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圖/毛毛曹小紅供圖</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退休后對每天是星期幾的關(guān)注好像沒上班時那么去在意了,有時甚至還會忘記當(dāng)天是星期幾了。為了能讓自己記住每天的日期,于是就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清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筆在日歷牌上重重地劃去昨天的日子,緊挨著即當(dāng)天的時間了,就樣就一目了然就記住今天星期幾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十幾年來,就這樣不停地每天去劃啊,劃啊,不知不覺中劃走了一天又一天。劃走了冬季迎來了春暖花開,送走了炎炎夏日接來了春華秋實。換掉了一個又一個新的日歷牌,年滾著年,月滾著月,日子過得飛快,來不及去細(xì)細(xì)品嘗每天是如何度過去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年又一年很快就劃來了滿臉的皺紋,也劃來了花白的頭發(fā),更是劃來了步履蹣跚。那快步如飛的步伐已銷聲匿跡,而那激情動聽的青春交響曲卻早已飄啊,飄啊,飄到了遠(yuǎn)方。但那激情燃燒的歲月留下的每個動人心弦的音符確已鐫刻在自已腦海中,永遠(yuǎn)都不會忘卻。</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時真想抓住稍縱即逝的日子,但時間是無情的,怎樣也毫無情無義的離你而去,并且越走越遠(yuǎn),越走越快,只會讓你措手不及萬般無奈而已!</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dāng)青春逝去的時候,重新拾起那心靈深處的弦律時,總是那么不舍和惋惜,就連那曾彈過的“艱苦”音符都是那么動人心弦,一幅幅感人肺腑的畫面都是那么令人激蕩和回味無窮。</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真可謂是一花一世界,不同時期都會遇到不同的花朵和環(huán)境營而造出不同的世界。如同人生旅途上遇到的困難和挫折重重疊疊,它們也都會響起不同的旋律。然而,真正讓你回味無窮只有那么僅僅幾首,那些讓你能刻骨銘心而又心動的樂曲。</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這一代人的身上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韌勁,雖然沒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和戰(zhàn)爭的流血犧牲,但經(jīng)受的艱苦磨難也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吃的苦也是罄竹難書的。令人費解的是面對著困難從來沒掉過眼淚和屈服過。</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和許多同代人一樣,雖然是在教育戰(zhàn)線上,但分配的地點是在鄉(xiāng)村里。春天放農(nóng)忙假時下田去插過秧,夏天到過地里幫忙割過麥,冬天去菜地收蘿卜,阡陌小路上百斤豬糞擔(dān)子肩上挑,但凡農(nóng)村的勞動幾乎都得到過嘗試。無油無菜無水的滋味都曾嘗過。奇怪的是一群年輕人卻能從苦中去尋樂,插秧田里打“圍殲戰(zhàn)”笑開顏,地里累彎了腰跪著割麥往前沖,冬天地里蘿卜當(dāng)水果甜在心,擔(dān)子挑在肩上唱著歌,勞動完畢水中去暢游。我們這一群年輕的教師除了教學(xué)外琴棋書畫都在行。乒乓,籃球都能揮汗如雨來一手,他們在遠(yuǎn)離城市的窮山僻壤里同樣找到了快樂。</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生活總不可能總是陽光燦爛的,也會碰到一個一個的坎坷。記得在一所大隊學(xué)校里,一個大禮堂孤零零地座落在公路旁,方圓幾十里沒有人家。我們二個年輕的女教師除了白天要完成教學(xué)工作,晚上還必須點著煤油燈備課改作業(yè),只見禮堂外面是漆黑一片,看不見一個人影。每天都必須自己挑水在做飯,家中帶來的一瓶腌菜要吃一周,我們都挺過來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一次晚上我突然高燒不退,嘴里還不停地喊著:媽媽,媽媽!這時遠(yuǎn)在千里干校的母親好像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后來聽母親說那天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心神不寧。另一個年輕女老師心急火燎地快步在公路上跑了好幾里路,到鄉(xiāng)醫(yī)務(wù)室去求救。二個年輕女老師就這樣相互相助地度過了一段最艱苦的歲月。</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那最艱難的日子里,每到夜晚我改完作業(yè)就愛坐在門口,面對著田野拉二胡自尋其樂。廣袤田野上四周萬籟俱寂,土地、莊稼、青蛙成了我最忠實的粉絲,靜靜地傾聽著我飄揚在大地上悠揚的琴聲,那時這心無旁騖的日子過得如此簡單和自如。</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多少年過去了,人生的樂譜中有數(shù)以萬計的動聽曲目,可我已忘記了許多許多,最讓我津津樂道的而又永不忘的是這一曲青春時才能夠彈起的“苦樂交響曲”,它將永遠(yuǎn)激勵著我大步行走在人生旅途上。</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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