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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十四年

老呂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知青十四年</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呂依群</b></p><p class="ql-block">我出生于1949年,今年73歲。三年前,我曾寫過一篇“退休十年”,記錄了退休十年來生活的點點滴滴。現疫情仍在持續,就宅在家中好好回憶回憶以前當知青時的二、三事吧。</p><p class="ql-block">1965年16歲初中畢業,當時金華知青辦的葉士清主任在大會上說:“你們到農村去鍛煉三年,到時回來后可以優先當工人、干部……”。結果我們嘩啦啦一下都去了。我們去的大隊在金蘭水庫往西五華里的南山腳下,共有一中、二中、三中、一初(現五中)、女中(現四中)、婺江、林中等學校的70多位應屆初高中畢業生。這一去大部分人在1978年及之前抽調回城,我是本大隊最遲一個(1979年),在那里整整十四年。</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下圖)當年住過的知青屋還在</b></p> <p class="ql-block">在2018年9月21日召開的金華知青大會上,遇見了多個幾十年未見的老插友,當然也都白發蒼蒼了,一見面大家非常高興,熱情擁抱。交談中,自然而然地指著放在旁邊的展板:“老甫(我在鄉下時的綽號,大概說我象紅巖小說里的叛徒甫志高吧),怎么在這里沒看到你?”我說:“你們不要搞錯了,展板上宣傳的是正能量,而我的所謂事跡是負能量,怎么能宣傳呢!”</p><p class="ql-block">講老實話,在我的知青十四年中,有很多時間是不在村里的,否則也不會最后一個上調回城。不過也許是我的運氣好,這最后一個名額倒是國營商業單位,要知道,那時國營與集體差別還是比較大的。特別是再加上自身的努力,工作不久即提了干,入了黨,當了先進,並破格評上了職稱,在職脫產讀了大學,并獲取了難度較大的注冊會計師,之后以第一名成績考入開發區管委會直至進入市府機關當了公務員。2009年退休。</p><p class="ql-block">在這里我不講在生產隊的生活和勞動,因為這方面的文章大家寫的較多,有人還出了書。所以我專講在知青十四年期間的其它一部分經歷。需要說明的是,這些往事我早就想公開了,但想想自己是一名共產黨員,國家干部,寫這些“負能量”的文章可能不太妥當。不過這些陳年往事畢竟已過去半個世紀,是特殊年代里的特殊事,現在身體每況愈下,再不講可能就太遲了。</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一、《毛主席去安源》、“紅海洋”及店招。</b></p><p class="ql-block">我從小就有畫畫的天賦。記得在五、六歲時,曾畫過一幅《火車在飛馳》的彩色鉛筆畫,參加不知什么級別的展賽。大家看了都稱贊,說這小孩將來有出息。但其中有位叔叔就說道:“畫是不錯,但其中有個地方可惜畫錯了。”原來火車車輪的二側是有大小的,外側小,里側大,這樣火車才能在軌道上飛馳而不出軌。我卻畫反了。</p><p class="ql-block">雖然我對畫畫有點小聰明,但一直到1968年19歲時,對油畫還未沾過邊。那時國家發布了《毛主席去安源》油畫,作者是中央美術學院的劉春華(當時還是學生)。一時間,全國各地掀起了《毛主席去安源》的熱潮,馬路、單位大門口相竟矗起這幅畫。當時很缺少畫油畫的專業人員,為此,有關部門在后街原電影公司里舉辦了一期油畫速訓班。我因是知青,當然無進班資格,我就在窗口邊聽了三天,然后買了畫筆顏料在家練了三天,熟人見了都說不錯了。</p><p class="ql-block">因我不敢在金華施展“拳腳”,第一站選在了義烏百貨大樓(那時的義烏還很小),冒充畫家上陣了。這畫有十多個平方,開始自我感覺良好,但畫頭部時有點心虛,怎么辦?我想起金華有一個老畫家(國畫)叫張Ⅹ鑫,他兒子我們一起的,我特意到金華將他請來,共同完成了這幅畫。