殼,里面的"肉"還得我哥來充實,畢竟他的青春韶華都是在這兒度過的。然而我哥不擅"美篇"編輯,我自然當仁不讓,助其一臂之力……</span></h3> <h1>撰文 / 燕 云</h1><h1><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b><br /></b></span></h1><h1><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b> 謹以此篇獻給上海市日暉新村小學66屆"四班情緣"群!</b></span></h1> <h1> 我下鄉那會兒,萊蕪還不是市,叫泰安地區萊蕪縣。縣屬鄉鎮叫人民公社,各自然村叫生產大隊。<br /> 萊蕪位于山東版圖的最當中,著名的萊蕪戰役就發生在這里……</h1> <h1> "一條馬路一盞燈,一個警察站當中……"這是描述當時萊蕪縣城街景的一首童謠。<br /> 1970年5月的一天,我騎著借來的自行車到萊蕪縣革委會知青辦報道,結果騎"過了冒"(萊蕪土語,即騎過了頭),看見前方大片的田野方才明白剛才路過的"大村莊"就是萊蕪縣城。(我在右邊拐角處的飯店吃過N次飯)</h1> <h1> 今日萊蕪市中心,早已燈火燦爛流光溢彩。</h1> <h1> 我下鄉插隊落戶的楊莊人民公社燕家莊大隊,坐落在泰山東麓泰安萊蕪交界處的泰萊平原上。我父親從這里參軍南下解放上海。文革期間我響應毛主席號召回家務農,父子倆人在革命的浪潮中"打了個旋",轉了個輪回。<br /> 那時萊蕪農村的景色大體是這樣的:</h1> <h1>院里院外及街道,大致如此。<br /> 我家的具體景象沒有留下照片,但我弟弟通過藝術手段作了精準的描述——</h1> <h1> 1989年早春,弟弟燕山(退休前就職于《上海經濟報》社(《第一財經》前身),后借調市政協《聯合時報》社)回家鄉采風,創作了系列油畫《燕家莊即景》。右邊是我家的大門。墻角處停放的摩托車是為了讓讀者產生年代感而特意畫上去的,其實并不存在。一直到我離開這里時莊里也沒通上電……</h1> <h1> 這院子,是我生活了五年如今魂牽夢繞的家。</h1> <h1> 土墻土路,藝術并真實地再現了當時的街道景象。</h1> <h1> 1989年初春,我已調到濟南工作。那年我奶奶身體不大好,我父親和我弟弟兩個人從上海回老家探望。而我渾然不知(那時除了寫信外,沒有別的通訊方式)。我奶奶一生也沒有拍過幾張照片,幸虧我弟弟帶了個照相機回去,才留下了這些寶貴的影像。從左往右:父親、奶奶、嬸嬸(我父親在上海體委工作,經常著運動服)。</h1> <h1> 我是1975年離開的燕家莊,到拍攝這張照片的1989年有14年的間隔。若是按今年2018年來計算我離開燕家莊已經四十幾年了。我弟弟聽說我要寫回憶故鄉的美篇,特意提供了這些照片。當我看到它時恍如隔世!</h1> <h1> "飯屋"是萊蕪農村對"廚房"的稱謂。我奶奶和家鄉的婦女一樣在這樣的飯屋中操勞了一生,母親對此也深有感觸。這是我嬸子在攤煎餅。</h1> <h1> 推著獨輪車的小販<br /> 從照片中可以看出燕家莊的地勢,越往莊里地勢越高。</h1> <h1> 魯中泰萊平原最常見的農舍:土坯壘砌,磚瓦勾角,麥草覆頂。大門兩側豎著燒火做飯的秫秸。</h1> <h1> 我在家時,天朦朦亮隊里的哨子就已響起,于是睡眼惺忪地扛起農具穿過這條胡同到田野里去干活……</h1> <h1> 很有特點的券門,以前母親經常提到"券門里……" 我下鄉時還在,現在早已不見了。</h1> <h1> 我已經十多年沒有回去了,家鄉的景觀在小城鎮建設大潮中變成什么樣了?我不得而知,但我從萊蕪網友的美篇中看到了楊莊鎮幼兒園的樣子。</h1> <h1> "……回來看看吧,大變樣了,好多人家都買上小車啦"。我弟弟美篇《故鄉行——難忘2008》發至微信后,家鄉的親戚如是說。