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原創作家 —— 徐 鐸</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插圖配樂 —— 佳 豪</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一日,無意間讀到了鄭板橋的一首詩,即不是寫竹,也不是寫蘭,感覺就是繪畫的心得。</b><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u>(古今作畫本來難,勢要匆忙意要閑;著意臨摹全不是,會心只在有無間。)</u></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讀后感覺挺好的,我感覺不像是在說繪畫,而是說的治病。</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三年來,疫情困擾著中國人民,其實這三年,我也讓病情給折磨得不輕。四年前的體檢,我查出了血小板高,比正常人的指標高出了三倍還多。體檢剛結束體檢中心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馬上去醫院就診。咱也是聽話聽慣了,第二天,我就去了大連鐵路醫院血液科。因為沒有病房住不了院,只能等待。三天過后,沒有消息,我就打電話詢問,原來人家根本沒把你住院放在心上,不追問還真住不了院。</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住進醫院我才知道,比起那些住院的患者,我應該是最輕微的,因為我還沒有什么感覺,在此之前,我與朋友們喝酒,甚至大碗喝酒,真就沒什么感覺。都知道人有貴賤,不知道血小板還有高低,這也算是病。醫生告訴我,血小板高危害也很大,因為這種病癥是人的脊髓造血功能出現了問題,說白了,就是脊髓腫瘤。這下可把我給嚇壞了,腫瘤,相信沒有人不害怕。好好治療吧。</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我發現,醫院也沒有什么治療方法,因為與我同病房的患者,都是血小板低,血小板低,就是白血病,我也不懂,我說,把我高的血抽出來輸給低的患者,不就均衡了嗎?醫生笑了,真要是這么簡單,可就好了。這病雖然不像癌癥那么嚇人,但也是世界性難以醫治的病癥。</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接下來,就是要給我抽骨髓,據說大連醫療水平,不能化驗骨髓,要將骨髓送到天津化驗,得出結論,才能對癥治療。我不想抽,兒子也不同意。結果醫生就強調,如果不確診,這病就沒法對癥治療。幾個回合下來,我不得不向醫生妥協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醫生給我抽骨髓。我看到了,整整抽了四管骨髓。我小時候做過穿刺,那時候,是為了治療小兒麻痹癥。而今,我七十歲了,還要再抽骨髓。行啊,為了治病,抽就抽吧,也不是我一個人抽。等了好多天,結果倒是從天津寄回來了,說是骨髓效果不好,不能確診是什么性質的血小板高,醫生還要再抽一次。他娘的,她給我抽的骨髓質量不行,她一點愧疚之意也沒有。瞅著她挺文雅的,但是一點醫德仁心也沒有,挺冷血的,我決定出院。</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出院以后,也不能干等著,有病得治療呀。詢問了幾家醫院,大體都是這種治療方法,抽骨髓,出結論,對癥治療。我也看過有名的醫生,他們也不能讓我信服,似乎都是徒有虛名。索性,就按好友張本義的意見,你沒什么感覺,就不要亂求醫,中醫講的是感覺,西醫才去看什么指標。他說,他就不在意什么指標,聽他們的話,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的血壓常年七十,我根本就沒當回事兒,不也挺好的嘛。</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當年的七月,我到友誼醫院檢查身體,好家伙,我的血小板已經升到了一千。