至此,我一發不可收拾,五金公司、飲服公司……。再轉戰金華,橫街口的油廠、洋塘里的酒廠、河盤橋食品廠等等。后來,我承接了金華廣場口那塊紀念碑畫《毛主席去安源》任務,要求半個月必須完成。這塊碑大概幾年前造起的,位于廣場口臺階上來(這臺階至今仍在)的文化路口,東北方是人民電影院(現為恒大百貨),東南方為工人俱樂部(現為永盛百貨)。大概文革剛開始吧,正面就畫了毛主席接見紅衛兵的油畫,背面寫了“鼓足干勁,力爭上游……”的標語。現巳搭好了架子,原畫復蓋著,看來是要重畫了。</p><p class="ql-block">當時我年輕(時年20歲),爬上爬下,一天不知要上下多少次,有時上去剛改幾筆就要再下來看看效果。終于,半個月差幾天,大功終于告成。驗收那天,文化館幾個領導都來了,點評結果:“可以!”按當時價格計酬記得是300多元。可以啦!朋友,要知道那時的月薪一般人才30多呢!</p><p class="ql-block">但我總有一疑問在心頭揮之不去:金華有這么多畫家,在這鬧市區,為什么選中了我?多年以后,我總算明白:一是速訓班結束后真正拿得上手的並不多。二是我年輕,體力好,放心,年歲較大者是吃不消的。三是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畫主席像是神圣任務,我沒有歷史問題,畫技雖不最好,但挺適合的。難怪我在湯溪供銷社作畫時,發現有一幅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紅衛兵的油畫堆放在倉庫角落,畫得很有水平。原來是該單位一位大學生(美院畢業)作的,因在運動初期講了幾句不合時宜的話,他也和他的畫一樣靠邊站了。</p><p class="ql-block">要講遺憾有一點。因那時我還未接觸拍相片,手機也未發明,畫了這許多主席像,竟未留下影象。</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下圖就是廣場口的紀念碑,可惜看到的是背面。現已拆除。</b></p> <p class="ql-block">實際上,在《毛主席去安源》油畫之前,金華曾出現過一股“紅海洋”之風,我在記事本中查到,時間在1968年的11、12月。那時,金華大街上的商店門面都涂成大紅色,寫上黃色毛主席語錄。走在大街上,滿眼都是紅彤彤一片,故稱“紅海洋”。我爬上高高的梯子,先在商店門面刷大紅底漆,然后用黃漆調入立得粉,這漆變得又厚實,顏色又變成奶白,在紅色底漆上寫上字特別顯眼。每天在高梯上爬上爬下,很是費體力。記得一次在某旅館,三層樓,需用二付長梯用繩子梱牢接上才夠得著,梯子底下用帆布包牢,防止打滑。梯子頂上挷張長橙,使梯子與墻有點空隙,便于操作,底下還要助手扶著。天氣寒冷,風又大,不過站在上面,想著比比在田間耘田螞蟥叮、頒欄糞雙手好幾天還有氣味要好得多了。</p><p class="ql-block">我寫的是仿宋體和隸書。在當時寫語錄的師傅中象我這般年紀的小青年好象沒有。我最佩服的是一位姓施的老師,比我年長十多歲的樣子,他寫得是魏體,那叫漂亮,寫得又快,讓人叫絕,金華第一非他莫屬,這第二嘛……。若干年后,他在金華師范教美術。</p><p class="ql-block">至于為各商店制作店招,那是在197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撥亂反正、百廢待興,各街道、商店都進行了美化裝飾,廣告也多起來。那時知青上調工作已大規模開始,金華的某些商家還是接二連三找上門來,有的甚至跑到我下放的大隊請我。我盛情難卻,也上金華城里十數家商家制作了店招,其中下圖中的新新點心店,據我回憶,畫面上的店招是1980年第二次制作,已用立體的塑料泡沫字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自制的做塑料泡沫字的切割機</b></p> <p class="ql-block">羅埠供銷社的盛主任是我下放的村子人,那時他也非要我上羅埠去給他單位美化,盛情難托,我在羅埠連干近三個月,使供銷社總部及各商店面貌大變。1979年10月的一天,公社的李副書記急打電話找我,叫我速回村。我就是從這時開始走向人生之旅第二段歷程的。