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我出生在一個農民家庭,我的父親披星戴月的生活了一輩子!他生前想著讓我求學有成能走進公家門門上班,不要重蹈他辛辛苦苦的足跡,然而我沒有實現父親的心愿重蹈了父親的舊轍。</b></h1><h1><b> 生活中的自己忙碌之余總愛看看歷史、新聞、法律資訊類別的書籍。5年前就想提筆寫寫自己已故父親的生平經歷,但是因為生活、文化淺薄等原因一直擱置至今未能完成。直至今日終于靜下心來寫寫父親的生平經歷,以表達對已故父親的惦念。</b></h1> <h3><b> 父親生于1949年7月25日定邊縣白泥井鄉。大名:胡建興,小名:劉財。對于胡姓的父親小名為什么要叫劉財,出于好奇心的我當年探問過在世的爺爺。<br></b><b> 爺爺給我講了老一輩們迷信而又貌似真實的往事,父親出生后就一直毛病百出不好喂養,后來找“平事”撥療要給劉姓人家“音名”才能健康成長,所以就給他取名:劉財。希望他長大成才、建功立業光宗耀祖。<br></b><b> 追溯于上世四五十年代父親出生的時間,正是新中國建國初期國家物資匱乏時期,而在民國末年我的曾祖父是那個時期十里八村響當當的大地主,開煤窯、收地租是我們胡家的經濟來源。我的祖父又是中華民國末期國民政府行政機構里的保長, 就是這些家庭背景 給父親后期的成長和生活埋下了受苦受累的伏筆。<br></b><b> 隨著新中國的成立,瓜分胡家人家業以是大勢所趨,隨之一些無需有的罪名都作實在祖父身上,由此胡家人的厄運就隨之而來。當時駐地殿市村的橫山縣政府,沒收了現在殿市鎮殿市街國稅所辦公樓門面窯和后院大大小小的所有房子和馬棚等產業后,祖父連夜攜兒帶女過上了流離失所的逃亡生活,自己父親的童年也就自然而然開始在居無定所的環境中成長。<br></b><b> 父親5歲那年時,祖父出門在外時間久了牽掛家里的親人,他日以夜繼的想回老家里走一回看家里的母親和自己的弟兄們。</b></h3><h3><b> 他由定邊縣白泥井鎮出發經過幾天的步行終于在一天的夜里偷偷地回到殿市。到殿市后他不敢直接回老家見親人,而是首先來到</b><b>親戚薛世雄(薛亞亮父親)家里了解縣政府對他的處罰口風情況。和他啦話(聊天)得知:縣政府一個領導知道祖父和薛家是</b><b>親戚關系了,專門到薛家家里給捎話說政府不找祖父的麻煩了,讓他回家來不要在外面躲事蘭!</b></h3><h3><b> 聽了別人這么一說,祖父不久后攜兒帶女回到老家,</b><b>讓在外漂泊的家人</b><b>們能回到自己的老家踏踏實實的過日子。</b></h3><h3><b> 那個時代里一些不可理喻的事太多了!回到老家第二年祖父就被批捕入獄,</b><b>胡家人由此便過上了窮困潦倒的苦日子!我的父親那時才6歲家里還有兄妹5人。</b></h3><h3><b> 那時年僅6歲的父親也根本不懂舉步維艱的苦日子真正來臨了,他還是一個天真燦爛的孩子!可他的幼年父愛就這樣失去啦!<br></b><b> 失去父愛在那個年代里不算可怕而更可怕的是社會打壓呢!自己父親出生于一個富農家庭,在舊社會可以說是風光無限的胡家小少爺一點也不言過其詞,而在新社會里不但讓他的童年沒有幸福快樂,更是讓他在苦不堪言、舉步維艱中度過了自己的童年!<br></b><b> 富農家庭里的成員在那個年代里生產隊、人民公社的負責人會死死地盯著他們的行為舉止,只要有他們不開心的地方或者看到父親和伯父們有不順眼的地方就會得到“特別關照”,拿他們來出氣。</b></h3> <h3><b> 據父親回憶,那時由于家庭的沒落,他由幼年調皮與無知一步步走向了穩重和懂事。祖父的入獄使的家庭經濟一直處于危機邊緣,他不得不在16歲時就輟學回家,走上了和生產隊社員一起勞動掙點公分來維持家庭生存困難的危機。</b></h3> <h3><b> 古歷1968年潤7月初8,20歲的父親和18歲的母親結婚。</b></h3><div><b> 年在那個年代里,家庭成分是富農家庭的父親和一個工人家庭的女兒結婚是一件何其不容易的事呢!