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寧德漢字聽寫背后的故事

謝兆文

得語文者，得高考；得閱讀者，得語文；得字詞者，得閱讀；得字理者，得字詞。這是我10多年來堅持舉辦《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的指導思想，“漢字聽寫”也是我設計的語言文字育人模式“四柱五枝架”中的一個支架。 寧德市舉辦《中國漢字聽寫大會》，還得從我的崗位調整說起，2013年7月份我從整整呆了11年的辦公室調整到語言文字與社會力量辦學工作科工作，語言文字工作是寧德市的“短板”，國家二、三類城市語言文字工作達標評估尚未“零”的突破。心想能否通過一個載體來推動寧德市爭創(chuàng)國家二、三類城市語言文字工作達標評估工作。 此時， CCTV正在播出《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節(jié)目，并從CCTV10上升到CCTV1播出，且引起社會強烈反響。因此，我就想以舉辦《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來推動我市語言文字工作發(fā)展，于是就開始謀劃相關工作，先后到屏南縣、福鼎市、福安市開展調研，并得到各方的大力支持。 要在全省率先舉辦《中國漢字聽寫大會》，對于我剛到新崗位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僅需資金支持，而且還要技術支撐，況且我又不是中文專業(yè)畢業(yè)，好在我吃了三顆“定心丸”。 第一顆“定心丸”，是領導高度重視，得到時任市教育局趙榕生局長、時任章彩華副局長、時任陳居純副局長等局領導的大力支持，召開局務會議專題研究，討論方案，安排專項經(jīng)費，2013年10月正式下發(fā)文件，2014年4月舉辦了寧德市中小學生“天毫福鼎白茶杯”《中國漢字聽寫大會》市級總決賽，獲獎選手獎金3萬元由天毫福鼎白茶有限公司贊助。 第二顆“定心丸”，是開展調查研究，在蕉城區(qū)、福安市、福鼎市、霞浦縣和屏南縣開展調研工作，大家都認為在信息化的時代，提筆忘字，舉辦這項活動很有意義。 第三顆“定心丸”，是同事親友支持，彭晴、陳建生、余歆華、梁兆絢、謝秀玲、張雀梅、林貴喜、韋興華、劉惠平、龔德標等我的同事負責舞臺設計、后勤保障等工作；福建省辭書協(xié)會理事、編寫10本不同類別字典專家，我的忘年交陳玉新老師帶病審核題庫；耄耋之年我的舅舅阮蔚蕉老師幫助我編寫1萬多條題庫；我的朋友時任福鼎市教育局語委辦江孝松主任、時任福安市教育局語委辦陳瓊珊主任以及各縣（市、區(qū)）語委辦的同志給大賽拉贊助與精神支持。 2014年4月，舉辦了寧德市中小學生“天毫福鼎白茶杯”《中國漢字聽寫大會》，時任市人民政府周秋琦副市長、時任省教育廳語工處陳啟文處長和陳賢登主任、時任市政府陳梅副秘書長、時任市教育局趙榕生局長、時任市教育局章彩華副局長等省市領導親臨現(xiàn)場觀看比賽，都給大賽充分肯定，營造了良好重視語言文字的氛圍，對推動寧德市爭創(chuàng)國家二、三類城市語言文字工作達標評估工作具有積極的推動作用。2014年，屏南縣和柘榮縣通過國家三類城市語言文字工作達標評估驗收，寧德市本級以全省九個設區(qū)最高分（總分260分，得分256.5分）通過國家二類城市語言文字工作達標評估驗收，實現(xiàn)我市城市語言文字工作一大飛躍。 圖1：時任寧德市人民政府周秋琦副市長、時任寧德市人民政府陳梅副秘書長、時任寧德市教育局趙榕生局長、時任寧德市教育局章彩華副局長觀看現(xiàn)場比賽。 圖2：2014年時任寧德市教育局趙榕生局長、時任寧德市教育局章彩華副局長為獲獎個人頒獎。 圖3：2014年，時任寧德市教育局趙榕生局長、時任寧德市教育局章彩華副局長為獲團體獎頒獎。 　　由于成功舉辦了2014年寧德市中小學生“天毫福鼎白茶杯”《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不僅社會反響良好，且推動了寧德市爭創(chuàng)國家二丶三類城市語言文字達標評估等工作，于是我就想能否讓寧德市學生走出去也能上上CCTV，這樣更能擴大寧德語言文字工作的宣傳，對推動全市語言文字工作發(fā)展更有利。由于2013年CCTV第一屆和2014年CCTV第二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福建省代表隊均由廈門雙十中學組隊參賽，CCTV第一屆是由《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節(jié)目組直接邀請該校參賽，第二屆是由省教育廳委托廈門市教育局選拔一支隊伍參賽。