</p><p class="ql-block"><b>二、照相和畫像</b></p><p class="ql-block">現在隨著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越來越多的攝影愛好者擁有了價值不菲的高檔像機,不少大爺大媽們也端起“長槍短炮”,時不時對著祖國的壯麗山河,盡情地彌補著年輕時的遺憾。咔嚓、咔嚓……。</p> <p class="ql-block">50多年前我與自己畫的主席像因沒有像機與之合影,只能留下終生遺憾了。</p><p class="ql-block">丁xx是1967年初在知青文工團時的“大哥”。<b style="font-size:15px;">(下圖)右側男性拉手風琴者為丁xx</b></p> <p class="ql-block">1971年的一天,在丁的下鄉地,竟發現晚上他在知青小屋里洗印像片,這使我激動不己,特意多住了二天。回來后即到書店購買了幾本有關拍照、洗印、放大、著色的書籍(如圖),后來又添了膠券、像紙、各類洗印的化學藥品。剛開始我用的是配置最低的孔雀像機,只有二檔速度與光圈,售價5元左右。之后為了方便拍攝,又以差不多價格添置了雙鏡頭的幸福像機。幾年之后才陸續更新了海鷗、美能達等。</p><p class="ql-block">開始練習時都是給本村的知青伙伴、隊里的社員們義務拍照。之后,為了洗印,又陸續自制了印相機、放大機什么的。</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早期的照相參考書</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早期的相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自制的、最原始的印相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延期了50年沒有處理的顧客相片</b></p> <p class="ql-block">關于拍照,至今我有幾件事未忘記:</p><p class="ql-block">1、我有幾個朋友是下鄉在官田公社與亞洲某國首都同名的一個村子的,那是我第一次帶了全套攝影行頭和朋友到了這里試手,當天就給這里的村民們拍照,當晚我就在知青屋中,在知青們的擁簇下,換上紅燈炮。沖券、漂洗、吹干,又是洗印、漂洗、涼燥、吹干、剪裁,大家一直忙到雞叫,才大功告成。天一大亮,村民們就爭相來拿相片了,十分驚奇:“這么快?城里照相館要一個多禮拜呢!”這時,青友們己將相片錢收了上來,說是成本費。錢雖不太多,但我心里估算,按這樣子大約用不了半年,投資回來了。實際上我估錯了,多少?最多二個月。</p><p class="ql-block">2、在一春暖花開時節,我到位于城南的洪塢村(大隊)拍照。現在到洪塢很是便捷,沿著武義江堤并過梅園到洪塢橋頭就是洪塢了。那時過了通濟橋便是出城,往東下橋,過砂石廠,再過金錢寺,大約再走5、6里田畈路,才是洪塢。老實說,洪塢這村是不錯的,我一進村,家家戶戶都在燒午飯,炊煙徐徐,村中的池塘邊楊柳低垂,很有一點“煙鎖池塘柳”的味道。我剛走到這里,就遇見一個約模比我大不了幾歲的青年,衣著雖舊了點,但清清楚楚,他見了我,客氣問道:“你找誰?”我拍了拍掛在胸前的相機,把來此地的目的及有關價格等事項簡單作了介紹。他說好的,馬上召集了七、八人來到池塘邊,指揮著人群按次序來。由于剛是吃午飯時分,人還是不斷涌來,我忙的不可開較,連換膠券時還連連催促。</p><p class="ql-block">我遇到的這位青年原來是這村的團支部書記,姓周,后來才知道我聽錯了,姓詹,叫詹保X。</p><p class="ql-block">在拍照過程中還發生了一點小插曲:當我給一位二、三歲的小女孩拍照時,她看我舉著相機對著她,大哭起來,她娘忙跑過來抱起她,拍拍后背,說:“怕去了!怕去了!”旁邊有人提議,說小孩怕去只要將我的衣服里子邊剪一小塊縫到小孩的衣服上就好了。就這樣,我那天穿的那件藍卡其學生裝的前面里子就少了寸許,一直到現在還壓在舊衣物柜底,只要翻找舊物一見到它,就會想到這段往事。