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省淮南東方醫院集團總院疼痛科 <h3>我真的是名疼痛科醫生。大學時偶然聽到一個題為“疼痛的十年”的講座,對疼痛這種充滿矛盾的情感產生了好奇。造物者通過讓人類體味痛苦賦予我們這樣精細到極致的護體“金剛罩”,沒有疼痛就沒有生存,多詭異巧妙的邏輯啊!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候,臨床醫學的舞臺上并沒有“疼痛科”這位角兒,直到今天,疼痛界每每宣傳自己的時候都會捏著嗓子很少女地說“我們是一個年輕的朝陽學科”。</h3><div><br></div><div>雖然學科成立的晚,但疼痛在人們朝朝暮暮的日子里實在太常見了,常見到被光榮地列為繼血壓、呼吸、脈搏、體溫之后的“第五大生命體征!毫不夸張地講,疼痛是迫使大多數患者走進醫院的主要原因。只是,疼痛這種帶有濃郁情感色彩的感受,即便到了“意念移物”都得以成真的今天,依舊沒有客觀量化的工具來丈量與證實。耳語一句,西方國家最早的疼痛醫師是由牧師和巫師擔任的。在咱們的文化里疼痛更是件不必大動干戈的小事,怕疼是件宣揚資本主義嬌氣包習氣的丑事。在我這等黑暗系看來,對個人感受的輕視與壓制也是我國疼痛學科起步晚的禍首之一。</div><div><br></div><div>與全世界多數疼痛專科醫生一樣,我是從麻醉醫生改行專攻疼痛學的。做麻醉醫生的時候我就時常犯“話怒癥”,每每被輕飄飄地叫做“麻醉師”甚至“”麻師“”的時候就會秒變紅冠子的斗雞,義正言辭地要求“請叫我麻醉醫生”!沒想到做了疼痛醫生卻落入了更尷尬的境地,因為很多人根本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疼痛醫生”這個職業!坐電梯的時候,總會遇到陌生人指著墻上的科室名牌很大聲地嚷:“喲,居然還有疼痛科這玩意兒耶,干啥的?!”</div><div> </div><div>疼痛科到底是干啥的?在這個領域學習工作了這些年,我對這個問題的思考還在繼續,不過堅決不是大家口中“打封閉、開止疼藥”的(此處請允許我任性地飛白眼)。不過如果講給病人聽,了解啥病應該去疼痛科倒是件有意義的事;講給同事聽,了解在什么領域可以合作、何種病患可以轉診也是有價值的。</div><div><br></div><div><br></div> <h3>我所垂涎的理想疼痛科:克利夫蘭醫療中心疼痛科</h3> <h3><font color="#010101">獨立的手術間;安靜雅致的一日手術等候室</font></h3> <h3>‘麻雀雖小而五臟全’的標準診室;隨手可及的電子病歷和檢查設備</h3> <h3>各種介入操作設備俱全的手術室;技術高超的專職放射技師</h3><div><br></div><div>用句最簡單的話講,啥疼都可以到疼痛科看!這也是干勁十足的美國疼痛醫生們這兩年舉起的大旗,只是依照國內病人和疼痛醫生的比例,我們暫時還不能提出這個作死的口號。我的理解是,疼痛醫生可以對疼痛進行初步的分診。</div><div><br></div><div>首先,疼痛分急性和慢性,急性疼痛多數就是一種“癥”,來的兇猛去的匆匆,要么是受了外傷身體破損或者某種疾病的伴隨癥狀,比如骨折、膽囊炎,要么是手術后疼痛,經過合理、短暫的非特異性鎮痛處理,急性疼痛便可安全地得到控制,迅速消除。值得一提的是,在急性疼痛中腹痛是疼痛醫生不善處理或需要謹慎處理的,傳統理論上講是怕鎮痛措施掩蓋癥狀,比如腸梗阻您給了鎮痛藥,怕腸子破了病人都不知道,所以疼得嗷嗷叫也忍著,得留著板狀腹讓醫生診斷啊。但是,現在看病都準備上機器人了,豆包也是干糧,腹痛也是疼痛,憑啥得忍著?!我表示很憤慨,期待新的指南發布。對于急性疼痛,我想振臂高呼的是:疼痛不必隱忍,咬木棍下象棋搞定刮骨療傷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請尊重自己的感受,劇烈疼痛也會導致高血壓誘發心臟病造成血糖升高,合理地服用鎮痛藥不會降低智商也不會變成癮君子!不要怕,鎮痛吧!</div><div><br></div><div>如果疼痛持續存在超過3個月,就成了慢性疼痛,疼痛就從“癥”黑化成了“病”。慢性疼痛才是疼痛科主要的診療內容。我舉幾個常見慢性疼痛疾病的例子吧。不過得見下篇。</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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