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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記憶—北京坦克二校的大院孩子

礫正

<h3>這是北京裝甲兵學院的校徽,對于我來說是非常陌生的。但我看到它心中還是充滿敬意。第二坦克學校是我們父輩曾經工作生活過的地方,是我們童年時期最難忘的地方。就像故鄉一樣讓人感到親切和向往。我在網上查詢北京第二坦克學校時,幾乎很少找到相關資料。69年底我們離開二校后,北京第二坦克學校重新組建為北京裝甲兵學院。我們離開以后也再沒有踏進營區,我們曾經的幾個小伙伴已經約好,將在合適的時候再去看看老地方。。</h3> <h3>這是從網上查到的資料,關于北京第二坦克學校的歷史。新中國成立后,中央軍委決定組建現代化的裝甲兵部隊。1950年九月一日,中國人民解放軍摩托裝甲兵司令部在北京正式成立,許光達任司令員。從此,裝甲兵作為一個獨立的兵種出現在人民解放軍序列中。1951年7月16日,摩托裝甲兵司令部改稱裝甲兵司令部。1952年5月20日,許光達以步兵184師直坦克第521團及坦克第261師師直一部合編,在北京設立第二戰車學校《1953年改為第二坦克學校,早期番號6102,后是總字242,軍車排號是甲8。》學校下轄四個學員大隊,一個教練大隊。全校共有工作人員1172人,教員171人,T-34坦克20輛,日,美式坦克16輛,特種車11輛,拆裝車4輛。看到這些文字記載,想當年我們這些大院孩子的父輩都是我國裝甲兵的前輩了。我們為他們感到光榮和自豪。光輝的歷史不該遺忘。1969年,中蘇關系惡化,隨時可能發生戰爭的緊急情況下,我們的父輩聽從調令從北京調防到甘肅酒泉,組建坦克12師。當年在西安中國人民解放軍工程學院,裝甲兵系為基礎組建裝甲兵工程學院,69年遷址北京與第二坦克學校合并為坦克技術學校,1976年更名為裝甲兵技術學院,86年復名裝甲兵工程學院,這是我軍培養裝甲機械化部隊初級軍官的最高學府,是我軍裝甲機械化部隊指揮官和技術軍官成長的搖籃 ,是駐京軍隊對外開放的窗口單位。1999年5月由總參謀部轉隸屬裝備部。現在是陸軍部。</h3> <h3>許光達上將是一個令人非常敬佩的老前輩,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1950年6月任裝甲兵司令員。他領導組建了裝甲兵的機關,部隊,院校,基地和科研機構。在裝甲兵建設中他強調“沒有技術就沒有裝甲部隊&quot;。要求政治工作與軍事技術工作相結合,軍事訓練與實戰需要相結合,注意研究外國先進軍事科學技術,重視干部的培養和對知識份子的使用。他曾先后兼任坦克學校校長和裝甲兵學院院長。<br>1955年9月被授予大將軍銜。<br><br>1965年以前坦克二校高級軍官名錄<br>第二坦克學校校長:馬冀大校<br>政委:劉國輔少將<br>副校長:劉元奎大校,<br>馬香巖上校<br>副政委王廣德大校<br>訓練部部長:姜守仁上校<br>政治部主任:朱子漁上校</h3> <h3>鄧家泰將軍1955年3月,任軍委裝甲兵副參謀長。1963年底任參謀長。1977年底任裝甲兵副司令員。他的女兒鄧冬玲曾是我的戰友,1970年一月曾經在蘭州軍區總醫院新兵連我們相識。我們都是來自北京裝甲兵,盡管相處時間不長但印象很深。</h3> <h3>鄧家泰將軍和他的夫人</h3> <h3>裝甲兵司令部的領導來二校視察</h3> <h3>這個大門是二校的正門,進大門2百多米就是大禮堂,中間有個十字路囗往西辦公樓,往東門診部,往南學校大門,往北大禮堂,十字路口中間是個噴泉。</h3> <h3>院門口列隊的裝甲兵學員</h3> <h3>整齊排列的隊伍</h3> <h3>從網上下載了一些院校現在的圖片,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歷時幾十年,過去的房屋建筑幾乎都沒有了蹤跡。。記得小時候聽說這里原來是日本鬼子的一個兵營,好大的院子分為山上山下。山上基本上是部隊,山下是家屬院和后勤保障。一排排的平房里住著許許多多我們這樣的軍隊大院的孩子,那時每個家里都有三四個孩子,最多的有七八個呢。雖然生活并不富足,但是孩子們都挺快樂。記得我們玩捉迷藏,玩跳皮筋還有跳格子,扔沙包。女孩子還喜歡玩扔一種羊關節骨做成的游戲,一手抓四個往上扔看能抓住幾個。那時沒有什么玩具,這些游戲讓我們的童年充滿樂趣。真正的童年時光就是這樣無憂無慮中度過的。。