</p><p class="ql-block">那天回城的路上我還是很高興,騎著那輛除了鈴不響其余都響的自行車,望著西斜的太陽,情不自禁仰頭唱著:“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我到山鄉拍照把家回……”。</p><p class="ql-block">時間已進入20世紀最后的那幾年,具體是那年我倒忘了。那時我已在市機關某部門工作。有一次與同事到城南鄉找一位姓詹的副書記了解一個事情。推開辦公室的門的一剎那,書記和我都呆住了。還是書記反應快:“拍相片的來了!快請坐,快請坐,哈哈哈”。“是你?!真巧,哈哈哈!”這一天本來事情辦好就走,結果書記硬要留我們吃了飯。</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現在的洪塢村,已沒有了“煙鎖池塘柳”的味道</b></p> <p class="ql-block">如果說,上面二個關于拍照的小故事結局都是高興事,那么下面二個關于畫像的經歷就有點沮喪了。</p><p class="ql-block">1、有一年的夏天,我參加生產隊的雙搶勞動。晚八時左右,火辣辣的太陽終于下山了。回到知青小屋糊亂弄了點泡飯吃下,沖了身子后就早早(也十點啦)上竹床躺下。只聽見窗外的蛙聲呱呱呱地叫著,附近田里的手扶拖拉機突突突地響著,我的眼不多時即閉上了。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被窗外一陣遭雜的叫聲、哭聲驚醒,我連忙衣服也沒穿,就跑到外面,只見一群人抬著一個小伙子匆匆從我面前跑過,幾個女人哭天喊地跟在后邊。原來開手扶拖拉機的小伙大概瞌睡了,轉彎掉頭時翻了車,車把手不偏不倚地壓在后頸上,整個臉埋在泥水中,結果可想而知——因公死亡了。</p><p class="ql-block">也許是農村中對辦這種事考慮欠周,在開追悼會的前一天晚上,家屬拿來的竟是一張2寸照片,這把幾個隊干部急得團團轉。這時生產隊長小拉埠說:“大家別急,找找呂布(我下放時的另一綽號)!”就這樣,為因公去世小伙畫遺像的任務就落在我身上,且第二天早上就要用的。當時,我村用的是自己柴油機發的電,那天破例為我(實際是為因公去世的小伙)突突突地發電到天亮。等到我拿出那張栩栩如生的小伙畫像時,大家懸著的心才放下了,說道,想不到呂布還有這一手。</p><p class="ql-block">追悼會后,這張畫像便留在了小伙家中,為此,家屬特意稱了十斤米來表示謝意。我當然謝絕了。</p><p class="ql-block">2、之后,村民們都知道我會畫肖像畫,一些村民特別是年紀較大的來找我畫的不少。有一年農閑時節,我照例騎著自行車,身上背著照像機,車上掛著作為廣告的畫像來到位于湯溪附近的XX村承覽生意。那天畫像的生意倒沒有,像片倒拍了幾張。</p><p class="ql-block">第二天傍晚時分,之前給畫像過的一位大爺的女婿(也是知青)氣沖沖找上門來,說我把他老丈人的畫像拿去作廣告,沒有經過他們同意,這不行的(“民法典”要過幾十年后才出臺,這法律意識夠超前的)。原來,這老漢還有一個小女兒嫁到我昨天去過的村子里,這小女婿看到我把他老丈人的畫像拿來作廣告,第二天專程來告訴老丈人了。結果我好話講盡,差點給對方下跪了。對方也看在同是知青的面子上,將畫像收了,這才了事。</p> <p class="ql-block">那知,第二天一早,這大女婿又來我知青屋,連連道歉,說昨天的事,都是做給他老丈人看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我也嘆了口氣:唉!也真難為你了,不過我還真不知道,這當女婿也不是隨便好當的。</p><p class="ql-block"><b>三、電焊機</b></p><p class="ql-block">1973年初的一天,原知青魯迅文工團的創始人呂XⅩ(前文文工團照片二排左一)突然來我家找我,焦急地說:“快準備準備,明天就到義烏去當師傅!”“師傅?什么師傅?”我半張著嘴巴,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p><p class="ql-block">原來,這呂XX在義烏蘇溪一個ⅩX機械廠做電焊機,也是剛起步。由于當時物資緊張,這電焊機是十分緊俏的產品,突然又接到要他到諸暨安華一個廠里去當師傅的邀請,報酬豐厚。但蘇溪這里剛開始的攤子怎么辦?