而就是看似不現實的婚姻最后兩個家庭還是組合在一起了。由此可見父親在青年時他的表現也應該是與眾不同才能得到母親的芳心吧!</b></div><div><b> 記得,父親在世時,我就想為以后自己寫父親的生平經歷收集資料,問了他為什么要在那個思想守舊的時代、自己家庭成份不好的大環境下追母親的,他是這樣回答:那時咱們殿市村好多個村子里的女娃娃在一起勞動干農活,你媽在我心里是一個最聰明懂事、能吃苦、會說話、不受村里別人欺負和別人不敢拿他逗笑取樂的一個女娃娃,爸爸心里想:咱們家庭成分不好要是娶一個懦弱的女人進咱們家里以后爸爸的家務事不得更多操心嗎?所以爸爸就不顧你外爺家里人反對、不顧咱們家里的貧窮不惜一切的給你媽媽示好和討好你媽媽、再加之自己在生產隊里能吃苦受累、能任勞任怨的干活,最后你母親和你外爺家答應了我和你媽的親事。</b></div><div><b> 父親在那個時代、那么年輕就會想這么多的問題,由此可見我的父親是一個對世事對生活很有洞察力的一個年輕人,對未來充滿希望的一個年輕人!由此也可以想象我們姊妹幾個人能過上現在幸福的生活都離不開父親的引領和付出。</b></div><div><b> 年輕氣盛,做事一絲不茍,有遠見和思想沉著的父親心靈深處遠遠比常人想法更深刻和精辟。為了減輕家庭負擔、增加經濟來源,他利用雨雪天氣或者生產隊里年里年外的空閑時間學成了“石匠”(用石頭修窯洞)大師傅和“柳編”(用接柳編制農用工具)手藝。就是這兩個本領為以后家庭的增收創益奠定了良好的基礎。</b></div> <h3><b> 1974年,年僅26歲的父親已經是3個孩子的爸爸了,大姐6歲、二姐4歲、三姐1歲。由于家庭成份、孩子多的原因,生活始終得不到人民公社和生產隊的救急,過著吃了這一頓沒有下一頓的生活。母親說自己有一次去外婆家借糧食吃的時候她餓的腿軟,腿軟的步子也跨不出去,就是3里多一點的路程自己歇了好幾次才走到外婆家里,到外婆時自己的腿都腫啦!</b></h3><h3><b> 那一年家里,家里沒吃的只有依靠外爺家、和幾個姑姑家里借的糠、玉米芯子、麥芋子、榆樹皮來充饑。時而可以沾在肉食站當飼養員三外爺的光,父親將外面借回來糠之類的東西,偷偷地夜里背到肉食站飼養室附近說好的地方放下,然后將三外爺放在哪兒喂豬稍好一些的糧食背回家讓我們一家人充饑。</b></h3><div><b> 正當父親一愁末展的為家庭生存焦慮時,橫山縣政府在我們殿市村籌建殿市中學,村里的大隊書記和大隊長找到父親看他愿不愿意出去“跑副業”,年輕氣盛的父親在別人不愿意承擔風險和吃大苦受大罪的情況下毅然決定這個出去“跑副業”的機會。(那時候富農子弟的父親出去能讓跑副業是在別人不愿意去時可以得到的機會)</b></div><div><b> 義無反顧地接受出去跑副業的父親出去是干什么活呢?現在的年輕人可不懂呀!只有我這個年齡以上的人能明白是:打石卷、燒白灰,大夏天里干那種活一般人是受不——刺眼、味道臭、腐蝕皮膚。父親在那一年里除去交村集體核定的跑副業費外掙了82.5元。</b></div><div><b> 在那個時代里,就是這82.5元的收入給我們的家庭生存帶來了希望與曙光。父親是一個威望、信譽、人品非常好的人,他及時還清自己之前欠下親戚們借錢后還有</b><b>剩余現金一些現金。!</b></div><div><b> 1974冬天,孝順父母的父親,他用自己掙回來的錢,給睡覺溜沙氈沒有褥子鋪的奶奶在外面定制了一塊新褥子,給爺爺也縫制了一件上衣。聽媽媽講述這些往事時我的淚花不由自主的濕潤了眼角,多么艱苦的年代呢!</b></div><div><b> 我家好窮啊!咱們家肩負著“富農成份”的名聲,怎么會窮成這樣,奶奶竟然睡覺連一塊破舊的褥子也沒有呢!唉,只是自己不了解那個年代里自己的家庭實際情況而已吧!</b></div><div><b> 1974年冬末,不服輸的父親和母親商量之后做出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們想用還過帳掙的60塊多錢開山劈石解決家里的住宿困難問題。