我就想既然省教育廳可以委托廈門市教育局選拔選手參賽，那么2015年第三屆也可以委托寧德市教育局選拔選手參賽，我多次與時任省教育廳語工處陳啟文處長溝通爭取他的支持。 2014年11月份開始，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關注教育部語用司網(wǎng)站是否有發(fā)布2015年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信息，先后3次與教育部語用司領導以及CCTV10領導掛電話打聽信息。2015年3月，時任省教育廳劉平副廳長在全省語言文字工作年度會議上表揚了我，說作為一名基層語言文字工作者為了跟蹤一項工作主動與頂層設計部門溝通值得贊賞（據(jù)了解，教育部語用司漢聽方案當年11月份就報給CCTV10領導，等待CCTV領導會稿后下發(fā)文件）。 盼星星，盼月亮，我整整盼了4個月，終于在2015年2月16日上午（農(nóng)歷十二月二十八）在教育部語用司網(wǎng)站上公布2015年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的信息，于是就向時任省教育廳語工處陳啟文處長報告教育部語用司最新發(fā)布的信息，同時要求省教育廳將福建省代表隊參加2015年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的選手委托寧德市選拔。 鑒于2013一2014年寧德市語言文字工作打了幾場“翻身仗”、2015年元宵節(jié)寧德一中在CCTV1《中國謎語大會》上又獲得冠軍和我及時主動對接，取得省教育廳領導的信任。2015年2月25日，福建省教育廳同意由寧德市按照國家語委要求組織開展有關選拔活動，選拔出一支參賽隊伍代表福建省參加2015年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 據(jù)悉，若不是我及時主動對接，2015年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福建代表隊參賽資格有可能輪不到寧德市。 　取得了2015年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參賽資格僅僅是第一步。資金支撐是基礎，一方面，向市政府申請專項資金8萬元；另一方面，爭取企業(yè)支持，市教育局葉家林副局長聯(lián)系福州豐駿福瑞特汽車銷售公司贊助20萬元，福鼎市語委辦江孝松主任聯(lián)系福鼎市白茶辦贊助6萬元；不足部分由市教育局承擔。我的工作職責必須按照省教育廳和市教育局部署落實到位，在2個月內選拔5名優(yōu)秀選手參加全國總決賽，收到省教育廳文件第2天（2月26日）寧德市教育局就下發(fā)文件（事實上文件初稿我早已擬好），要求各縣（市、區(qū)）務必通過這個載體，讓更多的學生參與這項活動（賽后初步統(tǒng)計全市參與學校140多所，參與學生6萬多人），同時要求每個縣（市、區(qū)）和市直學校各選拔1支隊伍，全市共12支隊伍進入市級總決賽。做為市教育局語委辦負責人的我也加班加點，沉下心來做好這項工作： 一是“走出去”，去廈門市教育局拜訪語工處趙家明處長、廖河樹副處長學習組織參加《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經(jīng)驗； 二是“聘專家”，成立一個由14名老師組成專家團隊，編寫題庫2萬條，供各縣（市、區(qū)）備賽參考，賽后實踐證明成立專家組作用不很大，更為關鍵是學生直接輔導教師； 三是“研試題”，在此期間我的床頭總是放著幾本字詞典，有時夢中都是漢字，我利用8小時以外對2013年、2014年《中國漢字聽寫大會》所出現(xiàn)的所有試題（含CCTV未播出的現(xiàn)場原題，共2012個詞）借鑒我愛人細胞生物學實驗室的實驗方法對2012個詞逐一進行研究，逐一查找字詞典，包括字的級別（一、二、三字所占的比例）、詞的范圍等。 得出結論：2013年和2014年中國漢聽寫大會所用的字級別一般以一級字為主，二級字為輔，少量使用三級及以上的字；關于詞的范圍突出“一個重點”“三個貼近”，“一個重點”就是義務教育課本出現(xiàn)過的字詞為重點，“三個貼近”就是貼近傳統(tǒng)文化、貼近生活百科、貼近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的詞匯，同時還有少量的人名、地名、專業(yè)術語等。