他自然就想到了我——一個什么都敢干的我。我了解了來龍去脈之后,說:“行!給我二天時間,讓我準備準備,你具體情況再詳細給介紹介紹。”老實說,這一般電工知識我略知一、二,這做電焊機這事還真有點吃不準。就在這二天時間里,我上新華書店、圖書館查找有關鉗工、電工及電焊機的有關資料。第三天,我背著行囊由這個也是老呂陪同坐上火車走馬上任去了。</p><p class="ql-block">該廠在離蘇溪鎮約模3-4華里的一個大村里,是個村辦企業。我們剛進村就有人去通報了:師傅來了!這廠共有40來人,一般都是修理農機具、翻砂、鍛鐵什么的,但要生產電焊機的目前只有我一個“師傅”和一個徒弟加根。加根約模十七、八歲,離這里十來里路的另一村里。</p><p class="ql-block">開始時我象模象樣在鉗工桌上按圖加工部件,不時吩咐加根干這干那,很象一個“師傅”。有一個星期六吃了晚飯,加根照例回家拿米什么的了。他剛走不久,呂ⅩX突然來到這里,說今晚加個班。我們二人瞞著加根連夜將準備做機芯用的并巳加工好的矽鋼片按圖墊好、壓實。經過一夜和第二天半天辛苦,這電焊機的“心臟”算是大功告成。下午時分,徒弟加根回來見滿地涼著的己涂了絕緣漆的矽鋼片變成了一個“鐵疙瘩”,馬上明白了事委,變得悶悶不樂,第二天干活也不講一句話,幾天后才慢慢恢復了原來的樣子。</p><p class="ql-block">一般性的工作都是自己解決,如技術難度大點的部件就到外廠加工。最好“玩”的是一塊固定在正面機殼上的一塊銘牌。美術加工是我的特長,我用一小塊鋁片涂上黑漆,然后參考正規廠家的銘牌式樣,用標準字體用小刻刀在銘牌上刻上產品名稱、型號、規格、生產廠家等信息,咋一看還真是一回事。</p><p class="ql-block">這臺電焊機是為金華食品廠屬在金華西大門的醬油廠(洋塘里對面)定制的。驗收那天,呂XX和我共同接待二位驗收師傅,試用之后表示滿意,當場付款交貨。記得當把支票交到廠里出納老方那里時,他的嘴巴笑歪了。有了收入,再加上廠里投了一點,以后的事好辦多了。半年來,陸續添置了一些必要設備,擴大了一間廠房,也增添了幾個工人在手下,訂單陸續有了十多二十臺。一天外邊下著大雨,加根冒雨跑了進來,伏在我耳邊,并用眼向四周飄了一下,低聲說:“呂師傅,有二個人從金華來,說是找你的,在辦公室。”我一聽,以為訂單又來了,馬上冒雨跑了過去。一看,竟是我大隊的付大隊長和小隊的隊長小拉埠,正在和本廠書記交談,看臉色,好象不太投機。原來這里想長期留我在此,派人到我下放地交涉,想把我戶口什么的轉到這里。今天這二人就是要我回去的,說什么我們大隊自己要辦廠了等等。結果可想而知,第二天隊里這二人就把我象押什么人似的冒著大雨一起回到我已離開半年多的自己大隊。奇怪的是,說我們大隊自己也要辦廠的事再也沒人提起過,反而說我在外掙錢要我買工分。</p><p class="ql-block">可惜,真是可惜,如當時能在義烏落戶的話,大老板可能當不上,如一直干下去,這中老板、小老板還是有極大可能的,你看,那個“徒弟”加根,二十年前就是義烏最大煤氣灶具公司的大股東、付董事長了。</p><p class="ql-block"><b>4、補鞋機</b></p><p class="ql-block">我家從解放初期起都住在馬門頭(西市街往南過中山路這一段)。早在60年代初,當時馬路改造,二邊的人行道要比中間的馬路高出一個人的身高左右。在我家門口往北幾米的人行道上緊靠馬路的高坎邊緣,我的一個朋友的母親在擺修鞋攤。一部手搖的補鞋機、一個釘鞋釘的鐵墩子等等,就是她的全部吃飯家伙了。別說,生意還真不錯,我看她一天到晚根本沒有停下的功夫,用她自己的話說:這叫下等生活上等鈿!我嘛有事無事總要到她鞋攤上坐坐、聊聊社會見聞等。我發現到她鞋攤上看補鞋機的人真還不少,每天總有十幾撥,問七問八的。幾天后,我才弄清楚這些人基本上是外省的,有的非常偏遠,青海、黑龍江、內蒙都有,專門到浙江的臨海或金華來買補鞋機的。因我剛接觸過機械,發現這補鞋機的原理和構造似乎都比較筒單,又一個大膽的計劃在我的腦中醞釀——自己造!</p><p class="ql-block">開始,我到武義一個鄉鎮企業某農機修造廠聯系,是否到他們廠生產這種機器,利潤如何分成等等有關問題進行商談,結果因細節問題沒有談攏。干脆:自己單干了!