</b></div><div><b> 那時祖父在父親分家時給父親分了一個石窯洞,而自己家里以大小5口人同擠在一個炕上睡覺,家里還要擺放一些生活用具。父親就是不甘心比別人家住宿吃緊,沒聽親戚們的勸說,在那種情況之下毅然決然的準備修窯。</b></div> <h3><b> 1975年春天大地解凍,未雨綢繆做事干練的父親和母親如火如荼的籌備修洞的石料了!</b></h3><h3><b> 聽起那個年代里他們的辛苦付出真是讓人有一種潸然淚下的感受啊!</b><b>那一年里,就是7歲的大姐在父母出去拉石頭的早上里,她不但要負責給家里的兩個妹妹喂吃喂喝外,還要幫媽媽準備好做飯早飯前的:放火柴、炭、刮好洋芋的零活。而父母要在天亮前就起床用架子車去大石畔石磕底下拉回來5回石頭。</b><br></h3><div><b> 那時正是春天時間,吃過早飯后還要去生產隊里干農活,所以只能在一個早上里她和父親一起拉5回石頭,然后由父親一個人拉5回石頭,父親一個人拉一架子車石頭拉到了自己家大路邊上后,母親出去給父親幫忙出一把力氣將石頭運到家門前。</b></div><div><b>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行船偏遇打頭風”呀!真當父母忘記疲憊,心懷喜悅如火如荼修窯洞時公社住隊干部馮大腦、王樹有來到現場叫停了施工。說什么村里平下中農搞農田機械,而你們富農家子弟大張旗鼓的修窯洞,還問道是誰給予你們這樣大的權利讓你們修窯洞來來?</b></div><div><b> 歷史上不論那個朝代里,政府部門里可能都會出現一些人民的敗類干部,他們靠著政府給予的公權力,不了解民情和家庭實際困難就橫加干涉與問責辱罵老百姓。就在那樣的</b><b>年代里他們的品質和素養是那般低下,我想他們為子孫后代也不會積累下多少福分和德行吧!這兩個人現在應該早已死去,但愿他們子孫滿堂吧!</b></div><div><b> 那個年代里父親的家里是很貧窮,這樣停工折騰后會使修窯洞的成本提高不少。后來公社干部實施了問責父親,在大隊書記白萬和(白三)的擔責任和疏通下父親站了大會寫了保證后,在夜間偷偷摸摸的修起了我家后院最左邊(西邊)的三個石窯洞。</b></div><div><b> 父親就是這樣一個不服輸、有擔當、胸懷寬廣的人。隨著窯洞的修好他又欠下了親戚、家門自己人的不少外債了!而在那個年代欠賬還清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呢!最主要的是自己有苦水沒地方可使呢!因為那時出去“跑付業”的機會太少,再加之來了機會也是在別人不愿意干的時候才可以輪到自己頭上。</b></div><div><b> 按母親回憶那次修窯欠下別人錢的主要經濟來源是兩個方面。第一是:年末春初父親給別人家干石匠活;第二是:父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編柳制的農民用具。</b></div><div><b> 說起父親編柳制:簸萁(boqi)、普羅、拿糞斗子的事時母親的眼睛再次的落淚了呢!她說:娃娃!你爸爸在年輕時沒有好活過,你們姊妹5個你爸爸有苦,他總是不撩點點的受苦,不知疲勞的一天忙碌為這個家奔波勞碌。他受的罪只有媽媽知道,咱胡樓房莊里一戶子里面也沒有幾個能比你爸爸吃苦的人。就說賣柳編的:“普羅”(裝糧食的農用柳編用具),他夜里偷偷摸摸的編好了,白天在集會上自己又不敢拿出去賣,只有將做好的“普羅”背在其它地方去賣呢!</b></div><div><b> 他個子矮小,一個人一次背上10個大“普羅”由咱們家里深更半夜地高一腳底一腳的走在山間小路上。歷經10幾個小時行走90多里路去雷龍灣自己姑姑家讓代賣。</b></div><div><b> 大家想想我的父親是多么能吃苦耐和有心眼呢!</b><b>他那時才年僅30歲左右就這樣的顧家和有擔當。