2015年4月19日，舉辦了市級總決賽，并在寧德電視臺播出。同時，對5名選手參加全國比賽前分別在蕉城樹德學校和福鼎一中集中培訓，寧德市教育局趙榕生局長和章彩華副局長還到福鼎一中看望指導老師和選手。 　 2015年5月28日-6月7日，由我?guī)ш爡⒓覥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因是代表省里參賽，總擔心選手水平發(fā)揮不正常，給福建人“丟臉”。5月28日，選手與親友團共有18人（全國36支隊伍中最多）從溫州機場登機前往河南省安陽市參加節(jié)目錄制，當晚18時到達指定地點河南省安陽市，節(jié)目組的導演與志愿者的熱情感動了我，使我的緊張的心情很快就平靜下來。進入現(xiàn)場后，福建隊與江西隊、北京隊、云南隊分在第八場。第一輪福建隊5名選手與云南隊5名選手一一對抗，福建隊4名選手戰(zhàn)勝云南隊，另1名選手鄭邵軒同學被云南隊淘汰出局，該選手課標測驗成績得97分（第八場四支隊伍16名同學中排名第四），邵軒同學把“咆勃”寫成“ 炰勃”，評委討論10多分鐘，最后判定鄭邵軒同學書寫“錯誤”，事實上這個詞是有爭議的，比賽必須尊重裁判，要把結果看淡些，故我也沒有提請仲裁，假如評鄭邵軒同學書寫正確，福建隊的“種子”或許還能走更遠些！但這僅僅是假設。我在第二現(xiàn)場，與江西代表隊的總輔導胡蛟老師坐一起，同時也看了江西隊的學生筆記本與參考書，再看看龍雨同學（2014年CCTV第二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進入個人前4強）《古代漢語詞典》（第二版）的標注，我就明白了福建隊的差距所在，這時我心情很平靜。 因為我是帶著學習而來，故我開始重點轉到收集資料上來，每天與我的同事彭晴老師一起到現(xiàn)場觀看比賽，做好每一場記錄，共收集到12場比賽的原始題目，這個對我來說非常非常重要，如果沒有這些現(xiàn)場記錄的原始資料，我就無法進行分析研究，等待來年“再戰(zhàn)”。 圖4：2015年，陳聞達、陳權、陳汪、陳洋、鄭邵軒5位同學市級選拔賽中脫穎而出，代表福建省參加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 圖5：2015年，陳聞達（現(xiàn)就讀華東師范大學古文字學專業(yè)）參加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 圖6：2015年，陳汪（現(xiàn)就讀于北京大學）、陳洋（現(xiàn)就讀于南京大學）雙胞胎參加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 圖7：2015年，帶隊參加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我坐在第二現(xiàn)場看比賽 　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比賽結束后，我將比賽的所見、所聞、所想整理一份5000多字調研報告上報給省教育廳語工處，時任教育廳劉平副廳長進行了批示，充分肯定調研報告，要求省語工處進行調研，做好2016年第四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福建省選拔賽工作，時任省教育廳語工處陳啟文處長與陳賢登主任3次來寧德調研，研究舉辦全省漢聽相關事誼，同時委托我制定三個方案初稿，即：比賽方案初稿；比賽規(guī)則初稿；命題規(guī)范初稿。2015年10月8日，省教育廳正式行文，決定2016年4月在廈門市電視臺舉辦第四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福建省選拔賽，全省共有12支代表隊參加，寧德市5名選手課標測驗成績458分（總分500分），僅次于漳州代表隊459分，位居全省第二名。陳聞達同學課標測驗96分，位居全省第一名，上機對抗賽把“幬”字寫成“ 裯 ”被評委評為錯誤，事實上也有爭議的，但我們還是尊重裁判，最后陳聞達同學獲得個人亞軍（一等獎）。賽后我個人還贈送給陳聞達一套《漢字大字典》（第一版，共8冊），這套字典是原市教育局陳星局長退休時送給我的，是我的心愛之物，后為彌補書架上的空缺，我花了1600多元又去買了一套。