<br /> 俺娘哎!我在家時,對門二奶奶(莊鄉)當家的在潘西煤礦當了吃"國庫糧"的工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他那輛大金鹿牌自行車羨煞多少人啊!</h1> <h1> 很多村莊通上公交車啦!</h1> <h1> 燕家莊北邊緊挨著一條發源于北部泰萊山區的河流——贏汶河。河水汩汩流淌日夜不息。天下河流大多東流,汶河水卻是自東向西流,"汶水倒流"是萊蕪八景之一。父親就是在這兒學會游泳的,夏日里我也常在這兒洗澡……<br /> 上世紀二十年代,我奶奶從北山嫁至平原上的燕家莊時,我老老爺(我奶奶的爹)不放心,說:燕家莊,燕家莊,挨著河這么近,早晚成了"淹家莊"……!</h1> <h1> 果不其然,民國35年夏季的一場特大洪水,將我家的糧食作物、經濟作物——河邊地里的莊稼和漚在河灣里的苧麻給統統沖走了,原本還算富裕的生活遭到了重創。不幸中之大幸的是,幾年后的土改運動中,我家因這場災導致的破產而被劃成了中農!<br /> "……哪見過河水往高處的村莊里倒灌的啊!"我在家時奶奶回憶道:"河水轟轟轟地作響,水里飄著樹、莊稼、房梁、木柜、淹死的人畜,撥悠撥悠地(當地形容物體漂浮狀的土語)都上了堽城壩啦……"</h1> <h1> 初春枯水期時的汶河,弟弟1989年拍攝。</h1> <h1> 若干年后,我在電腦上下載注冊了個衛星地圖軟件,沒事就用它來查看家鄉的地理地貌。一如美國電影《英雄》(根據小說《漫漫回家路》改編)中的主人翁hero,一個澳大利亞家庭收養的印度走失男孩用"谷歌地球"尋找自己的家鄉一樣,在汶河下游我果然查到了"堽城壩"。將近200華里的路程,在我奶奶那輩人心里是多么的遙遠啊!(白色漢字是我加上的)</h1> <h1> 汶河發源于北部泰沂山區,河水裹挾著沙子一路而下,沙子沉積在河床上,因此汶河又叫大沙河。你們若想看到動態的汶河其實很容易,我們班很多同學是上海電影制片廠的子女,大隊長徐小平的父親就是上影廠的老廠長,他們拍攝的影片《南征北戰》中的大沙河與我家門口的大沙河一模一樣。<br /> 早在我下鄉前十幾年,汶河上游就建造了攔水蓄洪的雪野水庫,汶河水咆哮肆虐的年代已經過去,河水變得平靜而舒緩。夏季的傍晚來河里洗去汗漬和勞累,相互嬉戲著,是一天中最開心愜意的時刻!</h1> <h1> 下鄉伊始,我未滿17歲,生產隊里把我當"半勞力"處理,干最"輕快"的活——在汶河邊的樹林里割草,將割來的草送到小隊給牛當飼料,隊里以草的份量輕重給記工分。</h1> <h1> 什么?俄羅斯巡回畫派的大師作品?你說錯了我的同學!這是萊蕪網友采擷的汶河兩岸真實的風景照片。每當秋季來臨之際,每到樹林里干活都會想到:可惜我弟弟沒來這兒,滿目的油畫素材啊!</h1> <h1> 我用五聯屏來展示莊外的大片田野,雖然平凡而普通,但這里有我灑下的汗水,有我曾經的喜怒哀樂,她承載了我太多的記憶。在我心目中,這片熱土猶如天堂般的存在,每一塊土坷垃都像金子般的珍貴。眷戀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的厚重……</h1> <h1> 那時節泰萊平原上的農民主要靠"鋤、鐮、镢、锨"四種農具來勞作,如同冷兵器時代的斧鉞鉤叉。</h1><h1> 這是鋤。</h1> <h1>這是鐮。</h1> <h1>這是镢。</h1> <h1>這是锨。</h1> <h1> 拍攝于70年代的種地場景。田埂上是縣委組織的檢查各大隊播種任務完成進度的干部隊伍。</h1> <h1> 夏秋季忙完農活后,冬春季要"出夫"修建水利設施。</h1> <h1> 再早些時候,公社召開社員大會時的場景。</h1> <h1>這是社員剝麻絲的情形<br /> 計劃經濟時代,國家實行統購統銷政策。