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仲春三月,在穗的高中同學相約飯聚,這是2019年開春的第一次聚會,期間我們特意拍了下面一輯視頻,通過微信向在他鄉的老同學致以親切的問候!</b></h1> <h1><b> 視頻中每一位熟悉的老同學,都青絲變白發、兩鬢染霜。</b></h1><h1><b> 歲月就像一把沙子,當你牢牢地捏緊它,就會從拳頭的間隙溜走;當你溫柔地捧著它時,你可以仔細地回憶起過去的每一件事。正所謂:歲月不繞人,往事卻依依。</b></h1><h1><b> 讓我們穿越時光的隧道,一起回憶我們曾經擁有過的青春年華吧!</b></h1> 白鶴洞 <h1><b> 1958年9月,初中畢業后,我考上廣州市第八中學(下簡稱八中)。</b></h1><h1><b> 八中校址原是一所教會學校,于1934年由中華基督教廣東協會醵資在廣州市西南部白鶴洞山頂購地280畝(現校址為122畝)興建成培英中學。1953年市政府接管后更名為八中。</b></h1><h1><b> 從南方大廈前的西堤碼頭購買1角3分一張的船票,乘輪渡船取道白鵝潭,途經芳村、大沖口、太古倉,行程約30多分鐘,抵達白鶴洞碼頭。上岸后步行1公里左右,再登上約一層樓高的小山崗就是山頂(道),走過一條林蔭小道可先到達八中花園式的生活區。里面有幾棟二至三層高的西式洋樓,分別是女生宿舍和高一、高二年級男生宿舍,還有一座別墅式的洋樓,是教師宿舍。生活區占地面積相當大,高大的老樹郁郁蔥蔥,草坪如綠氈鋪地,碧草如茵,水泥石塊砌成的小路,把幾棟宿舍連接起來,區內還有可供活動的不規范的籃球場和足球場。課后漫步在生活區令人神清氣爽。走出生活區延著林蔭小道向西走,經過一間我們昵稱它為“丁檔”的小食店(也是山頂唯一的小食店),再經過校醫室(也是一棟別墅洋房),不遠就是廣州市第二十二中學(當時只有初中部)校門,走到林蔭小道的盡頭就是八中的校門——校友樓。穿過校友樓就是八中的教學區。</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南方大廈及西堤碼頭。</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照片為網絡下載)</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白鶴洞碼頭。</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照片為網絡下載)</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高一年級男生宿舍,我們高一(6)班男生住在二樓中央右邊第一間大房間。從照片可看到前往宿舍的小道,兩旁長著高大的棕櫚樹,風和日麗時隨風搖動、樹影婆娑,一派熱帶風光。 </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b></font><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照片為網絡下載)</b></h1> <h1><b><font color="#167efb"> 圖為高二年級男生宿舍,時我們班為高二(5)班(高一下學期學校將高一“2”班拆散分到各班),我們分住在拾石級而上第一層左邊3間房間。樓下半地下室為浴室和廁所,我們春夏秋冬都洗冷水浴。 </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照片為網絡下載)</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現在經修繕一新的校友樓。</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b></font></h1> 驚喜與興奮 <h1><b> 八中是一所住校寄宿且只有高中部的中學,報到那天,我帶著簡單的行李,拎著廣州人出門(出差)的標配“行頭”——鐵水桶(廣州天氣炎熱,洗澡叫沖涼,用水桶沖涼才能盡興,洗衣服亦要用它)回學校。到了白鶴洞碼頭,學校組織了高年級同學前來迎接新生,他們熱情地幫我們拎行李,介紹學校的情況…。路旁還張貼著歡迎新同學的標語,我還清晰的記得其中一條標語是:新同學的到來,給八中注入了新鮮血液!我立馬有受寵若驚的感覺。</b></h1><h1><b> 到分配好的宿舍安頓好床鋪后,幾位新生相約到教學區“踩點”并吃晚飯,穿過校友樓進入校本部令我驚喜的是校園那么大!有教學樓、科學樓(二樓是實驗室和圖書館,一樓是教室),標準的400米跑道足球場、籃球場、排球場、單雙杠、吊環、乒乓球臺、杠鈴、啞鈴…一應俱全,還有能容納1000多師生的大禮堂、飯堂,涼亭…,在珠江河畔白鶴洞碼頭側旁還有一個露天游泳場…,9月的廣州仍是花繁葉茂的時節,校園內的樹木蒼翠挺立、綠樹成蔭,灌木叢中各色花卉競相開放…,真是花園似的校園。我想滿園“春色”的環境,一定會催促我們勤奮學習!</b></h1><h1><b> 晚上,熄燈鈴響過后,我遲遲不能入睡,是白天興奮的延續,還是不習慣新的環境呢?都不是!而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前來歡迎的另類——臭蟲。睡前掛蚊帳時都沒見其蹤影,睡下不久,臭蟲不知從那里冒出來,咬得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b></h1> <h1><font color="#167efb"><b> 高一下學期(1959年夏天)我班男同學(還有幾位鄰班男同學)與班主任應雅嫻老師(中排右四)的合照。看見60年前照片中的我們,都是青澀的毛頭小伙子,再對比現在的我們,不勝感嘆:青蔥一去不復返!回想青春年少時,我們中有的清純,有的張揚,更多是對未來充滿幢憬和向往。</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全班同學與應老師(二排右四)在科學樓前(高一我班的教室在科學樓一樓)大球場司令臺的石級上拍的全家福。