2016年3月，收到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節(jié)目組福建組委會通知，要在全省選拔出5名小學五年級學生參加全國漢字聽寫大會，寧德市共派了10名小學五年級學生參加福建賽區(qū)選拔賽，課標測驗成績全省前20名選手寧德市占了10名，上機對抗賽全省10強選手寧德市包攬前8強，其中福安市實驗小學占5名。賽后，福安市政府拔專項資金20萬元獎勵該校。經(jīng)過節(jié)目組的審核最終確定王子元、倪佳、郭芷含、鄭航宇和王子灝5名小學五年級同學代表福建省參加中國漢字聽寫大會，因多種原因遺憾的全國各省選手均無法參加該節(jié)目錄制工作，但加入了全國漢聽微信群，認識了全國各省的優(yōu)秀老師、優(yōu)秀家長、以及節(jié)目組優(yōu)秀的導演，也是件幸福的事。 <h3>圖8：2016年，陳聞達、劉肖楊、王若晟、吳麗君、袁子諾代表寧德市參加省教育廳主辦第四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福建省選拔賽。</h3> 圖9:2016年，時任福建省委教育工委劉劍津副書記為選手頒發(fā)獲獎證書，陳聞達獲亞軍（一等獎），劉肖楊獲二等獎）。 <h3>圖10：2016年，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福建賽區(qū)選拔賽入圍選手名單。</h3> 　鑒于寧德市在漢字聽寫方面進行了有益的探索，已進入常態(tài)化。2016年我應邀參加了福建省小學生規(guī)范漢字聽寫大賽初步方案設計工作，我對比賽環(huán)節(jié)進行了改革，從單一聽寫改為四個環(huán)節(jié)：一是書寫規(guī)范；二是詞語聽寫；三是聽寫成語；四是古詩文聯(lián)句；這種改革盡管操作方面有一定的難度，但賽后得到充分肯定；寧德市代表隊5名選手課標測驗總成績482分（總分500分、泉州485分、南平484分），位居全省第三名，其中王子元同學課標測驗100分（總分100分），全省滿分同學有3名，另兩名分別為南平和福州代表隊。 2017年3月23日，原CCTV《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節(jié)目組邀請我市語委選拔5名成績優(yōu)異小學五年級學生，作為福建省代表隊參加浙江衛(wèi)視《漢字風云會》全國總決賽，隨即我向省教育廳匯報，省廳領導同意由我市組隊參加，由于我市中小學漢字聽寫有良好的基礎，尤其有福安師范學校附屬小學陳華老師、薛韓芳老師，福安市實驗小學魏勇兒老師、莊淑萍老師，壽寧鳘陽中心校葉其炳老師，福鼎一中溫萬里老師等一大批熱愛漢字聽寫的老師引領，通過選拔福安師范學校附屬小學5名學生代表福建省參加浙江衛(wèi)視《漢字風云會》全國總決賽，并于6月26日-7月5日在河南省安陽市參加節(jié)目錄制。 2017年 6 月26日晚上，節(jié)目組對全國36支180名參賽學生進行課標測驗，為了掌握命題規(guī)律，根據(jù)學生回憶課標測驗100道題目，我通宵分析試題，結果到了第三天得了重感冒，但我還是堅持每天到現(xiàn)場作記錄，時常現(xiàn)場無座位，就坐在地上，故才收集到12場比賽現(xiàn)場原題（電視播出因時間限制，無法呈現(xiàn)所有詞匯），還好有李鑒珂的爸爸用傳統(tǒng)的刮痧法讓我重感冒緩解了很多，至今難忘家長的情義。 2017年6月27日晚上開機宴，節(jié)目組關正文總導演向福建隊敬酒（飲料），同時還與福建隊合影留念，大家備感溫暖。同時，舞臺上歡迎同學們上臺表演節(jié)目，阮沅同學看了看我，他的眼神在問我他能不能上，我就鼓勵他上，他成為全國36支隊伍第一個上臺表演節(jié)目的學生，等其他同學反應過來時，需要排隊上臺了。 2017年6月28日比賽開始，福建隊復賽安排在與東道主河南隊、江西隊、北京隊一組決出一支隊進入半決賽，經(jīng)過激烈的對抗賽，第一輪福建隊3：1勝出東道主河南隊，第二輪江西隊3：2勝出北京隊，第三輪福建隊3：1勝出江西隊。 事實上，復賽時我在場上也有點緊張，電視看我的嘴巴都在動，我是用吃口香糖緩解，學生寫的正確與否自己時常也拿不定，總是問在身邊的陳華老師平常是否有練習過，學生寫正確與否，沒有在比賽現(xiàn)場的人是無法體會到真實的感受，很多人在家看電視總是感覺這么簡單的詞都不會寫，怎么選拔也會參加全國總決賽，總是帶懷疑眼光看別人，我可以講或許你在臺下或家里10個詞均寫正確，上臺后你有可能一個詞都不會寫。如:2015年CCTV第三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某直轄市一個選手（初中生）把“水龍頭”的“龍”字寫成“籠”，賽后在賓館電梯中我問她什么原因，孩子告訴我，上臺后頭腦一片“空白”兩腳發(fā)抖。