</h3> <h3>威武霸氣的裝甲車模型。</h3> <h3>新型坦克</h3> <h3>一棟棟現代化的教學樓,下面是大操場。。時過境遷,整個院子都變了,但大操場和觀禮臺主席臺還在。依稀讓我想起當年的影子,操場變得更加整潔美觀,也顯得更加氣派。</h3> <h3>坦克訓練</h3> <h3>坦克學校的孩子們對坦克都情有獨鐘,好威風!</h3> <h3>這是五十年代坦克學校的老照片</h3> <h3>授旗儀式</h3> <h3>在我的記憶中,這好像是外籍學員的教學樓,六十年代,許多越南的軍人和非洲士兵在坦克學校進行學習。我們常常可以看到他們,越南軍人和我們的戰士沒有多大區別,他們說著普通話和我們小孩子也有交往。不是他們離開我們都不知道他們是越南人,那時兩國關系友好真的沒有覺得他們和我們有什么不一樣的。非洲來的士兵喜歡踢足球,經常看到他們在大操場上踢球。看臺上只有我們這些好奇的孩子。那時我們國家的大人孩子衣服都是黑灰藍,他們卻喜歡黃白紅藍色彩鮮艷的運動套裝。我們有時晚上游泳回來,在路上會碰到他們。遠遠的看見人影,他們的牙齒在黑夜顯得異常的白。孩子們對他們也很禮貌,他們也會用中國話問好,并和我們握手。那個年代社會環境很安全,所以我們幾個女孩子從山上游泳回來也不害怕。但我和他們握手時心里還有點緊張,至今也只有這一次和黑人士兵握手。但感覺他們是友好的,他們的手也很溫暖。文革開始以后,他們這些外籍軍官和士兵都陸續回國了。</h3> <h3>最早的坦克集訓</h3> <h3>學員進行操作訓練</h3> <h3>領導視察那時坦克學校有一校二校。。建國初期我們的坦克還是從蘇聯引進的。。</h3> <h3>??</h3> <h3>??</h3> <h3>這是當時的學員合影,當年父親最早就是在學員隊任區隊長。遺憾的的是我身邊沒有他在學員隊時的照片,記得那時父親都是一個星期才能回家一趟。在我們的小孩子記憶中他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非常少。學員隊在山上,中外學員都有。。最多的是越南和非洲士兵與軍官。對于他的工作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文化大革命時他作為當時的保皇派被批斗,也有不少他的大字報。當年的那些造反派批斗大院領導,也許在父親看來這是過激行為進行反對。正因為他站錯隊被當時的造反派提名調動去了大西北,因為學員隊只把他一人調過去的。父親性格耿直,是非曲直不容混淆,我記得有他的戰友到家里來勸說他承認錯誤。可他堅持自己的觀點,所以他最終離開了他工作十幾年的二校學員隊隨二校教練團去了西北。這些都是我自己親身經歷的,也問過父親當年的情況。但他從不在我們孩子面前談論工作。可我知道他內心的困惑和不甘。。</h3> <h3>許光達上將是當時裝甲兵司令部司令員。這是他來院校參觀視察。。他也穿著坦克兵駕駛員服裝。</h3> <h3>鐵流滾滾想起一首歌《我們的隊伍向太陽》</h3> <h3>行進中的坦克。。。</h3> <h3>2009年參加國慶節閱兵式的解放軍坦克方隊。威武雄壯,壯我軍威!</h3> <h3>照片中都是坦克學校大院的孩子,我們的童年少年都是在這里度過。1969年我們分別后,有的當兵有的隨父母去了57干校。我們幾十年后方重逢,更讓人遺憾的是還有的同學至今都沒有再相見。。左一是于京平,后來我們當兵在一個部隊。照片上從上數姜堅,呂昌玲,我,于京平,季波,陳燕青。</h3> <h3>我們是一個班的同學,右邊三個是北京二七廠的同學,當年我們的關系都非常好。幾十年了沒有聯系,祝福她們幸福安康!第一排中間的是趙莉莉,我們都喜歡叫她大趙。因為在我們中間她的個子最高。1969年我們一起當兵,她去了蘭州軍區第一醫院,我在總院。后來我們一起調到寧夏511野戰醫院。轉業后她回到北京。現在她和先生也是我們的戰友一起在北京幸福生活。</h3> <h3>這是我五歲左右時的照片,是我和一個叔叔的合影,當年父母只有我一個孩子,周圍的叔叔阿姨都挺喜歡我,和阿姨叔叔的合影比較多。當年父親院校參加北京十三陵水庫的修建,同時在一起參加勞動的還有北京外交部的干部和北京外語學校的同學老師,父親說那時在一起勞動認識了外交部的幾個大姐,她們都是駐外大使館大使和參贊的夫人。她們對父親很好,后來還讓父親去她們家里做客。她們每次出國回來都會給我帶吃的和買些兒童用品,我的記憶中有幾條漂亮的裙子就是這幾個阿姨送給我的。父親曾經自己寫了一篇回憶錄,里面記錄了他和她們的友誼,這也是父親很快樂的一段生活經歷。