</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照片為許自健提供)</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當年的科學樓已重建為科學館。</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當年科學樓東側的涼亭,感覺有點神秘,原來是方社鐘亭。</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這是教學區內的兩座外型結構一模一樣的教學樓中的一座,當年稱為南北樓。高二時我們的教室就在南樓右邊,三樓為單身教工宿舍。高三時男生住在北樓二樓右邊兩個房間。</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照片為網絡下載)</font></b></h1> <h1><b><font color="#167efb"> 這是當年的大禮堂,每周一下午全校師生,都要集中在這里聽報告。報告主持人廖晃欣校長用富有磁性、緩慢的粵語“各位同學!”的開頭語現仍記憶猶新。</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禮堂中間左右兩邊放了約廿排長條靠背的椅子,后面的空間平時放四張乒乓球桌,下雨天放上墊子、跳箱等器械,就是風雨操場,供上體育課用。</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禮堂的舞臺很標準(不但夠寬、夠深,還有射燈和多重帷幕),應付業余的文藝演出綽綽有余。我在此禮堂看過印象深刻的演出有三場:1,由部分老師和校話劇團聯合演出的1959年國慶十周年獻禮話劇“八一風暴”,我班馮偉禎在劇中飾演高大上的正面人物師長杜海龍。張傳圣老師在話劇飾演的角色中用非標普通話說的一句臺詞:“殺了人,炸了橋,這還了的?“至今仍成為我們的集體回憶。2,由高年級同學表演的表現高原牧民樂觀向上精神風貌的“鄂爾多斯舞”,舞曲諧謔的調子現仍耳熟能詳。3,我們班自編自演,許自健原創伴奏曲,反影我們參加雙搶(搶秋收、搶秋種)勞動的舞蹈——豐收舞,這是我班首次登上學校舞臺的表演。當年在大禮堂觀看演出時熱烈的情景現仍歷歷在目。</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照片為網絡下載)</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高一時我們小組男生與班主任應老師的合影。前排左起張文光(綽號老羊工)、唐輝平(小組里的老大哥,老練、富有生活經驗);二排左起馬國經(很有文體天分、性格開朗,惜生不逢時,否則前途更無可限量)、應老師、許自健(班里的音樂達人);三排左起鐘國安(體格健碩,班里的強勞動力)、勞銘洛(班勞動委員,勞動能手,卻被戲稱為“蛇洛”)、筆者(當時很骨感)、馮偉禎(身材高大、下頜方正、劍眉斜飛、臉型俊朗,年級男神之一)。</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圖為高一時全班同學與班主任應老師的合照。前排左一女同學為林淑雅,是從澳門回穗讀書,高一下學期返回澳門。</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font></b></h1> 火紅的年代 <h1><b> 1958年5月,全國八屆二次人大會議通過了根據毛主席倡議提出的“鼓足干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及基本點。并</b><b>號召爭取在15年,或者在更短的時間內,在主要工業產品產量方面趕上和超過英國。</b></h1><h1><b>? </b><b style="font-size: 20px;">8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北戴河會議宣布1958年要生產鋼1070萬噸,比上年鋼產量翻一番,還決定在全國農村普遍建立人民公社。會后,在全國很快形成了大躍進、全民煉鋼和人民公社化運動的高潮。</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1958年最鼓舞人心的歌曲就是《十五年趕上英國》,現在我都可一字不漏地唱出來:五年計劃看三年,苦戰三年看頭年,趕上那個英國用不了十五年。嗨吼、嗨吼、嗨吼!十五年、十五年,嘿嘿,十五年!</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為了確保“鋼鐵元帥”升帳,全市大專院校和高中仃課,組織師生輪流參加修筑芳村(廣鋼)鐵路。進八中不久,我有幸參與了這場“大會戰”。因廣州鋼鐵廠(下簡稱廣鋼)近在尺咫,學校還承擔著接待參加“會戰”的高中生的住宿和生活任務,寧靜的校園一下子變得熙來攘往、沸沸揚揚。</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指揮部把約7公里長的線路切段分配給各學校,我們的任務就修建好我們路段的路基。這得把兩邊農田的泥土挖出來堆成路基的雛形,再按要求夯實成型。初時,我們修了幾條通向路基的小路,排起隊用手傳送挖出來的泥土,這樣效率不高。由于挖出的泥土成長立方體且濕滑,在“苦干加巧干”口號的啟發下,同學們發揮集體智慧,改進為用木板做成凹型的滑槽,排隊將濕滑的泥條沿滑槽推到路基堆壘…。路基壘得差不多了就要夯實它,當時叫“打邊坡”,用專用的大理石塊四面綁上粗繩,四人一起用力將石塊提高,把勢能轉化成動能,把路基夯實。我和同學們一樣從未參加過強度如此大的體力勞動,感到吃不消。但工地紅旗招展、熱火朝天,真是:萬馬戰猶酣!誰也不甘示弱,只能“頂硬上”(粵語硬撐下去的意思)。