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茶語》</h3><div> </div><div> 總是喜歡江南煙雨的溫婉細膩,總是夢想著能撐一把油紙傘,于西湖的岸邊,走上一回。縱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卻在燈火闌珊處??偸窃谇О俅蔚幕仨^后,才發現,原來最美的風景,不在遠方,就在眼前。在家鄉的群山上,張眼就能看到成片成片的茶園,當然,福建的茶葉在中國也是名列前茅的,而我家鄉在福建閩東祖祖輩輩都是靠茶葉謀生,當你來到茶園的時候,就看見太陽剛從東方山峰間跳出時,腳下的芳草還閃爍著晶瑩的眸子,無名鳥兒開始一天的行程,頓時那寂靜的茶園即會露出微笑,可那吹過的風讓葉片鍍上金邊,搖曳的身姿送來一曲曲愛的信號。,她以別樣的姿態,在我的心里,暈開了一紙江南。<br></div><div><br></div><div><br></div><div> 攝影:葉虎平</div><div> 2018.4.11</div><div><br></div><div> </div><div><br></div><div> </div> <h3><font color="#010101">好幾次凌晨三點起床,扛著三腳架和攝影包就到山上的茶園拍攝,到山頂天蒙蒙亮就看見采茶姑娘就已經開始采茶了。</font></h3> <h3><br></h3><div> 家鄉的茶園雖不像江南景色那樣溫婉秀麗,也不像北國風光那樣粗獷豪放,但她自有她獨特的韻味,讓你一見,便會喜歡。</div><div><br></div><div> </div><div><br></div><div><br></div><div> </div> <h3>家鄉的茶園像一位小家碧玉,不加修飾,風韻天成。不矯情,不造作,仆實無華,又熱情似火。</h3> <h3><br></h3><div> 我喜歡那些如雨后春筍般秀麗的山丘,如水彩畫卷般鮮明的田園。田地蘊靈氣,山中藏百寶。她也不例外,先且不說那些讓我吃不夠的野果野菜,那些讓我看不厭的田園風光。</div><div><br></div> <h3><br></h3><div> 那一條如漂亮腰帶般的溪流,它更是讓我心動。它有時像一個溫柔可人的姑娘,干凈明亮,不喧鬧不急躁,緩緩流淌在田野里,流淌在茶園人的心里,用她動人的情話,在耳邊呢喃,讓你情不自禁地在她身邊流連忘返;有時又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在山林樹叢間躲藏跳躍,時而露臉一笑,叮咚作響,那些清淺可見的魚蝦,便是他一路撒下的歡樂吧?于是,你忍不住會盯著他歡唱著遠去的背影,一抹寵溺的微笑,從心底漫至臉上,久久不散……</div><div><br></div><div> </div><div><br></div><div> </div> <h3> 最美不過故鄉情。最讓我喜歡的,卻是茶園的人。自古有山有水的地方,往往人杰地靈。茶園也不例外?!坝辛继锩莱厣V裰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者,怡然自樂?!碧障壬P下的世外桃源,就這樣鮮活地呈現在眼前。</h3> <h3> 也許只有這樣仆實的山水,才能醞釀出這樣仆實的人吧?在那樣美如畫卷的田間悠然地勞作,偶有一人哼起了《薅秧歌》,于是,田間地頭,男女相互呼應,那歡快的歌聲此起彼伏,將勞動的疲乏消除殆盡,連林中的鳥兒也忍不住跟著和了起來。我,又怎能不沉醉在這樣的世外桃源呢?</h3><div><br></div><div> </div> <h3>再美的外貌,也抵不過時間的洪荒;隨著光陰的擴散,能像陳酒那樣越久彌香的,唯有心靈的美麗。所以,茶園人的美,不在外表,在于心靈。</h3> <h3>作者葉虎平在茶園現場拍攝</h3> <h3> 作者簡介<br><h3> 2004年成立葉虎平攝影工作室。