我還記得一位姓王的叔叔,他非常喜歡我認我為干女兒,我和他也曾經合影,現在也找不到了。王叔叔和阿姨都對我很好,遺憾的是長大后一直沒有和他聯系,他后來去了山西大同。父親在世時還常與他的幾個戰友聯系,還有就是周連生叔叔,他也是父親最要好的朋友。他最后離休在北京。。現在他們三個戰友又重新在天堂相聚了。。我們已經逐步走向晚年,他們那一代坦克人都成了歷史。幾十年過去,一切都變成了永久的記憶。</h3> <h3>這是我二十歲左右拍的,脫去65式軍裝后拍的照片。。這張照片感覺很符合自己的個性。。也是自己的青春留影。多少年過去再翻看老照片時恍如隔世。。記憶的閘門一打開,許多人與事在腦海中涌出。我們這些十幾歲就參軍的孩子們,把青春年華都奉獻給了大西北。我們與父輩一樣把部隊當成自己的家,這里有我們一輩子的兄弟姐妹。</h3> <h3>這是1978年在寧夏511野戰醫院的蘋果園照的。。當年正是蘋果花盛開的的季節,我們許多女兵都在這滿園的蘋果樹下留下過自己的芳華影像。笑容燦爛,像花兒一樣。。</h3> <h3>1978年父親來寧夏中寧511野戰醫院看我,這是我和他一起拍的合影。爸爸那時他在甘肅酒泉坦克師,那里更是滿目沙漠戈壁。從北京來到西北,生活環境變化很大。但從沒有聽到父親有什么怨言,他們那一輩軍人也是最能吃苦耐勞的一代人。野戰軍的生活很艱苦,坦克部隊堅守的陣地基本都是荒沙野嶺。在祖國的大西北,坦克兵是邊防線上最堅強的一道鋼鐵防線。我每年只有一次探家機會,所以和家人見面的機會不多,我在外當兵這么多年,媽媽看過我一次,爸爸也只來過這一次。父親出生于1931年陰歷12月26日。在1950年剛剛年滿十八歲時,正值抗美援朝時報名參軍的。母親告訴我們,為了不讓父親離家當兵,家里父母匆匆給他找對象結婚。可父親為了當兵在和母親結婚后第三天沒有告別就走了,一走就是五年沒有回來。母親說那漫長的五年對于她來說是非常痛苦的,畢竟是新婚不久就分開了。父親當時隨部隊去了長春,抗美援朝時父親部隊很多戰友赴朝參戰。他說他們都寫了血書要求到朝鮮去,他的連長看他年齡還小那時個子也不高就沒有讓他去。但他的戰友很多都去了朝鮮,去了的戰友幾乎沒幾個回來的。他的相冊中還保留著他那些戰友的照片,每次翻看時他都充滿深深的懷念。1953年北京第二坦克學校成立后,部隊選送他去北京第二坦克學校學習,后來就留在坦克學校學員隊工作。年輕的父親他和我們這群大院孩子父母一樣是二校最早期的開拓者。關于我的父母我專門寫了懷念文章,父親在四年前離我們而去了,愿他老人家在天堂安息。</h3> <h3>這是在寧夏中寧511醫院的操場上,是中寧縣文化館的一位姓高的攝影師為我們拍的。多少年過去,那位攝影師的模樣我仍然記憶深刻。他個子不高,大眼睛很精干的樣子。<br>看到照片又讓我回憶一些往事,1958年我隨母親來到北京,我的童年就是在北京二校度過的,我記得我最早聽到的歌就是“雄偉的井岡山,八一軍旗紅,開天辟地第一回,人民有了子弟兵。。。二萬五千里,萬水千山。。。從無到有靠誰人,偉大的共產黨,偉大的毛澤東。。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聽著軍號聲長大的孩子。。對部隊大院有著深深的感情,所以1969年底我報名參軍時,覺得這就是我的當然的選擇。從部隊大院出來又走進部隊,對這樣的生活適應的非常快。在北京二校的那段童年經歷,在我的成長道路上也留下深深的烙印。我覺得和北京很親近,豐臺長辛店杜家坎在地圖上看不單單是地名,在我的腦海中它們是有生命的,那的土地上曾經留下我們無數的腳印。那也是我們父輩留下青春汗水的地方,也是他們人生中最值得驕傲和紀念的地方。</h3> <h3>這是我母親和小妹的合影,那時她大概三四歲的樣子。小妹是母親將近四十才有得最后一個孩子。她出生在北京,是六九年十月一日出生的。可惜她出生不久就隨父親調防去了西北,在她的腦海里北京印象是個空白。小時候可愛的模樣讓人憐惜。。我當兵時她還在襁褓里,我和她一起的時間真的不多。我的母親是從農村走出來的,父親當兵五年才第一次回家。身為北京軍官的父親,年輕時英俊瀟灑。他們部隊的很多軍官都和老家的妻子離婚了,在北京也有很多人為父親介紹對象。但父親最終還是選擇了母親,因為她的善良和勤勞。也許沒有花前月下的美麗愛情,但人性中的善良讓父親沒有拋棄他的糟糠之妻。母親1958年帶著我隨軍去了北京,她一直在部隊大院上班。最早時在部隊的養雞場,過去生活物質貧乏,雞場可能是個很重要的地方吧。