</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八中的前身是培英中學,素有“培英咕喱頭”的昵稱(咕喱即苦力的意思),進八中后對此稱號有切深的體會。我們除了參加修芳村鐵路,還參加了挖廣鋼煉鋼高爐土方工程。煉鋼所需的鐵水是把焦炭、鐵礦…等按比例、順序加入高爐提煉出來的。為此,在廣鋼我們還參加了將煤塊制成焦炭的勞動,這也是重體力勞動:從煤場將煤塊裝入大籮筐(估計有百多斤),兩人用肩抬到煉焦池外邊,再抬上斜放的跳板,然后合力將這筐煤塊倒入煉焦池…。</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隨著全民大煉鋼鐵運動的開展,八中不甘落后,也上了個簡易“沖天爐”,那是以部分高年級同學和老師為主力的重點工程,能參加煉鋼是件很榮耀的事。我們班也分配到6個名額,大家都爭相報名。后經老師和團支部挑選:莫遠湘、羅衛國、曾遠達、許自健、葉美芹和保延威光榮地參加了學校的土法煉鋼勞動。我想,不管大煉鋼鐵的結果如何,能參與其過程對一個中學生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歷練。許自健更因此而逃過一劫,他當時不慎臉部危險三角區的底部,上嘴唇感染,一下子象吹氣球似地腫大起來,民間法說是生“馬嘴疔”,如不及時妥善抗感染治療,后果不堪設想。到醫院后,校方出示自健參加大煉鋼鐵的證明,院方立即同意動用當時奇缺的進口抗菌素,自健很快就全愈了。</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我們還參加了挖流花湖勞動,到市郊農村雙搶(搶收、搶種)勞動、防洪抗旱勞動,為籌集班活動經費,我們用周六晚上到石圍塘碼頭搬運礦石勤工儉學。經濟困難時期,糧食和副食品定量供應,學校組織我們在校內空地開荒種菜,稱為“瓜菜代”。從鋤地、播種、澆水、施肥全過程我們都學會,我們種的蔬菜、玉米都獲得豐收…。</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回首火紅的年代,勞動鍛煉是艱苦的,得益于從青少年時期就經受了磨練,對好逸惡勞的壞習慣我們有免疫力,我們不怕吃苦,對社會有較強的適應力也有開拓進取的競爭意識。</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這是我們參加建設廣鋼煉鋼高爐挖土方勞動時留下的珍貴照片。當時搞后勤的同學送來熱氣騰騰的蕃薯,參加勞動的廖晃欣校長(前排左九)、班主任李仕儒老師(前排左十)還有幾位老師(后排右二、三、四)和我們一起放下勞動工具席地而坐吃蕃薯小憩。照片中大家手上拿的是吃了一半的蕃薯。</b></font></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馬國經在近年寫的回憶錄“路,讓我走”中對這次勞動是這樣描述的:那時很多同學一肩挑六個畚箕的泥,叫“放衛星”。工地上你追我趕,比挖土方量,每天都搶紅旗爭先進。…</b></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前排右二為葉美芹、右三為莫遠湘、右四為羅衛國,后排左三為保延威。</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后排右三為許自健、左二為曾遠達。</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1958年,為疏導街道水患,市政府發動全市人民義務勞動挖掘流花湖,校學組織我們參加了挖湖勞動。那是11月份,正好有冷空氣襲擊,天色灰暗、寒氣逼人,我們排著隊泡在沒膝的泥水里將湖泥挖出來,再傳遞到岸上…。晚上睡在廣雅中學禮堂的地板上,雖天寒地凍,因白天勞動太累了,晚上竟能呼呼大睡。圖為當年挖掘流花湖的情景。</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照片為網絡下載)</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當年參加修芳村鐵路和挖流花湖勞動,都是在野外和泥水打交道,收工時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泥漿,我們這些在教室長大的學子也“入鄉隨俗”,就近在水稻田或小河邊,用田里或河里混濁的水洗手、洗腳、洗臉。馬國經創作的這幅油畫就是我們當年勞動了一天后,收工情景的真實寫照。</b></font></h1> 喜迎祖國十周年華誕 <h1><b> 1959年,全國人民迎來新中國成立十周年大慶。廣州市的慶祝活動與往年相比更加隆重、熱烈。慶祝活動的中心會場從越秀山體育場移到烈士陵園大門前,在那搭建起一座像天安門城樓的主席臺,蔚為壯觀。</b></h1><h1><b> 同學們都爭先恐后、躍躍欲試,希望能參加市里的慶祝活動,根據市國慶活動指揮部的布署,學校從每個班挑選了一些同學參加團體操表演,學校管樂隊參加市中學生管樂團負責為慶祝大會奏樂。我校團體操的表演方塊在主席臺前廣場,同學們站在事先劃好的位置,手持編好號,不同顏色的色板,按總指揮的口令,劃一的翻動色板,從而變化出不同的圖案。參加團體操表演的同學和校管樂隊的同學都明確這是一項嚴肅的政治任務,盡管進行了一個多月單調、枯燥的排練,大家都全身心地投入。功夫不負有心人,參加市慶祝大會中心會場活動的同學們圓滿地完成任務。</b></h1><h1><b> 沒參加國慶慶祝活動的同學并沒有閑著,他(她)們在林永尚同學的父親林聘莊老師(歷史科教師)的帶領下,負責學校農場菜地的田間管理。每天起床后挑水澆菜,定時挑糞尿等有機肥施肥…。這批“留守”的同學思想單純,服從分配,不能參加國慶活動除了名額有限外,會不會有其他原因…,當時大家都毫無怨言,也不胡思亂想,即使“十?一”那天,校內空空如也,只剩他們,他們仍專心地把菜地工作做好。畢業后的聚會,我們每每回顧起在八中的這段往事,無不點贊這批“無名英雄”!