<br><h3> 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br><h3> 福建省攝影家協會會員<br><h3> 福建省藝術攝影學會理事<br><h3> 福建省青年攝影協會會員<br><h3> 寧德市攝影家協會理事<br> 壽寧縣攝影家協會秘書長</h3></h3></h3></h3></h3></h3></h3><h3> 葉虎平,男,1977.11.25出生于福建省壽寧縣,大專畢業,1994年12月入伍武警河南總隊文工團,在部隊期間開始自學攝影,從此與攝影結下不解之緣。</h3><h3> 作品《搏》獲福建省第二十屆攝影展金獎,作品《童年故事》獲2011年全國佳能攝影大賽金獎,作品《春天的故事》獲玉融之光攝影藝術節融馬獎,作品《傳遞》《生存》分別獲得2017年國際攝影大賽銅獎和入圍獎。從2000年到2013年期間先后有一百多幅作品在全國報刊影賽發表與獲獎,其中《歡樂童年》在2003年《中國攝影報》頭版頭條大篇幅發表刊登。</h3><h3> 葉虎平(電話)微信號:18750308811</h3> <h3> 自 序</h3><h3> 喜歡自己一個人扛著相機走南闖北,一個人的旅行攝影已經堅持了二十多年,始終沒有放下手中的相機。</h3><h3>(下圖為2002年在福州舉辦攝影展)</h3> <h3>從埃及46度高溫拍攝到零下38度的哈爾濱雪鄉拍攝,高低溫差84度的特殊氣候每拍攝一張照片將考驗著相機的快門和我的身體。</h3><h3>(下圖為在高溫46℃的埃及阿斯旺拍攝)</h3> <h3> 攝影經歷過程中有許許多多難忘的故事,都是刻骨銘心。</h3><div><br></div><div>(下圖為零下38℃的哈爾濱拍攝)</div><h3><br></h3> <h3> 依稀還記得2002年徒步登黃山攝影采風,沉重的三腳架和攝影包壓的我體力透支,此時天色已黑,就在半山腰的客棧夜宿,一盒20元的碗面對于窮游的我已經很奢侈了,根本無法填飽肚子,于是向住在客棧建設景區的農民工乞討一些電飯鍋里的剩飯泡著舍不得喝光的泡面湯填飽肚子。</h3><div><br></div><h3>(下圖為2002年徒步黃山攝影)</h3> <h3>還有一次在稻城亞丁,住在洛絨牛場的沖古寺,早上天還沒有亮就起床,那一天的行程是到海拔七千多米的牛奶海雪山拍攝,從洛絨牛場到馬場有8公里的路程,因為太早了景區的環保觀光車還沒有上班,只好徒步走到馬場,從馬場到牛奶海來回一趟也要一天的時間,直到天黑了才從牛奶海的雪山下山,已經趕不上從馬場到洛絨牛場的最后一趟車了,一天沒有吃東西,精疲力盡,饑寒交迫,已經無法背著攝影包和三腳架往回走了,當我迷迷糊糊的快暈倒在路邊的時候,這時候景區的最后一趟觀光車在瘦山的時候發現了我,把我扶上車的時候我就像躺在醫院急診科的擔架上動彈不了。</h3><div><br></div><h3> (下圖在稻城亞丁牛奶海攝影采風)</h3> <h3> 記得還有一次是2013年,為了拍攝一張黃龍五彩池的全景圖爬到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山上俯拍,一天沒有吃東西,高原反應,體力透支,嚴重脫水,在艱難的爬到半山腰,實在背不動沉重的攝影包,只好把攝影包放在半山腰扛著三腳架和一部相機繼續登到山頂,拍攝下五彩池的全景圖。</h3><div><br></div><h3>(下圖在海拔五千多米雪山俯拍五彩池)</h3> <h3> 在反回途中去半山腰找攝影包不見了,方向搞錯了,又重新爬到山頂的拍攝點觀察起先放攝影包的位置,用目測確定放攝影包的位置以后才順著那個方向最終找到了攝影包,在高原的雪山上兩個來回折騰的我精疲力盡,在返回的途中差一點暈倒在原始森林,連爬帶滾的爬到棧道上向游客乞討著水和食物,最終身上的攝影包和三腳架是景區的六個清潔工人接力(每一位清潔工人只負責一公里的衛生)把我從五彩池送到六公里外的索道口的……像這樣的經歷有很多,也很難忘。</h3><div> </div><h3>(下圖為在雪山上俯拍五彩池全景圖)</h3> <h3> 2016年8月,自由行在成都拼車穿越川藏線,在12天的行程中,我一路上感冒進西藏(在西藏,如果感冒了,咳嗽嚴重了,就會引起肺水腫,就會在很短的時間死亡),在到拉薩的第12天第三次住進拉薩市人民醫院,嚴重的感冒咳嗽,這一路上是拿命拍攝,當然令我感動的是這一路上拼車的伙伴和駕駛員一起在醫院無微不至的陪護我關心我,至今難忘。