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木坑尖----木坑尖竦坑上莊穿越紀實 陽春三月,春和景明。周末,適合踏青徒步。2018 年 3月24日,我和小闖計劃多時的木坑尖穿越計劃終于提到了行動日程。 頭天晚上,三個朋友相約明早八點各自坐車到煤炭山路口集合。我早早的吃了早飯坐上上莊鄉村公交,八點左右到了約定地點。約八點15分,兩位朋友小闖和勇也如約坐車到了路口,三人順利出發,正式開始今日的木坑尖竦坑穿越上莊的徒步活動。 煤炭山進去約三百米過橋到一村莊名曰坦頭村,與嶺北坦頭村同名。原來坦頭村是歙縣管轄,五十年代劃到績溪了。出坦頭二百米又一小村,他們說可能是大塢村,村里沒有遇到在家的人,大多出去打工或下地干活了,所以也不確定對不對。(后來查地圖,覺得大塢可能還要進去,那更遠的地方有兩個小村,地圖上叫大塢和小塢。)村口有兩條路,我們依地圖右轉開始進山。據說不右轉,直行經過兩個小村也是可以到木坑尖的。 循著山路又緩緩前行五六百米,漸漸路面坡度加大,并出現兩個急轉彎,大約山路急陡,只好走之字形才可上去。在第一個之字路和第二個之字路之間,路右邊有一面光滑的石壁,寬高皆約三至四丈,坡度約五六十度。姚勇好奇,徒手爬了上去,要我給他留個光輝影像。我佩服他有勇的同時,暗暗思忖他怎么下來,結果他倒爬下來了。小闖回望來時路,遠山層林疊翠,在一條乳白色的云帶中若隱若現,宛如仙境。那中間一座高聳的山峰,猜測是龍須山。我想那更遠處形似臥佛的山巒,許是七姑山吧。 稍事休息,繼續前行,路邊一位騎摩托車的男子緩緩追上我們,又超越了我們。峰回路轉處,出現一處山村,那便是今日第一個目的地——木坑尖村。三三兩兩的幾處老房,彰顯出歷史山村的趣味。穿過村莊,并未遇到在家的主人。三人又折返向上前行,遇到一對夫妻在家的主人,門口晾曬著金黃色的竹筍。和主人搭話,原來就是剛剛騎摩托車上來的男子。聊天中得知,主人到績溪縣城買煤回來。山里柴禾很多,但在冬季,山民還是圖燒煤方便,可以長夜取暖,還可以用煤烘焙竹筍等林產品。問道筍干的價格,大約四十元一斤,筍衣更嫩,大約要六十一斤。我們覺得價格挺高,主人說,十幾斤鮮筍才能曬出一斤筍干,不合算的。我問,為何不去縣上賣,主人答曰,縣上遠不方便。 和男主人邊聊天邊向山上走,主人也上山挖筍去了。山上有幾個女村民在給菊花苗下肥和打農藥。那背著農藥箱的女村民和我們打趣,問我們去哪,我們說去上莊,女村民笑話我們走不到,開玩笑說要給我們帶路。我們也接著玩笑說,好啊,那就一起走吧。女村民說你們給工錢我才去的,哈哈哈哈。說說笑笑之間,我們越過山脊,走到了山背后去了。山路在后山突然平緩起來。左手是陡峭的山梁,右手邊是高約幾十丈的山傍,生有雜樹和雜草,遠望東北方有村莊隱隱約約顯現,可能是虎山頭村和東方紅廠的舊址。勇和闖在回憶去年他們走過此地菊花臺時的感受,那一回我臨時有事,沒能上山,他們當時大約感嘆,遍插茱萸少一人吧。 影影綽綽的橫培路走到頭,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一處山村,幾乎全是土樓,仿佛來到了歙南的陽產村。歙南陽產以土樓聞名,近年來開發旅游開始收費了。此處類似小陽產,但養在深山,少人打擾,有一種獨有的寧靜。村口兩棵大梨樹,熱熱鬧鬧地開著滿樹的梨花。仿佛在向遠到的客人歡迎致意。我們在大梨樹下駐足,眺望遠山,深深呼吸這山野清新的空氣。我們只在山坡上見一老婦在除草,未見其他居家的主人,戶戶皆上鎖閉門,主人也大多出門打工去了。查地圖得知,此村名曰杞子坑村。我們在村后繼續上山,在村背后下望杞子坑村,錯落有致的土樓,換個角度看,滿眼的黃墻黑瓦。但其中有一棟白墻黑瓦的徽式民居很顯眼。我們感嘆山民蓋房的不易,單是運輸,就比山下路邊多出幾倍的勞力。 沿山路向上走出一兩百米,很快走到了山梁之上,對面山坡上出現大大小小十幾個村莊。有幾百戶的大村莊,也有幾十戶的小村莊,更有一戶兩戶衛星村莊,三三兩兩的,散落在方圓幾里的山坡上,高高低低,星星點點。遠處山溝里的大村莊便是我們此行的第二目的地——竦坑村。 此時山路上走來一位推著獨輪車的山民,談話中得知他便是山下竦坑村的,來山上用獨輪車拉劈材。從他口里得知,山下左手邊最低處山凹里的村莊上盈龍珠村和尼姑寺村,對面山坡上的七八處房子合稱平坦源村,再遠處就是他的家,外竦坑村了。 謝過山民,我們繼續前行,不一會兒又路遇一背著茶葉的山民,勇打聽了新茶價格是380一斤,順便痞了一點,準備下山找山民家里要開水泡茶喝。我們追上一個位七十多歲的老者,那老者顫顫巍巍,不緊不慢的走著。