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同很多書畫界、收藏界的朋友聊過孫鳴邨老師的畫,大家認識基本一致:畫得好!但市場不好。</h3> <h3>我知道孫老師是在很多年前,彼時看過他的書法,感覺寫得有特點,是畫家中字好的那種(現在很多畫家不懂書法)。真正引起我關注并在心底產生震撼的,是在三年前,我無意中看到孫鳴邨老師的一批畫,有山水,花鳥,特別是他的花鳥畫,讓我驚嘆!大筆大墨,縱橫捭闔,真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說句大話,看過那么多大家名家的繪畫作品,還很少有人讓我這樣震撼!遼沈地區,我看許勇教授的畫有這種感覺。我曾經把孫鳴邨的花鳥畫和歷史上一些大畫家畫的同類題材的作品放在一起觀照比較,感覺還是孫老師的畫氣勢奪人!這一點,孫老師也是滿自負的,他說近代以來,畫花鳥畫的有三個人:齊白石,李苦禪,孫鳴邨。很多人譏諷他自不量力,盲目自大。我則以為,孫鳴邨還是很謙虛的!就紙面上的藝術成就而言,竊以為,他雖然沒有太老師齊白石筆墨的精細靈美,但樸茂雄強,魄力超群。這一點,李苦禪有一些,但沒有他足,沒他霸氣。苦禪先生是孫鳴邨的老師,他當然不敢師門妄議了。但在孫老師的心里,他對書畫藝術的追求,則自有其更高遠的氣象在焉!</h3> <h3>孫鳴邨其實出名很早,四十多歲時就在遼寧美術界嶄露頭角。后來因為十年閉關自修,與外界隔離,加之性格孤高,不太會“來事”而與世俗漸行漸遠。楊仁凱先生生前就很推重他的書法,還為孫鳴邨的書法集寫過序文,贊許有嘉。許勇教授也高度認可他的花鳥畫,曾力薦孫鳴邨回魯美任教。等等。</h3> <h3>孫鳴邨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他在藝術上無疑是有探索有成就的,但在經營上卻很不在行。致使其書畫的藝術價值與市場價值嚴重悖離。在這個“誰的官大,誰的表準”,“錢值”等同于“藝值”的時代。孫老師的遭遇絕非偶然,竊以為是一種非正常環境中的正常現象。這個時代,成就了一批批呼嘯而過的藝術“大師”,真可謂你方唱罷我登場,群魔亂舞,令人眼花繚亂。留下的是一地雞毛般的權色名利,浮躁喧嘩,唯獨沒有留下多少有價值的藝術!更為可悲的是,在這熱鬧之中,一批真正有才華的年輕的藝術家受到傷害甚至毀掉,他們因為不甘寂寞和被邊緣化的命運,最終被裹脅著走上了藝術的絕路。</h3><div><br></div> <h3>所以有人借用狄更斯的話說,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在這個時代,孫鳴邨扮演了一個奇怪的角色。他人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追求藝術,埋首耕耘,屬于這個時代少數有理想的藝術家之一。但在他走過了人生的大半部時光之后,忽然抬頭一望,懵了!一些畫得不怎么地的“阿貓阿狗”都跑在了他的前頭,成了風光一時的“大師”了。他的藝術成就卻不被社會認可,畫價甚至賣不過二三十歲的“小年輕”。真是豈有此理!他不服氣,站起來,大聲高喊,“我畫的比他們好!比他們好!”可是,他用盡力氣喊出的聲音,是那么得微弱無力,很快就被這喧囂的市場俺沒了,根本沒有人聽他的,信他的。這下他更急了,于是乎,不顧年邁,也顧不上面子好不好看了(孫老師說“我賣我自己的畫,有什么丟人的?!)匆忙上陣,開始關心經營市場,玩人家二十年前就玩過的游戲。但由于基本不懂游戲規則,不僅四處碰壁,還鬧出不少笑話,受到嘲諷和奚落,成為了藝術界唐詰訶德式的人物。這不僅是孫鳴邨一個人的悲哀,而是一個時代的悲哀!</h3><div><br></div> <h3>即便如此,一臉無奈的孫老師仍然自信滿滿。他堅信,終有一天,他繪畫的藝術價值會被發現!</h3><div><br></div> <h3>世界無末日,未來有美好。不管別人信不信,我對孫老師的預言也是堅信不疑的!黯淡了刀光劍影,遠去了鼓角爭鳴……一個真正尊重藝術價值的偉大時代正在回歸,正在重塑,正在啟航……</h3><div><br></div> <h3>閱盡滄桑猶展姿,天成麗質不輕時。</h3><div>縱使東風喚不回,也留春夢花滿枝!</div><div>這是我幾天前為一方古硯寫得一首《題硯》詩,現在移贈給孫老師,權當這篇小文的結尾吧。</div> <h3>深深地祝愿孫老師好夢成真!</h3>
主站蜘蛛池模板:
石家庄市|
安康市|
郎溪县|
新沂市|
鹤壁市|
东方市|
上高县|
林芝县|
宜城市|
卢湾区|
麻城市|
南郑县|
彩票|
莲花县|
武鸣县|
达日县|
嘉兴市|
慈利县|
米林县|
额敏县|
苏尼特右旗|
申扎县|
通道|
锡林浩特市|
宜宾市|
阿坝县|
东兴市|
惠来县|
缙云县|
阜阳市|
唐海县|
阳城县|
宽城|
平安县|
边坝县|
临颍县|
东阳市|
凉山|
平昌县|
嘉祥县|
大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