</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1959年廣州市國慶節的游行隊伍。</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照片為網絡下載)</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1959年國慶節,廣州燃放焰火,萬眾歡騰。</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來自廣州日報)<br></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參加廣州市慶祝國慶十周年大會,為大會奏樂的市中學生管樂團黑管組的八中同學之合照。后排右三為許自健、左二為黃權佑,前排左三為張子華、右二為曾遠達。</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參加廣州市慶祝國慶十周年大會,為大會奏樂的市中學生管樂團小號組的八中同學之合照。后排左二為梁加農、右一為筆者。</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參加廣州市慶祝國慶十周年大會,為大會奏樂的市中學生管樂團的全家福。</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春風化雨? 師恩難忘 <h1><b> 八中的第一位班主任是應雅嫻老師,也是我們的政治課老師,祖籍浙江杭州。她上課嚴肅認真,講述簡練而清晰;課余和藹可親,燦爛的微笑拉近了師生之間的距離,和風細雨的言語讓我們感到親切。記得高一時我感冒發燒沒去上課,沒想到應老師到宿舍來看望我,問寒問暖,感人心脾。</b></h1><h1><b> 升高二時,應老師調動到北京與丈夫團聚,李仕儒老師接手當班主任,一直帶我們到高中畢業。</b></h1><h1><b> 李老師是我們的化學課老師,祖籍廣東臺山。他為人謙卑、靦腆、細膩,對學生寬容、關愛,一視同仁,沒有偏見。班里一位大家熟悉的同學,初中時因母親被錯劃為右派而受到岐視,考上八中后一度心灰意冷、落拓不羈,李老師對他諄諄善誘,在得知他家庭經濟困難的實際情況后,為他申請了最高的助學金,直至高中畢業。在李老師耐心細致的幫助和感化下,這位同學從高二開始回心轉意、言行煥然一新,通過不懈的努力,高三時被評為三好學生和優秀學生會干部。</b></h1><h1><b> 在兩任班主任的教育和帶領下,高中階段我們班每位同學都在成長,班級不斷進步,并成為一個團結友愛、積極進取、充滿活力的班級。</b></h1> <h1><b><font color="#167efb"> 這是高三(1961年)我們班同學與班主任李仕儒老師(圖中站立左一)在校友樓下拍的照片。</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1961年畢業前夕,李老師(站立第一排左二)與全班同學歡送曾遠達同學(站立第一排左三)保送上軍事院校的合照。</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我班男同學畢業前夕的合照。</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b> 高中階段我們的任課老師可說是人強馬壯、陣容鼎盛。</b></h1><h1><b> 物理科老師楊民安,身材魁梧,虎目圓睜,英氣逼人。不要看他上課時正言厲色,課后他是一位俠骨柔情的性情中人。他不但課上的好,對學生也關懷備至。高三時,楊老師發現我班一位校學生會干部成績明顯退步,他雖不是班主任,仍好言相勸:學習是關系到自已的前途,不要顧此失彼?這不僅是快言直語,而是老師對學生的愛護。</b></h1><h1><b> 陸元超老師上我們三角課,他體格精干硬朗,據說每天早晨堅持長跑和冷水浴。大冷的冬天,他只穿襯衫加中山裝,不畏寒冷,精神抖擻。</b></h1><h1><b> 易鐵尹老師是教導主任,上過我們政治課。老先生上課喜歡與學生互動,常會問我們:是,不是?其實他并不要我們</b><b>回答,但同學們會整齊劃一地仿照他的腔調大聲回答:是!</b></h1><h1><b> 劉芒老師上過我們語文課,他外型粗獷、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上課操一口粵語口音的普通話,但聲情并茂,抑揚頓挫,口若懸河,扣人心弦。至今我們還忘不了他上魯迅小說《藥》這一課時,朗讀到華老栓為兒子買人血饅頭的情景:…按一按衣袋,硬硬的還在…。</b></h1><h1><b> 高一時語文課老師歐嘉年寫得一手飄逸的粉筆字,上過語文課的還有譚雅勛老師,幾何老師是沈文茂,俄語老師是何昆南和饒啟東,代數老師是林增夏,……畢竟是一個甲子前的事了,還有好些上過我們課的老師的大名都遺忘了,敬請見諒。</b></h1><h1><b> 感恩八中老師們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在高中階段對我們的細心呵護,默默關懷,身教言傳,悉心栽培。</b></h1> 三部曲 <h1><b> 八中不但師資力量雄厚,校風正,還有濃郁的校園文化氛圍。校內文體活動內容豐富多彩。除了話劇團、管樂隊、廣播站、黑板報,還有籃球隊、足球隊、田徑隊、游泳隊、水球隊,還開展了國防體育的一些項目,如:射擊隊、舢舨…。每天下午4:30后,同學們都會自覺地走出課室,選擇自已喜歡的文體項目,開展活動。</b></h1><h1><b> 說到八中的校園文化自然會想起校廣播站的“三部曲”。</b></h1><h1><b> 每天早晨六點正,我們就會聽到一首管弦樂合奏曲《托兒所的早晨》。這是一首帶有西南少數民族音樂風味的兒童舞曲,樂曲一開始用弦樂器和木管樂器奏出輕快明亮的旋律,聽著樂曲仿佛看到:靜靜的早晨,鳥兒在樹上唱出了清脆的歌聲,太陽慢慢地露出了微笑。