楊莊及周邊的人民公社是傳統的糧麻區,除了種小麥玉米等糧食作物外,還種經濟作物苧麻。苧麻收割后要經過漚制、晾曬、熏蒸、剝絲等工序才能得到最終產品——麻絲,農民將麻絲賣給供銷社,就有了買油鹽醬醋的錢。</h1> <h1>漚麻<br /> 看到漚麻的照片就想起了我叔,心情難以形容……</h1> <h1> 那個年代耕地靠它——犁。</h1> <h1> 黃犍和紅犍可是隊里的寶貝!</h1> <h1> 那個年代播種靠它——耩子。</h1> <h1> 人拉耩子是泰萊平原上播種季節的一道風景線。我只會拉不會扶,扶耩子的通常是種地老把式。</h1> <h1> 那個年代運輸靠它——獨輪車(獨輪車是我們的叫法,北方農村都叫小車),不光運物還載人。是萊蕪農村生產和生活不可或缺的標配,家家戶戶都有一輛獨輪車。解放戰爭時期,山東農民用它運輸物資支援前線,有人說,新中國是小車推出來的,一點也不為過!</h1> <h1> 弟弟的老師李墨龍先生所著《求真》集中關于淮海戰役的章節里有這樣的描述(大意)——推小車的支前隊伍比野戰軍的隊伍長許多,幾乎所有的糧食、被服、彈藥都是靠如此簡陋的獨輪車運送的……<br /> 小車,可謂中國革命戰爭的另一座豐碑。</h1> <h1> 農田大會戰時的女漢子,這一車起碼有上千斤!山東婦女如此健壯!</h1> <h1> 昔日幾乎家家都有小車。</h1> <h1> 還有其他的農具。這是木叉和木锨。</h1> <h1> 垛麥草垛靠木叉。揚場靠木锨。(揚起麥粒,借助風力將碎麥秸吹離)</h1> <h1> 碌碡,將麥粒從麥穗中壓出。</h1> <h1> 一直到我離開,燕家莊也沒通上電,因此也就沒有電力水泵。澆地主要靠轆轤。柴油機水泵,那是多年以后的事了。</h1> <h1> 這是汲水的木罐,用轆轤從井里絞上水來后,因罐底是尖的自己就會倒,省去很多力氣,老百姓叫它"倒罐"。當地老百姓澆地不叫澆地,叫"打倒罐"。</h1> <h1> 這是當時比較先進的汲水工具鏈子水車。我可沒有少擰了這種水車。女人擰能夠減肥美容,男人擰可以鍛煉健美。不出兩個小時保管你的兩條胳膊比施瓦辛格的還粗!</h1> <h1> 由于歷史地理原因,二年三熟輪作制是泰萊平原旱地農作物區傳統種植制度。即夏季收割去年種的小麥,平整了土地種上玉米,秋季玉米收成后再播種小麥。小麥是要越冬的,冬天的降雪壓在已經長出的麥苗上既保暖又能改善墑情,這就是"瑞雪兆豐年"這句諺語的由來。<br /> 這是澆地的場景。通常干這個活時我在田地的另一頭。看見水流過來了便高聲喊:"水到了!",于是他就拿锨改水口澆下一垅地,這個工作叫"改垅口"。</h1> <h1> 秋季是收獲的季節,社員們在掰"棒子"(當地玉米的土語)。</h1> <h1> 晌午頭里歇一會,坐成堆等著家里人來送飯。生產隊長和我曾經發生過這樣的對話:<br /> "相智(我父親的小名)家的大小子,來了大半年了吧?麥子、苞米、高粱都認過來了吧"<br /> "認過來啦,三老爺(論輩分我叫他爺爺),不會把麥苗當韭菜啦!"<br /> "上海這時候都種啥莊稼啊?"<br /> "上海是城市,不種莊稼!"<br /> "那上海人都干啥?"<br /> "上海人開工廠造機器,什么汽車啦,火車啦、輪船啦---那萬噸輪比你家那三間北屋高十幾倍……"<br /> "上海人真能瞎羅羅!不過那火車我在泰安倒見過,那玩意躺著跑都這么快,要站起來跑還不快的上了天……你說的這些和咱社員有啥關系?能當吃還是能當喝?"<br /> "也不當吃,也不當喝!"<br /> "那有啥鳥用!"</h1> <h1> 麥季結束后,莊里每人分到了幾十斤"土垃麥子"當口糧,哪里夠吃的啊?!而大部分麥子都裝在"長布袋"里交到楊莊公社糧庫去了。(這張交公糧的照片估計拍攝于上世紀50~70年代)。于是,我從那個時候起便得了一種病叫"糧食綜合癥":總覺得天底下除了種莊稼外,其他任何工作都沒有"鳥用"!