醫院挺負責任,直接打來了電話,他們怕說不服我,也打電話給了社區,強調血小板太高了,有多么大的危害。我已經做了準備,到醫院住院。兒子也幫我聯系好了醫院。所有的醫院同一個治療方案,那就是穿刺,確診后再對癥治療。</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這時候,有一位從北京來的著名中醫大夫,我去讓他瞧了,把了脈,也開了方子。服用半個月后,血小板從一千馬上降到了九百一十。都說中醫奈何不了這種病,人家北京的名中醫方子就是厲害,讓我看到了希望。但是再吃第二副藥時,效果便不再明顯。感覺問題不是出在方子上,而是醫院熬藥,用的是一個白鋼容器,到了時間,就把藥汁倒出來,稀湯寡水的,還哪里有中藥的醇厚。</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因為疫情,北京的蘇大夫也來不了啦,怎么辦? 還得想辦法求醫,不能坐以待斃。經過多方打聽,說我們大連,也有能治療和血小板高的名醫,而且用的是中西醫相結合的方法。第一個已經九十多歲了,據說醫術挺高,他診室的墻壁上面掛著他與不少高層領導人的合影。至于獎狀證書還有錦旗,那就更多了。掛一個專家號,九十六塊錢。排隊輪到我坐下來,他不給我診脈,先問我有沒有醫保?我說有。他讓我先辦理住院。我知道,老人家醫治好了幾例血小板減少癥,對于血小板高,他也是要穿刺,也是要中西醫結合。我挺失望,我不愿意把自己交到這樣的所謂名醫手里。另一位名醫,掛號很難,診室門口排著很多患者,陣勢挺嚇人的,門口懸掛著什么省市全國知名老中醫。我好不容易才掛上這位大夫的號,他的論點與從前我聽到的一樣,也是中醫對血小板高癥沒有療效,中藥只是輔助調理,真正能降下血小板的,還是西藥,一種治療癌癥的化療藥物,而且用的是藥物的副作用。我用過了以后,確實,血小板是降下來了,但我的氣色卻與癌癥患者差不了多少。</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今年春節,我把藥停了,想好好過一個大年。整整一個月,我沒有用藥。等到第二個月,我去醫院復查,好家伙,血小板一下子升到了九百五十多。沒有辦法,還得服用那種化療藥物。半個月過后,血小板是降下來了,但是,我突然患上了帶狀泡疹,民間叫蛇盤瘡那種病。蛇盤瘡長在我的頭上,疼痛難忍,夜不能寐,那罪受的,簡直生不如死。</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為什么會得上蛇盤瘡,就是因為免疫力下降,就是因為我服用的西藥有這樣的副作用。為了治療蛇盤瘡,我去了皮膚病醫院,一個醫生告訴我,一定要堅持十天服藥,只要控制住了,就不會有后遺癥。十天后,疼痛止住了,但頭上的創面還沒有愈合。什么消炎藥物都用上了,一直不見好。兒子從朋友那兒得到了一個偏方,用老墨塊兒研出的墨汁,涂到瘡面上,不用幾天就會痊愈。我找到家里存放的老墨,研出了墨汁,然后涂到了頭上。說心里話,涂墨汁是有些臟,可是,也真的有效。沒幾天時間,頭上的瘡面就愈合了。</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那天晚上,我久久沒有合眼,我決定,不再服用什么中西醫相結合的藥物,兒子又找到北京蘇大夫,并直接從中藥廠家買來了正宗的中藥。這一次,我們自己熬中藥。兩個月過后,再去醫院復查,效果也并不明顯,這說明,蘇大夫的方子,也只能將血小板控制在這個數字范圍之內。 我已經有些灰心喪氣了,恰恰這時候,有一個喜歡書畫的年輕人走到了我跟前,他叫叢中笑,是個明事理,重情義的孩子,說是孩子,其實也是中年人了,他是金州人,對我很尊敬,每一次來看望我,把要說的話說完,盡量不耽擱我的時間。我也很喜歡這樣的年輕人。當他得知我的病情后,便向我引薦了一位年輕的醫生。經歷了這許多治病過程,那許多專家也不能奈何這個病癥,難道一個年輕的中醫師就能有辦法?在這期間,我也上網查詢過,有關血小板增高癥的情況。專家意見幾乎一致,是一種難以醫治的、而且并不是常見的病癥,中醫對這種病并沒有療效,只能是一種輔助的治療手段。在此期間,很多人包括我的親人也讓我到北京大醫院去看看,畢竟大連的醫療水平有限,北京是首都,很多疑難雜癥,都在北京大醫院治好了。