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美篇昵稱 網事如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美篇號13031088</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此次我的燕趙之行,除了在正定聚會,還有一個就是轉道天津見以前十八連的荒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自2011年以來,我曾去過哈爾濱、齊齊哈爾、北京,再加上2015年5月我們十八連在無錫舉辦的七十多人大聚會,我似乎見過大多數荒友,唯獨天津的葉秀坤、王庭友及劉和平陳泰群夫婦自1979年3月分別后一次也沒有見過。而我也多次在夢中見到曾經的炊事班長陳泰群在食堂給我打飯,夢到她為了食堂的利益和老職工家屬吵架,也夢到過葉秀坤穿著工作衣英姿颯爽站在康拜因上的樣子,甚至還夢到她梳著兩條齊肩短辮斜靠在宿舍的門框上漫不經心聽我講故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u>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到天津去看看她們!這個“一定”告訴我,不管我與她們在連隊有無任何交集,也要去!</u></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畢竟,我人生最寶貴的時期,16歲—25歲,是和她們在同一排宿舍被清晨3點多的鐘聲、哨聲震醒,而后閉著眼睛,扛著鋤頭,搖搖晃晃,踩著晨露,去田地接受“小咬、蚊子”的夾道歡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畢竟在突然而降的暴雨中,我們共同拼了命的往宿舍奔,那腳底裹夾的泥土竟將宿舍的走廊,房間地面變成了小山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畢竟我們都曾對著群山、皓月想著自已的家鄉,心中哭喊著:我想回家,什么時候讓我們回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感謝天津荒友李貴林辛杏庭夫婦和于淑蘭的聯系,終于讓我在3月30日圓了這個夢。</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掃29日的大風,30日這天,天津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原20連天津知青秀云姐特地叫百忙中的兒子開車送我到津沽船宴酒家參加聚會。小車忽而在天津繁華的路段開,我可以看到海河和天津眼,又忽而在高架下左轉右拐,但我無心看街景,出現在我腦海中的是五十多年前的我們女知青的整棟宿舍。她們倆住在我們隔壁,那里面大都住的是炊事員和機務人員。我那時16一17周歲,正是精力和記憶力旺盛,也是涉事未深,口無遮攔甚至愛“逗瑟”時期,每天到她們宿舍講故事,而且什么都敢講,記得講得最多的是《紅樓夢、蔣幹盜書、王佐斷臂、家……》。如是在夏天,高挑的秀坤總是斜靠在宿舍的門框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我一停頓,那通紅的小嘴中就會跳出津味十足的“干嘛停啊?”“我嘴渴了,想到宿舍喝水。”她立即用她的碗遞給我一碗水。也許她一年四季都穿著工作服,也許干活那一股沖勁像男兒,所以她的另一個名字叫“假小子”。</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陳泰群原是我們四十一團團部中學六七屆初中畢業生。父親退休前是16連中學校長。她曾是常青的學生,也喜歡看書。她不怎么串門,但偶爾到我們宿舍,看見我的鋪位上放著書,會捧著看好長時間。她先是食堂的炊事員,后又是炊事班長,再又是小學教員。由于她特殊的工作,十八連的知青似乎都記得她。記不得她做炊事員時對我有任何“照顧”但我仍舊對她印象很好。因為有一次她為了食堂的利益,和一位高大健壯的老職工家屬吵架,盡管這位家屬用粗話罵她,甚至想動手,但身材瘦弱的她毫不示落,堅持原則,據理力爭,最后對方自知理虧,吵著,吵著,轉身離去。她和天津知青劉和平結婚后回到天津。也許她父親愛讀書的遺傳因子傳到了外孫女身上,她的女兒讀書很好,在上海復旦大學畢業后又到國外深造,如今一家四口已在國外定居并且還寄錢到天津給父母買新房。聽到這些消息,我也由衷的為她們夫婦高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正這么想著,車子已經停在了津沽船宴酒家門口。這時,從店里走出兩個人,都帶著口罩,一個我認識,是已經見過好幾次面的蔡勝利。蔡勝利早早被連隊推薦上了天津師范學校,畢業后做了小學老師。他的家在大港油田,每次有荒友來津或天津荒友聚會,他都會從60公里之外趕來,并且還不忘給遠道而來的荒友帶點小禮物。借此機會,我向蔡老師表示感謝。還有一位身材高大也帶著口罩的男子走過來讓我猜猜他是誰,“劉和平。”我一下子說出了他的名字。</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當我走進這樓臺亭榭,水光盈盈,五色斑斕的酒店時,仿若穿越時空,來到了大唐盛世。</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急切地去尋找于老師口中的胖貴妃(秀坤)終于在包廂里見到了她(左2)見到了泰群(右1),分別46年后第一次見面,絲毫沒有陌生感,更沒有含蓄客套,交談還是那樣的隨便,舉杯換盞間就像當年我說嘴渴,秀坤馬上遞給我一碗水;就像我當年到食堂打飯,將碗一遞到小窗口,那邊馬上打給我一勺菜,然后在我的飯卡上記上一筆一樣隨便。那一刻,我覺得我們分別不是46年,而是昨天和前天。唯一變化的是“假小子”恢復了女兒身,燙發并穿了紅毛衣,成了一對雙胞胎的胖外婆。當然,頭發花白,面有皺紋,也早在意料之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說,我們莫負良辰美景,有幸來到唐宮,又恰逢胖貴妃娘娘駕到,趕快合影吧。于是女士們便有了這張彌足珍貴的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而男士們見拍照就躲,所以劉和平、陸粉喜、李貴林都不在里面。盡管有遺憾,但畢竟見了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這,就夠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文字/編輯 周存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照片部分自拍和圖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其中圖1和圖5選自網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燕趙之行(7)將寫結局,《我在天津逛馬路》</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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