這個癥候一直糾纏至我返城很多年后。甚至我退休了成了"吃瓜群眾",仍然每年只高度關注"一號文件"。看到電視新聞中哪里哪里下大雨受災了,心里就默默地祈禱:這雨可別下在我的家鄉啊!<br /> 有人說,這是病,得治!</h1> <h1> 現在好啦!改革開放30多年,家鄉的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h1><h1> 這是耕種時的情景。</h1> <h1> 看到這收獲時的場景,就想起以前蘇聯畫報上的"康倍英"聯合收割機。</h1> <h1> 萊蕪網友拍攝于揚莊街道胡家宅社區(現在的行政稱謂)。我就是在這個村莊,結識了至今陪伴在身邊的妻子。</h1> <h1>家山北望 香山之冬<br /> "起韌泰岱向東隅,橫鎖齊魯到海門"。家鄉不但有秀美的河流,還有壯麗的大山,如同這里的人民錚錚鐵骨與柔情似水集于一身。</h1><h1> 站在河邊的田野里,抬頭看那泰山山脈一路逶迤向東,恰似展開了一幅長軸畫卷。</h1> <h1>北望家山 華山之夏<br /> 曾聽過一首NewAge流派的電子音樂《Hill was moving》(山在動》。山是動態的,煙雨涳濛時遠在天邊,天高氣爽時近在眼前。<br /> "……山峰有千態萬狀,所以氣象萬千,它如人的狀貌,百個人有百個樣。有的山峰如童稚玩耍,嬉嬉笑笑,活活潑潑;有的如力士角斗,各不相讓,其氣甚壯;有的如老人對坐,讀書論畫,最為幽靜;有的如歌女舞蹈,高低有節拍。當云霧來時,變化更多,峰巒隱沒之際,有的如少女含羞,避而不見人……"(《黃賓虹畫語錄》)</h1><h3><br /></h3> <h1> 如同屏障般橫亙在泰萊平原北側的這排山脈,它的主峰就是聞名遐邇的泰山。每當我直起身子拭汗喘氣時,都會不由自主地望它一眼……<br /> "泰山戴帽,長工睡覺。泰山扎腰,長工心焦"。這是千百年來流傳在泰萊平原農民口中的氣象諺語。意即云在泰山頂上,天會下雨,云在泰山半山腰,天會晴朗炎熱。</h1> <h1> 如今,就像上海市民"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幢房"的觀念被改變一樣,改革開放也扭轉了萊蕪人民心中的"山區"倆字就是貧窮代名詞這個概念。</h1><h1> 這是今天深藏在大山中的西式建筑。</h1> <h1>"滬人初識山"<br /> 出生在長江下游沖積平原大城市里的我,小時候時常聽父親講述國民黨重點進攻山東時,部隊大踏步后退,連夜在北山急行軍看到的情景。<br /> 60年代隨父母回家鄉探親。記得當時我站在田野上望著連綿起伏的北山,疑問一串串地涌上稚嫩的心頭:山里是什么樣子的?站在山頂上能望多遠?山的那邊是哪里?……沒想到這種情結影響了我大半生。畢業分配時,正值上山下鄉,有幾個地方可以選擇,然而我最終選擇了回老家插隊落戶,這個決定與家鄉的山給我留下的印象不無關系。現在我依然愛山,在海內外旅行,每當遙遠的天際線出現一抹淡淡的黛青色剪影時,我便會激動不已。</h1> <h1> 果然造化弄人,在燕家莊當了五年社員后,我真的成了"山里人",招工進了雪野山區的一個礦山工作。若干年后,我又真的翻過大山到了"山那邊",成了泰山北麓省會城市濟南的一個市民。</h1> <h1>從千佛山上看濟南<br /> 我在濟南安了家,生活工作了許多年。濟南就在大山邊上。我在萊蕪看到的山和在濟南看到的山同屬一個山脈,只是換了方位,于是,"家山北望"變成了"家山南望"!</h1> <h1> 回頭說說雪野,這顆鑲嵌在家鄉土地上的翡翠。<br />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雪野水庫改開后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今天來此旅游的各地游客也許不會想到,在這萬頃碧波的水面下原先是一個"富的流油"的地方,肥沃的土壤和充足的水源,使得祖祖輩輩生活在這里的人們豐衣足食。