我這也不是什么要死的病癥,我一把年紀了,我也不想折騰,無論怎么說,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我堅決不去北京上海去找那些名醫。</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四十歲出頭的薄文斌大夫,或許生來就是做醫生的。</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或許是我常寫小說,總是歡喜觀察人。我對人的第一印象,極為看重。叢中笑帶到我身邊的這位大夫,姓薄,名文斌,四十歲出頭的年紀,高高的個子,長得一表人才,英俊而又文雅。薄大夫給我的第一印象好極了,且不說看病,能有這樣一位年輕人與你聊天,那也很愜意。薄大夫聽了我的病情介紹,他又認真地為我診脈,他建議我服用血府逐淤丸。薄大夫有自己的診所,也有自己的藥店,第二天,他便讓叢中笑給我送來了這種中成藥。當天我就開始吃這血府逐淤丸。吃過后,感覺挺好,身體內部也不發熱了,于是,我就堅持吃。一直吃完了這五盒藥,自我感覺挺好的,我決定吃薄大夫的方子。</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在此之前,我知道,薄大夫是畢業于遼寧中醫藥大學,也師從過不少的名醫。他研究生畢業以后,因為各種原因,他沒能繼續深造,而是回到了老家三十里堡,在地區醫院做了一名中醫大夫。因為實在適應不了體制內的一些約束,他辭去了醫生職業,自己做一名中醫大夫。我們都知道,中醫大夫,是越老越值錢,名聲越高,一個年輕的中醫大夫,在如今這樣的社會環境,獨自行醫闖蕩江湖,該有多難。此前我所見到過的那些名醫專家,哪一位不是依靠著醫院的背景,憑借著中國特色的人脈關系,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熬到了年份,然后就成了名醫。所以,他們只能稱為名醫,而不敢稱良醫。</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薄文斌中醫診所,一直延用古法抓藥方式。</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長時間吃中藥,我也吃出了感覺,血小板高的時候,身體無力,身體發燒,頭昏眼花的。我曾經對老伴說過,如果哪天我不樂意動彈,說明今天的狀態不太好。如果我一天忙個不停,那我的狀態就很好。服用薄大夫藥方的這些天,我幾乎是天天寫作,有時候還畫畫寫字。有人以為寫寫畫畫不勞心費神,其實大錯特錯,寫寫畫畫最耗費氣力。隔個十天半月,薄大夫就從金州過來看望我一次,為我診脈,量血壓,詢問病情。我與薄大夫說起了從前老中醫大夫開方子,那一筆工整端莊的字,真的讓人叫絕。薄大夫也早就注重練字,不能給前輩們丟臉。薄大夫的兒子正在學習中國傳統書畫,畫的也是有模有樣。說句心里話,三年時間,要想根治幾十年積累下來的病癥,那并非易事。中醫講的是一個調理,調正了理順了,那病也并非是病了。這段時間,感覺自己也有變化,氣色好了許多,各項指標也都正常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人老了,有癥病才正常,一點癥病也沒有,老了也如同一頭毛驢那般硬朗,那才不正常。不要相信那些坐在殿堂里正襟端坐的君子一般的專家教授,遇見難以醫治的病癥,就來個什么中西醫結合。說到此,子和先生更是深惡痛絕,為什么非要看什么指標,中醫講的就是個感覺,感覺好就好,這個感覺就出自自身。</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今年開春,我想去薄大夫的診所看看。小叢陪我去了薄大夫的診所。他的診所在金州三十里堡,在一條不起眼的小街上,門面也并不大,推門進去,里面坐滿了候診的患者。我也坐下來等待著叫號。薄大夫直到最后,才給我診脈,他認真的為我診脈,認真地為我開了方子,那一筆工整的字跡,讓我想起了曾經的叮囑。遇見我這個患者,他也對治療血小板增高癥用了心,后來,他為兩位丹東來的血小板增高癥患者開了方子,服用后,效果很不錯。