接著小提琴奏出柔美的音調,是老師在輕輕地把窗簾打開,溫柔的陽光射到了正在酣睡的小朋友的臉蛋上,隨后起床號吹響了,小朋友們從床上爬起耒…,聽到此,我們也該起床了!</b></h1><h1><b> 在飯堂吃飯是校園生活重要的一個環節。八中的飯堂很大,可以同時擺下近200張四方餐桌,每張餐桌坐8位同學,另外還有教工用膳的區域。偌大的飯堂,開飯時人聲鼎沸,是校園內最熱鬧的地方。這時我們總會聽到一首廣東音樂名家呂文成的代表作《步步高》,曲如其名,旋律輕快激昂,層層遞進,節奏明快,富有動感,既催人奮進又令人食欲大振。</b></h1><h1><b> 每天晚上十點正,廣播室會播放一段優美動聽的《夢幻曲》,這部由舒曼作曲</b><b>輕盈融情的歌,敘述著人們兒時美麗的夢,也抒發著理想世界的溫暖、深遠與甜蜜,</b><b>更表達人們對將要來到的美好夢幻的熱望與摯愛,</b><b>這個夢幻主題是永恒的。曲子細膩的音樂表情,豐富的和聲語言,引人入勝的表現力,令人百聽不厭。聽著、聽著我們已進入夢鄉。</b></h1><h1><b></b></h1><h1><b> 陪伴我們渡過齒少氣銳的高中時光的“三部曲”,是我們揮之不去的集體記憶。</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讓我們蕩起雙槳!</b></font></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圖為假日班會組織同學們到越秀公園游園,在北秀湖劃船。</b></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h1><h3><font color="#167efb"><b><br></b></font></h3><h3><font color="#167efb"><b><br></b></font></h3>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參加活動的同學們在越秀公園五羊雕塑像下合影的局部放大照片。</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參加活動男同學的合照。前排左起鐘永康、許自健、林永尚、唐輝平,二排左起任仰安、張子華、溫發林,三排左起鐘榮燊、羅衛國、張文光、莫遠湘、馬國經。</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參加班活動同學的合照。前排左起蔡清云、李瑞華、黃亦紅、葉美芹,后排左起任仰安、許自健、林永尚、溫發林、羅衛國、張子華、馬國經、鐘榮燊、唐輝平、莫遠湘、張文光。</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高三上學期,一個星期六下午班會組織我們到佛山與佛山一中高三級同學進行聯誼活動。大家通過座談交流學習和準備高考的心得體會,雙方各自表演了拿手的文藝節目進行聯歡,當晚佛山一中的同學把宿舍的床位騰出來,讓我們在那住了一晚。第二天,佛山一中的同學還陪同我們參觀了祖廟等景點,我們在佛山渡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日。圖為我們幾位同學與佛山一中部分同學參觀時的合照。前排左一為馮偉禎、右二為筆者,后排右二為黃秉勝。</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2008年11月,參加馬國經同學油畫展開幕式時,幾位當年八中同年級的女同學的合照。中為李瑞華、右三為朱文圓,她倆是當年八中女籃主力;左三為邱建德,是當年全校學生每天集體做廣播操時的領操員;右二為梁湘靜,是八中廣播站播音員;左一為陳綺翠,高中畢業時報考電影學院初試入圍,因家長反對放棄參加復試;左二為葉美芹,當年班團支部組織委員;右一為梁淑坤,當年班文娛委員。</b></font></h1> 大哥與二姐 <h1><b> 班里的大哥莫遠湘是越南(北越)歸僑。上世紀50年代初,因家境拮據,初中畢業還少不更事就得工作,幫補養家糊口。回國升學分配到八中讀高一時,班里同學大多是十六歲左右的未成年人,他實際上已是一位廿六歲的成年人,因此各方面都比我們成熟穩重、善解人意;時時處處嚴格要求自已,以身作則起模范帶頭作用;善于團結同學,積極靠攏黨團組織。年級同學都服他,高一時就眾望所歸地當選為學校學生會主席。</b></h1><h1><b> 大哥身體偏瘦,但精干有力,吃苦耐勞。他神態憨厚、不露聲色,天生一頭濃密烏黑且服貼的美發。時歸僑同學會用從海外帶回來的頭油發臘把頭發梳的油光可鑒,他卻連水都不用沾,一把小木梳就可以把那頭美發打理的很得體。衣著樸實無華,從不追求時髦,自然順眼、一絲不亂的頭發就是他的標志。</b></h1><h1><b> 關于大哥的頭發,有一個至今還未能解開的謎:一天,大哥突然剃了個光頭!陸元超老師上三角課時都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他那可愛的光頭。不久,大哥標志性的頭發又蓄起來了,一直到畢業都沒變。有同學私下猜測:大哥遇到感情煩惱的事了!</b></h1><h1><b> 李瑞華是全班同學尊敬的女生,大家叫她二姐。祖籍廣東潮陽,父親是移民到柬埔寨第三代老華僑。家在距首都金邊約140多公里,南臨泰國灣一個叫貢布的小城市,家中共有七兄弟姐妹,她是老大,故有大姐風范。家境原來不錯,擁有幾條船,雇了100多名工人,父親從貢布漁港收購鮮魚,做成潮汕人喜歡的食品“魚飯”,運輸到泰國出售。1954年,柬埔寨與泰國爆發戰爭,父親的生意受沉重打擊,只好把船只變賣嘗還拖欠工人的薪金,全家因此陷入困境。二姐小學未畢業便輟學,只能一面工作,一面自學。得父輩教育和熏陶二姐從小就樹立了純樸的愛國思想,還閱讀了“冰心日記”等進步書籍,受進步老師和同學的影響使她萌發回國升學,報效祖國的初心,一首戰歌:祖國的山河遙遙在望,祖國的炊煙招手喚兒郎,秀麗的海岸綿延萬里,銀色的浪花也叫人感到親切甜香…,堅定了她回國的決心。