然而他們為了大局舍棄了這塊風水寶地。實事求是地講,庫區人民為了下游泰萊平原人民的福祉,作出了巨大的犧牲!</h1> <h1>攝于1972年的庫區照片<br /> 因建造水庫而遷徙至水庫岸邊山梁上居住的各村人民,相對貧困的生活和落后的生產條件,給了我這個"初來乍到"的"平原人"以強烈的直觀感受。我身邊不乏來自庫區的同事,每當他們講起當年建造大壩時的艱難過程和宏大場景都讓我唏噓不已。同時,在那個年代我已經享受到了水庫帶來的好處:經常吃到鮮美的水產品和把水庫當成了巨大的"私人游泳池"!</h1> <h1> 修建泄洪閘和溢洪道的情景。除了施工,即便是大白天也見不到幾個人。</h1> <h1>"雪野水庫將來要建成旅游區!"<br /> 今天我們在改革開放的大環境中聽到這句話,反應也許"稀松平常"。但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批判資本主義"的極左氛圍和語境中,萊蕪縣一位副縣長的這句話,卻讓我目瞪口呆,驚詫程度不亞于此刻我來到繁華的南京東路見到位ET(外星人),它對我說:"嗨!哥們!歡迎你參加"羅森橋與平行空間研討會"并參觀三體世界!"<br /> 幾十年后的今天,我要向這位有著跨越時空設想的副縣長鞠躬敬禮!</h1> <h1> 雪野旅游區,是萊蕪市委、市政府統籌全市區域發展而規劃建設的文化旅游功能區,總面積587.6平方公里,轄三個鎮、13.1萬人,是山東省省級旅游度假區、國家級水利風景區、山東省重點服務業園區、中國國際航空體育節永久舉辦地、2015中國年度休閑養生度假勝地。 (摘自百度詞條)</h1> <h1> 中國國際航空體育節盛大開幕場景。<br /></h1> <h1> 各種飛行器色彩繽紛整裝待發。</h1> <h1>翱翔藍天</h1> <h1> 星級賓館、酒店、環湖路、場館設施十分完善。</h1> <h1> 房車列隊,旅游觀光者眾多。</h1> <h1>雪野湖美景</h1> <h1> 這些照片,我無論如何也無法與殘存在腦海里當年"萊蕪縣上游人民公社雪野大隊"的影像相吻合!<br /> 說來你別不信,上海有以雪野命名的馬路和新村。舉世聞名的上海世博會就是在這里舉辦。從周圍毗鄰的"歷城路"、"西營路"、"長清路"等路名來看,彼"雪野"就是此雪野。如同浦東是上海的名片一樣,雪野是萊蕪的一張靚麗名片!</h1> <h1> 可以告慰當年的那位老副縣長,他的愿望實現了!</h1> <h1> 本月(5月)早些時候在雪野湖舉辦的音樂節。規模和氣氛不亞于任何大城市的音樂節。</h1> <h1> 甚至出現了在大城市才有的"城市病"——堵車!(電視截屏)</h1> <h1> 是改革開放讓我的家鄉發生了巨變,改革開放是我們唯一的道路,我們沒有回頭路!</h1> <h1> 謹將此畫(弟弟燕山創作的油畫《火紅的拖拉機》)向家鄉人民致以深深的敬意!</h1> <h1> 我弟弟所發的美篇《故鄉行——難忘2008》,記述了那年我父親魂歸故里時,我們全家在家鄉的行為軌跡。歷史打了個"磨悠倒"(萊蕪土語,轉了一圈的意思),不久,我又做回了上海人。<br /> 老天爺,你可真會"搗鼓"著玩兒啊!<br /></h1><h1><br /></h1><h1><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b>謝謝瀏覽!</b></span></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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