母親常說起她的往事,特別是養雞場一次下大雨,她發現雞場的房子要塌急忙打電話給廠長,廠長是抗日老兵一只眼睛殘廢了。他急忙調動一個連的戰士過來搶救雞場。。幾千只雞安全了,母親受到表揚。廠長給母親獎勵了18元錢和筆記本毛巾等,還讓專車送她去北京大會堂聽梅蘭芳的戲。母親說她聽不懂,看了一半就出來了。每次說起這事都讓我們笑話她老土。。晚輩們不理解一個雞場有那么重要嗎?晚輩開玩笑說:雞場?我還以為是飛機場呢。也許在那個飯都吃不飽的年代,這些雞無疑也是很重要的。這對于現在的年輕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母親因為上過幾年學,所以后來到了部隊幼兒園,部隊很多孩子都是她帶大的。。她年年是先進常常受到領導表揚,她說在北京工作再累也比在農村勞動輕松。所以她總是閑不住,上班總是忙個不停。比起很多城市家屬來,母親任勞任怨的工作態度經常受到領導的嘉獎。。她在幼兒園干了一輩子直到退休。她現在高興起來就喜歡唱兒歌,唱紅歌。。父親年輕時喜歡跳舞喜歡文藝,母親過去卻是對歌舞一竅不通,他們的婚姻平淡無奇。但幾十年父親母親不離不棄,他們到了晚年時彼此恩愛,相濡以沫。特別是晚年,母親幾次生病和負傷都是父親照顧她。他們用一生詮釋了什么是責任,什么是真愛。母親也是大院的重要見證,她在北京坦克學校呆了十一年。從58年到1969年,中國幾次大的運動和變革她都經歷了。1969年父親隨部隊調到酒泉時,母親單位領導讓她在北京留下來繼續工作,但母親當時堅決要求隨父親一同前往酒泉。中蘇交惡時期邊疆有可能就是戰場,母親說我不能和他分開。依然決定離開北京,帶著襁褓中剛滿月的的小妹和我們,坐火車離開了北京。那時我們都還小,一路上興奮的睡不著覺。沒有想到母親的這個決定讓我們徹底改變了命運。去了甘肅后一個月我就當兵了,弟妹們都在那里陸續上了學。幾個北京出生的娃娃童年和少年時期都是在最艱苦的大西北度過的,這也許是很多大院孩子共同命運,隨著父母部隊經常不斷的變換。多少年過去了,母親常常給我們講她在北京工作的經歷,在那里的同事和領導,她的記憶力很好,當年的許多人名都記得很清楚,有過歡樂有過挫折,點點滴滴都留在母親的每一次的回憶當中。文革時期她隨部隊大院的職工一起去了天安門,毛主席八次接見紅衛兵,她參加過兩次。那時北京開批判羅瑞卿和彭德懷她隨部隊的職工也去了,還去北大清華大學看大字報。她在回憶那段經歷時常說,文革把好多老干部整的很慘,真的看不過去。善良樸素的情感使她很少去參加那些批斗會,對單位一些極左的做法她也很看不慣。所以在她離開北京時,她的領導一再勸她留下來,允諾她調級當三級工她都沒有留下。也是為了不和父親分開。。母親現在經常談起她的那些往事,那是他們這代人的青春年華。。他們對大院生活的懷念更深更加有感情。。。。</h3> <h3>這是75年我當兵探家時和妹妹的合影,她那年十二歲左右,我離開家時她才八歲。。</h3> <h3>我們兄弟姐妹四人合影,我比他們大很多,我當兵的時候小妹剛三個月,弟弟大妹妹還在上小學。他們都是在北京坦克學校大院出生的孩子。后來隨父母一起到了西北,由于離開北京時他們年齡還小所以對大院只有零星印象,那次探家我因為感冒發燒所以在一起的時間長一些,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我們聚少離多,但彼此的感情很深。</h3> <h3>這是當年在酒泉時全家照。。在甘肅酒泉時生活條件和學習環境都差了很多,我只有每年探家時回去呆幾天。對酒泉沒有更多的印象。而他們卻把酒泉當成了自己的第二故鄉,那里有他們的同學和朋友和少年時期的珍貴記憶。</h3> <h3>這是父母八十歲時他們自己去照相館拍的照片,看著他們發自內心的幸福真的很感動。當你老了有一個人牽著你的手共度黃昏,這是多么幸福的事。經過幾十年的風雨,沒有高官厚祿,他們始終過著平淡的生活。但父親的剛正不阿,正直無私,清清白白做人的秉性一直是我們兒女最崇拜的。父母相濡以沫,互敬互愛也為我們樹立起一個平凡而高尚的人生榜樣。</h3> <h3>這是我回家時和父母的合影。。多么想再摟住父親他那寬厚的肩膀。。</h3> <h3>這是我大妹妹,現在仍然風姿綽約。現在已經退休了,全家生活幸福安康。</h3> <h3>我弟弟和妹妹在無錫的合影,弟弟也曾經在陜西當兵。他比我小六歲,在北京時曾經在杜家坎一個叫崔莊的小學上學。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他最為自豪的是他有兩個孝順美麗的女兒。父母和他一直住在一起,他和弟媳及孩子對父母照顧的很好,所以父母的晚年還是很幸福的。