</h3><div><br></div><h3>(下圖為2016年川藏線途中感冒第三次住院)</h3> <h3>讓我終身難忘的一次是去年(2017年6月底)我在馬來西亞的馬六甲機場被誤以為間諜關押了6個小時,這件事也讓我感動了一輩子,在這里我要感謝和感恩一位80歲的老人,我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你,以下是我的經歷:<br><h3> 那天早上從吉隆坡乘坐到馬六甲的巴士車,同車的還有七八個浙江省的大學生,坐在我隔壁的一位馬來西亞的華僑,當我們到馬六甲車站下車的時候,他很熱情,并且主動的自我介紹他今年80歲了,從小在馬六甲長大,對馬六甲的名勝古跡比較熟悉,然后問要不要帶著我們參觀馬六甲的名勝古跡。<br><h3> 在經過了解,這位老人姓陳,從小在馬六甲長大,以前是一位老師,現在退休了,但是我們還是尊稱他陳老師,他很喜歡旅行,后來搬家到吉隆坡了,這次老人到馬六甲主要是參加今天晚上的“重走絲綢路媽祖下南洋”活動。<br><h3> 老人很喜歡和年輕人在一起,剛開始我們以為是當地的“黑”導游想拉客做生意,不好意思答應,我看到這些學生的表情很尷尬,我就開口了:“老師您帶我們去玩怎么收費呀?”,其實我也帶著試探的口吻,老人:“我是不收費的,不要錢的,我不是導游,我是從小在這里長大的,對這里的環境比較熟悉,你們都是中國人,我感到很親切,我今天來馬六甲是要參加晚上媽祖下南洋的活動的”,大家聽到老人家這么熱心,盛情難卻,就愉快的答應了,畢竟我們也是人生地不熟,陳老師先帶著我們參觀馬六甲的紅房子,是英國人建設的!<br><h3> 后來陳老師陪我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給我們講解馬六甲的名勝古跡的歷史,把馬六甲的大街小巷逛遍了,吃到了各種各樣的美食。<br> 浙江的大學生傍晚的時候要返回吉隆坡,剩下我和陳老師晚上約好一起參加媽祖下南洋活動</h3></h3></h3></h3></h3><h3> 晚上六點我和陳老師在紅房子見面,一起去拍攝媽祖下南洋活動。媽祖下南洋現場很嗨,到晚上十一點才結束,陳老師還送我回旅館,他問我要不要明天陪我一天,我謝絕了,就這樣我們在我住的旅館門口告別了,他明天回吉隆坡,我在馬六甲的行程有三天。</h3><div><br></div><h3>(下圖為在馬六甲和陳老師合影)</h3> <h3> 到了第三天,按行程我從馬六甲飛檳城,我的機票是手機買的,才想起來我把護照放在吉隆坡旅館的登山包里面的小包里了,為了輕裝上陣到馬六甲我只帶了一個攝影包,于是我想手機上有我的護照首頁,編號都有應該可以試試看能不能登機,(因為入住旅館的時候也是手機上的護照給前臺登記的),打的到馬六甲機場,換取登機牌的時候我出示手機上的護照,告訴他們我的護照放在吉隆坡的包里,他們說沒有護照不能登機,后來我再三請求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只好去請示警察,后來經過一番溝通最終把我叫到辦公室,把我手機上的護照輸入電腦,我以為有希望了,心中暗暗高興,接下來警察把我的攝影包打開檢查,我打電話給吉隆坡旅館的老板,讓老板和警察用馬來西亞語言溝通,我想讓他證明我的護照確實放在他的旅館,經過溝通警察把電話給我了,吉隆坡老板用中文告訴我說“你現在有麻煩了,警察要扣留你……”,我頓時感覺現在不是考慮能不能飛的問題,是應該考慮能不能走的問題,手機上的翻譯軟件成了我和警察唯一溝通的工具,后來警察干脆叫了一位女的在機場工作的華僑和我溝通,主要是給我和警察翻譯,通過翻譯原來警察懷疑我是中國到馬來西亞的間諜,從外觀判斷我只有專業的單反相機,沒有旅行包,他們打開我的相機,把我拍攝的所有照片過濾一遍,是不是懷疑我拍攝了他們國家的軍事機密,想從我的相機里面獲取到他們想要的證據。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波新聞媒體到機場辦公室對我孟的一陣拍照,這可是要把我登上頭版頭條嗎?