如今的社會就是不要背東西步行90里路的年輕人有幾人呢?</b></div><div><b> 我心疼自己的父親,當時問我媽媽說:“他背過去在雷龍灣的東西都賣了沒有呢”?媽媽說一個也沒有賣掉,你爸爸后來過去又背回來了,聽到這話后我的心如刀絞似的!心里想自己的父親這樣偉大、如此不易的為了我們姊妹5個付出,而他確在好社會來了生活富裕了的時候離開了我們。</b></div><div><b> </b></div> <h3><font color="#010101"><b> 敬愛的父親呀!你為了不讓我們姊妹幾個人吃住不比別人家的孩子差,為了不想讓鄉里鄉親們用異樣的眼光藐視我們家庭的窮困,你比別人家的父親多付出多少艱辛和汗水呢?你雖然已經離開了我們,但是你對咱們家里的付出和辛勞我們姊妹幾個永遠銘記在心呢!</b></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 時代是無情的,就是這樣一個夜以繼日、任勞任怨的好父親還是要受到時代的欺壓。他為了增加家庭經濟收入減少負債趁著夜間編柳可還要被接受審查和批斗——站大會。那些時代的“壞分子”們給父親脖子上掛上他編柳的工具,左肩掉一件工具右肩掉一件工具的凌辱父親,要剁掉資本主義的尾巴!要父親態度誠懇地配合批斗,承認錯誤。 </b></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 現在的人們可能會想:那時就是那樣的社會大環境誰心眼多了就得接受政策的打壓!其實也不僅如此呢!只是自己家庭成份不好。一個運動和政策下來后自己的父親就得首當其中地出現在個別心術不正的大隊隊長、小隊隊長等領導的視眼里,因為他們知道父親的家庭背景,知道從父親頭上“開刀”也是“合理”不過的事情。 </b></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 父親是十里八村、眾所周知的脾氣倔強、性子要強、愛說公道話的人,而在那個時代里經歷世事磨練的他不得不屈服于社會大環境。因為他深深得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知道家里五個娃娃等著自己養大成人。要是自己不接受審查和時代政策那么家里的孩子們就得餓死。</b></font></h3> <h3><b> 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后,國家的農村政策出現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改變了原有的生產經營模式,實行包產到戶的承包責任制。</b></h3><div><b> 1983年,足智多謀、有超前思想的父親在不受政策和社會束縛的新時代里,人快人一步的成為石匠大師傅,并且開始承攬一些農村里的修石窯洞生活。</b></div><div><b> 1986年盛夏里,父親憑借自己的智慧和威望承包了我們殿市鎮殿市街道的改造工程。將原來的泥土街道修繕為磚塊砌鋪街道。</b></div><div><b> 殿市鎮鋪街那一年里,我正在殿市小學念書,也偶爾會去父親的工人灶上蹭飯吃。現在想起那時吃的白面饃饃真是個香呀!光我一個小孩子就能一次吃一個8兩白面的大饃饃和一份工人菜。由此可見那時的我也真得還是“受著了”。</b></div><div><b> 父親那時的包工程都是采用傳統的平均分配模式。他是按照工程總造價里去除材料費、各種閑雜開支費用后,下余工程承包金額按所有投入的匠工、小工數和核定的記分高低進行分配。</b></div><div><b> 人們此時會想到那么包工頭的錢怎么掙呢?他在整個工程里有自己的身心投入、體力勞動和風險把控,應該如同如今社會上的包工頭一樣能大掙一筆吧!</b></div><div><b> 其實不然,父親掙錢和工程里評分最高的匠人掙的工分一個級別,匠人一天掙多少錢父親就掙多少。