</h3> <h3>姐妹三個在無錫太湖邊上的合影。小妹比我小十四歲,她現在還在上班。她的童年在西北度過,上學的時候就回到江蘇了。所以她對大院的生活記憶不太多,父母回到江蘇以后生活才基本穩定。</h3> <h3>大院孩子尚華十三歲時的照片,分別后再沒有消息。。她比我小,來北京也晚一些。有原二校的大院孩子告知我尚華現在能夠聯系到,我等待著她的消息。</h3> <h3>這個是王芳,是個山東女孩。她來北京稍遲點所以當年明顯覺得她帶著一點山東口音,小時候的她一雙大大的眼睛很漂亮。現在她仍在北京,五十年過去了王芳你還記得我嗎?</h3> <h3>大院孩子錢媛媛,一個讓我總是想起的名字。分開了我們也沒有聯系,她和我不在一個班,但經常在一起玩。。媛媛你現在哪里呢?</h3> <h3>大院孩子陳燕青,這也是她十四歲的照片。我們也失去了聯系。記得她家里都是女孩子,她是老大。其他的都記憶模糊了。。<br>感謝網絡這個無所不能的神奇通訊工具,在留言里看到了燕青妹妹。燕青,終于有了你的消息!如果有一天,希望我們在北京重聚。<br></h3> <h3>三個北京同學,吳克蘭,畢桂云,華淑榮。北京二七機車車輛廠職工的孩子,當年十五歲左右,我們是豐臺區長辛店一中的同學,當時的班主任老師是王曄。</h3> <h3>這是現在的北京長辛店一中的照片,已然是全新的教學樓,但寬闊的大操場仍然留存在我的記憶中。記得那時我們參加國慶游行時的隊列訓練就是在這里進行的,還有就是號召上山下鄉地方來學校招生。68-69屆畢業生分別去了大西北和東北。。。曾經有一個紀錄片就是講述長辛店一中去陜北農村下鄉知青的故事。。</h3> <h3>1969年我們在北京軍事博物館前,在毛主席去安源巨幅畫像前合影從高往下數,趙莉莉,姜堅,吳克蘭,我,華淑榮,呂昌玲1969年建國二十周年大慶,我們北京長辛店一中的許多同學被選參加了國慶游行活動。我當時也在游行隊伍當中,只記得在我們周圍都是紅旗。學生隊伍進入天安門時,我們幾乎是小跑通過的。當時毛主席和林彪站在天安門上,遠遠望去只有模糊的人影。這種經歷對于我們這些孩子來說也是非常興奮的。。還記得我們隊伍旁邊是樣板戲的人物造型,演員一動不動的站著那里。我們好奇的看著他們,看到他們眨眼睛時才覺得他們是真人。其實游行通過時時間很短,但等候的時間很漫長。我們都是很早就到長安街排隊了。。我們那時每逢五一時,部隊會有車送我們去天安門廣場看放禮花。那時候孩子們都不會和家長去,我們都是幾個小伙伴約好一起坐車去看。。五一的天安門廣場上,人聲鼎沸。有許多文藝團體圍成圈跳舞,在放禮花時我們去找放禮花的人。那些叔叔帶著特制的帽子,有點像日本鬼子的那種帽子,這樣會更安全吧。放禮花的天安門廣場有時亮如白晝,五彩繽紛。有時會飄落小降落傘,我們向著它落下去的方向追過去。。我們那個孩童時代沒有害怕,沒有擔心。任性揮灑著屬于我們自己的快樂。。</h3> <h3>1969年我和呂昌玲在人民大會堂前合影留念。。現在想起來可能是我們參加完國慶游行后在北京的留影。多少次搬家,很多東西都丟了,但是這些看不清楚的小照片,我始終保存著,可能我這人念舊,也重情。在人生路上的每一次遇見都是緣分,有的源深有的緣淺。。昌玲幾十年不見,你都好吧?</h3> <h3>在天安門廣場西側,我們幾個同學的的合影。135的膠卷照的,所以很模糊。。</h3> <h3>這是我們在坦克學校的一個標語牌下的合影,記得那時大院道路兩旁種植了許多花樹,春天到了白花紅花開滿枝頭。我特別喜歡丁香花,有白色的還有紫色的,一簇簇香氣四溢。還有像紅云般的木棉花,記得院子里山上有一片果園。孩提時代有時會去偷偷摘果子,爬樹摘桑葚。更多的是那山坡上有很多酸棗樹,秋天來了紅紅的小酸棗吸引著孩子們。為了摘酸棗我的裙子曾被棗樹刺扎破不像樣子,但就是覺得很刺激很好玩。</h3> <h3>這是我們在坦克學校的大操場上主席臺上,大操場非常大。坦克操練和集訓有時就在操場進行,另外就是我們經常看露天電影,常常是周末時聽大喇叭廣播。只要有電影我們早早拿著小凳子去等電影開播,電影開始之前孩子們追打著來回跑,戰士們拉歌賽歌非常熱鬧的情景歷歷在目。</h3> <h3>坦克學校的大禮堂門前,這是平時我們看電影的地方。文革前也常有北京文藝團體來院校慰問演出,文革時部隊宣傳隊的演出活動也在這里舉行。記得我們這些大一點的女孩子也參加了部隊宣傳隊的舞蹈表演,那時女兵還少所以就找了我們一起進行表演,還去了北京參加匯演。禮堂前面就是大操場,文革時每次有最新指示發表,我們都是跟著大人一起在這里進行慶祝活動。