問好之后,我們向平坦源村走去。進村第一戶人家,門口有汩汩流淌著水的小水管和主人搭就的水泥洗衣臺,并有幾口盛滿了水的水缸。照例主人也不在家。我們決定在此地休息午餐。勇背著闖提供的啤酒,還有早上買的散子和鴨腳,粉絲包子,饅頭等零食。于是各自放下包袱,洗手喝酒吃飯。不一會,那山道上的老者已然走近,我們熱情邀請老人一起休息午餐。老人微笑著放下包裹,如約坐在房前的走廊沿上休息,但婉拒了我們的食物。不一會兒,那推著獨輪車的山民,也拉著一車的劈材追上來了,也都在這一空地處休憩。 我突然想起竦坑村有一位老友,或者也算不上老友,一位故人吧。大約三四十年前,少年的他在我叔叔家學篾匠手藝,曾經帶著還是七八歲孩童的我一塊玩兒,現在大約有五十多歲了。記得他的名字叫小余。我便向拉柴的山民打聽,果然,竦坑村里確實有個篾匠叫江小余,五十多歲年紀,住在里竦坑。再次謝過山民,我們開始下山,往竦坑走去。 那七十老者不緊不慢,已走到我們前面去了,下坡路果然省力一些,而且是可以開小車的水泥路面,大家都腳步輕松了許多。不一會兒我們追上老者,老者告知,有一條小道可以抄近路下到坑底,直接到竦坑村。我們依計下行,省得繞個大彎路了。 下到坑底,就是竦坑村的東頭,有一個茶廠,隔壁有一戶人家新房子開著個小商店。店主是個三十多歲的胖女子。我向她打聽江小余,她說不認識,原來她是外村嫁過來不久,不很熟悉村里人。再前行,遇一村民背負農藥箱去打農藥。我向他打聽,他熱情告訴我,江小余家在里竦坑村的小學邊上。 我們走過外竦坑村長長窄窄的老街后,右拐來到小河邊,河旁右邊塝上有一條向上的長長的水泥樓梯,打聽到那上面便是竦坑小學了。我們從樓梯走了上去,在學校門邊找到一戶人家。走進敞開的院門,里屋的門是上鎖的,主人不在家。在院外空地處向下一看,是高高的堤塝, 足有三層樓那么高。堤塝下面是河邊的青石板路。河對面的二樓平臺上有一婦女在忙活家務。我們向她打聽后得知,我們所站的地方正是江小余的家。村婦熱心的提供了江小余的電話,說他可能上山去了。我依著她提供的電話號碼打過去,電話那頭正是江小余的聲音,雖過了三十多年,我還記得那聲音。江小余在電話里說,他一早就上山種菊花去了,帶著午餐,中午沒有回來。聽說我們來了,說要下山來見見,估計一個小時后到家。我說不用刻意下來了,上山一趟不易,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再來的。 于是我電話道別江小余,從他家下到河邊。勇去了一戶人家討要了一些開水,泡那一撮討要來的380一斤的新茶。竦坑水泡竦坑新茶,喝著美美的。河對面有一戶人家的門楣是寫著四個字,我們都不認識。請出主人詢問,原來是“廉讓之間”。主人的境界和學識讓人佩服。 走出里竦坑村,道路變成泥土路,我們繼續向竦嶺古道前進。之前路上遇到那古稀老人曾告知,竦坑到上莊十五里,我們看時間還早,走得不緊不慢的。道路沿著小河前進,時不時出現瀑布和深潭。我心想,要是夏天來,一定想下深潭洗個澡游個泳什么的,必然暢快。復前行二三里,出現一棟房子,房前有岔路口。查地圖得知,我們到了新亭,路口右轉才是竦嶺古道,是去上莊鎮的方向。再往前走,漸漸的前方出現青石板路,路開始上坡。路上石板完整堅實,路旁翠竹掩映,甚是愜意。一會兒我們走到一處高地,稍事休息,補充能量。查看地圖,已然到了竦嶺上,離竦嶺頭的凹口已經很近了。勇大闊步的走在前面,雄糾糾氣昂昂地跨過了竦嶺。我和小闖也緊隨其后越過凹口。 過了凹口,路開始下坡,我們的腳步也輕快起來,前方已可以看到上莊余村上金山等村陌田野,大邊金黃色的油菜花躍入眼簾。不一會來到半嶺亭。站在半嶺亭,可以看到石門里水庫和正在建設的S456公路。走過水庫大壩,下到新公路左拐就到了竦嶺腳 村。穿越在金黃色的油菜花田里,心情很舒暢。路邊的櫻花開得很茂盛。再前行五六百米,便到了上莊村邊的小橋,走過橋,橋頭有一指示牌,上寫著“竦嶺古道入口”。我們便走到了上莊村的沿河街上。 這時查看手機戶外助手的地圖軌跡,顯示我們走了24.7公里,用時7小時,其中累計休息1小時20分。小闖的手機顯示路程是21公里。究竟誰的手機記錄的數據是對的,我也無法考究了。都記在這里,下次再用腳丈量一回吧。 沒有文學名家的華麗辭藻,只是流水賬一樣記錄一下行程和當時的心情,權當以后的回憶記錄吧。 三人在上莊村汽車站坐鄉村公交回城了。2017年3月27日深沉的草地于績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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