比賽中更何況是學生，他們還是個孩子，故學生寫錯我絕不去批評他，總是安慰孩子們，每個人都有功利主義，這是人類的本能，但若把功利主義看的太重，自己累別人也累，故參與漢聽過程比結果更重要。 后來，節(jié)目組綜合復賽中全國36支隊伍答題數(shù)、答題正確率等表現(xiàn)，福建代表隊以綜合排名第一的成績直接晉級總決賽。福建、廣東和湖北3支代表隊共15名學生進入總決賽，總決賽采取車輪戰(zhàn)，上半場福建隊表現(xiàn)良好，分別淘汰廣東和湖北隊各兩名選手，下半場福建隊因兩位選手失誤，阮沅同學“凝睇”一詞寫錯被淘汰，擔心我會批評他，靠在我身邊，我安慰他沒事，同時拿了一本筆記本給他，叫他把后面出現(xiàn)的字詞記下來，轉移他心理壓力。雖然最后福建隊沒有拿到個人冠軍，孩子們很失落，但我還是安慰孩子們能參加全國大賽都是成功者。賽后，寧德市人民政府拔專項資金20萬元獎勵福安師范學校附屬小學。 我在語委辦工作11年，力推舉辦漢字聽寫大賽提升學生字詞素養(yǎng)，先后舉辦了十屆，參與學生約50萬人次。歷任局領導都高度重視語言文字工作，如：現(xiàn)任寧德市教育局郭海鳴局長與我說：“你提出的工作我都支持！”；現(xiàn)任分管語言文字工作的局領導葉家林調研員說：“資金我會盡量想辦法”。往事歷歷在目，酸甜苦辣都是營養(yǎng)，收益最大的還是學生，每年中高考成績公布，常常是收到喜報，除了開心還是開心。同時，通過漢字聽寫認識全國各地優(yōu)秀的老師、優(yōu)秀的家長，以及與中國漢字聽寫大會節(jié)目組的優(yōu)秀導演結下深厚的友誼。 舉辦語言文字活動僅是短期行為，要推進語言文字工作高質量、可持續(xù)發(fā)展，必須實施課題帶動戰(zhàn)略。為此，得到寧德市教育局領導以及市職改辦領導的大力支持，2021年以來啟動了94個語言文字專項市級課題，自己也承擔1個，分片區(qū)定期開展研討活動，受到一線老師的好評。 此外，我還牽頭組織編寫漢字分級指導叢書《漢字那點事兒》以及《漢字植物園》等10部圖書，多次重印。同時，連續(xù)3年收集CCTV《中國漢字聽寫大會》出現(xiàn)過題目，逐一分析，寫了一篇題目叫《利用先行者組織者策略破解“漢聽”輔導難題》（也是國家語委《“漢字聽寫”啟示研究》課題成果）發(fā)表于蘭州文理學報上，并被清華大學“水木清華”數(shù)據(jù)庫以及上海交大圖書館數(shù)據(jù)庫收錄，可是我申報副高職稱時，遇到兩個外行評委（壽寧縣1個與柘榮縣1個）說我的論文不合格，理由是我申報教育心理專業(yè)，整篇文章沒有“心理”二字（全外行人說的話），事實上通篇文章都是心理學理論在指導，“先行組織者”本身就是著名心理學理論。為了寫好這篇文章，利用大數(shù)據(jù)庫整理得出的結論，還請廈門理工張軍民教授幫我最后把關修改，張軍民教授是原教育部語用司姚喜雙司長博士生，還好寧德市教育局領導英明，最后我副高職稱評審順利通過！說句實話，我那些著作與論文，若在高校工作評個正高職稱或許也會達到條件，更何況是評中小學系列高級教師（副高）職稱。 <h3>圖11：2017年7月，福建省小學生規(guī)范漢字聽寫大賽，與原國家語委副主任、原教育部語言文字信息管理司司長、國家督學傅永和教授合影。</h3> <h3>圖12:2017年福建省小學生規(guī)范聽寫大賽寧德市獲得優(yōu)秀組織獎。</h3> <h3>圖13:浙江衛(wèi)視《漢字風云會》全國總決賽福建代表隊名單。</h3> <h3>圖14：2017年寧德市福安師范學校附屬小學黃義雄校長、陳華老師丶薛韓芳老師、尤靈芝老師在浙江衛(wèi)視《漢字風云會》全國總決賽節(jié)目錄制現(xiàn)場與選手合影留念。</h3> 圖15:與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中國成語大會、漢字風云會、見字如面總導演總策劃關正文老師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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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寧德漢字聽寫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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