最新指示在半夜發表,我們也會和大人一起參加慶祝活動。在大操場上放鞭炮,聲音震天硝煙彌漫。。這也是那個年代留給我們的記憶。。。</h3> <h3>坦克學校的運動場,我們站在天橋上。。下面是滑梯,要走過長長的天橋才能從滑梯下去。。這是小時候我們最喜歡玩的地方,每當放假的時候,小伙伴們就約在一起到這里玩。我們的膽量也是從這里練出來的。。</h3> <h3>從滑梯的一端走向另一端,整個板子寬度大概不到二十公分吧。長度有二十米左右。夠高夠窄夠長。從天橋有過時眼睛不敢朝兩邊看,盯著前面一步步向前。也有勇敢的孩子能快速跑過去,畢竟那時沒有什么兒童樂園讓孩子們娛樂。這個訓練場成了大院孩子都喜歡的一個游樂場,從中也鍛煉了我們的膽識。能玩的訓練器材我們都嘗試過了。。</h3> <h3>走過天橋從滑梯下來,開始從天橋走過時心里還是有點害怕的,世間長了就來回自如了。大概有二層樓高的樣子,總之摔下去可不行,旁邊也沒什么扶手。那時父母沒有時間管我們,這些看似好玩的東西,按照現在的看法,應該不允許孩子上去的。因為這是戰士訓練用的不是兒童樂園的滑梯,當年我們都是勇敢的孩子。。</h3> <h3>這是戰士訓練用的長秋千,我們叫它浪橋。。在上面站著進行走動,越走越高。。訓練平衡性的一種運動器材。還有不少種高難度的訓練器材我們玩的少。。看過最早的雷鋒電影的朋友是否記得?雷鋒在訓練場的一場戲就是在北京第二坦克學校的這個地方拍的。運動場旁邊有一個滑冰場,記得父親帶我來滑過冰。大院還有兩個游泳池,孩子們的夏天基本都泡在游泳池里了。有時很晚關門了才回家。。我七八歲時父親帶我游泳,所以很小的時候我游泳還不錯。游泳池一大一小,大游泳池水深處有三米,我們小孩常常站在跳臺上往下跳,“冰棍&quot;筆直的下去。我也學會了一米跳臺跳水,記得學跳水時胸部和大腿被水拍的紅紅的。至今母親都記得我參加院內游泳比賽的情景,我們和女兵比賽,當時我們這個組我得了第一名。。多少年過去,總是難忘游泳時的快樂時光。也更想父親。。。</h3> <h3>他是趙新道,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大院男孩子。小時候我們兩家父母關系不錯,他也常常找我玩,我一直叫他哥。他也一直把我當妹妹。69年他隨北京知青去了東北黑龍江建設兵團,后來他也當了兵,好像是在山東淄博當汽車兵。他給我寫過信還寄來了這張照片。。通了幾封信后就再也沒有聯系,聽父母說他回了北京。。現在不知在哪里。。看到照片讓我想起了許多往事。。。都是孩童時代一起玩的情景。因為弟妹比我小很多,所以我和同齡孩子玩的多。小時候兩小無猜,隱隱約約留下不少有趣的往事。。多年不見沒有聯系,新道你還好嗎?</h3> <h3>我80年探家回來路過在北京,獨自在北京的留影。</h3> <h3>在英雄紀念碑的留影。</h3> <h3>改革開放初期,我第一次剪頭發燙發。。</h3> <h3>姜堅是我的同學,我們從69年分開后一直保持聯系,我當了兵她后來參加高考上了大學。這是我和姜堅在分別幾十年后,1980年南京的第一次見面時的合影。。現在她一家人生活在北京。祝福她和孩子及先生一家人幸福安康!</h3> <h3>鄧冬玲,這張照片是我們在蘭州軍區總醫院新兵連結束時她送給我的。幾十年了我們沒有通訊聯系,但她的照片我一直都保留著。</h3> <h3>這是在網上查詢到的她現在的照片。左邊的是她。。</h3> <h3>她和姐姐去湖北父親的家鄉參加紀念鄧家泰將軍的活動時留影</h3> <h3>京平的入伍時的照片,當年她在蘭州軍區第一醫院,后來調到寧夏511醫院。在大院我們一起長大,后來又一起當兵。幾十年后我們再見面,已經是人生黃昏時候。京平對朋友的真誠和她人性的善良,讓我們無論分開多久都是最好的朋友。祝愿你平安健康快樂!</h3> <h3>趙莉莉我們是同學也是戰友,她身高178公分,是我們女同學里最高的,喜歡籃球運動,是我們醫院籃球隊的主力隊員。她熱情爽朗的性格讓很多人都喜歡和她交朋友,現在她在北京。</h3> <h3>這是趙莉莉與寧夏511野戰醫院戰友們的合影,背后是董府。董府現在是寧夏受保護的歷史文化遺址。當年是我們部隊醫院駐地。</h3> <h3>這是在董府城墻上合影,背后可以看到董府大院的概貌。</h3> <h3>趙莉莉和弟弟妹妹及父母在北京天安門留影,是她當年探家時的全家照。</h3> <h3>趙莉莉,趙莉萍和弟弟在一起。。他的弟弟小時候我還背過他呢。現在他旅居國外。。妹妹也在國外。。莉萍和我關系很好,小時候就非常漂亮。