1957年正當父親的生意開始好轉之時,她不顧父親的再三挽留毅然地回到廣州,進入華僑學生補習學校進修班,在老師的幫助和自己的努力下用一年時間就修完初中學科并考取八中。</b></h1><h1><b> 高一,各方面表現突出的二姐申請入團,很快就得到上級組織的同意,填寫了入團申請志愿書。班團支部召開通表大會進行審議,我有幸列席會議接受教育。本以通表為只是履行手續而已,誰知道會上出現了戲劇性變化,有位團員請二姐對自已的家庭出身談談認識。回國不到兩年,二姐思想上明確自己是熱愛祖國,聽黨的話的,但政治理論、思想覺悟尚在學習提高中,更何況在她眼里父親是位勤勞致富、有擔當的華僑,她的回答肯定不盡如人意。二姐通表砸了!同為僑商家庭出身的我,當場涼了半截,直到高中畢業,我都不敢申請入團。</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前排左一為二姐李瑞華,后排左二為大哥莫遠湘,前排左二賴景淑、左三梁淑坤,后排左一鐘勵志、右二許自健、右一鐘永康。</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上世紀九十年代,二姐(中)從法國回來,與大哥(左)重返母校故地重游,右為同班同學蘇發生。</b></font></h1> 美男子 <h1><b> 當年班里有好幾位帥哥。</b></h1><h1><b> 偉大高大俊朗,是校話劇團臺柱之一,從高一開始我注意到他經常埋頭用原稿紙寫電影劇本,然后郵寄投稿,劇本的內容是什么,有沒發表,發表在那個刊物都不得而知。時鄰班有位從香港回來上學的女同學玲玲,容貌端莊美麗,也是校話劇團的活躍分子,這么出眾的女生,不乏仰慕者。偉大曾經向我們表白,阿玲是他的“半個”情人,我聽后先是質疑:情人怎有半個?應是準情人吧!準也好,正式也好,偉大的魅力是母庸置疑的。</b></h1><h1><b> 許自健是我心目中的男神。上高中前二胡就拉得很溜,高一時我曾欣賞了他把著名作曲家劉天華借鑒小提琴指法、弓法創作的《光明行》,拉得流暢動聽。到“八中”后,他參加了管樂隊,改學單簧管,有音樂底蘊加上勤學苦練,很快就成高手。</b></h1><h1><b> 萬燊雖然五官還算端正,但身材單薄,算不上美男子。他寫得一手龍飛鳳舞的鋼筆字,也擅長寫大塊的文章,除了常投稿外,有時會將自認為華麗的段落與大家分享。強大的自信使他在年級里也有不少“粉絲”。</b></h1><h1><b> 從佛山來的加農,高一時喜歡穿四只口袋的唐裝衫。唇角常掛著淺淺的笑意,鼻梁挺拔,五官輪廓分明,略顯瘦弱的身材為他增添了幾分書生氣息,也是班里的帥哥。</b></h1><h1><b> 國經高一時又是另外一種風格,臉部有棱有角,外表倔強不羈,發散出一股逼人的英氣,是冷俊型的美男子。結識了莫遠湘、羅衛國等同學后,受他們的影響,性格變得溫和多了。</b></h1><h1><b> 高一下學期有一天,毫無先兆地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件:午睡時,大夥侃大山。國經說周總理是亞洲美男子!加農提出異議,爭論之際因互爆粗口而激化矛盾,進而動手互毆。文弱的加農肯定打不過身手敏捷的國經。事后國經受到嚴厲的批評,并向加農賠禮道歉。因態度誠懇,加上班主任應老師的呵護沒受過重的處分。</b></h1><h1><b> 可以肯定加農一定同意周總理是美男子,可能他認為不但是亞洲,應是世界的美男子,也可能他故意挑逗國經…,沒想到國經如此認真…。</b></h1><h1><b> 幾年前,加農夫婦從夏威夷回國探親訪友,與國經相聚時回想起年輕時做過的糗事,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左一為偉大,右為筆者,中為佛山一中的同學。</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左三為瀟灑的許自健,前排左一為林永尚,左二為唐輝平,右一為羅衛國,二排右一為張文光,三排右一為葉美芹。</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后排左二為黎萬燊,左三為勞銘洛,右二為曾遠達,右一為筆者,前排中為應老師。</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左二為梁加農,右一為馬國經,左一為張子華,右二為羅衛國。</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弄潮兒 <h1><b> 八中因擁有露天游泳場,且游泳運動項目成績斐然,吸引了不少愛好游泳的學生前來就讀。1959年是首屆全國運動會(簡稱全運會)召開之年,1958年各省、直轄市和部隊運動隊正勵兵抹馬,部隊的運動隊更是招兵買馬。八中不少游泳尖子被相中,其中我班黃亦紅、周之慶和林永尚入選部隊備戰全運會游泳隊的大名單。黃亦紅因家長不同意而未能應征入伍,周之慶和林永尚高一上學期結束就加盟部隊游泳運動隊,全身心投入訓練迎戰1959年9月在北京召開的全運會。1959年秋,林永尚重返班里與我們繼續高中的學業,周之慶于全運會閉幕后被部隊安排到軍事院校學習。</b></h1><h1><b> 三位同學在成長道路上因游泳而得到相似的發展機遇,但因各人實際情況的不同而得出不同的結果,我想這就是:時也,命也,運也,非吾之所能也。</b></h1><h1><b> 班里的小馬哥是體育活動愛好者、校足球隊守門員,課余也常去泳場戲水,他卻因游泳而有“艷遇”。阿媚是鄰班的女同學,眉清目秀、亭亭玉立,小馬哥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俗話說</b><b>: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年不鐘情?當青春漸漸蘇醒的時候,每個男生、女生周圍總有自己喜歡的人出現,只是大多數男生或女生往往會將這份令自己臉紅的愛戀隱藏在自己的心底。在泳場,阿媚優雅的泳姿早就讓小馬哥眼前一亮,并加以關注。