后來我也打電話給馬六甲興安會館,他們說館不了,后來……連續打了幾個電話都回絕或者無能為力,包括我住在馬六甲旅館老板的電話都打了,正在我快絕望的時候我想起了那我80歲的馬來西亞華僑老人,電話接通了,我把情況和他溝通了,然后又把電話給警察接聽,后來他安慰我沒關系的,警察說只要能夠看到我的護照就可以讓我走了,我在電話里告訴陳老師我的護照放在中央市場潛艇賓館的背包里面,并且把旅館老板的電話給陳老師,讓他去我住的旅館取護照然后包車到馬六甲移民局接我(后來警察把我帶上警車送到移民局)</h3><div><br></div><div>(下圖為馬六甲機場)</div><h3> </h3> <h3> 從吉隆坡到馬六甲大概三個小時的高速,差不多壽寧到福州的距離。我從機場被警察押送上警車,坐在車后面關押犯人專用的車廂,到了移民局警察又讓我按指紋,拍頭像,簽字,接下來就是等陳老師把護照送到馬六甲的移民局,他現在可是我唯一的一個希望,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我都記不清看了多少次手表了,總感覺時間過的太慢,時針分針好像停止似的……<br><h3> 到了下午五點半警察告訴我他們要下班了,把我關進大牢,就我一個人,攝影包手機都不讓我帶進去,鞋子要脫,我要求手機帶進去等等陳老師到了方便聯系,他們說怕我會用手機拍照大牢的照片,手機放在門口有電話可以叫他們給你接聽……那時候我并不是害怕,因為知道自己沒有犯法,又不是通緝犯,如果沒有護照他們可能會交給大使館處理,晚上是要在大牢里度過了,這是最壞的打算,只是覺得委屈,太不值的……<br><h3> 終于等到陳老師把護照送到移民局,辦理了相關手續后警察把我放出來了,陳老師一見到我給我一個擁抱,安慰我說“小葉,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把你怎么樣啊?有沒有打你?”,我感動的搖搖頭說“沒有,我很好”。后來走出移民局已經是晚上7點半了,我被關了兩個小時,一邊走,陳老師一邊說:“剛才警察問我和你什么關系,為什么要給你擔保,還要我的身份證復印,我說你是一位中國攝影家,去過很多國家旅行攝影,還看了你護照上很多國家的簽證……”<br> 后來我們連包車的駕駛員一起在馬六甲的麥當勞吃晚飯(駕駛員是穆斯林的),然后連夜趕到吉隆坡,到吉隆坡打車的車費往返花了400馬幣(600元人民幣),陳老師說“如果身上錢不夠,我有,我可以付的”,我怎么能讓他出錢呢?付清了出租車的錢我回到旅館了,在那一天我的微信里面寫了這樣一遍內容“馬六甲遇到80歲的貴人,很感動,要感恩”。后來在去檳城和仙本那的旅行中,陳老師都有關注我的微信,在不斷的鼓勵我,讓我調整心態,玩的開心,多拍攝好看的作品。</h3></h3></h3><div> </div><h3>(下圖為馬六甲移民局)</h3> <h3>二十幾年的攝影生涯,兩次進新疆和西藏,三次九寨四次婺源五次到十次黃山,足跡踏遍祖國的大江南北。從2016年開始把鏡頭瞄準國外風情,從去年赴尼泊爾,印度攝影采風一發不可收拾,今年又去了埃及,斯里蘭卡,馬爾代夫,泰國,馬來西亞,新加坡進行為期60天的攝影采風,拍攝了兩萬多張照片。 其實攝影已經成為我的一種生活,我已經辭職掉了在廣電局的工作,于2004年成立了葉虎平攝影工作室,現在的我沒有其它副業,用攝影養攝影,很多人會問我,這樣到世界各地去拍攝一幅作品能獲獎嗎?或者能賣多少錢,我笑了笑,不為獲獎,不為賺錢,只為享受攝影的過程,世界那么美應該去看看,用相機記錄每一個精彩瞬間,一個人,一個世界,行行攝攝,挺好的! 最后謝謝您的支持與鼓勵,感動永遠! 其他作品 直接百度:葉虎平 2018.3.30</h3><div><br></div><div>(下圖于2016年在印度貧民窟攝影)</div><h3><br></h3> <h3>(下圖為2017年在仙本那與巴瑤族小朋友在船上合影)</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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