</p><p class="ql-block">我家雖然是自己的房子,但是解放初期購置的,客廳不象客廳,堂前不象堂前,房間似乎也不太象房間。我就把堂前的樓梯下整理出來,裝上臺虎鉗,購置了一些最基本、最原始的鉗工工具,象手搖鉆機、鋼鋸、銼刀等等。</p><p class="ql-block">那時是1974年末,因金華二派緣故,補鞋攤也暫不出攤了,就將補鞋機放在我家隔壁一家小廠的值班室里。我征得主人同意,將補鞋機大卸八塊,按實樣將鑄造件、機床加工件及鍛造件等一件件按實樣將加工圖畫好,再拿著自畫的圖紙去加工。記得鍛造件是到東關的一個打鐵師傅處加工的,鑄造件是朱基頭一個鑄造廠加工的。</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僅剩的幾張自制圖樣</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最驚險的一次是我去西峰寺背一個廠子去加工車工件。那天我穿著工作裝,背著工具袋,手拿一根一米來長的圓筒鋼管(加工機頭用。遠看還真象什么新式武器)出門了。剛開始我準備走的路線是:馬門頭左轉到中山路到橫街口再右轉到物資局再過鐵路天橋到西峰寺背。那知我剛出門走到西市街與中山路交叉口,突然“當當當”三下巨大的聲響從十字路口中央圍著的鋼板上傳來,還冒著青煙。我嚇得連忙往后,隨后跳了幾下,發現身體并無大礙,便改道從江邊繞了一大圈才到目的地。</p><p class="ql-block">因我純粹是手工生產,沒有半點機械化,連打幾個孔都是用手搖鉆用盡氣力使盡搖才成的,有時部件需彎曲也是用家用煤并爐將部件燒紅才成的。因工效較低,一個月只能做二、三臺,但也不錯了。</p><p class="ql-block">門口我朋友的母親倒是非常客氣,說:“二寶(我家中小名),你做好了就講一聲,如有人來問,我會陪到你家來的。”故銷路不成問題,基本上做一臺銷一臺。后來,由于這產品技術含量不高,市場日趨飽和,逐漸家中有了4臺庫存。</p><p class="ql-block">一天,一位曾在我這里購過機器的青海顧客給我來了匯款。附言里大致意思講,他需補鞋機若干臺,請通過鐵路另擔發他處。我同朋友一商議,準備送貨上門,權當旅游。</p><p class="ql-block">我們二人出門時間是1976年9月3日,車到徐州再往西,一路游玩,到西寧已9月8日深夜,第二天中午時分同客戶辦好交接,致此任務完成</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這次我們9月3日外出,10月8日回金,期間35天,中國發生了二次震驚世界的大事。</p><p class="ql-block">9月9日下午4時,廣播突然播報我們敬愛的偉大領袖毛澤東主席逝世。聽到中央臺這一消息,所有人開始時驚訝,隨后淚流滿面,全國各族人民沉浸在極度悲痛之中。</p><p class="ql-block">10月8日,我們在返回金華的列車上獲悉我黨于10月6日晚果斷粉碎了四人幫反革命集團,全列車乘客起立歡呼、熱烈鼓掌,慶祝這一歷史性勝利。</p><p class="ql-block">從此,我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走向新的征程。特別是1978年召開的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全面揭開了社會主義改革開放的序幕。</p><p class="ql-block">在隨后召開的全國知青工作會議上肯定了知青一代不容否定的歷史貢獻,更加加快了大規模的知青返城工作。</p><p class="ql-block">最后,以二句古詩結束今天的美篇吧。</p><p class="ql-block"><b>長風破浪會有時,</b></p><p class="ql-block"><b>直掛云帆濟滄海。</b></p><p class="ql-block">——唐-李白《行路難》</p><p class="ql-block">于2022年4月1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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