一天兩人相遇時,小馬哥主動地笑臉相迎,</b><b>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互動,瞬間就能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就這樣從飛眼傳情到相約游泳。當時男女同學之間還是比較拘謹靦腆的,阿媚卻是例外,她性格開朗,敢作敢當。常常是中午在飯堂碰面時,阿媚主動對著小馬哥用食指和中指做出自由泳雙腿輪流打水的動作,小馬哥就心領神會,下午4:30后他倆就會依時到泳場“切磋”泳術。</b></h1> <h1><b><font color="#167efb"> 圖中前排左為黃亦紅、后排左一為林永尚,前排右為葉美芹、后排中為曾遠達、右為許自健。</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font></b></h1><h3><b><font color="#167efb"><br></font></b></h3>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1962年初,全運會后在部隊院校學習的周之慶(左一)、考取戰鷹文工團的許自健(右二)、考取北京林學院的羅衛國(右一)與在北京任教的應雅嫻老師聚會時的合照。</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前排左起周之慶、梁淑坤、馬國經、羅衛國,后排左起許自健、筆者。</b></font></h1> 經年坎坷逢春雨 <h1><b> 1961年夏季我們完成了高中學業,經過緊張的復習參加了高考。從1958年起高考前需對學生作政治審查,政審依據,并非個人表現或學習成績,而是家庭出身和社會關系,對此我們并不以為然。高考成績公布后我班的成績很不理想,34位同學中只有8位同學考上大學。其中最高興的是二姐,小學未畢業就輟學,在八中讀高中時她勤奮好學,付出的努力終得到回報——考上了大學。</b></h1><h1><b> 考不上大學怎么辦?當時沒有復讀機制,班里有部分同學自發組織起來復習準備來年再考;有的同學選擇在家待業,幾經周折,也有的進了街道民辦工廠或當小學代課老師…。</b></h1><h1><b></b><b>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是上世紀五十年代國家根椐我國人口眾多,底子薄,就業難的國情提出來的,是解決就業問題的一次大試驗。當時到農村去是自愿的,大哥莫遠湘積極響應,自愿報名并帶動小兄弟馬國經等幾位同學一道到平沙農場務農。他們是班里的熱血青年!</b></h1><h1><b> 大哥到農場后當了青年隊的副隊長,后調到九頃當生產隊長。他一直堅守在農業生產第一線,是農場知青的大哥,深得知青的信任和愛戴,后因中越戰事的需要,調回廣州當越語翻譯。</b></h1><h1><b> 馬國經是“背負著沉重的’家庭出身’包袱,滿懷著對人生的美好愿望,踏上了平沙農場這塊令他終身難以忘懷的土地,走上了一條崎嶇而又曲折的人生路”(摘錄自暨可為為《路,讓我走》寫的前言)。國經在平沙農場一呆就是16個年頭,1977年回城,進廣州鋼鐵廠,由于他勤奮學習、努力工作、為人正直、是非分明,被黨組織吸收入黨,并把他從一個普通軋機工培養提拔為廣州珠江鋼鐵公司工會主席、辦公室主任。我很敬佩國經在平沙農場渡過的坎坷蹉跎,甚至有煉獄痛苦的歲月,更慶幸他最終獲得了光明與成功。我謹用拙筆寫下一首打油詩贈國經:</b></h1><h1><b> 點贊國經</b></h1><h1><b> 點檢少時惜機遇,</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贊嘆寒冬不畏俱。</b></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b> 國計民生肝膽許,</b></span></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經年坎坷逢春雨。</b></h1><h1><b> 班里還有幾位熱血青年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b></h1><h1><b> 周之慶剛進八中時是位秀雅纖細、目明達聰,有一股輕靈之氣的女生。沒想到她卻是一位游泳選手!高一讀了一學期,部隊游泳運動隊吸收她備戰全運會。她放棄學業毅然從軍。</b></h1><h1><b> 勞銘洛是家中的獨子,父親早逝,與母親相依為命。1960年夏,讀完高二,服從國家的需要投筆從戎,到部隊院校學習。</b></h1><h1><b> 曾遠達高考前被有關方面選中保送到軍事院校學習,據說后在四川執行“支左”任務時英年早逝。</b></h1><h1><b> 許自健高中畢業后投考戰鷹文工團,被錄取參軍成為一位部隊的文藝戰士。</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右起勞銘洛、鐘國安、筆者。</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前排左起溫發林、李仕儒老師、曾遠達、許自健,后排左起馬國經、張文光、鐘榮燊、蘇發生。</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圖中左為許自健、右為羅衛國、中為筆者。</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許自健提供)</b></font></h1> 同窗契友 <h1><b> 六十年前我們在八中成為了同學,三年同窗學習生涯,既成就了我們璀璨的青春年華,也成為大家難忘的韶華歲月。畢業之后雖然各奔東西,八中的同窗生活,</b><b>鑄造了我們永遠難忘、回味無窮的同窗情誼,只要有機會都會組織同學聚會。退休后,在廣州的老同學更是定期聚會,同學們都能安排好家務雜事前來參加,在彼此歡笑握手中我們仿佛又回到了天真活潑的學生時代,雖然青春已不在,但友情永相連。