在那個時代里工人和工頭之間的利益點與如今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呀!</b></div><div><br></div> <h3><font color="#010101"><b>正是父親公開、公正、公平的為人處世人品,得到了殿市鎮(村)里各單位和鄉里鄉親們的一致好評。因此就在那個年代里,父親很順利地承建了:殿市鎮中心小學北邊的大教室、和大部分石窯教室宿舍、殿市鎮地稅所、工商所、鄉政府辦公宿舍等等的住宅窯洞。</b></font></h3> <h3><b> 20世紀九十年代左右時,隨著改革開放社會大潮的不斷推進,一些先富起來的鄉里鄉親們就開始修建自己家里的住宅窯洞,他們有的是以“日工”(一天一個工)記工資的形式讓父親以石匠大師傅的身份組織帶領工人施工;有的是直接承包給業務精通,重合同,守信用的父親讓他自負盈虧。</b></h3><div><b> 隨著社會經濟的不斷發展,人們的思想也在不斷的發生改變,承包工程的分配方式也在改變。由原來的“記工分分配”轉變成直接定工資雇人自負盈虧的包公模式。就是這種用工模式,父親在1990年左右在當地就算經濟比較富裕的農民了。</b></div><div><b> 家庭經濟在還完欠債之后有了結余的父親,他不甘心將自己的經濟就停留在自己見建筑行業的基礎上。他進行了另一個行業的投資。那時在我們殿市村這個地方經濟頭腦靈活的人主要是:包工程、開煤礦、辦瓷場,自己的父親在這些行業里也都不同程度的進行了投資。</b></div><div><b> 父親將自己積累的資金最早投進了辦瓷場的行業。據母親回憶,父親和石碧則叫白殿功(母親的親姑舅叔叔)入股辦了瓷場,他將自己家里積攢下的5000多元全投進了瓷場,結果投資失敗了。拿出去的是“真金白銀”換回來的是“破銅爛鐵”都是一些起了蟲子的糧食,現金全部投進去沒有回來一分錢影子。</b></div> <h3><b> 1993年夏天,正當我初中畢業之時父親的包工業務走出了我們所在的殿市鎮。他在橫山縣白界鄉承包修建橫跨魚河鄉許家崖村和白界鄉陳家溝村的石頭結構的跨河大橋。</b></h3><div><b> 中考過后,自己懷著好奇的心里想看看父親的工程進展情況和一天天忙忙碌碌的父親。于是就去了父親修橋的陳家溝村那兒的工地上,記得那時去了也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聽別人說村里的一同去打工的叔叔(胡建富)因為突發急病,父親忙著帶叔叔看病去了。就這樣,自己心灰意冷的在哪兒吃了一頓飯后獨自一人幾經周折地回到了殿市家里。</b></div><div><b> 1994年夏天,在高中讀書的我學習不求上進輟學回家。此時正逢父親和郭家灣二姑父(郭子正)入股挖煤礦的時候,我就被父親安排在郭家灣后石磕下挖了一段時間的煤窯(在古人廢棄的舊煤礦石窟窿里往出挖粘泥)。</b></div><div><b> 隨著時間的推移,父親投資入股的郭家灣煤礦建成投產,那時由于殿市開煤礦的人多和整體煤炭市場價格低迷市、生產效率也低的情況之下,只有靠部分賒賬賣、部分賣現金的經營模式才可以勉強維持煤礦產運營。就在這種大的環境下,父親投資入股的煤礦最終自生自滅了。</b></div> <h3><b> 1996年時,在殿市村的煤炭資源區位優勢下,一些思想超前膽子大的村民們依然在投資開煤礦,自己的父親也不甘示弱,再次投入資金入股開煤礦。他在“龍億峁”和別人入股創辦煤礦,但還是沒有擺脫盈利底下,經營期間經濟管理混亂的困境,導致了不能正常生產經營的困局最終被迫停產。</b></h3><div><b> 1998年春,心懷志向,不甘心投資煤礦2次失敗的父親,第三次投資入股煤礦。他在殿市村當莊西塔溝用了2.3萬元現金買下了西塔溝煤礦,當時也是股份制投資,此時,父親已退出社會上其它行業,全身心進入了煤礦的改進、擴建、生產的全過程。可是在煤碳行業整體生產落后產能低下、經濟效益低的大環境下,合伙經營的煤礦想要壯大,堅持市場的主導定價權是何其困難呢!