她現在長居國外,祝福她生活幸福安康!</h3> <h3>季濤當兵時的照片</h3> <h3>這是季濤姐妹弟弟和父母的合影,父母的顏值都高,孩子們也非常優秀。當年我們合影中有季波,我和季濤同年入伍在一個醫院。</h3> <h3>這是老三季靜小時候和小伙伴的合影</h3> <h3>姐妹四人在甘肅酒泉</h3> <h3>弟弟季飛左一和小伙伴</h3> <h3>季靜和季微。季微現仍在北京原來的部隊大院。我很多年沒有見到她了,當年她還是個小姑娘。</h3> <h3>充滿異域風情,季濤現在的照片</h3> <h3>季微的軍裝照</h3> <h3>現在的季微,還是那么漂亮。。</h3> <h3>季飛父子照,一大一小兩個帥哥。當年分別時季飛才兩三歲,幾十年沒有看見他了。</h3> <h3>季波的現在照片,也是幾十年沒有看見她了。但她靚麗的身影沒有變。。。</h3> <h3>我們是一個大院長大的孩子,也是一個學校的同學,后來又一起當兵在一個醫院。緣分讓我們今生今世不能分開,雖然現在我們分別在四個城市生活。但始終彼此牽掛。。。這是我們2010年在寧夏戰友聚會時的合影,從左到右于京平,季濤,趙莉莉和我。</h3> <h3>季濤,于京平和我,這是八年前我們去寧夏戰友聚會時的合影。又是許多年過去了,再次相聚不知何時。。</h3> <h3>2011年在北京與趙莉莉和北京戰友在一起</h3> <h3>趙莉莉,于京平和我與北京戰友聚會</h3> <h3>幾十年后再見面,仍然是那么熟悉沒有距離。。容顏可變心不變。。童心依舊。。</h3> <h3>2017年我和季濤在海南參加蘭州軍區總醫院戰友聚會時的合影。和我們一起合影留念的是我們511醫院的戰友,我們已經四十多年沒有見面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不是因為相處時間長短而決定的,也許只有一面之交會讓你記一輩子,也許天天見面的人與你可能毫無存在感。我珍惜每一個和我相識相知的朋友,我相信緣分。</h3> <h3>這是我和季濤在海南聚會時的合影。這里介紹的是能夠聯系的幾個我們大院的孩子,更多的已經失去音訊。因為我們離開大院時年齡尚小,那個年代照相的機會也不多,通信更是不發達,所以好多朋友都失散了。<br>最讓我難以忘懷的還有我們二校大院那些早期上學的孩子們。<br>北京九一小學是1960年建校的,我們是這所小學最早的學生。我是1961年九月一號上的小學,九月一日是人民解放軍裝甲兵成立的日子,所以我們學校的名字是九一小學。這是我在網上查了二校的建校史才知道的。。當年的九一小學是寄宿制學校,招收的都是來自裝甲兵學校的孩子,小學同學記得有劉黃河,夏小毛,溫敏,林芬。。。是一校和二校的部隊子女集中的學校。直到文革時期才取消寄宿制,回歸普通小學。現在北京仍有九一小學,但已經不在原址了。北京最著名的是八一小學,知道九一小學的不太多。但曾經的坦克學校孩子都知道它,它給我們留下許多的美好記憶。我們上學的時候,學校的操場還沒有完全搞好,晚上睡覺前都還有拖拉機或者推土機工作的聲音,好像都是解放軍叔叔在工地上。我記得我一年級班主任是王春蘭老師,她戴眼鏡總是很溫和的和我們說話。還有生活老師王老師,幫我們梳辮子,洗澡。每個女孩子頭上都扎著漂亮的蝴蝶結。。記得自己最早跳的是采茶舞,零星記憶中在學校的操場和小伙伴在課間玩轉傘,轉椅。。。。還有那時候是國家困難時期,部隊為了孩子們少挨餓給了我們最好的食物。我們靜靜的坐在飯桌旁邊等待老師給我們分配飯菜,因為是困難時期所以食品都是限量的。。從小的集體生活鍛煉了我們的獨立生活能力,也為自己從小走向社會打好了基礎。最難忘的是1963年六一兒童節,我們學校參加北京地區匯演。地點在北京工人體育場,當天去參加大會的有朱德。這是我兒時最早的對國家領導人的記憶。當朱德來到會場的時候,我們全體起立鼓掌。我記得我們大合唱是&quot;你看那萬里東風浩浩蕩蕩,你看那滿山遍野處處春光。青山點頭河水笑,萬紫千紅百花齊放。春風吹,春雨灑。。“歌聲朝氣蓬勃充滿力量。給我們指揮的是一位女老師。許多年過去,她指揮我們唱歌的情景仍然清晰的留存在我的記憶當中。六一兒童節這天舉辦的匯演,全北京市的中小學生參加的。整個工人體育場座無虛席。。。現在回憶起來仍然激動。。孩童時代無憂無慮真好!</h3> <h3>網上查詢到的九一小學的資料,九一小學建于1960年,“九一小學“四個字是趙樸初先生親自書寫的。全國還有其他幾所九一小學,都曾經是裝甲兵部隊孩子的學校。當年都是寄宿制,后來改為普通小學。。</h3> <h3>這是北京九一小學現在的教學樓。。