抓十付藥,不過二三百塊錢。薄大夫說,中草藥也不值錢,再說,來我這診所看病的,都是當地的農民,藥錢貴了也不行,他們吃不起。老農民們向薄大夫表達心意的方式,不是錦旗,而是他們能拿得出來土豆花生,蘋果地瓜之類的土特產。薄大夫忙忙碌碌,為他的鄉親們坐診。一周還要抽出一天到市內為他的老師診所坐診。</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我沒有想到,年輕的薄大夫影響的不僅僅局限于三十里堡,周邊的蓋縣,營口、鞍山、丹東都有病人過來找他看病。他告訴我,農民沒有錢,到市內大醫院很多看不起也住不起,一把中草藥能解決他們病癥,那才是我真正的心愿。那天,薄大夫與我說起了三十里堡的二梅,金州人乃至整個遼南人都知道,三十里堡有兩個老梅頭,一個老梅頭是武術世家,真正的武林高手,梅花螳螂拳天下無敵。另一位老梅頭是杏林世家,著名的中醫大夫梅世儒先生。當年的梅家,世代行醫,而且因為手到病除,給人看成了神仙一樣。薄大夫說,可惜,我出生時,梅先生就已經不在人世了。他當年使用的那尊搗藥的銅杵,上面仍然鑄著梅世儒的名字。如今的梅家人,沒有再行醫的了。我說,你可以繼承梅先生的衣缽,傳承先生的醫術,做第二個小梅醫生。我跟他說,行醫就是積德,行醫就是修行。中醫,就是中國人治病的方式。</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薄文斌大夫平時也注重學習,這是主編的中醫學專著,他為此專著作序。</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薄大夫說,為徐老師看病,我也跟著長知識、受教育。放心吧,凡是來找我看病的,都是我的鄉親。想想自己去醫院就診時,遇見了一位孩子媽媽,她告訴我,掛一次專家號,就要九十六元錢,一個月要來看四次,掛號費就近四百塊錢,孩子才十四歲,這病,治的好治不好不說,還真的看不起啊。再瞧瞧薄大夫,掛他一個號,收費很低。我跟薄大夫說,真正的好醫生不是政府冠名,不是自吹自擂自封的,而是老百姓認可的。很多的那個冠名,不過是徒有虛名。古人有言,不為良相,則為良醫。你就成為一名為老百姓看病治病的良醫,不做什么頂著各種頭銜的狗屁名醫。</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三年來,我在求醫的過程,僅僅遇到過一位與我病情相同的患者,她跑遍了北京、上海和天津,沒有辦法,只好回到了大連,大連給她的方子,一片抗生素不行,再加一片,她最多一天吃過三片。這樣吃下去,不要說讓病給毒死了,讓藥也得給她毒害死了。如果這位患者看到我的公號,希望你去找薄文斌,薄大夫。</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當患者與醫者能夠推心置腹成了朋友,相信病癥也就不存在了。我患血小板增高癥整整四年了,只是告別了大酒,自己感覺,我并不是一個病人。這一段時間,血小板增高似乎并不是薄大夫的疑難雜癥,而是精神類的疾病,一個上午,四、五十個患者,將近一半是抑郁癥有關。想想看,給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看病,得要醫生具備多么強大的心臟。真想不到,中草藥竟然對于抑制這類疾病,竟然效果也不錯。為了能夠達到治療效果,薄大夫自己開方子,自己熬藥自己服用嘗試。他感覺神清氣爽時,感覺心情愉悅時,再讓患者服用。我告訴薄大夫,等你也給我開一個這樣的方子,我也吃點這樣的藥。吃了心情好的藥,得多有情趣。</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徐鐸,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作協書畫院藝委會委員,曾獲得全國書香之家稱號,當選遼寧省最佳寫書人,兩次當選大連市文學藝術界最有影響的人物,并獲得家鄉的終身成就獎。</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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