</b></div><div><b> 2001年7月16號,震驚中外的橫山縣馬坊特大爆炸的一聲驚天巨響后,開煤礦人們的春天曙光也隨之來臨。</b></div><div><b> 國家,地方對危險品的管控力度加大,對煤礦企業也加大重視程度,加之國家經濟增速加快,市場需求擴大等眾多原因促使煤炭行業進入高速發展初期。</b></div><div><b> 2002年初,正當煤炭行業起死回生之時。大部分投股人還是經不起市場大起大落的考驗,在股東商議之后決定將煤礦賣出。</b></div><div><b> 在自己的記憶里,一直愛喝酒的父親在煤礦賣出后,更是每天喝酒消除自己心中郁悶心情。醉酒回家后總是排三罵四,悵然若失的一個人自言自語:經營數年的煤礦,為什么要在煤價上漲之時賣出……。</b></div><div><b> 說自己父親不是一位普通的農民也沒有絲毫自夸。父親就是有著超前的眼光和思想境界,不甘心在煤炭市場好轉時退出煤礦的投資。</b><b>他不失時機的再次作出大膽決定,第4次進行了煤礦投股。</b></div><div><b> 此時的投股非同尋常,要想成為一個煤礦的股東必須要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才能收購別人股權。最后父親聯合親戚二舅(李德斌)、倆姨哥哥(郭軍),在煤碳市場好轉的大環境下,收購小股重組股權最后成為塔溝煤礦的股東,成為了在競賣時有話語權的大股東。</b></div> <h3><b> 在父親不失時機的帶領下,第4次的煤礦投資最后真正嘗到了投資帶來的甜頭,為自己家庭成員以及親戚們的經濟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b></h3><h3><b> 在父親的正確引領使后期的煤礦投入更有信心和資本,我們姊妹幾個和親戚們都提前嗅到了入股煤礦的商機,使姊妹五人以及親戚們過上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幸福生活。</b></h3><div><b> 古歷2010年3月26日,父親在由老家去殿市街的路上因一場意外車禍導致顱內出血,后經開顱手術醫治無效4月2日去世,享年62歲。</b></div><div><b> </b><br></div> <h3><b> 父親生前德高望重、為人正直、秉承正義、樂于助人的生活作風和良好習慣</b><b>在社會上得到絕大多數父老鄉親的認可。</b><b> 我們姊妹五人懷著悲痛的心情于4月10號在老家家里舉行了葬父酬賓。</b></h3><h3><b> “</b><b>過事情”(出殯日)那天,父親生前的親朋好友和殿市附近前來參加酬賓宴席的客人足有600多人,來行禮的客人所開車輛足有90多輛。車輛由雷陽畔煤礦入韭殿路路口一直沿公路邊停靠到店方路邊沿線處,停滿了路邊大大小小所有空閑位置。就是8年前為父親送別最后一程的行禮人之多,目前為止在我們殿市鎮殿市村的葬禮上我是沒有遇到其二。</b></h3><div><b> 如今父親隨然離開我們有八年多了,而他的慈祥面孔會時常出現在我的夢里,夢里的他總是在家里忙東跑西的作家務或者和我啦話教談,講給我一些為人處世作人的道理。</b></div><div><b> 當我夢醒之后總是能讓我喚起對已故父親的回憶,心里想自己那天靜下心來寫寫父親的生平經歷</b><b>以表對父親的惦念和尊重吧!</b></div><div><b> 父親的堅強、進取、勤勞、正直、孝敬、無私奉獻的一生,是我們姊妹幾個和所有晚輩們要繼承和發揚的一生。他的人品為人處世是我們子孫后代的精神財富,立足社會的燈塔。我們會一如既往的傳承,用我們的智慧、勤勞、正直和守信來實現我們胡家人的家族偉大復興而不斷進取。</b></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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