</b></h1><h1><b> 我將圖庫內的同學聚會相片整理展示如下,與各位分享。</b></h1> <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1986年夏,筆者到香港探親,得到在香港定居老同學的熱情款待。左起為陳紀瑜、黃亦紅、梁加農、筆者、張子華、鐘永康。</b></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張子華高一、高二時是我們的班長,祖籍恩平,從小在家鄉參加農業勞動,刻苦耐勞。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到香港發展,經艱苦努力,成為一位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勤勞致富后他不忘同窗情誼,每當知道有老同學到香港,他都熱情款待。1991年校慶,適逢我們高中畢業30周年,他聯手從美國回來的黃秉勝慷慨解囊,資助班級的慶祝活動。子華是一位有情、有義、有擔當的好同學。</b></h1> <h1><b><font color="#167efb"> 圖中右起黃秉勝、周之慶、馬國經、筆者。</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1991年我們高中畢業30周年,4月28日母校(時復名為培英中學)為我們61屆(淡社)舉行晉升“元老”儀式,。圖為我班同學返校參加慶典后與老師們的合照。</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前排就坐左二為應雅嫻老師(應邀專程從北京來穗參加活動)、左三為李仕儒老師、右一為張傳圣老師。</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同學是春雨,如絲朦朧詩情畫意。</b></font></h1><h3><br></h3> <h1><b><font color="#167efb"> 同學是夏日,驕陽似火激情盎然</font></b></h1> <h1><b><font color="#167efb"> 同學是秋風,萬里送爽碩果飄香。</font></b></h1><h3></h3> <h1><b><font color="#167efb"> 同學是冬雪,粉裝玉砌潔白無暇。</font></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參加畢業30周年慶典活動的同學娓娓而談,回憶同窗的難忘時光。</b></font></h1> <h1></h1><h1><b><font color="#167efb"> 師生一別數十載,今日聚會分外親。圖中左三為應老師。</font></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在穗同學歡送羅衛國周之慶夫婦赴美定居時的合照。</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2000年后我們將班級聚會擴大到年級同學聚會。受邀請并愉快參加的同學有林漢生(后排左一)、梁湘靜(前排左一)、陳綺翠(前排左三)等。</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林漢生同學(左一)不但積極參加同學聚會,還慷慨解囊贊助同學聚會活動。大家一致認同他是一位有情、有義、有擔當的好校友。</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三載同學一輩親,同窗友情別樣深。</font></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同學情是一張青春永駐的照片。</b></font><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b></h1> <h1><font color="#167efb"><b> 2006年11月27日,在穗部分同學為從美國回國探親的羅衛國周之慶夫婦舉行簡潔的家宴。圖為同學們舉杯共祝大家身體健康!</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11月27日正好是馬國經同學生日,我們一起為他高唱生日快樂歌!</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在穗同學與回國探親的羅衛國周之慶夫婦聚會后的合照。</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在穗同學設便宴歡迎二姐從法國回國探親訪友。</b></font></h1> 寄語 <h1><b> 各位老同學,我們從當年的莘莘學子,到如今的花甲老人;從青蔥歲月的憧憬、遐想,到夕陽暮色的沉靜、淡然,我們慢慢地一起變老了。人生,就是這樣:有回不去的過去,更有想不到的未來。所以,當今的生活才是最現實的,讓我們一起快樂過好每一天!</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圖為美國密西根湖風光。</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圖片由羅衛國提供)</b></font></h1>
主站蜘蛛池模板:
西充县|
望谟县|
吴川市|
隆回县|
合肥市|
外汇|
民权县|
新竹市|
新乡县|
涪陵区|
琼结县|
阿克苏市|
台东县|
林西县|
锦州市|
漳州市|
金门县|
苏州市|
永春县|
都昌县|
庐江县|
桐柏县|
南开区|
黎平县|
乡宁县|
呼和浩特市|
萨迦县|
新蔡县|
金坛市|
普安县|
满洲里市|
特克斯县|
汕尾市|
康平县|
九寨沟县|
黄梅县|
运城市|
达孜县|
张家港市|
乌拉特中旗|
德江县|