</h3> <h3>這個大門好像是山下的大門,我們曾經從這個門無數次進出過。非常想有一天我們這些小伙伴再次走進營房,去尋覓我們走過的足記。。。</h3> <h3>這三張照片是當年蘭州軍區總醫院醫療隊到酒泉坦克十二師時拍的照片。我69年底入伍就在蘭州軍區總醫院,三個月的新兵連,三個月的農場勞動。最深刻的記憶都在這短暫的幾個月了。。。照片上是我的總院戰友,所以感到更加親切。</h3> <h3>這是七十年代初的照片,每個人手里還捧著紅寶書。</h3> <h3>看著這些老照片,心情很難平靜。我們不再年輕,我們中的父母也都老去甚至有的離開了我們。幸運的事這些泛黃模糊的照片讓我們的記憶有了依據。可以讓更多的朋友和我們一起分享這個快樂。。如果有坦克二校大院的孩子們看到這篇文章,希望我們聯系。希望我們能夠重游杜家坎,那是我們童年的家。。部隊大院子弟是一個特殊的群體,特別是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末這個時期。這是新中國成立以后的一大批軍隊子女,他們的童年和少年都是在大院長大的。他們有著共同的生活經歷,他們的父輩大多經歷過戰爭的洗禮。有很多都是我軍的高級將領,在文革時期也有很多干部受迫害他們的子女被遣散去了農村。更多的大院子弟在1968年,1969年,1970年,1971年和1977年參軍到了部隊。在祖國的邊防前線,大西北和南疆甚至西藏青海到處都有大院子弟的身影。從最小的十三歲到二十幾歲,年齡跨度很大。在那個特殊的年代,這也是大院子弟最好的選擇。可以說他們沒有讓父母失望,他們獻身于祖國國防建設,用青春或者鮮血和生命證實自己是真正的軍人。大院孩子們現在雖然已經逐步走向人生的后半生,但仍然充滿了對生活的激情和熱愛。收集老照片,看著照片上的你我,仿佛又回到從前。。我們是坦克兵的后代,追憶往事我們不忘老一輩的光榮傳統和使命。現在我國的裝甲部隊以嶄新的雄姿昭示世界,他們是一支無堅不摧,所向披靡的鐵甲雄獅。我們為自己也曾經在這所大院生活過而感到自豪。</h3> <h3>裝甲兵之歌<br>無論是狂風還是暴雪<br>或者烈日當空無論是炎熱的白晝還是冰冷的黑夜<br>即使沙塵撲面而來<br>我們心情依然愉快依然愉快<br>我們的坦克在疾馳向著風暴的方向<br>伴著馬達的轟鳴<br>我們如閃電般迅疾在裝甲的庇護之下迎敵而上我們沖鋒在前<br>獨自戰斗獨自戰斗<br>如此我們深深地扎進敵人的陣地</h3> <h3>一旦敵人的軍隊出現在我們面前<br>只把那油門加滿直沖敵營<br>作為祖國的軍人我們的價值何在?<br>為了祖國戰死沙場是我們至高的榮譽<br><br><br></h3> <h3>敵人用路障和地雷企圖阻止我們的前進<br>對此我們嗤之以鼻<br>只需繞道而行<br>威嚇我們的火炮隱藏在黃沙之中<br>而我們另尋新路不同尋常之路<br>如果命運女神把我們拋棄<br>如果我們不再能夠<br>再回到故鄉<br>如果子彈射向我們<br>把命運終結把命運終結<br>至少我們忠實的坦克<br>會給我們一個金屬的墳墓<br><br>音樂是沒有國界的,這首裝甲兵之歌是德國軍歌。</h3> <h3>這篇文章記錄了自己的最早生活經歷,只想把往事用文字串起來做個紀念,讓我特別高興的是通過美篇找到了好幾個二校大院孩子。共同的生活經歷使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短了,盡管我們未曾相見,但感覺心靠的很近。幾十年前的中國充滿了動蕩。但我愿意過濾掉那些不安和艱苦而留下快樂。。。。后來的路還在繼續,前面必然還是有苦有樂。但我相信未來一定更美好!心里是快樂的,你的人生就不會太難!記憶的閘門被打開后,幾十年前的影像如同一副畫卷一張張閃現在眼前。時光不可能倒流,但刻在心靈深處的這些美好情感是放不下的。更多伙伴的名字涌現在腦海中,也許你們也能記得我,也許會淡忘。但一起上學一起爬山一起在大院內快樂奔跑的情景,相信有過同樣生活經歷的人不會忘記。借助美篇我重新找回了大院的孩子,在遠地他鄉的我祝福你們健康平安快樂!此文斷斷續續寫了幾個月時間,我真正的意圖是想在九月一號這天,在裝甲兵成立68周年時作為我個人的一個紀念。同時寄托我對父親那一代坦克兵的懷念和敬意!<br><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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